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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里,那人胸膛甚为硬实,直磕的他鼻子发酸。 嬴政退开一步,抬头一眼,正是刘彻无疑了。 刘彻也连忙后退了一步,话音卡在喉头里,搓了半天词,才道:“公子没事罢?” 嬴政的脸色十分不好,道:“你方才去了哪里?” 刘彻心里一跳,想起在王后殿里的时候,自己就被对方误会了,当即也不敢隐瞒,怕越描越黑,道:“王后让小人过去说话,小人见天色已晚,就斗胆婉谢了。” 嬴政面色有些质疑,道:“没去?” 刘彻道:“没去。” 嬴政听罢了,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刘彻还是如同刚才一般狼狈,连湿掉的衣裳都没换下来。他脸色这才好了一点儿,道:“去换衣服,今天晚上你来上夜。” 刘彻应了一声,侍女引着他,这回没有出了殿,而是往里面的偏屋,换了一件干净的衣服。 刘彻换好衣服,出来的时候,刚巧有人进了大殿,正是之前在太庙见过的王子成蛟。 成蛟进了殿,后面跟着捧着食盒的使者,成蛟走过去,见到嬴政拱手行礼,笑道:“成蛟听说兄长今日住在宫中,兄长一直在赵国居住,咱们兄弟许多年都不曾见面,正好趁这个机会,聚一聚才是呢。” 他说罢了,招手让使者把带来的食盒放在木案之上。 嬴政没说一句话,那成蛟看起来似乎自来熟儿,也不嫌场面尴尬,坐下来,抬头看见一旁的刘彻,又对刘彻笑道:“这位就是嫪毐大哥?我曾听丞相说过,嫪毐大哥文成武就无一不通,今日一见,文武还在其次,光着一张面向,就羡煞了所有人啊。” 刘彻没成想成蛟和自己搭话,嬴政听了笑了一声,道:“二弟身边不是也有不少能人?” “一百个人,怎比得了一个嫪毐大哥?不满兄长说,先前成蛟腆着脸管丞相讨过人,丞相说了,旁人都可以让我一句话讨去,唯独嫪毐不可,往后留之大用,原来是要放在兄长身旁,实在让弟弟羡慕。” 嬴政听着那句“留之大用”,在成蛟心里或许在想,吕不韦原来留着嫪毐来辅佐嬴政,只不过在嬴政心里,禁不住冷笑了一声,这个大用,怕是去祸乱宫闱的罢! 刘彻听着他们你一言我一语,都拿自己说事儿,当即有点后背发凉,成蛟这明摆着是挑拨自己和嬴政之间的关系,眼下嬴政本身就不怎么待见自己,总是无端端的眼神渗人,若是成蛟再挑拨起来,刘彻觉得自己真是路漫漫,修远兮…… 成蛟一边说着话,侍者已经摆好了酒菜,虽然这个年代制盐技术还不够发达,但是王城里的酒菜,肯定要比小童赵高做得好。 成蛟欲要劝酒,嬴政道:“父王病重,此间不宜饮酒。” 成蛟听了一愣,随即悻悻笑道:“还是兄长思虑周到,弟弟一时大意,那只吃饭吃rou。”说罢了又开始劝饭。 成蛟虽然自觉心机高明,就连上将军蒙骜也被他糊弄了,但是说到底他只不过是个十几岁的半大少年,稍微深谙纵横之道的人,都能看得穿他,纲成君蔡泽就是。 所以在嬴政眼里,成蛟还太嫩了点儿,和自己耍心眼儿,想要试探自己的底儿,必定是要无功而返的。 成蛟极为健谈,看起来十分爽朗,嘴皮子也利索,从黄昏就开始用饭,一边吃一边说,直说到了天色黑透,其间叫侍者又端上来一大陶盆的酱rou来。 成蛟面上开怀,只不过心里有些冒汗,这个嬴政,并不像自己想象的一样,他表面上似乎与世无争,在咸阳城郊的农舍住着,但是现在一见,或许又那么点不是这么回事了。 虽然天象都对成蛟有利,但是还欠缺了人和,没有真才实学,也过不了纲成君和上将军的文武考核。 成蛟见嬴政形态自若,对答如流,心里琢磨着对方必不是善类,看身量或许上将军的武考自己能胜出,但是纲成君的文试就危险了。 成蛟眼珠子微微一动,瞥见站在旁边的刘彻,若是嬴政在考试当天不到场的话,或许这是自己胜出的最好办法,而且无惊无险。 办法虽好,却需要有人帮忙,而这个人自然就是刘彻无疑了。 刘彻跟随在嬴政身边,最好下手。 嬴政瞧见成蛟不着痕迹的眼神,似乎是在暼刘彻,心里不屑的一笑,心想着还都把嫪毐当成什么宝贝疙瘩了,不过是个势利小人罢了,就算他再有才识有胆识,就凭他的品行,也绝对不能留在身边重用。 成蛟心中打定主意要拉拢刘彻,当即看了看外面,笑道:“天色不早了,弟弟该回去了,就不打扰兄长休息了。” 他说着,欲要站起身来,一个侍者从外面匆匆的过来,道:“二位王子,王上请二位王子过去。” 成蛟睁大了眼睛,道:“王上醒了?” 侍者答道:“回王子,王上醒了,急着找二位王子和丞相过去。” 成蛟就没再说话,留了个心眼儿,请嬴政走在前面,刘彻也跟在后面,嬴政和成蛟蹬了车,车驾就往内苑而去。 到了内苑,侍者引着嬴政和成蛟往里去,大殿里有些沉静,弥漫着一股nongnong的草药味儿,甚至是刺鼻的草药味儿。 刘彻身份不够,就驻足在殿外,没再跟上去。 嬴政和成蛟走进殿的内室,迎面扑过来一阵热腾腾的气息,内室挂着厚厚的帘子,遮蔽了光线,也把外面的凉气给遮挡住,草药的味道更加的浓重了。 秦异人仰躺在床榻上,也不知是梦是醒,盖着厚厚的被子,间歇式的打着颤。 秦王的一只手从被子里伸出来,吕不韦就一手扶着榻沿跪在榻边,另一只手被秦异人攥着,秦异人的手指有些发青,但是指尖却发白,可见攥的有多紧。 秦异人的手也在微微打颤,哆嗦的嘴唇一张一合的,声音极为的轻微,道:“寡人……寡人活不多久了,丞相……” 吕不韦听见了,连忙欠身,道:“我王不要多虑,安心将养才是最重要的。” 秦异人连连摇头,一口气似乎没提上来,猴头里呼噜呼噜两声,道:“寡……寡人……” 他的话还没说出口,登时一口气不顺,就晕了过去,旁边的侍者和太医一见,立时扑上去,太医将秦异人的头垫起来一些,侍者手忙脚乱的端上药来。 秦异人握着吕不韦的手一下就松了,吕不韦立时睁大了眼睛,全身打颤,忙道:“怎么样!王上!王上他……” 太医赶紧道:“丞相不必担心,王上只是被痰邪堵住晕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