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愚翁被问倒,沉默良久。 郝仁却道:“我觉得,人类的依恋现象,在某种程度上就可以称之为爱了,我和阿琅正是如此。” 愚翁听完,看着郝仁亮亮的眼睛,依旧沉默许久,而后轻轻一笑,“你要是想好了,我自然不会阻止你的。” 郝仁站了起来,对着愚翁深深的鞠了一躬,“谢谢先生。” 愚翁笑笑,挥挥手让郝仁起来,“没什么事了你就去整理东西准备回去吧。” 郝仁点点头,走出了书房,屋外盛远琅正百无聊赖的站在门口等着了。 郝仁走到盛远琅身后打算吓他一下,没想到刚伸出要要拍下去,盛远琅就一个转身,抓住郝仁的手,笑的一脸贱兮兮的,“怎么,还想偷袭?” 郝仁把手抽回来,转移话题,“东西整理好了没啊?” 盛远琅点点头,“都整理好了,明天就可以走了。” “那就回去吧。”郝仁一马当先走在前面,绝口不提刚刚要吓盛远琅的事。 盛远琅过了会才反应过来,追在郝仁后面道:“你还没说你刚刚是不是想吓我!” 郝仁笑嘻嘻的不说话,在前面走着。 从苏州到京都又是一路奔波,十天过后,两人才到京都。 正值盛夏,不过郝母和盛母还是坚持站在门口等着儿子回来,派去前面的下人看到郝仁的马车立马就飞奔回来告诉自家夫人,“夫人,看到少爷的马车了,马上就要到了。” 郝母听到了,立马就站了起来,不停地看着前方,这几个月没见也不知道仁儿瘦了还是胖了,又或者长高了多少? 快要到郝府了,郝仁从盛远琅的身上爬起来,整理好面容,道:“等会到家不可以动不动就抱着我,知不知道?” 盛远琅一脸不满,“知道了,烦死了!” 郝仁整理好衣服,低下头亲了亲盛远琅的脸,“拜托了啦!” “这还差不多!”盛远琅捂着被郝仁亲过的左脸,喜形于色。 随着外面传来吁的一声,马车停了下来,马夫道:“少爷,到了。” “好。”郝仁点点头,拉开门帘,走了出去。 郝母一看到郝仁一步小跑走了过来,“儿啊!” “娘!”郝仁看到郝母,露出一个甜甜的笑,扑倒郝母的怀里。 “哎呦!”郝母抱住郝仁,语气十分心疼:“怎么又瘦了。” 一旁的盛母但是比较淡定,看着依旧健壮的盛远琅暗暗松了口气,道:“又长高了些吧。” 盛远琅点点头,“袖子都短了。” 盛母拉过盛远琅仔细看了看,“明天我让裁缝给你多做几身新衣服。” 盛远琅笑了起来,靠在盛母身上,“爹呢?大哥回来了吗?” 盛母拉着盛远琅往屋里走去,“都在家里呢,你爹和你二哥在比试,你大哥在看着你侄子呢。” 盛远琅点点头,跟着盛母往盛府走去,时不时回头看向郝仁。 郝仁一撇就看到盛远琅在看他,露出一个笑容,也跟着郝母走进屋子里去了。 晚上见咯。 郝仁刚回来,郝母特意为郝仁准备一桌郝仁喜欢吃的菜,直吃得郝仁撑得走不动路,挥挥手,表示回屋歇着去了。 郝仁刚回屋休息没多久,门就被打开了,一个蹑手蹑脚的人影走了进来。 郝仁躺在床上,逼着双眼假装睡着了。 人影走到床边,看到郝仁正睡这,叹了口气,小声道:“怎么这么早就睡了。”不过话虽是如此,那人却是不走,搬了个椅子走在床边,看着郝仁的睡眼。 这才郝仁再也忍不住了,扑哧一下笑了出来,“哈哈。” 盛远琅这才反应过来被骗了,扑倒郝仁身上,挠着郝仁身上的痒痒rou,“骗我啊?!叫你骗我!” 郝仁被盛远琅压在身下无法反抗,只能让盛远琅挠着,“哈哈哈,别挠了,我错了,你别挠了。”郝仁想一条脱了水得鱼不停地扑腾来扑腾去。 盛远琅不理,又挠了郝一会才肯放手,不过他还是压在郝仁身上,居高临下的看着郝仁,一脸得意,“还敢不敢?!嗯?” 大喘着气的郝仁立马应道:“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盛远琅这才满意了,低下头看向郝仁,郝仁因为笑得太久,眼里都笑出泪水来,水汪汪的十分动人,而脸上也因为打闹染上红意,看起来十分动人,盛远琅不由一怔,呆呆得看着郝仁,慢慢得低下头,抵上一个柔软的双唇,两人唇齿交缠,看起来十分温馨,许久,盛远琅松开了郝仁。 接吻时间太长,郝仁有些喘不气来,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双唇也变成诱人的艳红,带着亮晶晶的津液,十分诱人,盛远琅不由又要低下头去亲吻,不过在看到郝仁迷蒙的闭上双眼的时候,盛远琅却停了下来,低下头在郝仁耳边轻声说道:“叫相公。” “什...么?”郝仁茫然的睁开双眼,还有些没反应过来。 盛远琅嘴角带着得意的笑,在郝仁的耳边又说了一句,“叫我相公。” 这下郝仁彻底反应过来,脸颊飞来两朵红晕,郝仁恼羞成怒的说道:“谁要叫你相公!” “哎!乖娘子!”盛远琅不理,反正只要听到郝仁口中有相公两个字他就满意了,盛远琅低下头接着亲吻郝仁的双唇。 渐渐的,两人的呼吸越来越重,拥抱着彼此的双手越来越紧。 “你们再做什么!” 一道因为震惊而带着颤音的声音传入两人的口中,两人慌乱的分开来,看向门口。 郝母一脸惨白的看着两人,一脸不敢相信。 盛远琅很快就被闻风而来的盛母带着,郝仁被押到伺堂,在列祖列宗面前跪了下来。 郝仁的父亲,母亲,爷爷,奶奶都过来了,众人皆是一脸低沉。 郝母一脸痛心疾首的看向郝仁:“你知道你错了吗?” 最初的错愕已经过去,郝仁现在平静下来,抬起头,看着祖宗的牌位,道:“我没错。” “啪--”一个有婴儿手臂粗的棍子狠狠打在郝仁背上。 郝母一边流着泪一边大声说道:“你和男子苟合还没错!” “娘!”那一棍打下去,郝仁差点痛得晕过去,不过他还是紧咬牙关,不肯松口,“我只是喜欢上一个人,我没错!” “啪--”又是一棍。 “你喜欢的可是个男人!还是盛家的孩子!你这么做,怎么对得起你盛姨母对得起我!?”郝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