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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小狼崽子愈来愈不象话了,连叔叔也不喊了。】 【人他都上了,现在他还有什么不敢的。】 见侧躺的人没有一点反应,周睿渊直接拂开被褥,虽是知晓这具身体被自己细心采撷的很美,但在再次所窥时,他的喉头还是忍不住的滚了滚。 光洁的背脊之上,原本被细心吮吻出来的红印记已蜕化成青紫的斑驳,配合着偶有的咬痕,顺着流畅的脊椎线条一路而下。 此刻,衬着一尘不染的白色床单,瓷白若玉的肌肤散发着糜烂诱惑与最原始的堕落。 周睿渊清明的眸暗沉三分,但想到昨晚最后人连逃的力气都提不起一丝,呻/吟都变了调,被迫一次次承受的脆弱模样,他还是压抑下了腹中的躁热。 以后,这人只会属于自己一个人,他们还会有很长时间,还会有无数个日日夜夜,他们的路还很长。 伸手将衣不蔽体的人抱起来侧坐于大腿之上,周睿渊吻了吻他的唇角,“辰逸是自己穿衣服还是我亲自帮你穿,亦或者,”指腹暧昧的轻滑至某处,贴近于闭眼装睡人耳廓轻喃,“什么都不穿?” 闭眼褚景然平稳的呼吸滞了一瞬,整个身体在人怀中都变得僵直了,周睿渊爱不释手的抚着他的肌肤,于上来回磨挲,伏于人耳旁低哑的声线中充满着情/欲的味道。 “若辰逸这般,过会我又忍不住了怎么办?” 那咱们再来两炮。 正文 32.论兔子转型为狼崽子的可能16 最后褚景然穿好衣服后, 被人以一种强姿态的半抱到了餐桌边,强硬的将人侧放于自己的大腿上, 周睿渊一勺一勺的给人喂着细心熬出来的汤膳, 每一口都吹拂的细致又温柔。 整整一天,褚景然没有跟周睿渊说过一句话,看着他眸中唯有极致的冷与淡漠。 在这么做之前, 周睿渊就想过会失去所有的可能, 可即便这般的狼狈,他也不后悔。 他要的是这个人,要的更是他的心,所以, 辰逸无论用何种手段,我定会让你爱上我。 晚间,褚景然低烧了。 因为这座小岛上没有医生,深夜的周睿渊只能喂完退烧药后, 一遍一遍的帮他用冷水拭身,换着冷毛巾, 在等待之余就会将他的手掌紧紧的拢在双掌间,为他讲述着曾经种种。 “辰逸送我的第一件生日礼物是一只玉雕的兔子, 你说想到我时就雕了出来,我一直都记得这句话, 所以我不敢在你面前露出丁点端倪, 我怕你知道后就不要我了。” “我知道每晚的梦中都是辰逸, 可是我不敢睁眼, 我怕我忍不住,我就这么自欺欺人的过了无数个日日夜夜,从惊慌的抗拒到索取的沉沦。” “你问我人生最幸福的事情是什么,我告诉你是事业有成,幸福美满,可是其实我想告诉你的是,能够拥有你,能够跟你在一起,这才是我最大的幸福。” …… 一整夜中,周睿渊将这些事情娓娓道来,怀揣着曾经的种种小心翼翼的忐忑与禁忌。 迷迷糊糊中,褚景然却是听的清清楚楚,褚景然的病并不严重,翌天清晨烧就退了,周睿渊将人紧紧的搂在怀中,点吻着他的面部,每个细致的吻中还泛着小心翼翼的颤抖。 这些天,周睿渊没有去公司,留在别墅里照顾着褚景然所有的起居与日常,晚上再揽着人入睡,除了强硬的不愿松开的手,没有再强迫他半分。 他不再限制着褚景然的行动,他会牵着褚景然的手与他一同在柔软的细沙上散步,海浪会冲淡他们留下的排排脚印。 他会用虔诚的温柔亲吻着褚景然,在他耳廓摩挲黯哑低喃着永生永世的情话。 他会在欲望蓬勃的时候问他是否愿意接受他,只要是褚景然不愿,哪怕是憋到双目赤红,他也绝不动他一根手指头。 整座小岛上除了他们俩,没有一个人,甚至没有一个多余的声音,仿若与世彻底的隔绝。 在这种由周睿渊刻意营造出来的特殊环境下,渐渐地,褚景然面上的寒愈来愈维持不住,直至化为了自己都未发觉的偶尔迷茫。 如半年来的每个清晨,周睿渊温柔的吻醒了怀中之人。 “辰逸,公司有事我要回去一趟,等我回来。” 褚景然紧紧的闭着眼,颤抖的双睫能看出他内心的挣扎与忐忑,但直至人转身离开,合上卧室的门,他也未睁开眼。 然而,原本称需要回公司的周睿渊就坐在小岛别墅中隐秘的一处,他面前摆着许多监控画面镜头,乃是全岛的景象,而此时他的视线就集中在客厅吃早餐的那人身上。 这些天周睿渊不再锁着他了,褚景然如常般起了床,行至客厅餐桌前坐下,吃着如往日般无二的早餐,只是吃着吃着,他忽的放下了手中的碗。 周睿渊能感受的出来,他有些莫名的急躁,微蹙的眉心,好似有很多烦恼。呆呆的坐在餐桌上良久,画面中的人抬步渡向了别墅外,近半年来他们每天都会一起牵手漫步的沙滩。 同样的位置,脱掉鞋不管,可爱的脚趾踩在沙滩柔软的细沙上,熟悉的触感让他的唇边微不可查的露浮抹久违的浅笑。 可刚行两步,画面中他的眉又蹙了起来,他好像很不开心,眸色微有迷茫的看了眼四周,好似在寻找着什么,只是四周除了海滩与海水,空无一人。 慢慢行到不远处的礁石上坐了下来,画面中他抱着自己的膝盖,呆呆的看着早上船离去时的方向,静静的等待着另一个人的归来。 屏幕前,看到所用种种的周睿渊终的闭上了眼,面上露出了半年来第一个如释重负的笑容。 我会让你爱上我的,哪怕……只是病态的爱情。 某大学讲堂 讲台上的男教授道:“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又称人质情结或人质综合症,指受害者对犯罪者产生情感,甚至他们会协助加害人,这种感情会造成被害人对加害人产生好感依赖心,最后可能会爱上加害人。” 台下有同学立刻道:“这不是很奇怪吗?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 男教授点了点头,“在我们正常人的意识之中,这的确是一种非常奇怪的想法,但于某种特定的人却不一样,就拿很简单的人质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