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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竖着耳朵偷听,咋亏钱了呢?我觉得狗哥还挺会赚钱的,至少酒吧赚得就挺多的。 樊助理说,现在这一块,包括之前花大资金投入的新能源产业开发,都有人不是很赞同。前两天开会,反对的声音也是有的。 阮荀翻了两下文件,说,不管他们,总是有部分人的利益要拿出来做交换的,当然有反对的声音。你有什么想法吗? 樊助理顿了顿说,阮总,你说的方向肯定是对的,但是董事会不可能让你动得太快了,保守的想法总是存在的,如果继续收购不赚钱还赔钱的企业,我怕矛盾激化得太快了。 我偷偷用眼角瞟了一下狗哥,樊助理说得我半懂半不懂,但还是免不了会觉得紧张。 阮荀笑了一声,踩了下我的脚尖,说,你偷看什么? 我伸腿把他的左脚夹住,鞋子贴着他的鞋子,有种很踏实的感觉。我现在还不能在工作上帮得上他的忙,但我希望他也跟我一样,觉得有对方在身边心里就会很安稳,因为我会永远支持他,我现在只是他的小盾,但是我这样的绩优股,以后一定会成为他的大盾的。 阮荀盯着我的脚看了一会儿,我想他一定很感动我默默无声的支持。 他说,纪文,你鞋子多久没洗了,真脏。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尼玛啊。 阮荀咳了两声,转过头对樊助理说,你的顾虑是对的。但是任何事情都有大小之分,如果放在时局之下,你的顾虑就只能是绥靖之策。你要明白,能源产业是基础产业,也是命脉产业,我们和国家的发展路线是紧紧捆绑在一起的。往后看五到十年,你认为那时候国际上的能源公司是往分散小了发展,还是更加往巨头模式发展? 樊助理愣了愣说,肯定是往更加垄断的方向发展。 阮荀说,是啊,已经够垄断了,但是还会更垄断。这两年国际局势变化很快,不管是国内还是国外,不管是哪一个行业,有钱有资本的都在进行资源整合,整合是个很好听的名词,但实际上就是一个巨头吞并的过程,大鱼吃小鱼。这是一个资产固化的过程,不是那么值得欢迎,不过把这一点放到国际上就不一样了。这几年国家扩张很快,但地球就那么大,资源就那么多,对抗是迟早的事情,这是见血的争夺,我们要养很多人,只能从别人手上抢,但是能对付寡头的也只有寡头,所以国内国外兼并的问题要抓紧,现在看着亏,是为了养气,等到别人捷足先登了,我们就是有再多的钱就夯不进去。 所以,你说的问题不是一个问题。在大利益面前,我不管是谁都得给我让路,保守派的想法可以被理解,但是按照现在的路线来看,他们迟早会妨碍这种变革,早一点清理我更安心。 樊助理点点头,脸色稍微有点发青。 阮荀抬眉看了他一眼,又垂下去,低声道,樊华,你跟我的时间不长,不过我想你也知道那群老东西怎么看我。我对他们向来是高压政策居多,他们当然说我是铁血手腕,不近人情。但是,你也记住,不是我这样的人,让那群老东西来带路,我们也走不到国际玩家的位置上。你觉得呢? 樊助理再点了点头,说,是。 阮荀把文件扔回给他,说,不过,适当也需要人润滑一下这种紧张的关系,毕竟像是你爷爷那样的,也是从小看着我长大的。我必须说,这一年来,我都很感谢你在中间做的周旋工作,做得很好,我知道你也很辛苦,但我很看好你。 樊助理紧绷的脸松懈下来,笑了笑,说,毕竟是经验不足,疏漏还是很多的。有时候都麻烦阮总提醒了。 我看着樊助理走出门,心里有点羡慕,主要就是听到阮荀表扬他了,狗哥从来没表扬过我。 我虽然做得事情不高级,但是我觉得我还是挺值得表扬的啊。比如我上学期都拿奖学金了,还有我在酒吧工作也很到位啊! 我说,狗哥,樊助理很厉害吧,又是GMUN大学毕业的,他脑袋咋长的,长这么聪明。 阮荀翻了个白眼,说,是挺聪明的,比你聪明。 什么表情。 我说,其实我也不错,我就比樊助理差一点点。我也是经验不足,经验足了就好了。 阮荀皱着眉头瞅着我,好一会儿说,傻逼,一百个你都比不了一个他。 艹。 我说,那你怎么喜欢我不喜欢他。 他笑起来,说,我说过喜欢你吗? 我回忆了一下,他真的没说过! 胸都气痛了。 我瘪瘪嘴,说,老子也没说过喜欢你。 他说,那你不喜欢我吗? 贱人! 我说,凭什么我要告诉你。 他咳了两声,弯着腰说,好痛。 我赶紧蹲下去看他怎么了。 他嘴唇贴上来亲了我额头一下,低声笑着说,无论多少个他都比不上一个你。 啥? 他说,那么废。 如果不是他还在吊水,如果不是他在咳嗽,如果不是护士刚刚好走进来换药,我绝对把他揍得他们公司里的人再也认不出他来! 我坐回原位开始玩游戏。 他用脚撩我。 他以为我真的是傻逼吗? 我还会屁颠屁颠的去理他,然后被他洗刷吗? NO! 他真应该好好去看看书,好好去研究一下相处之道! 咱不是不能反唇相讥,不是不能叫他小鸡喉咙,那是咱喜欢他,懂吗?喜欢! 他懂个屁,187的小鸡喉咙连药都不会吃,怎么会懂? 我转个边,继续玩游戏,谁鸟他。 阮荀说,转过来。 不转。 阮荀说,不转过来,别开车了。 他管得着吗,老子明天就开。 阮荀说,不转揍你。 我背对着他倒退到他前面,说,你打啊,我不转。 他笑了一声,说,这么有脾气,一会儿别哭啊。 有本事他就打,他打了我再也不喜欢他了。 我身体都绷紧了,我其实好怕他真的会揍我。 我当然不会再也不喜欢他,但是会很难受。 我眼睛都快闭上了,忽然下身一松,屁股大腿凉飕飕的,就像没穿裤子一样。 我艹你大爷啊。 就是没穿裤子,他把老子裤子全扯下来了,内裤也扯了。 这间病房虽然只有阮荀一个人坐在里面吊水,但是是公共病房,随时都有人进出! 我也顾不得打不打的问题了,赶紧去拉裤子。 他挡着我的手,腿夹着我小腿,把裤子往下扯,手掌贴上我的屁股,说,脾气呢?废材,不是说让我打吗? 艹。 我听见门被推开了,使出全身的劲儿把阮荀甩开,差点摔倒,赶紧把到腿弯的裤子给拉起来。 进来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