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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给您煎了吃。” 南安面露难色:“可是它才这么大一点,吃掉多不好。” 邹婶儿心说顾家每一个人都是血里面爬出来的,随便一双手都是鲜血淋漓,结果到了顾方叙这儿竟然冒出这么个稀奇玩意儿来。不过她还是嘴上说道:“这条鱼半死不活的不怎么好,卖鱼的人肯定是知道卖不出去才给您,没什么好舍不得的。” 南安点点头,没说话。邹婶儿也没那心思猜他在想什么,闷着头琢磨怎么处理这些食材。 到了大门口,南安突然像得了食儿的小狗,眼睛往里望着,滴溜溜地冒着光: “先生!” 他话音未落,顾方叙从车里下来,伸手把他搂过去了。 “去干什么了?”顾方叙带他往屋里走,虽说只短短三天,但顾方叙却像三年没见他似的,那种干渴的感觉灼烧着他的身体,令他燥热难当。 “和邹婶儿去买菜了。” 顾方叙看了一眼他手里提的东西,眉头皱了起来:“去那些地方做什么?你脾胃弱,要是难受怎么得了?” 南安摇摇头:“没有,很干净的,而且我很久没出去了。再说......再说,”他小心翼翼地握住顾方叙的一根手指,说道:“先生您这一趟肯定累着了,我想给您煲汤补补......唔!” 再忍下去,顾方叙都要瞧不起他自己了。 他把南安打横抱起,大步走进了屋里。 南安手里的塑料袋摔在地上,瓜果蔬菜滚了一地,那条从菜贩子手里逃过了被扔进垃圾桶命运的小鱼在塑料袋里蹦跶着,凄凉极了。 13. 顾方叙把南安抱进卧室扔在床上,然后解开自己脖子上的领带扔到床上。 南安自觉地把领带拿起来绑在手腕上,然后张开腿在床上跪好。没等顾方叙开口,他已经趴下`身子,咬开了顾方叙的裤链。 性`器被温热的口腔包裹住的那一瞬,顾方叙终于扔掉了一切节制和理智,仅存的一点点想要怜惜怜惜他的想法也被冲上头顶的快感挤得荡然无存。 顾方叙猛地直起身,一只手按在南安的臀`部上,另一只手狠狠按着他的头,用力地冲撞着,把南安的呻吟撞得七零八落。 南安几乎窒息,生理性的眼泪和唾液还有汗水交织在一起,越发刺激了顾方叙的施暴欲。他摸到南安的臀眼,猝不及防地刺进一个指节。 南安疼得几乎要晕过去,他的嘴里还含着顾方叙的性`器,为了抑制住因为疼痛而咬紧牙关的冲动,他只能用手指狠狠地抠着自己的手心,在里面划出一道道月牙状的血痕。 顾方叙射出来的那一瞬,南安甚至已经意识飘忽,都忘记把那些东西咽下去,顾方叙用手捂住他的嘴硬逼着他咽了下去,然后把他翻转过来,毫不留情地插了进去。 这场性`事持续到最后,南安已经彻彻底底晕了过去,而顾方叙积压了两三天的火却远远没到消下去的时候。 他在南安的身体里不知疲倦地动作着,即使没有回应,他也满足的不行。南安的身体一如既往的热情诱人,顾方叙从这里面品出了一种南安永远只是他的、南安的身体永远只会由他享用的充足感。 他爱南安像一个合格的小妻子一样在家里等着他、为他cao心、琢磨着为他洗手做羹汤、为他守身如玉,他甚至开始幻想,如果有一个南安为他生下来的孩子,那他们将会是多么幸福的一家人。 南安醒来的时候已经过了饭点,顾方叙已经吃完饭去隔壁公事用的别馆谈事情,南安起身发现身上已经被顾方叙清理干净,换上了舒适的睡衣。 南安走进厨房,那条小鱼在邹婶儿准备的小瓷盆里有气无力地游着,他用手指逗弄它,它也不怎么动弹,就在南安看着鱼出神的时候,有人进了厨房。 “这条鱼真小啊。” 南安抬头冲陆重山礼貌地一笑:“是啊,卖鱼的人本来打算扔掉的,看我感兴趣,就给我了,但是我不知道该怎么处理它。” “是放它一条生路呢? “还是杀了它呢?” “那他还真是给你出了一道难题啊。”陆重山说道。 南安笑着看着那条鱼:“可能它出生本身就是一个错误吧,当一颗鱼卵,被水冲进泥沙里,然后消融逝去,倒不会面对这些。” “那也要看它是谁肚子里的鱼卵,说不定那条怀着它的雌鱼,在它还是一个胚胎的时候就已经把错误的基因遗传到了它身上呢?当然这话说的就有些科幻了。” “明知它是错误的,还利用它来完成我想要煲的汤,这样的我是不是很恶毒呢?”南安看着陆重山,眼里写着疑惑。 陆重山低头看着他:“要说恶毒,把它硬带到这个世界上的雌鱼和鱼贩子,是不是更恶毒呢?” “不过,决定要把它做成汤的那一刻,你心里其实就已经有答案了。” 南安闻言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也是。” 他抬起头向陆重山笑了笑:“那还是一切照旧吧,这一锅汤,就用它煲了。” 陆重山还是那副风雨不动的冰山脸,他指了指手上的茶具:“那我先走了,先生和客人还等着呢。” “陆先生您慢走,先生讨厌烫,您留心着点儿。” “是。” 陆重山大步走出去,留下南安和那条鱼在厨房。南安面无表情地盯着鱼看了一会儿,拿起手边的刀,手起刀落,这条错误的鱼身首异处。一串血印子滋到了南安白`皙的脸上,在厨房的白炽灯惨白的光照下,显得有些令人毛骨悚然。 “投个好胎,”南安一把抹去脸上的血迹:“很重要啊。” 14. “先生......您......您的手、手机......呃......手机在响......” 顾方叙又狠狠顶弄了百十来下,终于射了出来。精`液打在内壁上的那一瞬,南安知道这场持续了大半个晚上的酷刑终于到了结束的时候。 顾方叙撕开他心血来潮捆在南安手臂上的强力胶带,疼得南安眼前一黑,他甚至感觉手臂上的皮rou都被撕下去了一大块。他咬着牙坐起来,把顾方叙扔在地上的手机捡起来递给他。 “先生,刚刚您的手机响了。” 顾方叙不耐烦地把手机扔到一边,抱起南安去浴室清理。 即使已经被顾方叙“伺候”过好几次,南安还是无法适应这种方式,顾方叙每每接触到他的皮肤,他都会不自在地抖一下,像一条被摔在地上的鱼。 “你自己说说,你身上还有哪里我没碰过?怕成这样?”顾方叙用干净的毛巾把他身上擦干净,然后用毯子抱回床上。 “不是怕......”南安的声音小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