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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将事情糊弄过去,告状的左玄之坐不住了, 直接将东西呈出道:“苏长老可认这是何物?” 褚景然侧目, 视线触及熟悉锦帕, 微滞一秒, 头脑中有关于曾经的种种迅速呈现,就见他顷刻恢复成平日的面无表情,睁着眼睛说瞎话道:“不识。” 话虽如此,但袖中指尖微紧。 他认得这方锦帕,正是初次相见时,他递予萧玦拭脸的存在,只是……怎么会跑到左玄之手上来了?现在这般的严阵以待又有何目的? 虽不知具体所谓何事,但直觉告诉褚景然,这并不是件好事,打死不承认就对了。 见他一副打死不想承认的样子,左玄之冷笑,指着锦帕一角道:“苏长老不识,可这上面却有着苏长老的名字呢。” 果不其然,在那若炽雪白帕一角,以银线锈着两个俊透飘逸的小楷,清望。 “这可是刀剑不入的云炽锦,整个天衍宗能用的起这云炽锦做帕还名清望之人,除了苏清望我实在是想不到第二个人,再者,苏长老数年前不还在人前用过之方手帕么?难道你这么快就忘记了?” “哦,那就是我的。” 褚景然:既然没法否认那就承认吧。 对他这般的态度,左玄之心中冷笑连连,继续道:“苏长老可知这锦帕是从何而来?” “我扔了。”褚景然侧目,“所以,你大概是捡的吧。” 在场众人:…… 无悠见不远小徒弟顶着张淡然的谪仙脸说着冷气十足的笑话,莫明觉得很萌,有种想下去捏捏人脸的想法,当然,这种画面他也只能在脑海里意yin意yin。 再次被噎的左玄之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的好不精彩,只是想到什么后,面色好看了不少,苏清望让你耍嘴皮子,很快你就耍不起来了。 知道再与人多谈也出不了结果,左玄之对着无悠道:“禀宗主,这锦帕乃是我无意所得,听人言,这携锦之人正是苏长老的徒弟,萧玦!” 紧接着,左玄之气势咄咄的侧头道:“敢问苏长老这贴身之物为何会被自家弟子随身携带?是苏长老所赠?还是……有其它非份之想?” 面对左玄之的咄咄发问,褚景然淡淡地道:“一方云炽锦帕,一个谁人都能锈上的两字,这又能代表什么?” 听闻这话,之前还咄咄相逼的左玄之蓦地一笑。 “苏长老所言不错,一方云炽锦帕加上两字并不能代表什么,我也相信苏长老为人光明磊落,不可能会触修真界大忌师!徒!不!伦!但是……” 转头抱拳,左玄之一字一顿的道:“我天衍宗身为修真界首宗与榜样,若有此类流言流出,定会令我宗颜面无存,为了以示苏长老与其徒之清白,恳请宗主开谏堂以示清白。” 话落,殿中原本还轻松的气氛蓦地凝重,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了上首无悠身上。 谏堂,天衍宗内一个非常特殊的存在,里面供奉着一块谏灵石,这是修真界现已绝种的玉石。 传言谏灵石能通万物,辩是非,显真灵,驱虚无,谏堂正是为它所造,因为谏灵石的特殊性,所以在它面前不能说谎,不能巧言,不然自中会涌现万种禁制,十死无生。 而天衍宗的谏堂钥匙就掌握在历代宗主手上。 无悠没有直接回复同意或者拒绝,而是将视线投向了下首褚景然身上,眸底盛着两分担忧。 虽然无论是真是假于自己小徒弟的伤害并不大,但是,他却不敢随意应下,若真只是一场误会一切好说,但若不是,那么…… 这刻,无悠的脑海中蓦地浮想出当年殿上,护犊子心切的小徒弟以元婴之体正面硬扛自己威压,冲自己发火的那幕,还有当初宗武堂前那句掷地有声的话。 若一切真为实,萧玦的下场定是必死无疑,那么那个曾经护徒心切的小徒弟呢? 感受到来自头顶的目光,褚景然抬起头,看到了不远人眸中的担忧与无声的询问。 请还是不请? 近十息的沉寂后,褚景然眸色坚定的点头,他相信萧玦(的主角光环)! 接到来自无悠的传信玉简时,萧玦倍感意外,因为褚景然的关系,平时的无悠视他若敌,在褚景然闭关的那段时间内没少给他找小茬,却不想现在竟然主动的找他了,怀揣着好奇萧玦将拭完的泓水放好后来了主峰归一殿。 刚进殿,萧玦就觉查到了反常,因为所有的长老都到了,包括极少出峰的师尊。 “弟子萧玦拜见宗主,拜见师尊,拜见各位长老。” “先起身吧。”无悠定了定又道:“知道今日召你前来,所谓何事?” “弟子不知。” “三长老言无意所得一方云炽锦帕,传那是自你身上所掉,不知可有这事。” 萧玦心中一惊,头脑中蓦地想到了自己刚出云梦泽林时遇到的那名修士,手帕也是自那后不见踪影,后来他寻了整整一个月都未寻到,难道…… 压下心中翻滚的不好预感,萧玦道:“确有其事。” “那锦帕乃你师尊贴身之物,你可知晓?” 沉寂三秒,“弟子……知晓。” “那你所携此物为何?” “弟子感恩于师尊的教诲,更感谢于师尊的救命之恩,携此物每时每刻都提醒自己,以报师恩。” 无悠眸显满意,褚景然眼露欣慰,可这般的话听在左玄之耳中却是死前的巧言令色,立刻道:“既然如此,那你可敢进谏堂叙此一言?” 萧玦身形一僵,身为亲传弟子,他自是知晓天衍谏堂这个特殊的地方,知晓谏灵石,更知晓在谏灵石面前说谎意味着什么。 拒绝! 这是大脑反射性冒出的第一缕想法,然而……不行。 殿中足沉寂了十多息,在所有人的注视中,跪于地上的萧玦抬眼,郑重的道:“弟子……愿进谏堂一试。” 因为谏堂的特殊性,除开萧玦外所有人都止步于一墙之外等候,褚景然还是淡然的胜卷在握,左玄之却是满眼的居心不良。 大概是不爽褚景然的淡然了,左玄之忽道:“苏长老可敢与我赌上一赌?” “赌?” “没错,赌人能否从堂中完整走出来,苏长老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