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专属(女s男m高H蹭腿舔xueyin水窒息,滴蜡羞辱掐着脖子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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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粗壮的性器抵在腿间进进出出,将整个腿心磨得一片火热。 刺痛不已的男根很快就像要保护自己似的分泌出些许体液,被yin液润湿的guitou再度挤入腿间,火辣的疼痛之中却隐约泛起了微小快感。 耀眼的金发从女子腰间滑落,塞蕾娜半伏在窗边,纤细的腰肢向下压出一个柔软的弧度,暗红色的真丝短裙滑到腰骶,露出整个被黑丝包裹的饱满桃臀。每一次贴近,那充血胀硬的guitou就隔着布料撞在xue口的凹陷处,guntang的触感沿着缝隙缓慢顶进,每一次抽离,顶端坚硬的银环就会被拉扯至竖直,冰凉的金属直勾勾地蹭上那躲藏于缝隙中的敏感花蒂。 情欲被勾起,下体已经湿润,塞蕾娜轻微喘息起来,而身后被绳索半吊起的男人也同样地呼吸粗重。 不管怎么说,像这样把性器直接磨在丝袜上总归是痛的,但善于欺骗的大脑会把疼痛中的快感放大数百倍。一旦意识到这份细小又极致的快乐是来自公主的赏赐,路德就忍不住欣喜。 “嗯嗯……唔……” 两人的性器紧贴着,隔着层薄薄的布料互相顶撞挤压,潮湿的喘息在宁静的夜色中缠绵起伏,一时间暧昧汹涌。 再也分不清是谁的体液,夹紧的腿心已是一片泥泞,就在身后男人开始主动挺腰的时候,塞蕾娜解开了他身上所有绳索。 “跪下。舔。” 难得享受了片刻快感却立即被残忍打断,男人喘着粗气低低应了一声,跪下了身。从腿间退出的性器竖立在胯下,前端银环水光闪闪,突然失去触碰的坚挺之处火热无比,被微凉的空气激得更加空虚难耐。 路德伸手轻轻脱下那条让他痛苦又快乐的丝袜,已经湿透的三角形底裤在公主腿间拉出一道长长的银丝。 雪白的臀腿间是两片娇艳欲滴的嫣红花苞,濡湿的热液在微露的缝隙处覆了一层水膜,像淋了糖汁一般甜美诱人。 路德就跪在正后方,公主阴户地带的桃心形状,还有正在下坠的粘腻银丝全部一览无余。他只觉得喉咙发紧,口干舌燥,马上张开嘴将那处娇软温柔地包裹起来。 温热的舌尖顶开rou唇,沿着缝隙一下一下仔细舔弄,有如暖流涌过幽谷,整个阴阜都被含得胀热酥麻。 “啊……嗯……”塞蕾娜叹息似地喘息出声,珊瑚色的花蒂被舔得勃起,像樱桃籽儿一样完全挺立,颤巍巍地夹在两瓣饱满yinchun之间,路德顺势绷紧舌尖着力抚弄,埋头卖力舔吃。 强烈的刺激让整个xiaoxue都酸软无比,xue眼热流不断,塞蕾娜控制不住地夹紧了腿。路德的头被挤开了,这个姿势无法再很好的抚慰公主,路德低声道属下失礼,抬手抚上她的臀。他的拇指抵在腿根微微将两侧掰开,露出里面鲜红的细缝,湿热的舌头再度压了上去。 “啊……喔,路路……”坚硬的舌钉从前往后滑过整个阴部,最后还在肿胀翕张的xue口处重重地剐蹭了一下,塞蕾娜忍不住叫起来,下面瞬间喷出一股热液。 身下的男人安静地跪着,小心地用整张嘴包裹着她,喉咙里发出了细微的吞咽声。 男人几乎整张俊脸都埋在她的下体,带着银珠的舌继续挑拨她的阴蒂,高挺的鼻尖蹭在xue口,湿热的呼吸拍打在她的腿间。爱液越流越多,打湿了男人大半张脸。 花蒂被舌尖和嘴唇灵巧地撩拨,吮得愈发舒爽肿胀,而一直得不到抚慰的xue口开始急迫地收缩起来。被调教多年的男人甚至比她还要了解这具身体,他的舌尖马上转回上方,用金属银珠轻轻剐蹭她充血的xue口,柔软的薄唇也在周围细密地啄吻。 xue内的媚rou难耐地相互绞着,粘腻的热液一股一股地被挤榨出来,微绷的舌尖在xue口附近勾卷舔弄着,在xuerou又一次紧紧收缩之时挤开入口舔了进去。 抵在腿根的两指向内打着圈按揉挤压,阴阜被揉得一塌糊涂,绷紧的舌头有如性器般在花xue内部进进出出,柔软的rou壁是那样的火热,那样的湿滑,像小嘴一样不断吸咬着他粗糙的舌头,甜丝丝的汁水从交合的缝隙中缓缓溢出,随着他舌尖在里面勾舔搅动,时不时还会再喷出几股带着白浆的甘霖。 公主身体敏感,也享受性爱,从来不会对自己身体的反应感到有什么羞耻,路德保持着舌头抽插的动作,尽力仰起脸接下淋漓的雨露,一时间寂静的夜色里全是咕咕吞咽的水声,塞蕾娜被他舔喷出来好几次,他竟然一滴也没有漏出来。 这男人的口技真是越来越好了……他在遇到她之前还没有任何性经验,这全都是她一鞭子一鞭子调教出来的成果。 舌尖反复拍打花蒂的感觉实在是太过舒服,腿心被含得湿乎乎的,塞蕾娜被勾得yuhuo更盛,转身抓过男人的头发把他按在床上。 她重新跨坐上去,自己前后摆动起来去cao男人的脸,很快就挺着腰高潮了。 她故意略微抬起下身离开他的嘴巴,让高潮时喷出的大量水液全都浇在那男人脸上。 路德平躺在床上被公主压着,粗鲁的动作蹭得他连呼吸都艰难。突如其来的高潮使他措手不及,一股又一股腥甜的潮水直接喷了他满脸,连额前的头发都被打湿了。 他张开嘴尽量接着,喝了一些又被呛了一些,还有好多都逆向灌进了他的鼻子里,剩余的就沿着他深邃的五官流到眼窝,蛰得他不停地流眼泪。 塞蕾娜用膝盖夹着他的头不允许他别过脸去,就这样坐在他身上笑着歪头看他。路德像溺水一样在她身下激烈地喘息咳嗽着,又因为被她压着胸膛而无法真正得到缓解,透明的泪珠顺着他泛红的眼尾无意识地往下淌。他憋得脸颊和鼻尖都红红的,整个人都被yin水呛得快要窒息。 好可怜。好喜欢。 塞蕾娜怜爱地看着他,回头瞧了一眼男人依然勃起的性器,无声笑了笑,故意过了好一会儿才肯施法给他清洁。 “谢、谢谢您……唔…殿下!”终于能正常呼吸的路德喘得连肩膀都在抖,他话还没说完,公主就扶着他硬挺的男根直接坐了下去。 已经极度湿润的xue口贴上了顶端的银环,咕滋一声,整根roubang全部插入,xue口被撑得仿佛到了极限,甬道内层叠的软rou被rou柱完全撑开,被侵入的刺痛夹带着难以言喻的饱胀,硕大的guitou直接顶在最深处的花心上,女xue被真正的、彻底的塞满。 塞蕾娜坐在路德身上吸了两口冷气,她浑身都绷紧了,腿根甚至还在不自觉地抽搐。 已经不是第一次跟这个男人zuoai了,但纳入的一瞬间还是让她几乎失神。 这男人胯下那东西粗大得堪称凶器,像烧得通红的铁棍一样暴力地撑开内壁,把她整个人死死钉在上面。 她甚至能感觉到他暴起的青筋在她身体里一突一突地跳动。 而路德被公主一吞到底,湿软的rou壁正绞兴奋地着他的性器剧烈痉挛,公主身体里的每一寸都在用力,简直恨不得把他直接夹断。路德蹙着眉急促低喘,显然是被弄得有点疼。 塞蕾娜也没着急动作,她骑在路德身上平复着呼吸,毕竟根这东西和她的尺寸实在是不匹配,为了后续不被他弄痛,她也需要一点时间来适应。 她朝一侧伸出手,床边烛台上其中一根燃烧的蜡烛就飞到了她的手里。她拿着蜡烛略微倾斜,几滴鲜红的蜡液掉到了路德的胸膛上。 这是照明用的普通石蜡,温度比植物蜡烛要高得多,滴在身上的瞬间就像烙铁似的剧烈烧灼,guntang的蜡液贴在皮肤上逐渐凝固,也就延长了后续的余痛。 男人饱满的胸肌在蜡液的刺激下不断紧绷抖动,塞蕾娜故意把蜡液往他rutou上的小环上滴,金属白银极高的导热性瞬间让整个乳环都变得guntang,脆弱的乳尖小山一样覆了一层厚厚的红蜡,乳rou从里到外全都被烫着,没有被任何东西束缚的男人疼到眉心紧拧,却始终不敢伸手去挡。 塞蕾娜轻轻勾起男人胸膛间的乳链,乳晕上已经凝固的蜡液随着拉扯的动作裂开缝隙,细碎的蜡液结成碎块往下掉,不一会儿就露出了里面被烫成深红色的可怜rou珠。 塞蕾娜继续往他乳首上滴蜡,路德攥紧了身下的床褥,紧紧咬着牙关。 男人不肯叫,塞蕾娜就偏要让他叫出声来,她再一次大力扯起乳链拂去烛泪,剥出里面的rou珠,然后几乎将蜡烛贴到男人身上,把故意攒下的一大滩蜡液全都泼了下去。 “啊啊…殿下,烫,嘶…好烫,求您换个地方,殿下……” 身下的男人被烫得浑身震颤,连带着她体内的yinjing都剧烈勃动了两下。塞蕾娜看着他疼痛不已的样子,反而轻笑出声。 “乱叫什么…你明明也很开心不是吗……”公主吹灭了手里的蜡烛,蜿蜒攀升的白烟模糊了她嘴角的笑意。 肿胀的男根突然被裹紧了。 “路路,你难道就没发现,我每滴一下,你那东西都会在我身体里跳个不停么?”公主笑眯眯地看着他。 “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受虐狂呢。路德将军。” 埋在公主体内的yinjing再次激动地抖了两下。 公主掩着嘴欢快地笑起来,路德闭上眼睛难堪地转过脸。 “承认吧,路德,”塞蕾娜夹着他缓缓上下移动起来,“它可比你诚实多了,被骂会兴奋,疼了就发抖,撅起屁股挨鞭子就能爽得到处喷精。” “连家里养的狗都知道不能到处乱尿,我们的路德大将军是不是连狗都不如?” 公主弯腰用两手掐住他的脖子,胀到极致的性器被幽深的软xue再次往里吞吃,路德被夹得连额角的青筋都在跳。 他的脖颈被公主掐在手里,rou根又被公主用下身紧紧绞着,男人最为脆弱的两处全都被公主掌控着,可路德在此时却感觉不到任何危险。公主柔软的金发散落在他脸上,发丝间玫瑰花般浓郁的香气像媚药一样包围着他,窒息中夹杂着的极度的快乐让他的眼睛开始失神。 “殿下…啊……公主………咳…啊……” 他硬的跟石头一样。塞蕾娜骑在他身上发狠地往下坐,箍在他脖子上的手因为过于用力,尖锐的指甲已经陷入皮肤,留下几个渗血的扣痕。 快感不断攀升,路德脸上的潮红愈发明显,他全身都开始变得guntang,被掐得喘不过气的喉咙只能发出些呜呜咽咽的呻吟。 塞蕾娜低头看向被压在自己身下的男人,他虽然没有高贵的家室和血统,却依旧生得白皙而俊美,那乌黑的短发下是一张轮廓分明的脸,平时紧紧抿着的薄唇沉默而不苟言笑,作战时,那华丽的四翼会在他宽阔的脊背上完美地展开,一身严肃的军装再配上那把寒光凛凛的巨镰,就算隔着数百米也能感受到他冷峻外表下那极具攻击性的强大气场。 这样一位所向披靡的年轻将军此时正赤裸地躺在她的床上,她掐着他的脖子,几乎把他无情地当成一根随时泄欲的性玩具,而那张令所有女人都无法拒绝的脸上,表情可谓是相当yin乱。 “舌头收回去,路路,别真的像狗一样。”塞蕾娜一本正经地教训着,手上却愈发箍紧,像是要把男人直接掐死。 塞蕾娜天生性癖恶劣,下手又重,一般人几乎不能忍受,这些年来,她愈发强烈的凌虐欲大多都发泄在路德身上。 忠诚的前提是服从,或许是因为他军人的出身,又或许是她用一只鞋买断了他的身子,路德从一开始就对她百依百顺,并且有时似乎也很享受她的虐待。强悍与脆弱在这个男人身上完美结合,塞蕾娜就格外喜欢羞辱他,恶意嘲笑他,总是因为一点小事就用鞭子狠狠打他,每次床事都要把他折腾得狼狈不已,好在他一直是温顺的,看向她的眼神也始终是虔诚的,就好像在说即使哪天被她玩死也是心甘情愿。 灵魂上的忠诚与身体上的服从最终在一众男宠中成功讨得她的欢心,塞蕾娜也逐渐发现这是一个在各方面都和她的喜好相当契合的男人,倒也难怪像她这种极度喜新厌旧的主子,能耐着性子,按照她的喜好慢慢调教他,给他留下印记、纹上名字,变成自己的专属。 尽管六翼者的凭空出现让路德不再百战百胜,塞蕾娜虽然嘴上嫌弃,但实际上路德在她心中的位置并没有动摇。 当年起义军突袭攻入王宫,路德让她带着仅剩的士兵匆忙出逃,自己却留下来独自面对已是血族史上魔力巅峰的赫里克。 她带着士兵在浓雾森林里毫无线索地寻找着秘密城堡,掌心血契的联系却越来越微弱。 路德不是第一个和她签下血契的人,之前两个契奴全都战死在她与约克的争斗中,她对此并没有觉得有什么遗憾的。 可这次不同。 虽然说不清楚理由,但塞蕾娜还是调头回去了。 她大概不会再丢下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