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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我们公司对人才的重视。” 李文武合上了文件夹,酒窝浮现在雪白的腮帮子上,轻轻招了一下手。接着就见包括自己弟媳妇在内的十二个罗刹鬼母都亟不可待地从怀里掏出了特制的速射手枪折叠式狙击步枪火箭炮,哗啦嘎啦的金属摩擦碰撞声响彻云霄。 王洋娇羞地甩了一下头发,掏出那进口限量版的“米迦勒的祷词CM-28”,对着嘴吹了一下枪口,瞪着眼珠子望着洗蓝的云天感叹道:“Thank you, Thank you very very much!” “哼!就凭你们这七八个人三五杆枪,就想扳倒本龙王,简直是老母猪上树掂不清斤量。知道么,物竞天择,适者生存,本龙王能混到今天这个位置,靠的是什么你们知道么?”巨龙疯狂地挥舞着爪子,准备开始演说。 “砰!” “呯呯!!” …… 不知道是谁带头开了第一枪,就像冰山上的清澈的回响引起了毫无悬念的雪崩那般,密集的炮火闪耀着仇恨的光芒朝着那所谓龙王的头呼啸而去。 十五分钟之后。 “来,大家笑一个!”王洋拿着数码相机热情洋溢地招呼道。 在一条好像在风暴中泄气坠毁的七彩热气球般隆起的条状物上,十二个妙龄女子欢欣惬意地作出捧脸扬手拥抱蓝天等各种姿态,李文武高举一只脚踩住一只好像烂南瓜一样在流黄汤的头颅,虽然他全程未开一枪但是还是借了别人的狙击****抗在肩膀上,英雄般地傲视镜头;耿鸣坐在地上,嘴里叼了一根草棍,表情很舒畅。 第一项考核比预想时间结束的早,但是后面两项也根本没有必要考了。 因为考生已经基本没有生命反应了,虽然龙鳞是一种坚硬柔韧耐高温严寒的高级航空材料,训练弹的主要成分也只是橡胶,但是一万这个数字并不是开玩笑的。 第七十八天 耿鸣的办公桌上放着三本厚薄不一的文件册: 当然还有一张鲜黄的朱砂草纸打造的协议书,上面啰啰嗦嗦很多官话,中心思想就是耿鸣要根据规定解除与自己的神龙坐骑之间的服务关系,如果他签字,龙族会一次性赔付他1198个月的坐骑补贴款及额外附加的一笔申领新坐骑的手续费,这真是一笔巨款。 鉴证科的周济之应邀来向耿鸣解释这些文件的涵义,披着白大褂举着咖啡站在他办公室的门口,带着嫉妒的口吻说: “我要是你,就在英持龙女改变主意之前立刻签了这个协议书,什么国仇家恨,什么血债血偿,老耿,不要意气用事啊,你看见赔款金额数字里那些零了么?” 耿鸣难受地挠着脸,盯着一本打开的报告冷笑着地喃喃自语:“脑器质性精神障碍?呵呵呵呵跟真的似的。心因性精神障碍?妈呀他竟然是有心的。内源性抑郁症?这是不是说肚子里的坏水爆出来了?哎呦!还苯中毒铅中毒呢,是苯和铅中了他的毒吧?小周啊……这些病都是谁发明的呀,能死人不,死的惨不?” “唉,精神创伤和疾病创伤有很多种,rou体上的伤害可能会在龙类旺盛的生命力和强大的自我恢复力及医疗手段的配合下快速愈合,但是心理上的创伤可就不是三饱一倒打针吃药能够简单解决的问题。我也不是很懂这些,但是专家会诊的结果就是这样了,我还能说什么?”周济之摇着头回答道。 “他想要干什么?”耿鸣皱眉头问。 “咳--简单地说吧,这些权威专家开出的报告在说:他被你们给打傻了打疯了落下精神病了,总之不能再为你或者韦陀宫服役干活了。这三本文件就是这个科学的观点和有力的证据。这个协议就是在赎身,因为他现在可以不用参加任何体能考核业务能力测试也不需要执行任何战斗任务,但是毕竟还是你的个人财产。那么他既然不能为主子干活了,就在想办法用钱赎自己……老耿,除非你打算留着他看门或者观赏,不然就放了他吧,你有没有想过,他如果赖在你家里吃你的喝你的偶尔黄赌毒打砸抢什么的一下,你每个月那点工资加补贴款朝这个汪洋大海里丢进去,能看到水花么?” 周济之善意地分析解释道。 “唉--我猜也是这样,你以为我看见这么一大笔钱心里不激动么?问题是,问题是,你不明白的……”耿鸣用拳头砸了一桌子。 周济之抬了一下眼镜,笑了,端着咖啡杯很好奇地盯着他煞白的脸皮。 “表面上怎么看这都是一件好事,我既能摆脱那个东西,又能一次拿到一百年的补贴款--而且我什么都不用做,就在纸上签个名就可以了。但就是因为这样,我才觉得诡异。你知道么,我这一辈子穷怕了饿怕了被人耍怕了!天上突然掉这么大一块馅饼下来,我的本能就让我觉得这个事非常可疑,总觉得又是什么阴谋陷阱!何况又是那个东西搞出来的花样;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我他妈的都被咬到满身是窟窿了,你根本不知道他有多么可怕!”耿鸣咬着牙,脖子上的青筋一根根地跳着,仇恨地看着周济之说。 “嗯,你的感情我可以理解。但是我也觉得吧,你是不是把事情想得太悲观复杂了?我和Kyle接触不多,对他过去所做的乱七八糟的事情也不甚了了,但是据我目前观察来看,他这个人还可以的……我甚至很欣赏他这种宁为真小人不做伪君子的性格,老耿,你看过么?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有点类似……好了,我住嘴,我告辞了,其实现在已经完全是你的私事了,你慢慢考虑吧。”周济之见耿鸣面色不善,假笑着攥着自己的咖啡杯扭头拐出门,走了几步来到一个人少的地方,开始打电话: “喂?庄家吗,我决定了,我买四十注A组,对,我确定。” 耿鸣把那些充满了官腔和洋文的报告朝办公桌边一扫,只是盯着那附带着一大笔钱的协议书审视起来。他今年35岁了,虽然工作稳定收入尚可,但是乡下的父母年迈多病,财迷心窍的前老婆又败光了自己的积蓄,导致自己眼看奔四张的人了现在还是孑然一身家徒四壁。可能念在他多年孤独无依命运多舛,幸运之神对他微微睁开了一丝眼缝;三个月前他经人介绍认识了一个姑娘,是公司物流门的一个收发员,长得虽然不能说如花似玉,但也是个相貌端正本本分分的勤快人,吃过几次饭逛过几次街之后感觉对方还是很有那个意思的,他也不想挑剔也没资格挑剔了,于是就正式地考虑买个差不多的房子充足一下物质基础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