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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领的是副将一职,这次奉命护卫太子,只带了亲兵十人,直到离开京城之前,兵部又从京城大营拨给他五百精兵。 来到北陌县才知道,太子根本不在此处,再一打听,太子跑草原上去了。军令如山,可是再怎么样,也不可能带着几百兵卒跑到草原上去护卫太子啊,先不说会不会被胡国军队发现,就是太子在哪里也不知道啊。 秦瑜想了一个晚上,决定留下来护卫太子妃。 皇上肯定是已经知道了太子失踪的消息,却没有公之于众,而是又派了自己前来,那么自己就需要做出太子还在的样子,护卫好太子妃,也护卫好县衙。 而且让秦瑜在意的还有另一件事,当初太子出行的时候只带了苏烨等人假装护卫,按理自己带了十个亲兵来已经足够,即使现在边关不安稳,这里有两千的常驻兵,又有蔺柏留下的一千兵卒,为何还要再给自己从京城大营派来五百兵?而且还是在自己临走前才急急忙忙派来的。 用了一个晚上,秦瑜终于搞清楚,这领兵的两个百户全是投靠了秦家的,在京城大营里拿不到什么战功,自然也升不上去,这次秦慕天用了大力气才把他们调了出来,跟在秦瑜身边到北陌县,万一遇到点战事,有秦瑜在这里,夸大个十倍二十倍的报上去,这两个人再回京的时候,升官领兵也就不在话下了。 看着两个面带谄媚的百户,秦瑜什么也没说,只是眼神更冷了一些。 十一月底,一个大雪纷飞日子,胡国的军队已经在边关不足五十里外集结完毕,前锋更是推进到了十里以内,大战一触即发。 蔺秋穿着厚厚的棉袍,坐在点了四个炭盆的屋里,手里还捧着一个汤婆子,即使是这样,他的脸色也丝毫不见红润。 “报纸?那是什么?”主簿觉得自己那么多年的书全白读了,太子妃刚刚十二岁,可是处理起政务又快又准,而且时常有一些让人闻所未闻的主意。 “有些类似告示。”蔺秋垂着眼帘,细瘦的手指在汤婆子上画着圈,一边把报纸主要的功能说了一遍。 之所以说到报纸,正是因为胡国眼看要攻打大梁国,北陌县城内一片惊慌,许多人甚至收拾好了行装,如果不是近日风雪太大,早就扶老携幼逃命去了。县衙虽然也贴出了安民告示,可是看的人不多,而且大部分人也不相信,养济院的事情已经闹得人尽皆知,官府的信用度已经开创了一个新低。 如果说出新县令是太子妃,或许能安抚住浮动的人心,偏偏这又不能说。 今天主簿把城里人心不稳的事在蔺秋面前说了,蔺秋就告诉他可以办一份报纸。 边关的战事、各地的传闻、城里的新闻、趣事、故事连载、广告……主簿越听越是兴奋,也越发的惊讶,这世间怎么会有如此惊才绝艳之人?民众不相信官府,却往往相信流言,有了报纸就能控制住大部分的坊间传闻,不管是为了这次的安民,还是未来开展工作都会方便许多。 “只是,这报纸耗费实在太大了一些。”主簿微微皱眉。按太子妃所说,即使每隔几日才出一份报纸,每次都是新的内容,自然也要雕刻新的印板,好的雕工可是很贵的,北陌县可是个穷地方,实在拿不出来那么多钱。 “活字印刷或者蜡板印刷。”蔺秋没有丝毫犹豫的说。 主簿离开的时候还是一脸的震惊和难过,果然有些人天生就是为了打击人才存在的吗? 蔺秋不知道主簿的纠结,处理完了政事就坐在自己的小桌子边发呆,小桌子上放了一杯茶,旁边县令的桌案上也放着一杯茶。 “太子妃,茶冷了,我给你换一杯吧。”刘嬷嬷说。 “换两杯。”蔺秋低声说。“这样他回来的时候就能喝到热茶了。” 蔺秋不知道,就在他说这话的同时,梁熙刚刚抓了一把雪塞进嘴里,冰凉的雪水顺着喉咙而下,梁熙狠狠的打了个哆嗦。 ☆、第59章 梁熙终于知道为什么马匪的寨子要在山谷里了,因为戈壁滩上的风雪竟然比草原上还要猛烈,顶着风雪行走的时候甚至不能直起身子,否则很可能被吹得倒翻出去。 捏了捏手里的柴刀,梁熙觉得自己的双腿已经快没有感觉了,在及膝的雪地里行走特别的费力气,每迈出一步都要把脚从雪里拨出。 他第一天去砍柴的当晚,乔二姐告诉他,每天晚上在guntang的热水里把脚泡上一刻钟,可以防止长冻疮。当时他还不以为意,不过冬天泡泡脚还是挺舒服的,就照做了。后来他在寨子里见到一个没了双脚的老人,有人告诉他,那老人因为冻疮太过严重,最后烂透了双脚,不得不把脚给砍了。这之后,每天晚上即使再累,梁熙也会烧热水来泡脚。 寨子秋天的时候就收集了不少柴禾,所以去砍柴的人并不多,每三天才去一次,别的时候留在寨子里休息,偶尔也会被叫去做些别的事情,不过大家都体谅他还带着个孩子,基本上没找过他。 到了要出门砍柴的日子,梁熙会早早的把虎头送到乔二姐那里,请她带一天,然后拿了砍刀跟着砍柴的队伍,拖着爬犁就出发了。天不亮从谷口出去,速度快得话,不到中午就能绕到山谷的另一边的树林里,随便吃点东西就要赶快砍柴,这样才能在天黑之前拉着装满柴禾的爬犁回到寨子里,去乔二姐那里接回虎头,回去烧水泡脚。 梁熙自幼养优处尊的,从没吃过这样的苦头,不过他到没怎么抱怨,这里的每个人都是这样做的,他也不会例外,况且他也知道,自己的太子身份绝对不能说出来。 休息的日子,他就带着虎头在屋子里睡个天昏地暗,除非自己饿醒或者虎头饿哭,否则坚决不起床。 每个房子都有炉灶和锅具,可以去领米面回来自己做,也可以去山谷中间的大堂吃饭,只是大堂开饭有固定的时间,去晚了就只有残羹冷炙,要是以前的梁熙肯定是不屑一顾的,经历过饥饿之后,梁熙现在什么饭菜都能吃下去。 哦,也不对,如果那天正好是于七掌勺,梁熙宁愿饿肚子也坚决不吃饭。 这段时间梁熙和寨子里的人也熟悉了,言谈之间偶尔会提到于七,有人说亲眼看到他的屋里挂着胡子的尸体,都做成了腊rou,一条条的挂在房梁上;还有人说,于七每次掌勺的时候都会放几块人rou进去。 见梁熙被吓得脸色发青,就有人告诉他,牲畜的油滴下来凝固后是圆的,人油是半圆的,下次看看菜里的油是圆还是半圆的,要是半圆的就别吃。 梁熙到真的想试试,可惜寨子里的伙食油水不多,要想分离出油滴实在不容易,所以只要是于七掌勺,他就领些米面回去自己做,即使吃生米面糊汤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