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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成三岁的娃一样。 好啦!车子快进站了啦。 「我真的好想问。」 「我们这样算在一起吗?」,他的问题,我无法开口;我只 能用微笑表示。 王仁翔,我真的不想告诉你真相,对不起,我只是不想伤 了你。 「同学们,快进月台育,剩一分鐘高铁就进站萝。」 一身橘黑相间的高铁女服务人员走向我们,并叮嚀了我们 一次。 不知道她的眼中是否看出我们的异样? 我只能用微笑化解这样的尷尬。 「我真的要走了,下次见!」,仁翔一说完,便跑下了楼, 还不时的一直向我回望。 我伸出了手,挥舞著,告诉他再见了。 他就这样突然的出现,打乱了我的世界。 他就这样的不见,慌了我的心眼。 「恋爱真好,你们真的很甜蜜。」,她接著又说。 「要继续保持下去!」,女服务人员一面向我说著,一面保 持著笑脸。 谢谢你。 春天真的来了 可我的春天,还没? 还是也巧然的到来? 是不是我忘了? 忘了最爱的那每一分每一刻? 理智在拉扯、情绪也跟著曲折,仁翔突然的打扰,我到底 该怎麼癒合? 或许是我做错了。 所以幸福跟著远去了? 春天呢? 我的春天呢? ● 我回到熟悉的大楼,搭上熟悉的电梯。 这一切的景色没有被仁翔覆盖过,依然全新的。 但也因為没有他的影子活著,我开始充满思念了。 站在自家门前,轻轻插入门的钥匙,卡的一声,门开了, 我也该洗掉心中的思念了。 一併消除吧! 推了开门,映入眼前,将是我害怕的。 也是我最不敢面对的一刻。 他就坐在沙发上,看著电视,眨著眼。 他知道我回来了。 我消失三天,终於出现了。 对不起,欧大。 待续.... <十二> 春天到来了,是春雨打碎了花蕊? 还是花的残缺凋谢,让雨落泪? ● 那扇门,第一次感觉好沉重,推的有些吃力。 这是多麼熟悉的门,是我出入的一道窗口。 如今却是这麼沉重。 还是我几天没回家了,遗忘了? 送走仁翔后,我也踏上回家的路途,那是多麼遥远的路。 沉重的压力,厚实的步伐,就宛如那扇门一样,令人吃力 的不在话下。 推开了门,照进眼底下的是他。 他,静静盯著电视看,眨著眼庞。 这一刻、这一秒,每分吋的画面,都是这几天我不敢面对 的;我胆怯了,害怕了。 他的面容,转向我盼。 我以為他会用那双锐利的眼神,将我杀伤,但我的期盼错 了。 他嘴角上仰,微笑著。 「吃过饭了吗?」,原来这就是我消失在他眼前三天的开场 白。 「你都没有换衣服,要不要先冲一下身体,换一下衣服?」 ,他的语气,温柔。 「快换下来吧!」 「快,我帮你丢进洗衣机裡洗。」 他的温柔,让我心中充满更多无比的罪恶。 為什麼不骂我? 為什麼不质问我? 為什麼不想知道那天牵著的那双手到底是谁的? 為什麼? 為什麼? 你就不生气吗? 连个表示的情绪都不见了吗? 為什麼? 「还站在那边干麻?」 「快去换衣服啦!」,温柔碰温柔,只会让我更摧毁自我。 对不起。,这三个字,我不只给了仁翔,也给了他。 对不起,欧大!,我低下了头,有些自责。 「我没怎麼样啦,也不会怎样。」,真的? 真的不会怎样吗? 还是你也变得如此卑微了? 对爱屈服了? 你...你可..可以,...,该死,我哭了。 你其实可以骂我的,....,真够该死。 低了下头,我不敢看他,不敢直视著他。 我感觉欧大站了起来,缓缓的走向我。 ● 春天到来了,是春雨打碎了花蕊?还是花的残缺凋谢,让雨 落泪? 在怎麼放暖的季节,对我都是心寒的冬雪纷飞。 掉落的声响,滴答地打在屋内的白磁砖上面,那声音格外 的清脆。 我确定,我的春天,还没到来。 突然一阵暖和包围在我的身边,欧大抱起了我。 他张开双手拥抱了我,紧紧的不放。 靠在我耳窝旁的他地嘴,慢缓缓的说出,「不要哭!」 「不要难过了。」 「这种小事儿,没什麼的,没什麼的。」 他环过我肩的手,轻拍著我的背,诉说要我舒坦些。 那是有条理的节奏,像在為我邀请跳一段轻慢的歌。 欧大这样的举动,我更加难过了。 放肆的眼泪,夺眶而出;犯滥成河,透明的水流,流下了 下巴,渗进靠在欧大肩上的衣裹。 就让我的泪滴穿过你的外衣,然后流进你的身体。 他是我当兵认识的。 他是我学长,睡在我的旁边。,我开始说出仁翔的一 切。 欧大可听的仔细了。「恩!」 他叫王仁翔。,我终於说出他的名字了,这算交换名 片吗? 在你离开之后,他就出现了。 他成了我的阳光。,潺潺流下的泪滴,是咸的。 「你喜欢他?」,抱著我的欧大,说出了这句话。 或许这也是这三天来,他唯一想问的吧。 我承认我喜欢他,可是...,我犹豫了。 「可是什麼?」,追问。 可是他是异男。 可是他是异男。 可是他是异男。 可是他是异男。 这是一直飘盪在我脑海中唯一的声浪。 以前看著朋友爱上异男,我可能会告诉他们,异男又怎样? 但我自己碰到了,我懂了! 异男又怎样? 那是多麼没有保障的名词也好,代替词也好,或是形容词 。 异男忘,果真太可怕了。 ● 我的身上,像是缠满了线。 四周房间,除了哀伤跟纯洁,就剩欧大一人。 大家都努力想在爱裡蜕变。 却一直裹足不前。 「那天,我满怀开心要带你去赏花。」 「却看见你牵著一个男生的手,在人群裡奔跑。」 「我想追,但追到了,又能如何?」 他字句听的我更加刺耳了,好心酸。 他不想追,应该不是能如何,而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