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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阮思澄用手机付账,一共花了500块左右,在云京算中等偏上。…………与陈一非告别以后,阮思澄略纠结了下,决定不回公司加班,沿着这条马路走走,吹吹夜晚温柔的风,让心里面舒坦舒坦。她一边走,一边兀自琢磨陈一非的事情,不知不觉,便又到了扬清楼下。恰巧就在这个时候,她看见了邵总的车!黑色的tesroadster开着尾灯,在夜幕中留下残影。这车实在太显眼了,整个云京阮思澄都没有见过第二辆!鬼使神差,阮思澄就穿着高跟在车后面追了几步!直到距离越来越远,阮思澄才如梦初醒,暗骂自己鬼迷心窍,白痴智障,收起脚步。然而接着,她便看到那辆车子缓缓减速,停在路边,后排车门向外打开,一条长腿踩在地上。“……”见阮思澄走上前来,邵君理道:“发个微信说声就好,干吗追车。”“我不知道……”阮思澄也十分茫然,“在琢磨事,有点不安……本来根本没想求援,只想自己溜溜弯儿,但是,无意看到邵总路过,本能般就扑上去了……”邵君理的唇角勾勾,对于答案还挺满意。阮思澄问:“您是怎么发现我的?”“扬清司机开车谨慎,每隔五秒就看一眼三个后视镜,掌握前后左右所有车的位置。”阮思澄说:“牛逼……”“走吧。”“啊?”“正好今晚事情不多,就来陪你溜溜弯儿。”阮思澄正茫然不安,他肯定要过问一下。“……嗯。”也好。两人并肩沿着街走,邵君理在外侧,让阮思澄在里侧。过了一个街口以后,邵君理才淡淡地问:“怎么了。”阮思澄则轻叹一声:“思恒医疗‘红’了以后,一非到处接受采访、参加活动,而且喜欢夸大其词,把自己说成是公司核心、灵魂。我是觉得这样不行……会非常受对方牵制。刚跟一非好好谈了,但不知道有没有用。”邵君理的脚步一顿,转头看看身边女孩:“难得你能想到这层。”“又不难……”“不,挺难的,需要相当的大局观。一般的ceo只会觉得这是宣传。”“……”邵君理又瞥过目光。在云京的霓虹当中,她的表情干练、自信,步子沉稳有力,一看就是当老板的。他想,也许,过不多久,他就没有可教的了。她成长的速度惊人。本来,只是创意、远见等等方面适合当ceo,然而,不知不觉,对管理也游刃有余。在产品出来以前,公司就像一个家庭,是典型的团队文化,她是家长、老师,注重沟通和凝聚力。而a轮开始以后,她改变了企业文化,迅速切到灵活导向,她是改革者,强调创新和独特性。邵君理相信,阮思澄没看过所谓“组织文化评价量表”,只是本人嗅觉灵敏。聪明厉害的姑娘。走了大约半个小时,阮思澄已不太知道两人究竟到了哪里。然而,有邵君理陪在身边,她的内心安定许多。若与一非理念不合,那早发现就早分手,挺好。她的难过并不重要,思恒未来才重要。她已不会无法直视那些残忍的事情了。这大约也叫作成长。二人继续在街上逛。这是云京新商业区,灯红酒绿,纸醉金迷。走着走着,邵君理把原本插在两边裤袋里的手拿出来一只,阮思澄的狗胆上来,装作正在好好走路,可换步时,左手手背却常常是“无意”“刚好”擦过爸爸右手手背,基本上是三秒一次。她不停地擦呀擦的……十来回后,就在她要继续“调戏”时,邵君理手突然一捞,“啪”地一下,把阮思澄的五指给攥在掌中!阮思澄:“!!!”邵君理说:“手这么欠……得制住了。”“……”阮思澄虽想碰碰他,却从没想过在大街上公开牵手,一时之间都有点慌,“邵……邵……邵总……”“嗯?”邵君理却还是捏着。“您不怕被人看见吗……”“我又不是清臣那老上热搜的国民男友。”他说的是清臣集团ceo周介然,几年以前接管公司,从此特别受人瞩目。“可这两年您也开始在媒体上露脸了……”“无所谓,”邵君理倒一派淡然,竟然开始十指交叉,还夹了夹,“爱看看。”“……”她想起来,邵君理他确实不是一个在意别人的人。他们两个就牵着手,路过商场、酒店、餐厅、住宅、办公区,一直逛到晚上十点,邵君理才把人送回清臣大厦的停车场。停车场中空无一人,十分空旷,一根一根水泥柱子漆着硕-大的区号,偶尔才有几辆车在车位里边静静蛰伏。阮思澄到她的那辆本田前边停下脚步,按开锁,五根手指搭在银灰色的车把上面,知道身后邵君理在静静等她上车离开。可是……心念一转,阮思澄手离开车把,“呼”地一下,把邵君理给扯到了本田旁边的柱子后,避开摄像头,将人怼在柱子上面,抱住对方,用脑袋瓜顶了一下对方下巴,让邵君理抬起下颌,接着一踮脚,顺势在对方喉结上轻轻亲了一下。下巴她亲过了,别处她够不到。邵君理:“……”“我想再交一点定金……”阮思澄道,“您这个人太受欢迎……那天交的恐怕不够……”“……”“……”见邵君理压抑呼吸、仰头看着上方层顶,喉结特别迷人性感,阮思澄一个脑抽,又凑上去,伸出舌尖,舔了一下,整个过程不到一秒。明显看到对方喉结上下一滚。她觉得有趣,又舔一下。又是一滚。这回,邵君理没任她宰割,而是垂眸,目光幽深,像能把人溺毙于此:“你确定非要作死。”“怎……怎么?”“你说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