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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客厅里,我也并不是有什么不自在的感觉,只是布莱克家这种哪怕只剩下一个人也有的压抑气息让我有种久违了的心情。我想要把自己整个人都蜷缩起来,但是偏偏身边有人,只能这么正常的坐着。让我没有安全感。“你在这个家真是辛苦了,西里斯。”哈利首先打破了我们之间的沉默,带着点局促不安看了一下我,然后又扭过去去看了一眼那个画像:“她……那个,西里斯,我……”“哦,是的,我mama,她的画像后面有个永久粘贴咒,没办法拿下来。那个精灵叫克利切,我们家的,唯一爱好是纯血统。这是我父母的房子,我现在是唯一的布莱克,所以房子归我。”西里斯的声音并不沙哑,反而带着随意和一点迷茫:“的确是老房子了。”哈利陷入了沉默,他一开始还有些不理解为什么报道上面会写自己的教父曾经是所谓的“布莱克家的叛逆者”,现在的话……如果是他,他可能也会成为叛逆者。作者有话要说:两章连更,我也是拼了,更完就去睡觉回来希望有多多的评论=333=第33章第33章“你从什么时候开始被骂家族败类的?入学之后?”“差不多吧。”伊丽娜的表情有些让我不适应,或者说,我从来没有见过她这种样子。她一直都是冷静自持的,笑容也一直在脸上,温和随意地让人感觉是个非常典型的赫奇帕奇——当然出习题这种不算。我一直非常喜欢伊丽娜,或者说对她有些崇拜。她对我而言有种混杂着母亲和jiejie的感觉,会督促我学习,会和我开玩笑,会告诉我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也会和我抱怨教授的作业过多。她的守护神很温暖,强迫我叫那只黄鼠狼黄大仙。不过确实黄鼠狼很适合她,狡黠却又十分可爱。但是这样的她,我从未见过。带着灰色气息,带着一种从内心深处散发出来的颓废和绝望。“那也就是说十一岁开始,那你比我还晚一点。不好意思,我能换个姿势么?”我看着西里斯点了一下头,然后就看到她把鞋子给脱了,整个人蜷缩成一个团子的样子,手臂抱着腿,头侧放在膝盖上,显得不安而又烦躁。旁边的罗尼先生很是乖巧地没有跳上去,而是趴在沙发边上睡着了。“你之前应该还算不错。”“的确。”然后他们再度陷入了一种沉默的氛围,这种沉默的氛围却又是我能理解的。我看了一眼西里斯,然后在他的默认之下移到了伊丽娜的旁边,贴着她坐着,声音也放轻了不少:“伊丽娜……”这一声没有什么特殊的意思,我只是很想喊一声她而已。“幸福大多相似,不幸各有不同。”她一双明亮的棕色眼睛看着我笑了,我总觉得我和她的眼睛很相似,相似到那种一眼就能看出我们之间有血缘关系的那种。“哈利,你被德思礼一家冷漠以待,说不上虐待但是有着冷暴力;西里斯因为去了格兰芬多而被称呼家族的叛.徒和耻.辱,无.耻的败.类;那么,我也差不多。”我倒吸了一口气,然后我感受到了西里斯那阴沉的目光:“差不多是什么意思?”“差不多就是,变.态,贱.人,怪.胎,脑子有病,三.八之类的称呼,贯彻了我的普通人小学时代罢了。”我看着露出笑容的伊丽娜,她这个笑容绝对不是我所常见的那种温暖的笑,而是带着嘲讽和讥讽的冷笑。“也就四年时间,和你差不多长。你跑出家门走了,我也离开了这个可怕的地方。”伊丽娜换了个姿势,不过依旧是整个人蜷缩起来的样子:“所以我说,你居然还能回到这里,真是一个宽容的人。”“你不也一样么。”西里斯的坐姿很随意,随意到让我感觉他根本对这里是不屑一顾:“只剩下一个布莱克,不管怎么样这儿都是我的。”“你还没卖了这儿,要我有选择,我选择把那里给爆破了。”我从来不知道伊丽娜的过去,或者说,她表现出来的一切都让我很难想象她过去是这样的经历。在我刚要准备开口的时候我看到她抬起了手:“想听么?我看到哈利你似乎有点想听?”“你之前说幸福大概相同,现在我觉得,不幸也大概相同。”“不,那可不一样。”我看到伊丽娜脸上露出了个我宁可她没有的得意表情,她的样子看上去得意洋洋地有些病态:“我可是连博格特都怕的人,西里斯你要是遇到博格特,你会看见什么?是哈利的死亡,卢平教授的死亡,还是或者别的什么?每个人内心都有怕的东西,我却对死亡嗤之以鼻。”“要知道在我十一岁的那年,我可是亲眼见证过死亡。”我看到伊丽娜的笑,内心感觉到了一点恐惧:“伊丽娜,你别……”“而且,那可是我自己的死。”她的脸上带着对生死的漠然,带着对生命的随意,唯一可以说正面的情绪,只有对我的歉意。“我站在楼顶,低下头的时候看到了我自己的扭曲的尸体。她一跃而下,带着我非常明白的喜悦和幸福,恨意与诅咒从我站着的地方跳了下去,尸体扭曲着,同时脸上还带着一点笑。”我听着她的讲述,仿佛是第一次认识她一样,接触着她从来都不愿意诉说的过去:“我想在那个时候,我见到了在大概十秒钟之后,我的死亡。”“看到自己的死亡,有什么想法么?”“没什么想法,阻止我的也并非我所见到的未来,而是因为慢了一步,所以等到了一只猫头鹰而已。”猫头鹰……我想知道那代表什么,那是代表着来自魔法界的希望。而这个时候西里斯的表情变得平和了起来,原本那种戾气也消失不见了:“很幸运。”“谁说不是呢。”“你的处境比我坏上不少,能够变成现在这样真不容易。”西里斯的声音里面多了点钦佩,我看到伊丽娜的脸上总算是多出了我熟悉的那种笑容,她的发丝垂了下来,用手把它勾到了耳后,在这一刻显得格外恬静美丽:“是么,谢谢。”“不需要道谢。”西里斯的声音里面多了一点不自在的感觉,我有些无奈的笑了一下。伊丽娜对我来说算是审美的启迪,虽然我在三年级的时候开始才有那么点儿异性意识,但是我却明白她是漂亮的。血缘让我对她亲近,而同时也让我认为一个姑娘最美丽的动作就是当她把头发钩在耳朵后面的动作。因为伊丽娜做出来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