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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他微微颤抖的後背。 如果不是看到他在发抖,大概会让人误以为他已经死去了,而他本人,是在jian尸。 雷道尔的手顺著阮家宝的背部曲线下滑,在伤处停下,打圈,抚弄,勾挖,那时候阮家宝的身体会绷得更紧,像所有汗毛都竖起,所有毛孔都关注著他手指的动向似的。 雷道尔喜欢这样掌握一切的感觉。 於是他的手指愈挖愈深,腰部刚要结疤的伤处再次裂开,鲜血渗出,沿在腰部慢慢滑下,漾在白色的床上。 红白相映,很漂亮。 夹著他阳具的後xue痛极地收缩著,紧紧地绞咬著,很爽。 染血的手指慢慢前倾,滑过小腹,盖在了阮家宝软垂的下方。 阮家宝一僵,睁开了眼,这是雷道尔第一次注意到他的下体。 准不会有甚麽好事── 还没想完,果然,一阵剧痛传来,让他眼前一黑。 比所有伤处同时被刮勾更痛,他终於忍耐不住,惨叫。 声音低哑,长期的绷紧状态让他几近失声。 然後头发被紧抓著,脑袋被迫侧著抬起。 雷道尔看著阮家宝的脸,冷冷地提醒:「不要让姚安丽的事再出现一次,否则──」他狠狠地收拢著手。阮家宝痛得整个人都想蜷缩起来,但下身被雷道尔双腿压著,头发被抓著,根本连蜷缩起来的能力也没有。 终於他只能微喘著气,低垂著眼,哑声地应道:「是的,主人。」 雷道尔审视了会,像是满意了,放下了手,悠悠地从他的体内退出。 阮家宝乖巧地爬到他的两腿间,趴跪著翘高屁股,低头,张嘴含进了他的阳具,为他深喉。 阮家宝的koujiao技术是最令雷道尔满意的服务,他惬意地揉著阮家宝埋在他两腿间的发,一直到阮家宝将他的jingye吸出,才淡淡地说:「我已经跟霍克部那边说了,你负责带领派西队的手下,夺回酒吧区的控制权,成了,你就待在那儿接替丹尼尔当队长。否则,你回到东翼,让霍克部的人再给你轮上一遍。没用的人,我也没必要留著。」 阮家宝一直静静地跪著,低头听完,恭声答道:「是的,主人。」 那一瞬间,雷道尔觉得似乎有甚麽冷光一闪而过,如金属般无机的冷意。 他试探著看著阮家宝,而後者只是如人偶娃娃般乖巧安静低头跪著。 翌日,阮家宝独自啓程来到了C城。 在飞机上,在看漫无边际的白云,孤身一人的他曾经闪过逃走的念头,但也只是想想而已,他很清楚,在雷氏势力存在的一天,他绝无可能逃离。 还是抓紧时间闭目休息更实在。 当踏上C城的土地时,他面容冷定,毫不犹疑地往派西队位於酒吧区总部的方向前进。 这日,阳光异常灿烂,阳光照射在混凝土地上,白得刺眼。 狗样浮生-35械斗 当黑道组织的分工来到最下层的时候,便只剩下赤裸裸的血拼。 刀枪分明,不是你死,便是我亡。 当阮家宝抵达派西队的办事处,或者该称之为堂口的地方时,一切便只馀下与城最大黑道势力七濊会之间的死斗。 若尚要开拓在城的势力,便必须先击溃七濊会。 而酒吧区,便是七濊会最大的资产。 派西队前队长丹尼尔便是死在与七濊会的械斗中。 而丹尼尔死後的事务,便是由以仅慎著称的杰克暂代,在他的带领下,派西队接连歼灭了七濊会绝大部份堂口场子,接下来,便馀下和七濊会总堂的一场战斗了。 一切都很顺利,七濊会只能负隅顽抗。 虽然七濊会总堂的成员也不容小觑,他们的老大也很厉害,可是,在杰克的带领下,总有办法解决的。 大家都认为,组织根本不需要再派一个新的队长来,由杰克接任便可以了。但总部却还是派了人来,喔,不对,也根本不能称之为人,只是一个来自东翼的性用品罢了。 黎明前夕,黑暗的街道,人影黯淡。 影影绰绰地站在阮家宝身後的人们,看著阮家宝较同龄的男孩细小、消瘦嬴弱的背影,只是在想,从东翼出来的啊,那麽,自己当年有没有用过他呢? 听说,若此行失败的话,那麽他便要回到东翼,做回他应当去做的事了。 那,便让他失败好了,反正,在确认他的失败後,他们仍可以围截七濊会成员,过程可能麻烦一点,但,少爷用过人的,他们也想嚐嚐。 他们甚至没准备为这次战斗动用枪械。 派西队的人们,就是抱著这种幸灾乐祸,并且准备落井下石的心态,抱著手,冷眼旁观。 阮家宝彷佛不能感受来自背後的冷意似的,只是站在七濊会头领对面。他的站姿从容抒缓,如在自家的後花园闲庭信步,眼神冷定无波,如枯井寂静,也如金属般冷锐。 就这站淡淡地站著,看著对方的嘴唇开张,蔑视地准备说些甚麽。 会是些甚麽呢? 阮家宝并无兴趣知道。 他在对方张嘴,集中力散失的刹那,扬起藏在袖中的短刄,一举割断了对方的颈动脉。 鲜血喷了一身。 温热的血喷洒在身上,如同被唤醒过来似的,阮家宝瞳孔蓦地收细,唇边扬起一抺带著金属般冷意的笑,换上长刀,振臂跃起,如矫健挺拔的鹰,转折跃动,每一次转身,每一次扬手,都是一次的挥刀,一次的流血,然後是七濊会成员的倒地。 他们只能睁著惊怖的眼,看著黑影掠过,死神逼近。 终於,有人猛地想起,大吼:「发甚麽呆!用枪!用枪射他!」 仅馀的成员如梦初醒,颤索著提枪,瞬间便是枪林弹雨。 终於,一发子弹射中了阮家宝的右肩旧伤处,阮家宝身形微顿,将长刀抛往左手,再次掠起,砍杀。 但毕竟後劲不继,动作慢了下来,长刀渐渐地变成沉重,即使敌方已经子弹用尽,但还是不断有刀剑前赴後继的向他砍来。即便竭尽全力闪避,但本就满是旧处未愈不愖使用的身体还是力竭。 刀剑陆续地划破他的皮肤,刮伤他的肌rou,鲜血自体内涌出。 但阮家宝反而愈发张狂地微笑起来,他喜欢金属划破血rou的触感,那提醒他,他仍然活著。也爱听血喷出身体的声音,无论是自己的,还是别人的。 於是更是灵动地人群中飞掠、砍杀。 一旁的派西队成员早已看呆了,深深地震慑於阮家宝如幽灵般迅捷狠辣的身手,那冷看血rou四散的眼睛,平静得让人心惊。 浑身浴血的少年,宛如来自炼狱的修罗。 最後还是杰克回过神来,大吼:「看不到老大在拼命吗?!上!」 当黎明降临这条街道,这曾经充满撕杀声的地方只馀下血液滴落的声音。 到处都是试图逃逸的七濊会成员的尸体。 当追杀了最後一名妄图逃离的成员後,阮家宝就这样漫不经心地站在大街中央,带著力竭过後的茫然。 淡淡地扫了在善後的派西队成员一眼,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