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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呆。危险 「游戏」结束了,一切、回归原点。 新学期开始,新的生活开始。 木下佐悟与藤冈森之间的新的开始。 一切回归原点。 於是除了课堂上的教学问答,此外不再有任何交集。 不知是否升上高二的关系,藤冈森似乎变得非常用功上进,就连之前对他嫌到不行的早已女樱雪都对现在的他赞赏有加。 这样的结果,出乎意外的好呢。 「木下老师?」 听闻叫唤而猛然回过神,木下佐悟眨了眨眼,道:「啊、抱歉,你刚刚说了什麽吗?」 齐木夏树先是望着木下佐悟好半晌,接着才扬起抹笑,问:「木下老师经常这样发呆吗?」 木下佐悟有些困窘地笑了笑:「嘛……想事情的时候、偶尔吧。」 「──这样可是很危险的哦。」齐木夏树眯眼笑笑道,而此番发言惹来了木下佐悟的疑惑。 「什麽?」 「你看。」齐木夏树比向桌上的空酒瓶,解释道:「其实我们已经喝了不少了,如果木下老师再继续这样乱放电,我一时把持不住、扑倒你了,那该怎麽办才好呢?」 木下佐悟不禁一楞。 「齐木老师现在是喝醉了的意思吗?」 齐木夏树不答反笑:「你觉得呢?」 皱了皱眉,木下佐悟强调:「我可是货真价实的、30岁的男人喔。」 齐木夏树非但没有如木下佐悟预期般知难而退,反倒是漾起抹胸有成竹的迷人笑容,轻慢地吐出。 「我知道啊……但,我可是BI呢。」 ──耶? 作家的话: 啊啊期中考总算是结束了……(瘫 接下来我会努力达成日更的>_< 话说齐木老师这麽快就发动了攻击……!? ☆、意外。六感。回溯 木下佐悟望着那双眼睛,澄澈透亮,仿若在隐隐发光。下一瞬,他勾起了唇角:「嗯、或许齐木老师觉得对象是我也可以,但,我可不是这麽想的喔。」 得到意料之外的回答,齐木夏树回以一笑。 「木下老师应该是喜欢男人的吧?」他说:「虽然是理学院出身,但这种事情或多或少还是可以用感觉的呢。」 木下佐悟但笑不语,拿起桌上盛满酒的酒杯、一饮而尽後,他带上手提包,对齐木夏树说:「我想我们都喝多了,齐木老师,明天学校见吧。」 望着木下佐悟就要离去的身影,齐木夏树唤道:「木下老师!」 「嗯?」 「刚刚我说的,有哪里不对吗?」 木下佐悟仅微笑转身,丢下一句「你说呢」便潇洒离去。 由於喝酒的关系,木下佐悟今天便把车子留在学校,选择电车作为今晚的交通工具。 出了车站,乘着夜晚的风徐徐吹习,木下佐悟原先热晕晕的脑袋似乎终於有得到解脱的感觉。 真是想不到会被新来的男老师搭讪呢…… 他抬头望着夜空,泛着银柔光芒的弯月依旧高挂。 木下老师应该是喜欢男人的吧? 齐木夏树说的并没有错,他,木下佐悟,性别男,30岁,单身,职业为高中化学教师──是个不折不扣、彻彻底底的同性恋。 为什麽会喜欢上男人呢? 这个问题的答案,恐怕要回溯到十几年前,当他还是个血气方刚、毛都还没长齐的国中小毛头开始说起。 作家的话: 嘿嘿~~接下来轮到木下老师讲古了~~ 是说,我会尽量不要写太多废话的……TAT (我总觉得这篇文写好久了怎麽还没结束啊囧) ☆、催化。正餐。好事 「你mama离家出走了。」 这句话恐怕是开启他堕落因子的最佳催化剂,搭配适当的温度、适当的环境使然,木下佐悟在国中时期是个不折不扣的小混混。 和人干架什麽的可以说是家常便饭,一天来个三次作为正餐都不为过,饭後的小甜点啦、或是晚上肚子饿当宵夜也是常有的事。 在那时,他选择以rou体上的疼痛作为安慰剂。 抚慰因母亲抛下他和父亲而留下的一颗无比疼痛的心。 这样荒唐的岁月持续到升上高中,突然觉得有些腻了,他开始寻找另一种发泄的途径──通过「性」。 与人交合的过程中,他可以尽情享受淋漓尽致的快感,也就可以什麽都不想、换言之,便是把什麽都抛诸脑後。 然而他也因此发现了一件惊为天人的事。 他竟然在面对女人的时候,不举。 大概是因为母亲的离去给他带来的伤痛太过深刻了,他似乎再也无法接受「女人」这种存在。 不过和男人zuoai也挺方便的,完全不用担心对方会怀孕,也不失为一件坏事吧? 早就自暴自弃的木下佐悟很快地接受了这个事实。 然而就在高三的某一天,他还在某个不知名的社会人士家中嗯嗯啊啊的喘息之际,手机响了。 「啊……电话响了、我的。」 「接吗?」男人问。 「嗯。」 男人於是伸手替他拿来了手机:喂? 请问是木下佐悟同学吗? ……我是,请问有事吗? 话说这种开头句子感觉都不会是什麽好事呢…… 这里是BR综合医院…… ──果然,都没什麽好事。 「抱歉、我有急事,先走了。」 结束通话,木下佐悟捡起地上的衣服,对男人这麽说。 而男人倒也没有为难他(虽然他们才正在兴头上),只是问:「发生什麽事了吗?」 穿好衣服,背上书包,木下佐悟离去之际,丢下这麽一句:「嗯,我爸好像快死了。」 语落,他头也不回走出房间。 作家的话: 啊啦~~木下老苏灰暗的岁月奉上@w@ ☆、羸弱。艰难。放任 赶到医院,木下佐悟马不停蹄直奔病房,见到了卧病在床的、父亲苍白羸弱的容颜。 「……爸。」有些艰难地吐出,毕竟木下佐悟堕落的这几年,几乎不曾和父亲好好相处过。 父亲是个忙碌的业务员,常常加班到得赶末班车。母亲离家出走後,父亲消沉了好一段时间,抚慰伤痛的方法便是让自己全心全意投入到工作中,也因此常常直接睡在公司没回家。 对於木下佐悟的荒唐,父亲一直都采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放任政策。 他们都明白,对方正以自己的方式在疗伤。 「佐悟,你来了。」 虚弱地一笑,眼尾的鱼尾纹跑出了好几条,以前有这麽多的吗?木下佐悟有些恍惚,自己不知道多久没有好好看过父亲的脸了。 「我听说了,是胃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