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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医院的。”“您消息还快怪灵通的。”“嗯,全网通手机,什么消息都收的到。”“……”纪mama已经到了医院,进了大楼,不时跟认识的人点头招呼,不忘跟纪羡北说话:“儿子,跟妈说实话,从昨晚到现在是不是感觉自己挺窝囊的?”纪羡北心里发闷,想抽烟,这里是禁烟区,他忍着。“纪羡北?”“活着呢。”“还以为你被我呛死了。”“……”纪mama言辞更加犀利:“第一次觉得做男人挺失败的是不是?因为她挑战了你做男人的尊严。”纪羡北还是不知声。句句扎心。就算隔着手机,纪mama还是能感受到儿子面子受挫,不再调侃他,问道:“你那些朋友知道你跟夏沐在一起不?”“有些知道,不多。”纪羡北说了个mama认识的,“唐文锡知道好几年了。”纪mama问:“那唐文锡对夏沐什么态度?”纪羡北张张嘴,又没说。纪mama也猜到了:“肯定瞧不起对不对?”也没等纪羡北回答,她继续说道:“能从穷山沟里走出来,还能走到你身边,她本来就不是个普通女孩,也不会把自己的人生寄托在别人身上,她什么都没有,只有那点可怜的自尊,她不许任何人践踏。想要跟你比肩,想得到你周围朋友从心里认可,除了自己拼命别的没路可走。”纪羡北拿出烟盒,用力捏着,里面的烟大概都碎了。从昨晚到现在,所有的烦闷焦躁还有气愤,连带着对她的心疼,无处释放。纪mama没坐电梯,一路走楼梯去办公室,安静的楼梯里,她能清晰听到那边烟盒发出的窸窸窣窣的声音。母子连心,他说不出来的,她这个做mama的能感受的到。纪mama:“如果把你们男人比作月亮,很多女孩子想做个兔子,跟着月亮走,沾光,可夏沐偏想做个太阳,不仅不需要依附你们,就连你们的光都是她给的。你们男人在她那里,从来都不是雪中送炭,只能锦上添花。”纪羡北望着窗外,觉得这个比喻太适合夏沐。纪mama的声音又从话筒传来:“我之前就跟你说过,你们俩不是一路人,长久不了,你不信。”他肯定不信啊。纪mama说:“你郁闷,你对她那么好,她也知道,可她就是不领情。”纪羡北又使劲捏了下烟盒。纪mama说的直白尖锐:“就算以后你们结婚了,她还是不会靠着你,她会担心:万一到时候你看上了更年轻漂亮的跟她离婚了呢?谁能保证谁爱谁一辈子?这是她骨子里的自卑跟不安,她亲爸亲妈关键时刻都靠不住,你觉得她还会信谁?只信自己。如果你接受不了她偏执的倔强,我还是那句话,你们迟早要散。”纪羡北安静听着,若有所思。静默片刻,纪mama说:“当然了,如果你要有那个耐心把她心里无形的不安给一点点驱逐,让她愿意靠着你,也会柳暗花明,不过没几个男人有那么多耐心几年如一日的包容她。”纪羡北不假思索,笃定道:“我有。”“啧,话别说那么满。”纪mama点到为止。她本不想多管,可眼瞅着自己儿子陷进去了拔不出来,她忍不下心。现在不是夏沐离不开他,是他离不开夏沐,想抓又抓不到。“妈,谢谢您。”顿了下,“我们能聊点开心的吗?”纪mama:“行啊,聊什么?还是聊夏沐吧。”纪羡北:“……”纪mama揶揄他:“不是只有夏沐能让你开心?”纪羡北差点被噎死。纪mama收起玩笑,问他夏沐现在情况怎么样了。纪羡北回:已经洗过胃,没什么大碍。纪mama:“太犟了就容易吃亏,不过倒是把你们这群富家公子哥彻底迷倒了,也算有失有得吧。”纪羡北‘嗯’了声。“话又说回来,要是她跟其他女孩一样,撒娇黏腻,梨花带雨,你也不会三年了,还一如既往的对她。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这话不是没道理的。”纪mama看了眼楼层,“不说了,我马上到办公室。”“诶,妈,等一下。”“有事?”“嗯,你刚才不是问我,发那个视频给你想表达什么吗?我想起来了,想让你帮我换个好点的VIP病房。”“滚蛋。”纪mama随即摁断了电话。没一会儿,护士长亲自过来,说让他办理一下手续,转到另一栋住院大楼。新换的病房像是高级套房,夏沐打量了一圈,这样的病房不是有钱就能住进来的。纪羡北瞅了她眼,“在想什么?”夏沐跟他对望,她说:“在想这样级别的病房,我那种普通的职工医保会不会报销。”纪羡北一噎:“……”他把东西收拾好,在床边坐下,低头去亲她,夏沐别过脸。纪羡北一手捧着她的头,一手横穿过她的后腰,将她揽在怀里,用脸颊蹭着她的侧脸。夏沐表情嫌烦,他也不气。“夏沐,是不是我太惯着你了,做错事的是你,你还跟我杠上了。”夏沐推他:“不爱哄就走。”纪羡北用力抱着她:“别动,喝点水有劲了是吧?”“是的。”纪羡北低头咬着她的唇,她眉头紧蹙,他立即松开,昨晚她疼的死去活来,他舍不得她再难受。夏沐也不是真生气,抬手勾着他的脖子。想了片刻,抬眸看他:“昨晚找谁算账去了?”纪羡北跟她对视几秒,“你怎么知道的?”昨晚点滴打完,护士过来换药,她醒了,不见他在病房,喊人,进来的是保镖,说他有事出去了。她知道保镖会为难,就没多问。但也猜的八.九不离十。她还躺在床上他丢下她离开,肯定是找人算账去了。纪羡北说:“老黄。”夏沐亲了亲他,千言万语最后只说了句:“谢谢旺旺的仙贝。”纪羡北心头一颤,他没说话,直直的看着她。夏沐知道他想要听什么,昨晚他发那么大火,她知道他气什么。她微微抬头,含住他的唇,慢慢吮着,轻的像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