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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石英出来了,对着他们摆摆手,说房间里很正常。 二人对视,同是一脸疑惑。 “周坤,你不带我们进去,怎么破案啊,可能是恶作剧也说不定哦。”顾纪年又去拉周坤手臂,周坤无奈,只好领着他们进去了。 房子里很昏暗,强烈的自然光好似无法透过门窗缝隙投射进来。打开日光灯,房子里就亮了。 很普通的结构,一个厨房一个客厅和一间周坤夫妻睡的大房间。 那便是裂缝见女鬼的卧房,它的墙后就是公共厕所。 “请你们无论如何也要帮助我们,这房子和公厕是没人敢进去了.....”说完,他就要往外走。 “你干嘛去?”唐羿问。 “我...我去给妻子送饭。”他支支吾吾的跑了出去。 周坤妻子住院已经有两个多月,从这房子满是灰尘的情况看来,周坤也没再敢回来住。 他恐惧的心情顾纪年能理解,既然左手一小鬼右手一道士,心里也不是特别害怕了,可能是没亲眼目睹那女鬼吧。 和石英、唐羿商量后,他们决定今晚住在这里,看看那女鬼的庐山真面目。 在此之前,他们要先去锦洝县的局子里证实一下周坤所说的是实话。 “白天什么都没有,到了晚上,先是听见咚咚的声音,然后是女性人形,我们当时接案去周坤家的人全部都看见了。然后我们就打电话叫所有警员来,也都看见了。”锦洝县公安局局长陈华是个大约五十岁的男人,说话间有股nongnong的烟味,牙齿都泛了黄。听明顾纪年和唐羿的来意,他倒了杯红茶坐在椅子上和顾纪年他们谈论起来。 “怎么,道士也来插一脚混点钱吗,当心被女鬼报复。”陈华鄙夷的看了一眼唐羿,在他的印象里,自称道士的,都是打着“拿人钱财替.人.消.灾”的幌子四处骗钱的江湖骗子。 唐羿一脸委屈的还没机会反驳他,就被顾纪年拦下,他匆匆和陈华告别,就拉着唐羿离开了警局。 “干什么!我可是.....” “我知道我知道,第三十一代传人。” 顾纪年无视这个幼稚的大叔,一路一边盘算,一边和石英走在前面,向着周坤家走去。 “是三十二代!”唐羿一跺脚,没法子,也只能跟上那二人的步伐。 白天没有,只有晚上有。 没见过,而单独见过的人进了精神病医院。 为什么?是因为一群人在一起一起看见不是特别害怕,还是....单独看见的人被女鬼对话或者是做了其它什么事? 顾纪年停下脚步,后背被什么撞到,传来一声“啊呀”。 他回头,看见唐羿一脸不解。 “干什么突然停下?” “我决定去一趟精神病医院看刘慧贤。” “.......”行行行你老板你最大。唐羿没有任何怨言的跟在顾纪年后面,想看看这个大侦探是怎么破灵异案件的。 肯定和石英也脱不了干系吧,石英一定有帮助他。唐羿想。 这个医院不是很大,患者却不少。走廊里就像是幼儿园一样,被病人涂涂画画,到处充斥着药水味。 连续撞上好几个在走廊疯跑的病人,他们终于按照前台护士小姐给的房间号找到刘慧贤的病房。 周坤去食堂排队打饭了,此时刘慧贤一人安安静静的呆在病房里,并没有周坤描述的疯狂举动。见有人敲门,她也很正常的来给他们开了门。 几声简单的问候和说明来意,打消了刘慧贤不安的念头。但当顾纪年开始提问有关于那天晚上刘慧贤所看的内容时,她开始手脚抽搐,冒汗,然后恐惧的缩起身子,说那个女人死的好惨,要向屋子的主人索命。 唐羿立刻去叫了护士,护士镇定下了刘慧贤,二人道歉告辞。 “女鬼说要向屋子的主人索命?”唐羿念着刘慧贤胡言乱语时唯一能够辨别清楚的话语。 “那不就是周坤,周坤不是房子的主人吗?”石英说。 莫不成是周坤杀了那个女人,女人才要来索命的? 虽然刘慧贤也算是屋子的女主人,但是女鬼若真要杀她,那刘慧贤早就死了,所以女鬼的目标只能是周坤了啊。 “还以为他是被冤鬼缠身的无辜人呢。”唐羿说。 在把一切可能建于周坤是凶手的情况下,夜幕很快就降临了。 花了一下午打扫了满是灰尘的床铺,双人床勉强能躺下三个人,但他们今晚的目的可不是来这里睡觉的。 “石英小朋友,你能去厕所看看嘛?”唐羿对着他边上的石英说道,天花板上的日光灯开着,房间里很亮。因为顾纪年认为石英可能拦不住厉鬼,而边上的什么传人现在正挂在他身上,灯开着有点安全感。 “不行,太危险了,我们在一起。”顾纪年拉住准备起身去厕所的石英。 “没事嘛他也是鬼啊,跑起来肯定比我们快。要不你去厕所看看?我觉得是恶作剧。”说着,唐羿搂着顾纪年的手臂又收紧了些。 “....行啊,我们一起去,毕竟你抱得我那么紧。”ZZ。 “是啊三十一代传人,一起去呗。”石英居然也凑个热闹一把搂住顾纪年。 “三十二!” 顾纪年被那两个家伙挤在中间一摆一晃的,惹得床板发出刺耳的摩擦声。随着两边的口水不断喷向自己的耳边,他终于大吼一声,然后安静了。 “咚咚!” 就在他们安静下来没几秒钟,墙壁突然发出敲击声,唐羿一下子又挂到顾纪年身上,而这回顾纪年没心思去扒开他了。 “顾先生....”石英左右看着,最后指着一个地方,那便是声音来源。 沉下心来的顾纪年也觉得害怕啊,他不敢凑近那面墙,那声音太像是从厕所传来的,他又有点想去厕所看看。但他知道没人会陪他去。 准备等着传说中的女人自己出来。怕她出来但又怕她不出来。 紧张的汗流浃背,他不自觉的往床背的墙后靠了靠。 午夜十二点,敲击声戛然而止。 二人屏紧呼吸。 “吱--” “?” “吱--” “什么声音?” 三人正在找声音的来源,突然一股恶臭袭来,顾纪年捂住口鼻,从指缝中艰难地问石英。 “什么味啊那么臭。” “啊?我又闻不到。”石英没有呼吸啊! “唐....”转头,那货怎么晕了?吓晕的?臭晕的?我倒是希望你是臭晕的,不然你祖先的棺材盖.....唔哇好臭啊,这是屎臭味吧! “顾先生!是老鼠!”石英抓着老鼠尾巴凑向顾纪年。 “啊!!你干什么拿走拿走!”顾纪年对着石英,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