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你
求求你
第二天清晨,裴明序缓缓地睁开眼睛,望着窗外天光大亮,眼神中闪过一丝困惑。 他记得在睡着前好像是才刚洗完澡,正准备和许意亲近亲近的时候,记忆就断片了。 他侧过头,看着身旁熟睡的女人,嘴角不自觉地上扬,上一秒的疑虑瞬间被他抛在了脑后。此时此刻他满心满眼只有脸颊睡得红扑扑,嘴唇嘟起来显得格外可爱的许意。 裴明序凑过去,在女人的额头上落下一个温柔的吻。 一开始的本意是想索取一个早安吻便停止,可得到过后又觉得不满足。他的唇开始慢慢向下移动,一路亲吻她的眼睛、鼻子,最后停留在她的嘴唇上,流连忘返。 许意被他亲得嘴里无意识地发出嘤咛,这无疑让裴明序感受到了她的鼓励,亲吻的动作越来越热烈、缠绵。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身体愈发缺氧,垂在眼帘的睫毛颤动。没亲多久,她的双眼便缓慢睁开,刚睡醒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迷茫。 “醒了?”耳边响起男人温柔低沉的嗓音。 许意茫然地眨了眨眼,清晨的阳光映出她微垂的睫毛在眼睑下投射着淡淡的阴影,她眼里的瞳孔还未聚焦,听到声音下意识地点头。 引得对面人低低地笑,伸手捏了捏她的脸。 片刻过后,许意才清醒了许多,想起昨晚她半夜两点才戏弄完那个男人,之后又匆匆跑回来睡觉。 想着今天还有事要干,她连忙主动窝进裴明序的怀里,声音夹腔带调:“裴总~我今天想请假不去上班,可以吗?” 裴明序侧身稳稳地搂住女人拱过来的身体,闻言,他没有立刻同意,而是反问道:“怎么了?宝贝,好端端的为什么要请假?” 许意的脸埋在他的胸口,心里腹诽,裴明序还真是个无情的资本家、工作狂,本来她还以为只要她撒撒娇,他就会无条件给她放假的。 她垂头暗自撇了下嘴,随后开始扯慌。她手握成拳轻捶男人的胸膛,一副娇羞的样子:“还不是你……昨晚没有节制的欺负我……我现在哪哪都不舒服!” 裴明序听着她的控诉,呼吸微滞,虽觉得她此刻羞恼的模样可爱至及,整个胸腔都胀满了爱意,可心底仍是觉得有些陡生奇怪。 要是如她所言,他们昨晚很是激烈………可为何他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裴明序想不明白。 许意见她说完,对方更为沉默,她也开始有些心虚,不敢再多说话了,毕竟她也不知道那安眠药的效果持续了多久。 不过好在裴明序只是思索了一瞬,便点头答应了,让她好好在家休息,还说要不然今天他也不去上班,在家照顾她。 给许意吓得连忙摆手,直呼不用,裴明序还想坚持,许意见状连忙握住他晨脖的性器撸了两下,果然,精虫上脑的男人瞬间就将这些事抛在了脑后。 等裴明序心满意足地擦掉唇边暧昧的水渍,时间已经快过十一点。 掀开薄被下床,男人高大的身躯展露出来,宽肩窄腰,紧实的肌rou在阳光的映照下,线条分明。他从衣柜随手捞了件衬衫穿上,紧致的背肌逐渐被衣服所遮盖。 穿戴整齐,裴明序慢里斯条地束好袖扣,靠近床边。床上的女人满脸潮红地蜷缩在被子里,发丝凌乱,一副被饱受欺负的模样。 他伸手抚摸她汗湿的脸,嗓音温柔缱绻:“我去工作了,你好好休息,保姆等会儿会过来做饭,睡醒了记得吃。” 许意翻了个身,没力气答他,隔着被子点了下头。 一直到屋外响起汽车开走的声音,许意才猛然惊醒,她隔壁还绑着个人,也不知道那贱人的家里会不会也有保姆每日定时上门。 想到这里,许意顿时吓得也没心情休息了,连忙爬起来换好衣服便又翻墙到隔壁院里,马不停蹄地赶到了那人在的房间。 一进去,许意就吃惊地捂住嘴,险些叫出了声。 昏暗无光的房间里,暧昧强烈的腥气味如浓稠的雾霭在空气中弥漫着,被绑的男人额头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汗,晶莹的汗珠顺着他潮红的脸颊不断滚落,浸湿了身下的床单。他的四肢都在不安地扭动着,绳索深深陷进了男人结实的皮rou里,勒出一道道触目惊心的红印。 男人毫无所觉,胸膛剧烈起伏着,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沉重粗粝的喘息,那根从昨晚就高高立起的性器此刻仍在挺立着,随着他的腰腹不受控制地一次次向上拱起,性器的顶端跟着动作左右摇晃颤动,马眼也会立刻溢出一些清液流出来,却又因束精环的缘故而无法喷射。 即便是如此痛苦的动作,也能从其中得到些许的快慰,缓解片刻,男人的背部会再次高高地弓起,又重重地落下,周而复始,带动着整个身体扭曲成一种怪异的弧度。他的下唇已然被他自己咬出了一排深深的齿痕,渗出血丝,线条凌厉的下颌紧紧绷住。 许意看不见他的双眼,却仅从他通红的耳朵就可以判断出,这个男人显然已经忍耐到了极致。 在床上忍受着无尽痛苦的男人仍敏锐地捕捉到了门外传来的脚步声——熟悉的、由远至近的节奏,让他瞬间意识到是那个女人来了。 那个让他又恨又渴望的女人……她终于来了。 原本紧绷的身体,瞬间剧烈地颤抖起来。 还未等许意开口,男人便急切道:“求你……求求你……”他的声音沙哑而破碎,是许久未曾饮水后的干涩感。 “帮帮我…求求你…我真的……受不了了……”男人的语气里满是哀求,每一个字都仿佛用尽了他全身的力气。 裴砚舟看不见她在哪,只是本能仰起脑袋,朝着正前方:“求求你……快过来……” “你说什么……我都愿意做……求求你,快点来到我的身边。”他的声音绝望又期待,似乎只要离女人近一点,也能缓解他内心的渴望。 许意抿紧嘴,见他这副模样,心里也浮起了一点点的不忍心,虽说她本意是打算折磨死这个人,但如今达到目的,她好像也没有那么的开心。 就像是一件你期待了很久的东西,在得到了之后,就逐渐失去了新鲜感。 许意深吸了口气,缓缓挪步过去,停在床边,开口道:“我可以帮你,但你要告诉我,你家监控系统的密码。” 她刚才翻墙过来的时候发现了监控,她现在准备放过他了,但前提当然是要保证她自己的安全。 本以为这个男人会和自己周旋,许意已经想好了应对的办法,可没想到对方未有丝毫犹豫地全盘托出。 许意怔愣了下,皱眉,眼神复杂地看了他一眼,便拿着密码将这两天的所有监控视频都全数销毁。 做完这一切,她回到房间,对着床上的人最后威胁道:“等下我会放了你,但如果事后你敢报警,我会把你的把柄都散播出去,你我都不会好过,知道吗?” 许意说完,心里有些忐忑,其实她没有什么他的把柄,只是故意这么说吓唬他而已。 裴砚舟此刻早已顾不上那些有的没的了,他大口大口地吸着气,女人身上漂浮过来的香气安抚着他仅存的理智,他的声音都带起一丝哭腔,尾音颤抖,“我知道…我知道……我什么都听你的…什么都听你的…求求你……” 他的灵魂已然被拖入欲望的深渊,自尊和底线完全散失,此刻他的脑中只剩下想要射精的欲望。 见他如此,许意嘴角勾起浅薄的笑,她伸手抚摸因他的眼泪而洇湿的黑布,低声轻哄:“乖,这就让你射出来。” 话落,她将锢着男人两颗巨大卵蛋的束精环解开,下一秒,铺天盖地的快感直逼他的大脑皮层,他浑身震颤着,床板都因他身体的颤动而发出声响。 裴砚舟甚至都来不及去感受高潮是什么滋味,射精已经完全出于他的本能,这一次,他比之前都更猛更高地抬起腰腹,竖直的roubang颤抖着噗呲噗呲地向上激射出大股大股的jingye。 而那块熟悉的白布又重新捂在了他的脸上,闭眼昏睡过去时,他的心里竟涌现出无限的不舍。 那一刻,裴砚舟清醒的发现,他的灵魂,他的自由,他的情爱和rou欲至此将完全被这个女人束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