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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我抱拳:“有劳文昌帝君cao劳。”神色不亲不远。是我曾经见习惯的模样。 看来那个替身泥偶还是起作用了。只是到底是何时?我完全没有头绪。 一边想着,一边还了一礼:“客气了。” 文武昀,啊,现在应该叫武曲。 他刚醒来,虽有模糊印象,却不甚明了。 我与他这样那样说了一通。他沉吟道:“倒不是全然无法。” “道生道,天地育灵。虽然他以天权的真元为生,但从中护育的灵体却是纪凤来。灵体既然诞生,轻易不会湮灭。”武曲道,“你可前往西天,他们或许有办法,时日还长,又何惧不能重遇呢。” 天权颔首:“不错。” 好了,天权无事,武曲苏醒。他与紫薇之间,应当再无关联了。一下解决了所有的事,我十分高兴:“不如回文府大摆宴席?” 天权一笑:“帝君在凡间多年,入乡随俗了。” “哎,不吃白不吃嘛。你说是不是。” 我想拍拍谢容,却发觉他还是灵体状态,只能作罢。 “那便应君之邀了。” 后来我请宋城最好的厨子烧了一桌最好的菜。天权喝了很多酒。我也是头一回知道,原来他除了打架之外,还能喝酒。他与武曲是熟识,比和我熟。 我拉着谢容去房顶遛弯。 现在别人看不见他。 “敬你。” “好。” 谢容喝了三杯。 我抹了把嘴,听着屋下动静,感慨道:“他还是很伤心的,却不说。” 谢容道:“最伤心的是,人有心可伤,却无处可说。” 我说:“让他在回去之前,发泄一通吧。” “你说,为什么他和纪凤来这么惨呢?” 谢容道:“你觉得他们惨?” 我反问他:“不惨吗?” 他肯定道:“惨。” 却又道:“不过。既然还能有所期盼,就不算太惨。” “文昌。” 我应了一声。转头看他,他眼里亮晶晶的。我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这里原本有一颗墨蓝墨蓝的珠子。却许久不见了。他还曾骗我说是内丹。 “别说。”我亲了亲他,“我不想听。” 我知道他要问什么。他一定是触景生情,想说,如果是我们遇到这种情况,我会如何,会不会等他四百年,还是找他四百年。可我不想听他这样问。我连一点假设也受不了。 我曾经不觉得自己会拥有,却有的比期盼的还要多。 得到了,就再也不想失去了会是何等模样。 “嘘。不要煞风景。” 谢容仍是灵体,我让他靠在我身上,仿佛是揽着他的模样。 今晚夜色不错。 “你还记得明年要与我一起放灯吧?” “记得。不过你那会儿还在宋城?” “我们可以溜下来啊。笨。” 作者有话要说: 我要表扬我自己。说补更就补更【不。 其实看蜡笔小新看到了下午三点,停不下来。然后就码到现在。 不知道小天使们七夕过的愉不愉快23333. 至于明天【百分之六十的机缘见【码字这么透精力,为啥不瘦呢,太不科学了。 第53章 菩提无忧(一) 第二日我是被太阳生生晒醒的,起来一看,只有我一个人。揉着额角想了半天,才记起好像谢容说他出来太久,要先回去。我想着如今凡间事情办完,我很快也会回去,便也没留他。 昨晚酒喝太多,酒多就话也多。我隐约记得拉着谢容掏心掏肺了半宿。 从趁天帝睡觉时拔他胡子,到老头子一个不高兴就喜欢踹我下来渡凡尘,絮絮叨叨东拉西扯什么都往外倒。好像还说了些过往的陈旧过往的糊涂事,我估计着也就是把墨当水喝之类。也就是我了,光明磊落身家清白,干净到挑根毛都知道是哪年哪月掉下来的。换谁谁敢啊。下面花地里一片小风流的,多了去。 到了前厅,武曲长身而立。他仍旧是文武昀的模样。正端着茶水,盯着墙上一幅画发呆。这画是他作为文武昀时画的,因为觉得不错,就挂在了墙上。 我没看到天权,信口问:“他回去了?” 武曲嗯了一声。 我又问他:“你什么时候回去?” 武曲道:“待此处事情处理完毕,天命所归时,自当回去。” 我哦了一声。 然后就是两两无话。 忽然以这样的身份相处,其实是有些尴尬的。 还是武曲打破了沉默:“我已将朱,紫薇帝君送回了京城。” 嗯。这事我是知道的。 武曲告诉我,紫薇星君与我等不同,他该在这里,让天下太平,百姓安康。他已什么都不记得,安心当他的一世皇帝。或许还有来世。得看天命如何安排。待他日回归中天,他们也不过是上下级关系。 我心想,就算他不记得这一世发生的事情。可是他肯装成一个陌生人,随你前往下界去找天权,那总归是在一切发生之前。他待你之心,往前倒推五百年,与如今又有何区别呢。 但这些话我只放在肚子里,并没有说出口。 武曲说他暂时放不下文府的一切,还有京城打理了小半辈子的生意。既然来都来了,就想好好过完一世。可是如今我与他均已恢复记忆,就不方便同时留在凡间,影响不好。天上星位不能空缺太久。 “你回去吧。”武曲说,“那里有你想见的人。” 我道:“那这里呢?” 他沉默了很久,才道:“这里,也有我想留的人。” 我叹了口气:“与紫薇相连的命格断开时,你就该与天权一道回去的。” “我知道的。” 那你…… 事事了然于胸是一回事,做出选择又是另一回事。我有满腔话语不知从何说起,最后只能凝结成两个字。 “保重。” 武曲倒是难得一笑,拍拍我肩膀:“保重。” 他日南天门重逢,再喝它个醉卧星辰。 世人多困苦,羡慕世外有仙人,逍遥云海间。可就我所知,这样的仙似乎也不大多。你看,凡人还能光明正大做对恩爱夫妻,诸如我辈之流,岂非是偷得光阴一刻就如一生。偏那一刻于一生,似沧海一粟。谈不上快慰,愈发孤苦。 人有人的苦,仙,也有仙的不得已。 原来这世间生灵,岂非都是一样的。 每个人求的都不同。 纪凤来求岁岁朝朝。天权只要对方活着。至于武曲…… 罢了,我不妄加猜想。 谢容说的不错,非鱼焉知鱼之乐。 他人之事不过随耳一阵风,但是谢容,却是与我相关的。 不知道他好不好,之前有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