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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经营手段, 再借了荀家的势, 很快名声便超越了其他几个名伶,红得让许多人牙痒痒。 他自己长得好看, 再加上和魏阑父子关系的小道消息, 所以颜桐身边源能量不断,麻烦也不断。 而在他离开魏军两个月后,死而复生的秦豫联系旧部, 一举叛乱杀死魏阑,把魏军归于自己麾下。 事实证明,所有人都低估了秦豫。 一年之后, 秦军踏破平昌城,韩军覆灭,韩司令身亡。 随后秦军的矛头往北掉转,对准了苍雪城和燕军。 ——消息传到苍雪城的时候,颜桐正被几个逼着他唱的纨绔抵在墙上,眼看今天可能又会失去点儿什么,突然外面传来一声大喊: “韩是非死了!” 纨绔们的家族多多少少都会和平昌城沾上点儿生意上的关系,听到这个消息,立刻放开颜桐冲了出去。 颜桐一个人从墙上站起来,面无表情地拍掉身上的墙灰。 谁都知道,霍流霜有个莫名其妙的规矩,唱什么都行,就是不动。越是得不到的越是想要,因为霍流霜不肯唱,他的被人越传越神,最后竟然成了苍雪城三绝之一,让颜桐哭笑不得。 也正是因此,总有人在这上面找他麻烦。 颜桐面无表情地想着——韩是非死了,平昌城在那个人手上,听说之前战况惨烈,那他家房子也肯定被那人烧了。他联系周棠也联系不上,八成也是不在了。 他前半辈子在平昌城留下的所有痕迹,一把火化为灰烬。 ---- 三年之后,秦军兵临苍雪城下。 燕军投降。 燕司令官想怎么招待秦豫想破了脑袋,多方求助,最后还是颜桐站出来说,我去给他唱一段好了。 燕司令问他:你唱什么? 颜桐答:贵妃醉酒。 燕司令于是很开心,觉得这回终于能把秦豫那尊凶神伺候好了,立刻让人去准备,还不忘对颜桐交代道:“霍老板,秦将军那边可不是您一个人的事儿,您平时不太喜欢和我们私交太深,那也没什么,这次可千万不能惹恼了秦将军——”他说着压低了声音,“就当是为了我们苍雪城,您就委屈一下,伺候好他。” 颜桐心里好笑,而且此时已经有了计划,于是直接对燕司令笑道:“燕爷,您就这么肯定,秦爷他——会想睡我?” 燕司令下意识道:“谁不想睡——”话到口边觉得不妥,立刻改口道:“不是,霍老板,那个,苍雪城里除了你,啊不,除了您也没……” 颜桐笑了笑,没再听下去,全当燕司令的话是梧叶的世界稳定指数下滑报警。 秦豫进城当日,颜桐翻出了那一套闲置三年的行头,盛装如约而至。 席间,秦豫坐在最正中的位置上,燕军军官们则坐在旁边,一边给秦豫说着好话,一边把他的捧上了天。 秦豫面上看不出什么表情,只是静静地喝着茶。 ——因此他没有注意,裴力士在敬酒的时候,举着的双手一直在微微颤抖。 杨玉环用扇子掩着面喝下了裴力士的酒,众燕军军官正想叫个好,叫好声却突然卡在了喉咙里。 因为台上的人直接跳过了第二杯酒。 台上,高力士跪下敬酒道:“娘娘,奴婢高力士敬酒。” 众军官面面相觑,暗想霍流霜竟然会犯这种错误,简直是不可思议……哦不,不可饶恕,然后纷纷偷眼去瞧秦豫的面色。 然而秦豫看起来一点儿也不恼怒,甚至有点……紧张? 然而此刻,杨玉环已经念道:“高力士。” “有。” “进的什么酒?” “通宵酒。” 众人的心思重新回到了戏上,心想难怪霍流霜不愿意唱这一出——他的杨玉环真真是盛世宠妃,眉目间皆是风情,一身帝宠,骄纵任性。 因此没有人注意到,秦豫的身体微微前倾。 台上,杨玉环嗔怒道:“何人与你们通宵!” 那一刹那,秦豫脑袋里嗡地一声,仿佛全身的血都逆冲了上来。 三年前清冷明月下一身长衫的霍流霜,三年后灯火辉煌中盛装华服的霍流霜,两道人影终于重合在了一起,刺得他想流泪。 众人多少都看过这一出戏,正在等着杨玉环的第三杯酒,颜桐却突然从高力士奉上的酒盘中拿起一支手|枪,在所有人反应过来之前,枪口已经指向了秦豫,枪口定住的同一瞬间,他扣动了扳机。 毫不迟疑,凌厉肃杀。 会场瞬间大乱。 秦豫的胸腹之间绽开了一大朵血花,一些人冲过去查看他的伤势,另一些人冲到台上捉拿罪魁祸首,还有些反应快的立刻冲出去调集军队—— 然而这些都和颜桐没有关系了。 裴力士敬上来的第一杯酒不是空的,那里面真有东西。 毒酒。 他来杀秦豫,就没打算活着回去。 燕军怎么看他,苍雪城怎么看他,是杀死敌首的英雄,还是挑起战乱的罪人,都无所谓了。 前后三年,他和秦豫在一场戏里海誓山盟,在另一场戏里同归于尽。 他和那人有恩有怨有情有仇,有国仇家恨有一往情深,独独少了点缘分。 颜桐在意识模糊中轻轻笑了笑。 想要解脱,其实再简单不过,一杯毒酒加一把枪就够了。 作者有话要说: dao们 你们的寒山下周末要考托,下下周末有竞赛,断更两周肝考试 10.29考完复更 下个世界ABO星际,骄纵小少爷兼密码学家受,攻的话...嗯... [欲言又止.jpg] 第67章 帝国暴君×贵族少爷 “亲爱的, 你怎么就没怀上呢?” ——颜桐刚被传输到新世界, 还没来得及接收任何信息, 便听到了这样一句话,吓得他差点又缩了回去。 眼前的局面让人十分摸不着头脑,不过好在梧叶按照原主过往的行为模式,迅速地帮他算出了应对方法。 颜桐于是十分内疚地小声答道:“我……我也不知道。” 那男人又十分遗憾地叹息了一声, 叹息里满是无奈。然后他沉默了片刻, 用比那声叹息更加无奈的语调说:“等你下次发情期吧, 唉。还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去。” 颜桐受到他的影响, 情绪也很低落, 低下头去,用鼻音轻轻地嗯了一声。 “亲爱的,”男人伸出双手捧起他的面颊,深情地凝望着他的眼睛, 然后极尽温柔、极尽缱绻地说道: “你知道的……我一直想做个父亲。” 颜桐仰着脸, 怔怔地看着他。 男人看着他黑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