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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让她知道最近你在国外这么风光,占据几个杂志版面,不利用一下这免费的资源岂不浪费?” “最多给她两周时间使用和挥霍她的亲兄弟,不过这样一来,结婚礼物就可以省了。”再看我一眼,“十月下旬我还有其他安排,还是要及时回美国。” “两周!阿齐听了会欣喜若狂的。”没说几句又将话头指向我,“章阿姨极希望震函能出席婚礼,如果长辈知道你们处得那么好,一定会很高兴。” 霍昀齐是某癌病组织基金会的年轻主席,策划和执行了多次捐赠活动,这回要去东南亚华人区募集款项,所以要拖上几位有影响力的公众人物作后盾,这次利用大婚,拉自家兄弟下水,也是情有可原。 一顿饭之后,我们先送周小姐回酒店,在回程途中,开始了新一轮暗战。 “阿齐还真懂得物尽其用。” 他又把身子倚在车窗上看牢我,漫不经心:“你母亲好像很喜欢小晴。” “周晴这样的女人不值得喜欢?” “你没看出来她喜欢你?” “看出来了。” “那你打算怎么做?” 我笑出来:“我能怎么做?告诉她,我现在同你一起?” “是我们没有坦白机会,还是根本不需要坦白?” 我一个急刹车,在路边停下:“告诉我昀森,你觉得我们取胜的几率是多少?” “五成。” “不,你明知道没这么高。”我轻叹一声,“以兄长的身份共赴小妹的婚礼,呵,这局面可真够糟糕的。” “你不想章姨知道我们的事吧?” “知道了也不会过关吧?”我头疼地揉了揉眉心,“你认为你家人会有什么反应?没有人会愿意我们以这种关系现身。” “你在怪我吗?” “不,我只是不想让一切事先理想化,其实却不然。” “震函,我们的感情……”他的眼睛划过一丝痛苦,“不会在所有人面前埋藏一世,这叫什么?一晌贪欢?” “我们已经开始计较得失了。” “你是不是能收起你的冷静!”他难得向我暴发。 “我们为将来的事烦燥不安,这其实没有必要。” “该死!我们不允许分辩,我们什么都不能说!” 我开始沉默不语地踩下油门,一路上都只剩彼此的呼吸。这可能是近来第一场分歧,将来还会有很多场,双方都隐约感到,融入现世是多少困难的事。 当晚在半梦半醒间,感觉背脊一凉,昀森钻进了毯子,从背后紧紧拥住我,一股熟悉的体味钻入我的鼻腔,引来莫明的悸动。 “几点了?”我先问的。 “一点。” “怎么又来了?” 他没出声,隔了一会儿才说:“冷气为什么打那么低?” “冻着会比较清醒。” 脖子顿时一热,传来他闷闷的低喃:“我不想将来参加彼此的婚礼……” 他说的是实话,我们都明白不能永远像现在这样,在暗处享受着没有责任的爱,我们都不是活在真空中,特别是昀森,他的家族背景如果施起压来,我也不一定顶得住,还有章女士,我不晓得她吃不吃得消倾听儿子的“真实恋情”。并非我们中间有谁想退避,只是现实毕竟是现实,不存在一丝一毫的侥幸和幻想,如果必须我们低头,又该何去何从?毕竟,已经过了抛开一切浪迹天涯的浪漫年代,人人身上都有副枷锁。 湿润的气息吐呐夹杂的温柔的抚慰,无心的呻吟刺激了彼此的热望,再也不想自我克制,就让激昂的侵略来得更加狂猛吧。我们拥有现在,这一刻,谁都无法搅扰。当昀森热切地将自己的热情埋刺到我身体的最深处时,我从齿缝间逸出一声痛呼,有点自虐的痛快,rou体瞬间的感觉令我能更深切地感受那些彷佛从体内蒸发出来的炽烈,激情让我们忘记恼人的一切…… 身体紧靠着彼此,每一寸贴合的余韵伴着清晰的鸣响震慑心魂,不知怎地,每每能撩动起最狂热的yuhuo。 “嗯!”敏感得连最轻微的脉动都能感觉到,思绪早不成形。薄毯被整张掀翻在地,已经感觉不到冷气机的运作,只有热汗纵横,交缠的rou体在后方进出的剧烈动荡中沉沦,那清醒时绝不可能表现的脆弱与迷乱,这时却一览无遗。不想骗自己,我们早已泥足深陷。 强烈的火苗在身体内部延烧,这个漫长的热夏与体内的焦灼是否有着必然的联系? “震函……震函……”昀森口中无意识的热情呼唤,令弥漫在空气中的躁动更加活跃,令人难以置信的疯狂激情,那种极速折堕的快感,那种发挥到极至的高潮,是我引他犯罪还是他引我误入歧途?没有答案,也不需要答案。 接着的数天,我几乎都在为周晴服务,公装队进入会场布置确实只花了三天,其余就是发邀请函和联络相关人士。 还有那个难搞的客户,在这时起诉风行,先礼后兵,只好请我的律师接应,已经一年多没碰到什么官司了,这一回居然是要为印刷公司负连带责任。可是凡当老板的人都有些神经麻木,对这种突如其来的事件都有一套有效的应急方法,并不会太过困扰。 当务之急是得把手头处理了一半的公事安排妥当,以便能在两周后腾出时间去香港。我和昀森这期间为了做扫尾工作,牺牲掉了几乎所有闲暇。 周末,主动拨长途回去,告之我一周后按时出席婚礼的事,母亲很兴奋,一是因为听说我跟昀森相处和睦,二是因为周小姐对我赞赏有加。于是,这次返港“别有意义”。 周一中午,和编辑室的各位同仁开会,散场时,阿默啪一下把一份报纸放到我面前,笑着说:“华裔选美小姐昨日获奖感言发表之后,便公开向媒体表示爱慕伊森霍引起轩然大波,现在的女孩够不够厉害?” 凯文探过脑袋拾起报纸:“哇,我们伊森真是连年走桃花运啊。” 堂娜有些责备地看了他们一眼:“花边新闻你们也当真。”然后转身问我,“准备去香港待多久?” “一个礼拜吧。” “伊森和你一起回去?机票让汤米订了吧?” “嗯,三十号走。” 28 “放轻松点。”堂娜拍我肩膀,“我和迈尔斯会在这里盯着的,有什么状况,汤米会跟你联系。” 我笑着叙述一个事实:“其实没有一家公司离开老板不能正常运作。” “我们以你为荣,震函。”她亲热地走上来。 阿默在一旁笑着冒出一句:“让堂娜姐充当监工,会不会引起公愤?” 堂娜一把扯住正要往外走的凯文:“你说,让我监督觉不觉得委屈?” “哪敢啊,你是大姐大嘛。” 松开手,得意地笑:“所以说,尽管出门,顺便散散心,这帮人我看着呢。” “大姐饶命。”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