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划钱的哦。” 粉丝们激动,金澍请他们吃东西! 门外如何吵闹与热闹不提,金澍一进套房,果然立刻将去送衣服的小邓叫来问话。 小邓是真不怕金澍,欢欢喜喜地把当时的情况都说了。 金澍听完,点头,表示知道了。 小邓见没自己的事,起身走了。金澍走到窗前,先给金贝贝打电话。金贝贝这次被吓得不轻,接到他的电话,难得没说他是坏爸爸,同他说了好一会儿的话。金贝贝还告诉他,一早上就去学校等老师,他还难过地问:“我邀请老师来家里吃饭,老师不愿意。爸爸,老师是不是真的不喜欢我了?” 金澍想,老师不喜欢的不是金贝贝,是他吧。 金贝贝说了会儿,又道:“我要去做作业了,我认真做作业,我做好孩子,老师就会继续喜欢我了!” 金澍也很支持,挂了电话。 挂了电话后,金澍便看着手机内那个存在了八年的号码。 不禁想到,金贝贝只要好好做作业,应枫就会喜欢他。 自己呢? 金澍到底还是又给应枫打了电话,不是“您所拨打的用户正忙”,没被拉黑。 他暗松口气。 酒店离家倒不是很远,应枫也找到了地铁站。 但他一上地铁就开始发呆,顺利地坐过站。等他反应过来,他已经过了十站。他有些恼怒地起身,走出车,到对面再往回坐。 从地铁站出来时,已经晚上八点多。 的确快要降温了,很冷。风迎面而来,有了一些些冬天的感觉。如果不是身上那件大衣与围在脖子里的围巾,他怕是真得冻感冒。夜风冷冽,吹得他的头脑清醒许多。可是也吹得身上那件衣服与围巾上的冷淡香水味直往他鼻尖飘,于是他又迷糊了。 金澍的助理过来送衣服给他,当时是真的很懵。为金澍忽然叫人来送衣服而懵,也因又认识了一个金澍身边的人而懵,更为刚刚对视过的金澍懵,更别提前几天事情的阴影还在。 懵着就把衣服穿身上了。 他的手露在外面也有些冷,他不由将手伸进口袋中,恰好摸到自己的手机。 要不要再把微博装回来? 他拿出手机,看着屏幕发呆。 刚看了不到五秒,手机屏幕亮了。 看到来电的十一位数。 应枫停住脚步,就站在小区里的一棵枫树旁。月光很亮,风很大。应枫看向地面,枫叶被风吹得在地面跳影子舞,仿佛很快乐。 他接起了电话。 金澍沉默了几秒,叫他:“应老师。” “你好。”应枫是真的有些茫然,首先出口的就是这样一句话。 金澍又沉默几秒,问他:“应老师今天去那里是——” 应枫也不知自己在想什么,他竟然打断了自己一见就紧张的金澍的话,慢吞吞说道:“我去相亲的。” “哦。”金澍应了声。 应枫又道:“原来的女朋友,分手了。” 金澍沉默。 “今天相亲的女孩子,她不追星,她也不喜欢你,她甚至都不知道你。我以后可能没法再通过别人知道你的情况了,你帮我签的名,也没法送出去了,她不要了。” “以前她喜欢你,我也经常看你的新闻和微博。现在分手了,我把微博卸载掉了,不喜欢了,以后也不用再看。” 应枫的脸往围巾里埋了埋,又闻到独属于金澍的味道。 他道:“谢谢你叫助理给我送的衣服,很暖和。洗好了,我会给金贝贝的。” 金澍依然不说话。 “那没事的话,我先挂了。”应枫说完就要挂电话。 “应枫。” 金澍忽然叫他的名字。 也是第一次叫他的名字。 应枫怔住。 “我这两天一直在转机,在飞,下午五点三十六分才落地。机场全是记者,我只能去酒店,我去不了其他地方。没法回家,也没法去学校。”金澍说得也很缓慢,似乎每说一个字都在思考,“那个女孩子,叫作ailsa。那个小镇,椰维尔,是我长大的地方,我出生后一直住在那里,直到我十六岁回国。ailsa,是我保姆阿姨的女儿,我们一起长大,她,只是我的meimei。当时,地震突发,她吓得跌倒,我扶她,仅此而已。” 应枫的脑袋彻底停止运转。 他原本真是难过得快死了,刚刚那些话说得近似诀别。 他真决定再也不喜欢金澍了,无论是金澍这个人,还是金澍这个明星。 可金澍这番话说得他完全不懂到底是什么情况。 金澍是在给他解释? 可是金澍为什么要给他解释? 到底是他自作多情,还是金澍的脑袋也坏了? 金澍到底为什么要给他一个老师解释这些? 这个世界不太好。 这到底是不是人间? 应枫心中不可避免地涌起一股莫名狂喜,同时他的清醒与理智又在提醒他:别做梦,别自作多情! 金澍说完又道:“这些天让你担忧,很抱歉。” 应枫愈发不明白他的意思。 再喜欢一个人,也有自尊心。这个时候,应枫的自尊心终于开始作祟,金澍都看出来他很担忧了吗!他不想被看出来,他喜欢了八年,什么都没有,就是个废物。这会令他想到多年前的事,很讨厌。 自我保护机制再度开启,他二话不说,立刻挂了电话。 他刚挂电话,大概十秒,微信又响。 金澍发来的:能不能别拉黑我的手机号码,也别拉黑我的微信。 应枫没回。 他现在才是真正的乱。 还很莫名地生气。 他烦躁地用手揉自己的脑袋,头疼! 他又拉起围巾裹住自己的脑袋,抬脚就往家中跑。 跑到一半,微信再响。 他不想看,却又忍不住。 他停下脚步,再看。 当然还是金澍发来的,金澍道:所以你能把微博再装回去吗。 应枫要疯了,这委屈巴巴的语气,到底什么意思啊! 第34章 应枫跑进楼道中, 又三层阶梯并作一步地往楼上爬。 他乱得很,可是他又忍不住去想,金澍既然回来了,又是如何对媒体说的?网上如今又是什么个状况? 但不论如何,与他还有什么关系? 不是做好决定, 与过去诀别? 金澍相关的一切,同自己还有什么关系? 应枫这样对自己说, 可是金澍说话的声音, 发来的微信, 又在耳边飘,还在眼前晃。不知是否错觉,刚刚金澍给他打电话时, 声音的确有些小心翼翼, 包括发来的微信同样如此。 说得直白些, 还有点可怜的意味。 他是看错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