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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你是玩够了那个奶子不大jiba不硬的小白脸,所以顺水推舟把他送给你那个傻姐,然后你还觉得你自己落了个好名声给你表哥一个合理的交代,美滋滋飘飘然地抱着婊子牌坊大英雄般地开始满世界地去当流动公共厕所,呸!别觉得我是在唱衰你想歪你,你要是真爱你表哥,你随便设个局让你姐知道你和表哥睡过不就得了?她要忍得了你们姐弟同睡,忍不了自己会把你哥送你,何况你姐人很差么,嫁不出去么?不嫁给你哥她会死么?哼,不管你有什么狡辩和内情,这个事情最后的结果就是你睡了你表哥之后把他甩了,我有冤枉你么?” “二狗……你不知道,我表哥二十岁之后,皮肤越来越差,肚子上的肥rou越来越明显,我要是不趁他完全变丑变肥之前找个凄美浪漫的drama把他飞掉,我会难以面对内心那个真实美丽的自己!Kenny和Stanley也这么说我……I feel awuful.” “接下来你果然凶相毕露开始残害劳动人民了,小曹那么单纯朴实的一个青年啊,哈喇子一地眼都直了,对吧,片刻都不能等了,是吧?你仗着自己有点儿小道行小姿色荒野深洞诱jian强jian,然后还骗人家说你是神仙,弄到你家来给你爸当司机,一个月才给五百块钱!嗯,可能也是觉得在家里不自在,跳江假死玩私奔,临了还能愚弄群众给自己混个庙。小曹明知道你是个什么东西什么人,但他亏待过你一分一秒么?他对你百般疼爱千好万好,没花过你一分钱,没要过你一样东西,洗衣做饭陪你睡,佣人一样伺候你,这么好的人,为什么离开你,你说啊?” “因为他不能容忍我骗他。他伤心了,不要我了。”张仲文说着说着竟然笑了,慵懒地伸展了一下胳膊。 “你为什么要骗他呢?” “因为我要变成龙,我要追求永生不死荣华富贵,我想要他和我都过上好日子。但是从一开始,对他来说,这就是个骗局。因为最后一片天龙化鳞实现的条件,也就是让我长出这片逆鳞的代价,就是为爱牺牲的灵魂。总之,这也是一个关于爱与牺牲,充满了泪水欢笑与感人细节的优美故事,当然可能有点儿黄。” “妈的,你要不要脸啊,你都不觉得自己很欠揍么?我觉得,本质上,就是你有钱了发达了看不上人家小曹土气没文化,又编了个谎自己骗自己甩了人家老实孩子。妈逼你现在口袋里有票子开车有路子,鸡鸭满街随便玩,当然不愿意和他穷屋土户的过日子。你就是欠揍,你唯一需要的就是暴力殴打和强权管制!” “你真的和Kenny和Stanley不熟么,我觉得你说话的口径和他们一模一样。我有什么不要脸的?没有付出就没有得到,你保送个研究生还要塞几次钱补几回膜呢,何况是天龙化鳞金身成神这么激烈高难的竞争。每一条我这样高贵美丽的天龙脚下都踩着累累尸骨有着不可告人凄惨凄凉凄艳妻妾成群的过去,玩个民工算屁大点儿事。不过,我也没白吃他的,他现在是一个果农,全省只有他家那几块地全年风调雨顺害虫回避五百里--潜规则龙王爷的好处很明显。” “哼哼,孽畜,那我问你,是不是你现在已经进化完了,该长的都长了吧,不需要再吃什么魂啊灵的长点儿啥了吧?没得再变了吧?” “没了,发育结束了,现在需要的是保养。主要就是吸精血,二十八岁至四十岁之间健康无疾病的壮汉,维持我的不老容颜青春美貌。”龙王翻了一下身,眼神迷离,蛇芯扫嘴,拈指微笑。 耿鸣怀疑地盯着张仲文,思考了一下说:“于是话题回到了一开始我对你的自我介绍。你费尽心机排除万难的化龙奋斗最后的结果就是,你得到了一个饭桶,我,然后你每天背着这个饭桶上下班,晚上还要抱着他睡觉。这就是沧海皓津玄持亲王蹦跶到头传说的结局。认命吧,一切从一开始都是你自找的。蛇仙不当要当人,当人不耐烦又变龙,变龙之后就是给我当坐骑当小弟。” “你的寿命对我来说很短暂,你只是我天龙乐章中一个不太愉快的小小序曲。”张仲文咬着指头蔑视地说。 “我可以去申请个A3,那个简单经济适用,对付你够用了。我活得越久,其他二十八岁至四十岁的壮汉就越安全!”耿鸣蔑视地回瞪。 “预备役服务合同只有一百年。A3福利续一次只有二十年。” “哦,没事,不管是哪个到期,你都会哭着喊着求我去续约续费的。”耿鸣莫名其妙地又捶了张仲文一拳。 “呵呵……别说一百年二十年了,明年这个时候,你就不知道在哪里了呢。你不要以为你有胸有奶蛋大鸡肥就可以嚣张多久,你这样的rou货老子玩得多了,云烟,云烟而已啦,根本在我心里留不下半点涟漪。何况我原本就是一双玉臂千人枕一点朱唇万人尝的风尘奇男子,入幕之宾熙来攘往,花下蜂蝶星罗棋布,你近水楼台先得月地爽几回就知足吧,别把话说得太远太死,好歹一个公司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将来提起这话多没羞臊啊。哦呵呵呵呵。”张仲文捂着嘴甜美地笑了起来。 耿鸣本想挥拳再打,但是突然蜡烛化尽火光遥遥而灭,房间里遁入漆黑,他放下胳膊,钻进被窝里,搂住张仲文的腰,挥起大腿一夹,闭目不语。 “你咋不打我了呢?”张仲文英雄气短地问。 “今天不想揍你,累了,记账。睡吧。” “好吧,二狗,晚安。” “哦。” 这是一个没有星光也没有月光的夜晚,耿鸣抱着张仲文一动都不动,张仲文把头埋在他的胸里轻轻地喘着气。很长时间过去了,张仲文没有听见他雷鸣般的呼噜,就很小声地问:“二狗,你睡着了么?” “没有。” “如果你很想cao我就cao吧,其实我也挺想的。” “我想,但是我没什么力气,我困得不行。” “那你就睡觉啊。如果你抱着我睡不着,就转过去睡好了。” “不要。我想睡,也能睡着,但是我不敢睡,我害怕。” “我已经是直径七百公里范围内在夜间出没最可怕的妖怪了,你还怕啥?” “不告诉你,嘘,你睡觉吧。”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张仲文能感觉到耿鸣在眨眼睛,挠脸,他似乎真的在努力不让自己进入睡眠。 “你又不舒服了?” “不是,我害怕,不能睡。” “为什么啊,你害怕个逼毛啊?为什么不能睡?” “我说了,你不许说难听的话讥笑我。” “我尽量……” “我害怕,一旦我要是睡着了,再醒过来,一百年已经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