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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片,接着又把不知道是什么机器的线路连到那些电极片上。 里面的人比划了一个“OK”的手势,房间外的人开始cao作仪器。 这是每个实验品都要进行的体能潜力测试,目的是在实验前,发掘出实验品所有的潜质。 首先是一些身体方面的基础数据显示在测试房的电脑上。 虽然席臣之前被红鹰甩到树干上,受过伤,一直未痊愈,但他的各项数据还是比平均值要超出很多。 实验员和旁边人对视一眼,道:“A区人果然了不起,这些数据如果拿给韩博士看,他应该会很满意。” 另一人接口:“没想到除了红鹰外,还有人能达到这么高的数值。接着测试,博士说不定会用他实验新药剂。” “好。”那人说着,接通了电源。 “心跳频率正常,血压值稳定,呼吸……可以继续增大电流。” “啊啊啊——!”房间内,席臣发出一声惨叫。 …… 席臣浑身衣物都被汗水浸透,他不知道自己在这个房间呆了多久。 好几次因为身体达到极限而晕过去了,又很快被人弄醒。 那几个人翻来覆去地对他进行各种测试,时不时就有人把不知道什么成分的药剂注射入他的身体。 因为需要记录席臣注射药物后的各项生理反应,所以最后他们干脆给席臣注射了清醒剂以保证他不会再失去意识。 席臣的触觉变得格外敏锐,身体一次次达到极限,又被强制着超越极限。 那种rou体透支一切,恨不得撕裂自己的感觉让席臣的精神几近崩溃。 席臣在军校时也经过各种训练,但他从未经过实战,况且军校里都是各官员贵族子弟,校方安排的再严酷的训练也不会多难挨。 虽然席臣一直严格要求自己,但他一个少爷又哪里遭过这种罪。 一开始他还能靠毅力硬挺着,还能不停安慰自己,等父亲派军队来救他,他一定把这几个抓他的人碎尸万段。 可随着时间的推移,他愈发觉得自己怕是等不到父亲了。 好痛苦。 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让我死吧。 席臣第一次萌生出放弃的念头。 决定结束生命的瞬间,席臣发现自己脑海里反复出现的人既不是父亲母亲,也不是哥哥们又或者徐畅,而是——慕封。 为什么要想起这个家伙呢?只是个奴隶罢了。 对了,他还是个骗子。 用根本不高明的技巧,骗了席臣两次。 席臣有些愤怒,说起来,要不是他莫名其妙地喜欢上这个混蛋,也不会心血来潮跑去H区,更不会被人劫持到这个变态的地方来。 恍惚中,仿佛听到慕封在他耳边一声声地喊着“席臣”。 席臣稍微打起精神,咬牙切齿:“死奴隶,谁准你直呼我名字的……” 他其实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是嘴唇动了动。 测试间的实验员都松了口气:“吓死我了,还以为他就这么死了。” “心跳恢复,虽然很微弱。我想这已经是他的极限了。” “把报告拿给博士看吧。” “嗯。” …… 席臣做了一个漫长的梦。 梦里慕封主动跑到了他面前求他原谅。 席臣一方面气恼这个人还有胆子在他面前出现,另一方面却又有些开心。 慕封那张快哭出来的表情,也完全取悦到了席臣。 席臣道:“现在知道离不开我了吧?” 慕封紧紧抱着席臣,问:“我很想你。” 席臣满意地摸了摸慕封的头,道:“事不过三,下次再敢骗我,我一定不会这么轻易就放过你。” 慕封问:“告诉我,你在哪里?” 席臣仔细考虑了一下该怎么“不轻易放过慕封”。 慕封问:“你在哪里?” 席臣终于想到一个好主意,他恐吓道:“再敢有事瞒着我,我就把你绑在床上,关在一个小黑屋里,除了我谁都进不去。” 慕封还是问:“你现在在哪里?” 席臣道:“喂,你有没有认真听我说话!” 慕封:“你在哪里啊?” 席臣不满道:“你瞎了吗,我不就在你面前!” 慕封露出愈发焦急的表情:“求求你,告诉我,你在哪里?” 席臣略有触动,他疑惑地看着慕封,慢慢开口:“我……在……” 还没说完,两人的距离忽然拉得无限远。 席臣猛地醒了过来。 身体还是不能动。 周围很安静,席臣偷偷掀开眼皮,发现在他已经被转移到另一房间。此时正平躺在某个台子上,周围除了心电监护之外,还摆放了些他叫不出名字的仪器。 他还没有离开那个秘密基地。 席臣得出了这个结论。 大概因为之前的幻觉太过美好,他心里只觉说不出的失望。 不过他现在已经不想死了,他找到了新的目标,他要回去找慕封。 至于找到之后具体要怎么办,席臣还没有想好,他只是忽然不甘心就这么把慕封放走。 一阵脚步声传来。 席臣心里一惊,赶忙闭上眼睛。 脚步声在门口停下,接着一个有些耳熟的声音响起:“我弟弟呢?” 47. 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道:“你怎么跑来了?” “我弟弟一周前失踪了,有人发现他被抓来这里。” “什么你弟弟?” “韩因!别跟我装傻。红鹰告诉我他那天去H区出任务,回来的时候抓了个人,按描述就是席臣。我刚才去看守室,他们说你把人带走了。人呢?” “……”席臣听到这里,内心震惊无以复加。因为外面说话的那个声音,不是别人,正是他的二哥! 韩因道:“就在屋里。” 席川道:“让开,我要带他走。” 韩因道:“等等,你这么冲动,有考虑过后果吗?你不怕他知道你的真实身份?你不怕你家里人问起,你在哪儿找到的弟弟?” “……”席川略犹豫,后还是决定,“我要带他回家。” 韩因笑了笑:“我怎么不知道A区人还有家的概念呢?你们不是最冷血的吗?什么时候也开始玩儿起了亲情。席川,这不像你啊。” 席川冷下脸,道:“我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