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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身上,比他妈母猪还重。 我幅度大了点,把他弄醒了。 我说过他有起床气,所以他黑着脸瞪着我,像看杀父仇人一样。 我吞了吞口水说,狗哥,你让我点,我要去上厕所。 他收紧环着我腰的手臂,跟没听见似的闭上眼继续睡。 我去掰他的手,他说,纪文,你昨天晚上一直说梦话,我都没睡着。 我说了梦话吗?我都不知道,王大利赵佳他们从来没给我说过我要说梦话啊,我爸也没说过啊。 我说,狗哥,你没睡好吗? 他虚着眼睛看了我一下,说,是啊,怎么可能睡得好。一整晚你都一直在说。 我挺不好意思的,但这事我就是想控制也控制不了啊。我有点舍不得的说,要不以后睡觉的时候我不和你睡一起吧。 他把我抱得更紧了点,下巴放到我肩窝上,喷出来的鼻息打到我脸上,痒痒的。 他说,没用,你叫得太大声了,一直嚷,一直嚷,狗哥,我想你cao我,快艹我嘛。 我艹他大爷啊。 不要脸。 我踹开他,爬下床,落地的时候脚都有点打摆子,腰也酸痛酸痛的。 他笑了几声,翻身从床上下来,伸手来拉我。 滚吧,傻逼,大傻逼。 老子才不可能说这种梦话。 我去洗澡,身上好像都清理过了,不过我还是掰着pi股冲了下水,痛得老子跳脚,我咋觉得我cao他的时候他看起来没这么样啊,难道是久经沙场的原因? 还是说,我接手的是个大松货? 妈的,那天太馋了,都没好好感觉,我记得也不松啊,挺紧的啊,也许只是他肌rou太硬了,显得紧。 这么一想,真是不高兴。 我还是第一次呢,他都是破鞋了,呸。 算了,将就吧,谁叫我爱他呢。 都十二月了,天气都冷了,我穿好衣服走进寝室打算收拾一下,阮荀还赤胳膊赤腿的坐在床边上捣鼓什么东西。 我走近一看,脸刷的就红了。 是那只马里奥,手臂和腿都破了,露出里面的白白的泡沫棉花。有些地方颜色有点深,不知道是沾的什么在上面。 他拿到我面前晃了晃,说,废材,你把我宝贝弄坏了。怎么赔我? 呸,他昨天一直往我嘴里塞,屁的宝贝。谁会把宝贝塞别人嘴里让咬的。 我说,不值十块钱,明天给你买一打。 他说,那不行,这只我养了好久。每天都给它哺育人体精华,你得赔个有一样功能的。 我艹。 我说,那我再去给你夹一个一样的,你就天天拿着撸吧。 他说,也不行,换一个就没感觉了。要不你临时代替一下吧,昨晚对着你撸还行,不算太糟糕,就是你比这东西sao了点,将就吧。 我扑上去揍了他三拳,欠揍。 我们闹了会儿,王大利给我打电话,问我社会实践表交上去没有,下周一就截止了。 我才想起我昨天去找阮荀的目的,赶紧把口袋里的表格拿出来,让他帮我找人盖个章。 我感觉他经常都不听我在说什么,他把口袋提起来,抓出里面的围巾问,这是什么东西? 我突然有点小媳妇似的心态,还挺羞的,冷着脸说,围巾,送你的。 他反复看了会儿,说,这么丑?怎么穿得出去? 我抢过来说,你以为你很帅吗?真正帅的人穿什么都好看,我就是了。 他打量了我片刻,笑起来说,不穿更好看。 我才懒得和他说。 他把围巾拿过去,说,我去找套衣服配。 我坐在沙发上看他换了几套,一肚子的气,咋回事啊,我围起来像rou丝,他围起来就像高富帅呢? 好吧,本来我就是rou丝,本来他就是高富帅。 切,肯定是他的衣服比我贵的关系。 他说,废材,你们什么时候放寒假? 我算了下时间,说,1月20号之后吧。 他说,想不想出去玩啊?走远一点,你想去哪里,北边,南边,东边,西边。 我说,你有时间吗? 他说,有。哪里是你没去过的? 我说,哪里我都没去过,我长这么大还没出过省呢。东南西北去哪里都好,你别又放我鸽子就行了。 我小时候我爸一个人又当爹又当妈,还要上班,根本就没时间带我走远了,读书的时候要上学,年纪大一点了就和社会上的青年混在一起,更从没想过要走多远去旅游,吃烟喝酒倒是想得多。 他迟疑了片刻,说,那从南边开始吧,好不好?南边,西边,北边,东边,挨着转吧。 我呼吸凝滞了几秒,他说的时候好像在说一辈子似的,好像未来的时间就在东南西北里轮回,从一处到另一处,把时间变成空间,把空间换成时间。 我说,好,从南边开始吧。 他忽然走到沙发边上,摸着我后颈说,纪文,你想去哪儿都成。你想去哪儿,我们就去哪儿,好不好。 有时候就是这样,明明是甜的,嚼着嚼着却有点发酸,明明苦得不行,舔着舔着又有点回甜。 我转过身抱着他的腰说,狗哥,我就想挨着你。 他笑了声,说,纪文,你能不把脑袋放我胯上吗?我有点硬了。 狗就是三句不离屎。 我向周敖请了两个晚上的假,屁股痛,更不敢喝酒,吃了两天清粥,吃得我愁眉苦脸的。 一点油水都没有,比吃食堂的炒豆芽还寡淡。 我说,狗哥我想吃rou。肥rou,牛rou,鸡腿,再不济要给我整点鸭脖子啃啊。 他说,屁股不痛了再吃。 我说,已经不痛。 他踹了我一脚,说,脱了裤子给我看看。 想得美。 我说,狗哥,你那次也没见你三天不吃rou啊。 他咧嘴笑了一下说,你鸡鸡小呗,我的太大。 傻逼,他怎么不说是他下面松。 不过我真的后面还有点不舒服。 我去酒吧的时候,总觉得所有人都用那种贼兮兮的目光盯着我,小晓是,周敖是,连阿生都是。 我说,周哥,我怎么了? 周敖笑得脸都要烂了,说,没怎么,没怎么,你请假是出去玩了啊? 我一哽,胡乱点了下头,说,是啊。 小晓说,那啥,刚刚老板打电话过来,说让周哥注意一下,别让你喝酒,他说你还没好利索。 神经病,我怎么没打电话给他秘书说他还没有好利索啊,艹。 阿生把我拉到一边,悄悄说,小文,你要不要买点消炎药啊。 妈的! 我说,老子好得很。 阿生眼睛瞟了瞟,说,shuangma? 闯了个鬼了,我说,你去试试爽不爽! 阿生讪讪一笑,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