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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今晨,长乐来袭击咱们达盖了。然而我事先却没从你那得到任何消息。你知道我当时的心情吗?” 刑晏暗道:原来今天帮中人走得干净是跑这来了。“那个……你不是还有常兮闵吗?” 霍胥崴立刻扳正了刑晏的头,正对着自己的双眼:“小晏,你要我说多少次都行,我心里只有你。别再瞎想了好吗?” “可他喜欢你啊,还对我有那么深的敌意……”刑晏拖长了尾音拿眼角看着霍胥崴。 霍胥崴没做声。果然,自己猜对了。 “那你要他的命吗?”霍胥崴又靠到了刑晏的胸前,闷闷地说。 刑晏差点脱口说“好”,但一下想到佛祖的训诫,连忙道:“算了,我也不是那么小气是吧。那个……我真该回去了,否则殷槐宇该怀疑我的。” 霍胥崴又在刑晏嘴上啄了一下:“我知道。这次不过是担心时间太久你体内的毒药又要发作,才让你回来给你解药的。” 说着从宽大的衣袖中取出一个小瓶子,拨开瓶塞倒出一粒红褐色的药丸,放自己嘴里,吻住刑晏。纠缠了几下,才用舌头把药丸推进他嘴里。 “你去吧。这次的药效只有三个月,记得回来找我。”霍胥崴半倚着床栏,唇上鲜红润泽。 刑晏忍着一身的鸡皮疙瘩转身,才开始拿袖子擦嘴。 吻得没他和殷槐宇时来得激烈,但刑晏就是浑身的不舒坦。 又被蒙上眼,却换了个人把自己带出去。待到回到凤栖楼前的时候,天色已昏暗。刑晏摸了摸怀里从常兮闵那骗来的银票,哼着小调往长乐帮走。 刚迈进院子的石拱门,就见地上一滩血迹,在偏黑的夜色中让刑晏不自主背后发毛。 正纳闷,殷槐宇的房门从里头开了。出来的是阿茸。 “阿茸jiejie,出什么事了?”刑晏快步走上去,这才看清阿茸的双眼肿得似胡桃。 “出什么事,你还好意思问!帮主回来听说你从早上就不见了影,一下内力就走岔了。本来就受了重伤,还能不吐血!”说罢,又狠狠剜了刑晏一眼,疾步往药房走。 刑晏一听,满心的内疚都涌上来了。他也没来得及想这几日的冷战,三步并作两步推开房门就进去了。 只见殷槐宇躺在躺在床上,紧闭双眼,唇色惨白。眼角的泪痣也似没了什么神采。阿忆半跪在床边,正拿一块帕子擦拭他额上的冷汗。 刑晏心里揪着,上前二话不说地从阿忆手里抢来帕子,就要换上自己来擦汗。结果拿着帕子的手还没碰上额头,殷槐宇就睁开眼睛了。 刑晏吓得手一抖,往后退了一步。 殷槐宇看了他一眼,有颇疲倦地闭上了眼:“你回来了。” “那个……你没晕啊……我还当你昏迷不醒了呢……”刑晏嘴上念叨着,心里就在骂自己说话不中听。 “本帮主不问你去哪了,你下去让阿忆来吧。”殷槐宇依旧闭着眼,眉头皱得更紧了些,显得很吃力。 阿忆又从刑晏那儿接回了帕子:“刑少爷,你先去吧。帮主先前是昏迷着。刚回过神智,还不能费神说话。” 刑晏讪讪退了出去,脚步却在屋子门口再迈不开了。他又扭头看看屋内,屁股一撅就地盘腿坐下了。 阿茸端着碗汤药回来。刑晏老远闻到那味道,早早把自己鼻子捏住了。药到门前时,他又放下手:“那啥……要不我端进去呗?” 阿茸看他一脸内疚,也就顺其意给了他药。刑晏把头扭到后方,深吸一口气,鼓着腮帮子埋头又进屋子了。 殷槐宇闻到药味,睁眼看了他一眼。刑晏在桌上放下药,蹭到阿忆边上:“阿忆jiejie,让我来呗。” 阿忆询问地看了看殷槐宇,见他只是瞬也不瞬地看着床梁,便一屈膝,退出去。 扶殷槐宇坐起的时候,看到他塌下的前襟,胸口肌肤上一块淤青,正是膻中xue所在。刑晏不自主覆上手,轻轻揉了揉:“你连打达盖帮的事都不跟我讲,明明是不把我当自己人。” 殷槐宇忽然面色潮红。他嘶哑着嗓音:“你不适合闺怨。准备什么时候给本帮主喝药?” 看到他挺立起的□,刑晏忽然意识到了自己刚被什么附身了。借尸还魂都有,附身什么的也挺正常的是吧! 作者有话要说:连续被说对介文文木有想法……泪奔…… 下一篇,果断不能抽风了o(>﹏<)o……(喂想得太早了吧!) 33 33、三十三章 解毒(捉虫) ... 殷槐宇微皱眉头喝完了汤药,把空碗递到刑晏手里:“你今天去哪了?” 刑晏的痞子气出来了。“你不是说,不问的吗?”耸着肩抖着一条腿,刑晏就差再叼上一根烟了。 殷槐宇面色凌厉地盯着刑晏看了好一会儿,眼神黯下:“你出去吧。”说罢自行躺了下来,背过身。 刑晏又别扭了一会儿,才蹭过去戳戳他的背:“喂,你的伤……还好吧?” 殷槐宇调匀了呼吸,没理睬他。 刑晏无趣。本来看在他紧张自己的份上,也就不计较前些日子的鸡毛蒜皮了,结果他倒好,摆出了冷屁股等着自己的热脸。这委屈小爷我可不愿意受! 运气膻中,猛地伴着一声“哼”尽数吐出,摔门而出。 屋中的殷槐宇,面对着墙睁开了眼睛。眼底全是冰冷。 刑晏一人回了房间,把桌子凳子的四个脚都踢了个遍。末了还不解气,对着床柱就是第四招“冰雪兰霜”。 “轰”的一声,床散架了。 刑晏还处在给响声吓到的状态。等到小丰一身药味地进来问出什么事,他才缓过神:“哈哈,小爷我的第四招终于炼成啦!哇卡卡卡!”回声在长乐帮内足足飘荡了一宿,已至次日多人议论昨夜游荡的亡灵。 小丰给他一个“莫名其妙”的白眼,转身就走。 刑晏皱皱鼻子,发现屋子里还留下了点药味。“疯子,你身上怎么这么臭啊!” 走开已经十来步远的小丰又七八步迈回来,食指直指刑晏的鼻子:“刑晏你立刻给我恢复正常!我还要给帮主熬药,没空跟你疯!” “就你?熬药?”刑晏抱起手臂眼神嫌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