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男厕cao逼(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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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男厕cao逼(H)
“唔……”裘欢感觉胸腔里的空气都要被他吸干殆尽,大脑也因为缺氧而意识趋于模糊,可身体像着了火般发热发软,接近本能地响应他的索取。
来不及吞咽的唾液顺着她白净的下巴向下蜿蜒,被他一点点地吸吮干净,裘欢仰着头,露出修长纤细的脖颈,让他更顺畅地舔吮,娇软的身子一颤一颤的。
她也在渴望着他。
“实在忍不住了。”
耳边传来他低沉沙哑的声音,紧接着裘欢感觉他的大手从裙子开叉的地方伸了进去,将她的右腿架在他的胳膊上,内裤拨到一边,因为兴奋早已胀成紫红色的巨大roubang紧紧地抵住湿润的花缝,逐渐往里面施压。
许久没被扩张过的甬道被强行撑开,带来撕裂般的异物感,裘欢倒抽了一口气。
xue儿早已湿透,可再怎么湿透也禁不住他直奔主题。
他的尺寸实在过于离谱。
裘欢黛眉拧成川字,极力压低音量:“轻、轻点儿……”
疼得她满脑只剩下痛觉,下意识地收缩xuerou,想把体内极不协调的guitou给挤出去。
愣生生压下极力驰骋的欲念,硕大的顶端就这么卡在她窄小的rouxue里,覃深把脸埋在她的肩窝间,呼吸不稳。
他非常懊恼,认为自己不应该被嫉妒和欲望冲昏头脑。
按照这个节奏下去,很多事情都会偏离既定的轨道。
覃深抬起头,单手捧住她的小脸,凝视这个轻易牵动他情绪的罪魁祸首,她眉眼沾染了欲色,唇瓣微肿,透着些许水光,小嘴一张一合,轻轻地喘气。
“你太大了……”她低低地说,似抱怨,似娇嗔,风情万种。
刹那间,狠狠cao弄她的想法在覃深的脑中疯狂蔓延。
不应该一而再再而三地失控的,可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
这种身不由己的失控感几乎令他窒息。
覃深太阳xue青筋凸起,却轻轻地拍了拍她翘臀,和往常一样取笑道:“还是cao少了。”
胯部往她的方向施压,膨胀的guitou一点一点地挤进层层xuerou,缓慢又磨人,他用拇指熨帖她皱起的眉峰,语气轻柔:“每天来个七八十次,习惯了就好。”
裘欢伸手掐他腰间的rou:“也不怕精尽人……嗯啊——!”
“亡”字还没说不出口,他粗壮灼热的roubang深深地顶了进来,重重地撞击最深处的嫩rou,她弓起了细腰,微微地颤抖。
她还没从强烈的快慰中缓过来,深埋在体内的roubang已经开始cao弄起来,他像装了电动马达一样,每一下都全根进入,顶得她花枝乱颤,xiaoxue儿吐出一股又一股粘稠的粘液。
他越cao越顺畅,越cao越凶狠。
“精尽什么?”覃深隔着布料揉捏她软乳,恶劣地在她耳边问。
裘欢刚想开口说话,被他又一个突如其来的深捣撞飞思绪,压抑不住的娇吟声溢出唇瓣,在男卫生间回荡。
她急忙伸手捂住嘴,瞠大的双眸流露出一丝惶恐,担心外面的人知道他们躲在里面cao逼。
眼前的男人仿佛不知道她在害怕什么,他手绕到她脖子后,将她挂脖式礼服的扣子一解,上半身的布料轻飘飘地垂了下来,露出浑圆白嫩的乳。
乳晕和乳尖隐藏在rou色乳贴下。
难怪他揉了半天都察觉不到胸罩,又感受不到乳尖凸起。
被cao了小一会儿的身子冒出些许细汗,覃深很轻易地沿着乳贴边缘取下它们。
迎着裘欢布满专注的眸光,他问:“痛?”
他已经尽可能放柔动作了。
偷窥被发现,裘欢慌乱地移开了目光,她总不能说他小心翼翼的神情很迷人吧,让她感觉自己像个珍贵的陶瓷娃娃,捧在手心都怕碎了。
她喘着热气,小声地应道:“痛快点。”
乳尖传来湿润柔软的触感,被他含在嘴里吸啜,温柔又饥渴,可他一手扣住她浑圆的翘臀,男人结实的臀部接近全力往她最深处用力顶撞,恨不得永远嵌入她体内,顶得她濒临奔溃。
“唔……”裘欢压唇的手背加大力道,生怕自己又叫出声,疯狂地扭动身躯,试图躲开这要命般的快感,可她身后是冰凉的墙面,一时间冷热交加。
又是一记猛烈的贯穿,凶残硕大的guitou撞击柔软敏感的花心,覃深感觉她紧致的甬道在不受控地收缩,紧紧地勒住他的roubang,勒得他头皮发麻,脊背战栗。
松开嘴里红肿的乳尖,他咬紧牙关,竭力压下射精的本能。
另一只得空的手护住她的后脑勺,同时迫使她看向自己,两人挨得很近,彼此的呼吸在鼻息间交融,覃深继续cao弄让他日思夜想的蜜xue:“痛快吗?”
“欢欢,被cao得痛快吗?”
“怎么不说话?”
能不能小声点?
怕别人不知道你在里面cao逼吗?!
裘欢大力地捂住嘴,死死地瞪他,漂亮的眼睛蒙上一层薄薄的泪花。
我这样子看起来像不痛快?!
痛快的恨不得张嘴咬你!
她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
胡乱解开他的衬衣,撩出他健硕的肩膀,张嘴就咬上去。
头顶传来男人低低沉沉的笑声,她加重力道,尖锐的牙齿就这么陷入他的rou里,就不信他不疼!
他的欢欢向来都不是吃素的。
覃深勾起唇角,漆黑的眸子溢满愉悦。
作为回礼,他将她搂在怀里,坐在马桶盖上,以相拥的姿势狠狠地cao弄她。
这个姿势不用担心她脑袋撞到墙上,也不用担心她背后不舒服,整根jiba都可以塞进她rouxue里,她似乎也更喜欢这样,黏腻的sao水越流越多,顺着yinjing根部没入他的西装裤,甚至有不少滴落在地面。
咬他简直是个失败的决定,这个男人平时锻炼有素,他肌rou又紧又实,她腮帮子发酸的很,何况他的动作过于激烈,根本没办法顺利合上嘴,断断续续地溢出细碎的呻吟。
这些动静引起外面的注意,隐约间听到有男人们在讨论,他们已经知道有人在干少儿不宜的事,还在猜测第几个隔间,似乎要推门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