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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真突然梗了一下,不知道在难以启齿什么。 郭骰会意的指指宾馆里所有人的耳机,除了许耀以外,其余的人都把耳机取下。 许耀感谢的看了郭骰一眼,走到阳台,跟自己日思夜想的人说话。 “真真?”许耀压低声线说。 杨真有些哽咽,虽然只是离开一天,不过还是会觉得少了些什么。 “大个子,我在厕所呢,要说这红阁能做到这步也算不错了啊,厕所都香着呢。” 许耀失笑:“恩......等把这案破了,咱们买一个一模一样的马桶回去。” “歇菜吧你,就你那点死工资,养我都够呛。” “怎么可能?要是媳妇儿都养不起那我也太失职了。” “失职啥,你也就这点出息,乖乖等老子养你吧,小耀子。” 许耀撑在栏杆上说:“喳,承蒙杨公公厚爱。” “我cao......你个嘴碎的。” “真真。我想你了。” 耳机对面的呼吸有些骤停,然后杨真小声的说:“我也是。” 等许耀打完电话回来,发现众人都坐在沙发前憋笑。 隋亦倚着沙发上说:“小耀子,这马桶太不舒服了,咱俩买一个新的回去,啊。” 郭骰立马扭头接话:“恩,杨公公,你说好就好。” 说完俩人就抱在一块各种做作的互相调戏。 许耀一看,脸都黑了一大圈,吼着说:“我cao!你们整我啊!” 看着众人都带着蓝牙耳机,自己和杨真的对话全被他们听到了。 郭骰放下搂着隋亦腰肢的手说:“哎,你咋看出来了?” 许耀无奈,躺在沙发里装死。 作者有话要说: ☆、第 69 章 郭骰穿着米色风衣站在校门口,板寸头万年不改,刺刺的向上顶着。突如其来的暴雨冲刷着地面,雨水顺着郭骰的伞面往下滴。 “大叔?”白兰迪刚下晚自习出校门,就看到郭骰撑着一把伞站在校门口。 郭骰看着自家小孩儿,便走了几步到他面前说:“下雨了,就你这记性肯定没带伞。” 白兰迪笑着让郭骰拿走自己的书包,说:“那,杨真那边怎么办?” 郭骰说:“常捷和许耀守着的,放心吧。我也不全是为了你回来的。今天休息一晚上,明晚上就该盯梢了。” 秋天的雨是冷的。 白兰迪小时候曾经听自己奶奶说过这句话。 奶奶家有棵树,一到秋天就开始刷刷刷的掉叶子,院子里都是红色的手掌枫叶,看起来漂亮极了。每次白兰迪一出院子,就爱在那叶片上踩来踩去,把红色的印记留在自己鞋底上。 白兰迪往郭骰的方向缩着身子,郭骰背着白兰迪的书包,会意的搂过他的肩膀。 伞面倾斜,郭骰的一半身子都被雨淋湿。 而白兰迪全身上下,没一处沾着雨水。 走到警车内,郭骰拿了条毛巾给白兰迪,说:“裤腿上湿了的话,拿毛巾擦擦,别卷起来。这个天,寒气从脚底来。” 白兰迪点头,才发现正在倒车的郭骰的风衣已经湿了一半,一半是雨水浸透的深色,一半是原本的米色。 白兰迪愣了好一会儿,直到郭骰催促他系好安全带时才回过神。 说是自己追郭骰,其实除了一些以前经常做的事情之外,自己也没有再做一些其他的。 反倒是郭骰越发的保护自己。 到了家之后,郭骰首先拿着衣服进了洗手间洗澡。 等白兰迪也洗好出来时,郭骰已经斜倚着床上睡着了,手里还拿着红阁的资料。 白兰迪把郭骰直起的身子放平,抽出资料放在床柜上。 刚躺下睡了没一会儿,又起身取下了自己的眼镜。 没有大叔给自己抽眼镜,所以忘了么? 怎么,什么事情都要别人来照顾。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样弱小。 白兰迪啊白兰迪。 白兰迪叹口气,把眼镜放在床头柜上,俯身在郭骰紧闭的唇上吮吸了几下。 “晚安大叔。” 第二日等白兰迪醒来时,郭骰已经走了。 当然,留下了一桌子的早餐。 白兰迪揉了揉头发,把手机掏出来看时间。 五点二十七。 郭骰一走,白兰迪身边立刻就冰冷下来,蜷着身子睡了会儿实在是受不了寒冷。 白兰迪叹了口气,把被子裹好躺下勉强睡了半个小时就起床上学去了。 “怎么回事?”郭骰四点半就接到常捷的电话就立马赶到了红阁对面的宾馆。 常捷面色有些发冷的说着:“大概两点的时候,杨真就没有说过话。一直到现在都失去了联系。” 许耀要不是被常捷按着,早就冲进了红阁抢人。 除开担心以外更多的却是自己什么忙都帮不上的愧疚。 郭骰垂眼,拿起手机拨打了隋亦的电话,电话那头响了几声才有人迷迷糊糊的说着话。 “隋亦?我是郭骰。立马过来。” 电话那头先是沉默了一下,然后就是一连串的呯呯碰碰的声音。 等隋亦来之后,郭骰快速的布置着下一步。 “以前我们几个抓□□的场子就这周围,难免会遇到‘熟人’。隋亦你面生,我想你混进红阁里,打听一下杨真的下落,他已经和我们失去了联系。” 隋亦听完,面色有些严肃,慎重的点头后。 常捷和许耀开始给隋亦配置好窃听器。 待隋亦走之前,许耀大力的在隋亦的肩部拍打了一下。 哥的媳妇儿就靠你了。 杨真刚和许耀打电话打完,整个人都飘了,完全不知道自己和许耀的对话全部被B队听到。 杨真理了理裙子,按下马桶冲水的按键。 走到洗手台时,拿化妆镜补了补脸上的粉底,其实是在透过化妆镜的反光,观看自己后方有没有人听到刚才对话的内容。 看来运气不错,洗手间里没有人,只有自己一个。 杨真把化妆镜放进包里,转身往外走。 刚走到楼梯口时,看到红阁高层何齐间的保镖站在那儿。 一个穿着紧身T恤喜欢偷摸红阁里服务生的贱男。 杨真叹口气,即使是再讨厌也得硬着头皮往上蹭。 把头上的假发理理,然后转身走到保镖前,拿下他包里的烟点燃,搁在自己嘴里吸了一口。 “阿光哥,你在这儿干嘛?”杨真吸完后又塞进了阿光的嘴里。 阿光笑着含住烟的滤嘴,享受着杨真吐在上面的若兰气息。 “何老板在里头办事儿。” 杨真余光一扫,阿光斜后方的金色房门里正传来一阵阵女人的she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