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老还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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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啸卿在脸盆边洗脸的时候,龙文章还在赖床。一夜放纵,的确把他折腾得筋疲力尽。但他治军严明的师座哪肯放过他,自己醒了就要把他也揪起来。他把被子蒙上头,做个缩头乌龟,说师座,行行好吧,昨晚卖力的又不是你。 虞啸卿听不得他的浑话,拿了马鞭隔着被子抽他的屁股。马鞭落在被子上,声音沉闷,打起人来不疼不痒,反而多了点调情的意思。龙文章更得寸进尺,在被窝里蠕动起来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躺着,样子活像偷懒的狗rou。虞啸卿恼得来拽他被子,说一日之计在于晨,你这个样子成什么体统。终于在快要挨个五百之前,他滑稽地从虞啸卿手臂下翻滚了过去,打了个哈欠,然后涎着脸冲他的师座笑。 但却发现他的师座一脸讶异地看着他,手掌也悬停在半空中。他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就已经趁势抓住了虞啸卿的手往下放,笑嘻嘻说师座,和气生财。虞啸卿回过神,嘴角抽了抽,说谁跟你和气生财,你自己照照镜子。龙文章想着早就撒泡尿照了不知多少遍了,自己脸上还能长出花不成,但还是依了师座的意思,看向镜子。 镜子里的人脸熟悉得不能再熟悉。黑色瞳仁比寻常人大,好像狗眼看人。鼻梁高挺,嘴唇丰软肥厚,两颊略有些rourou的,五官衬得脸短小起来,多了些钝感和幼态。嗯?自己是不是白了很多,看起来还很清秀可爱呢。 回过头看虞啸卿,他还是一脸难以置信,说你怎么变小了? 年龄的确是变小了,大概有个十六七岁的样子,很是稚嫩青涩。身高虽然差不了多少,但衣服没有之前合身。他现在身板精瘦,脱了衣服也有肌rou,只是没有之前看起来如豹子一样健壮饱满,倒像个小型猫科了。比起晒得黑黝黝的兵痞样子,不做太多表情时看起来乖巧可爱,讨人喜欢。 虞啸卿瞪着圆溜溜的眼睛,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处置他。放出去,师里还不多些怪力乱神的谣言。龙文章还兴高采烈地照着镜子,按照他现在的卖相,怎么着也能多讨点军需。眼睛贼溜溜地转了一圈,回头就摆出个无辜模样,刚想开口喊师座,就被看穿了。别再跟我讨价还价,一切按说好的算。还有你恢复原样前待在这,哪都不准去。虞啸卿整了整衣领上的风纪扣,扶正了腰间的正中剑,准备把龙文章留在屋里,自己则照常去练习砍刀。 龙文章哪是轻易放弃的主,凑过来把比他高一头的虞啸卿往后玩闹撒娇似地推搡,推得人一屁股坐在了后面的椅子上。虞啸卿刚要发火,却看见他那农家小狗一样的湿漉漉眼神,还有和平时猥琐模样不同,乖巧到腼腆的一张脸,竟然有点劲憋得不知道往哪使。怎么看都是十七八岁的少年郎,让他想起当初跟着他初上战场的张立宪他们,于是更下不去手。 虞啸卿只能板着脸问他想干嘛。龙文章更加猖狂,心头压下笑意,脸上还装作委屈,竟然跨坐到虞啸卿大腿上,慢慢蹭着往他大腿根坐,脸也凑过来,感觉下一秒就要跟小狗一样讨好地舔人。虞啸卿心里用家乡话骂着他,一边因为过于靠近的距离别开了脸。这样的姿势实在令人遐想,尤其是昨晚两人刚刚亲近过,但面对着一个孩子模样的龙文章,实在是有点让人反思是不是自己太禽兽了。 虞啸卿不敢看他,只能借怒火来掩饰自己,有话直说!龙文章才在他耳边吐气,叽叽歪歪地说,我还没见过师座练刀。 张立宪开车的时候还在不停往后瞄。如果不是他理智尚存,他会以为师座十七八岁和龙文章生了个娃,这个娃长得和龙文章一个模子刻出来一样。师座今年三十有四,年纪刚好对的上。虞啸卿拍了一下他的后脑勺,说看着路。龙文章心情好得不得了,也应和着说,山路陡,张营长可得注意点。这口吻和语气是炮灰团团长没错,张立宪感觉更魔幻了。 虞啸卿练刀一般是不肯让别人看到的,如今被龙文章软磨硬泡,坐在泉眼边观赏,他的动作难免有些僵硬。再加上龙文章玩世不恭地左瞧瞧右看看,倒像是要把山顶这块私人场所当成敌军地图背下来。于是xiele气,憋闷地拿刀指着他说,你看什么呢。龙文章正把他平时擦刀的白毛巾在泉眼那浸湿,捂在自己半张脸上,一双眼睛乌黑溜圆,说没什么啊。师座选这地方景不错。刀舞得也好。然后把毛巾拧干,递出去要给他,说师座擦擦汗? 虞啸卿拿刀尖把毛巾挑起,然后一刀在空中斩断,闷声闷气地说不练了。 龙文章瞄着他白衬衫解开的扣子,脖颈,锁骨上一片晶莹的汗水,喉结动了动。然后贱兮兮地捡起石头上干净的那段毛巾,跟个小媳妇一样去擦他的后脖颈。虞啸卿被冰了一下,扭头看他,他还是那副讨好卖乖的笑,不过顺眼许多。虞啸卿就由着他动手动脚,被占便宜了还不知道。眼看毛巾越擦越往下,龙文章的手都要探进领子里,才意识到不对劲,抓住了眼前青年人的手腕。自己在这克制守礼,他倒是煽风点火起劲得很。被抓个现行还装委屈。 张立宪没眼看,早就背过身去。 这一天哪也去不了。待在虞啸卿房间里等他开完作战会议的时间真是漫长又无趣。龙文章靠在床上,从怀里掏出被卷巴得歪七扭八的孤本《金瓶梅》,开始用孟烦了吐槽的只看某些片段的读法翻阅,有些篇章看得他啧啧称奇。 虞啸卿看见他的时候气不打一处来,但人又是自己扣下的,不好说什么,只好吼他起来吃饭。龙文章打个滚下了床,在桌子边坐下。卫兵把饭菜端来,龙文章把筷子在桌子上戳了两下,突然想起此行还有事没干完,于是在桌子底下拿脚去勾虞啸卿的小腿。今天这些献媚讨巧的招数 ,他平时是不会用的,怕师座觉得rou麻。但是自己年轻时一副好皮囊,不用白不用,虞啸卿又拿他没办法。 果然虞啸卿一下子炸毛了,但五百迟迟没到。龙文章心里有了把握,果然年纪小还是可以多占点便宜,虽然只是外貌上的。虞啸卿气呼呼的,但很没辙。也难怪张立宪,何书光他们在虞师这有点骄纵了。他质问龙文章,你干什么!龙文章把脚收回去了一点,用脚尖介于踹和推之间暧昧地去反复碰他小腿肚,说师座再给点吧。虞啸卿把他的脚踢开,说得寸进尺,耳朵尖却红了起来,低下头默默吃饭。 龙文章见他没翻脸,再接再厉,哀怨得跟被抛弃的孤儿寡母一样,配上那张脸翻倍的委屈巴巴。他说炮灰团也是你的兵啊,两个崽子一个娘,不带这么偏心的。虞啸卿噎了一下,他还是第一次被比作谁谁的娘,自己可没龙文章那个母性。听他越说越离谱,忍不住打断了他,说先吃饭,吃完再说。 龙文章见有回旋余地,立刻脆生生地应了一声哎。 吃完饭龙文章就又凑了过来,像跟在人脚边的小狗一样,撵都撵不走。人还吭吭唧唧的,听得虞啸卿头皮发麻。他现在得意又猖獗,一直拿肩膀推耸虞啸卿的,用上在迷龙,孟烦了那的撒娇手段,烦人又让人无奈地说,给点吧,给点吧。 虞啸卿铁了心说不行,换来他一副委屈的神情。他的师座突然恍然大悟,自己是被他拿捏了,说什么都不肯。最后被他烦得不行,躺在床上装睡。 龙文章一双不安分的手摸了上来。那双手比有枪茧的那双细嫩,但也细嫩不到哪去,是一双干过不少活的手。目标直接而明确地冲着他的皮带而来。虞啸卿猛地睁开眼瞪他,抓着略细的手腕一拉,青年就倒在了他有些单薄的胸脯上。龙文章倒没不好意思,直接借力,腿一迈稳稳地跨坐在了他身上。 虞啸卿被气得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皱着眉眨了眨眼,露出孩子气的困惑,说就为了那点军需?龙文章点头又摇头,一双狗狗眼清澈又纯粹,说师座你不想要我吗? 虞啸卿被他前前后后,有意无意的拨撩勾得心里冒火。一记直球打下,心思更是无处躲藏,转身就把人压在身下。可是他还顾忌着龙文章尚未成年,至少身体是的,所以只是在耳垂,脖颈和喉结附近细密地落下一些吻。 龙文章这时候倒是一点都不腼腆,双腿自然地在他腰上勾了起来,挺胸拿自己的乳尖去摩擦他的。隔着衣物的摩擦粗糙而效果立竿见影,蹭得两个人都有点酥麻,胸前rou粒也挺了起来。他们隔着衣物相互抚摸,纠缠。龙文章有节奏地在他身上蹭着自己,胸口,小腹和下身都燃起火来。他扭着腰让两个人贴得更紧,感受到一处火热抵着他的大腿根。 龙文章老于风月的行为和他青涩的脸蛋形成鲜明对比,显得清纯又浪荡。虞啸卿的呼吸更加粗重,衣服都没扒,竟然有点坚持不住,于是紧急制停,按住了要来讨个吻的人的脖子。龙文章不解,腿勒得更紧,逼着他的师座展露欲望。 老是在玩火。虞啸卿愤愤地把他的腿掰开,然后把人翻身压住脖子。龙文章趴在床上,被按住后脖颈不能动弹,开始呜咽挣扎,还想跟之前一样讨便宜,却刺激得虞啸卿更粗暴。他急躁把龙文章的裤子扒到膝窝。 龙文章刚想提醒师座这算是第一次,要好好做准备工作,却被腿间火热的触感惊得哼了一声。虞啸卿把他的腿合拢了,在中间进出。龙文章难得害羞,配合地夹紧了腿供他亵玩。不是真刀真枪的动作,反而更让人羞耻。偶尔擦过臀缝,顶上会阴和囊袋让他嗓子里憋不住地发出呻吟。这具身体还年轻,没有什么经验。龙文章打着哆嗦,硬得发疼,缝隙里的隐秘入口被偶尔的蹭弄搞得又酥又痒。神智被yuhuo烧得昏沉,哪怕是涛涛怒江也要干涸了。 柔软而丰满的大腿rou感觉很不一样,皮肤细腻润滑但略显干燥,少量的前液提供的湿润度有限,腿根一会会就摩擦得嫣红。虞啸卿喘着气,不能进入地达到高潮,这个差事不是一般难。他的动作更加暴烈,撞着身下人的屁股,倒像比真做还激烈。 龙文章神情涣散地趴在床上,已经不需要虞啸卿出手制服。他哀求道,师座进来吧。虞啸卿不肯听。龙文章便集中力量,把虞啸卿侧着从身上抖落下去,然后转瞬间利落地坐在了他身上。 虞啸卿不想真做,他也不想勉强。于是屁股压着他那,扭着腰来回磨擦,碾压。自己的东西精神挺立着,颤巍巍地吐出清液。感受着下面烙铁一样的东西又大了几分。虞啸卿被这露骨的勾引吸引了全部的注意力,看着他气喘吁吁地骑着自己来回摆腰。 那腰细而窄,却不乏力量,随着动作能看清肌rou的隆动和收紧,和蒲草一样细嫩,柔韧而有力。前面晃动的东西颜色浅淡,现在涨得通红。虞啸卿摸上那,手指握成拳来回滑动,好让他不必憋坏。龙文章的呻吟一声高过一声,在欲望沉浮间还不忘问他为什么不肯进来。那样子倒有些哀切,十七八岁的少年模样更是乖巧,让人生怜。 虞啸卿咬着牙忍耐,喘着粗气说,你还小。最后射在了他的股间。 几天后饥肠辘辘的炮灰团才等回来他们的团长和军需物资。这次虞大少真是出手阔绰,让人感叹自家团座这身没有白卖。又过了几天,张立宪急急忙忙地来找龙文章。走进师部的时候虞啸卿背着手站在那,从背影看不出什么异样。龙文章俏皮地喊了一声师座,转过身的是嘴上还没长毛的一个湖南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