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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里恼人的蛙鸣不见了踪影,飞舞嬉戏的萤火虫也消失不见,只剩下那条小溪还在无声的流淌着。 溪流极速地流着延伸向远方,仿佛在竭尽全力伸出手寻求着什么,又仿佛想要去到世界的尽头。 这片无边的黑暗中,这间小小的和室仿佛是这个世界唯一的光源。和室四面透亮,暖色的灯光从障子门透出来,简易的墙体上倒映着许多的影子。 十数个少年挨挨挤挤地坐在一起,中间那名少年端起烛台放到自己面前。烛光自下而上,使得那名少年漂亮姣好得令女生都忍不住艳羡的脸蛋变得阴森诡异。 “……他轻轻的来到你的身边,你能够感受到他停在你的身后,他会问你‘你看到我的头了吗?我的头不见了,不如把你的借我吧?’阴冷如毒蛇般的气息在耳后蔓延,你吓得一身冷汗,蓦然回头却发现……呵呵呵哈哈哈……” 众人心都提在半空中,貌若好女的少年突然发出诡异粗噶的笑声,他抬起头,阴沉的目光直直的盯着众人。 “啊啊啊……”胆小者诸如日向岳人切原赤也之流纷纷被吓的心脏停跳,尖叫出声,眼泪都要飙出来了。 “嘭……”被沢田纲吉一把扑倒的凌欢无语的揉揉自己撞疼的后脑勺,看着自己怀里的沢田纲吉无奈的挠挠脸颊。他将沢田纲吉抱在怀里,轻轻的拍拍他的背部,揉揉他的头发,像哄小孩一样的哄着他。“……不怕不怕,都是假的,鬼故事什么的怎么可能是真的……” 幸好他有过哄过苏苏,不然这时候还真不知该怎么办。 沢田纲吉抬头看他颤抖着声音:“吓死我了QAQ……”脸上的表情却有着凌厉与声音哪有半分相符。 “诶?凌欢同学不相信这个吗?”将一伙人吓得不轻的幸村精市笑眯眯的看向他。 身为一个在红旗下长大的五好青年,凌欢表示他将马列主义钉在床头上,将唯物主义供奉在心头,再说了种花家都颁布了建国后妖怪不许成精的法令,哪来那么多神神鬼鬼的啊——虽然这里是霓虹=-= 当然,客栈里的那些妖怪不算,那是异次元来的。 他想了下回答到:“因为没有亲眼见过啊,毕竟老师教育我们要眼见为实嘛……我又没见到过怎么能确定这种存在是真实存在的呢?” “真是有趣的想法呢。”幸村精市回到座位上,对他展开绝美一笑,凌欢仿佛听到了黑色百合绽放的声音,“我果然没有看错,凌欢同学是个很有趣的人呢。” 凌欢黑线,越发觉得自己这个部长本质上真是个可怕的人。 “下一个是谁呢?”忍足侑士环视一周,眼神落在切原赤也身上,“切原同学你要来吗?” 切原赤也被点名瑟缩一下毛都炸起来了,飞快的对忍足侑士摇头。“我,我等一会儿……” 他的胆子不小,可是很害怕这些关于鬼怪的事情的,就连在白天都不敢一个人看恐怖片。 忍足侑士有些遗憾地叹了口气,看着他的目光像是损失了几十个亿一样,但却也没有强迫他,只是提高了声音又问了一遍,“下一个有谁想要……” “我来。”日吉若举手示意,又悄声对身旁的凤长太郎说了句什么,凤长太郎有些迟疑的看了日吉若一会儿才点了点头。 沢田纲吉的脑袋在凌欢耳边蹭了下,痒痒的,他抱着沢田纲吉的手臂一僵,将沢田纲吉的毛茸茸的脑袋按在怀里,眼神不经意地扫过忍足侑士,他侧头轻声安抚到:“……别怕别怕,日吉若一看就不是会说故事的人,他的故事不可能会像部长的那么吓人的,别担心,别担心。” 日吉若在房间中央坐下并没有对他的话做什么反应只习惯性说了句:“下克上。” 反倒是幸村精市瞥他一眼,笑魇如花:“谢谢夸奖。” 四周很安静,除了众人或轻或重的呼吸声,只能听到日吉若变声期有些沙哑却不难听的声音缓缓流淌。 灰色的雾气流转着,在这灰暗逼仄的室内并不明显,它一点一点攀附上人的衣襟,缓缓渗入到体内。 少年们一个一个地上去,随着故事的展开完结蜡烛在尖叫声中一支一支地熄灭,室内也一点点地变得更加阴暗起来。 不知什么时候,蜡烛已经变得寥寥无几,只剩下几支孤零零的地呆在那里。 随着一个个故事的结束,凌欢似乎终于投入到这个游戏之中,他听得很认真,脸色也随着故事的起伏而变化,时而放松时而紧张。但即使是这样了他也不忘记抱紧怀里仿佛害怕的小兔子,时不时地低下头来悄声安慰他。 他的余光注意着一直没有动过眼神平静的无波无谰的的柳生,眉头皱了起来。 房间里越发安静,落针可闻,温度也越来越低,胳膊上的鸡皮疙瘩都争先恐后地冒了出来。 随着军师柳莲二的话落,又一个故事划下了句点。他低下头来吹灭蜡烛,闭合的双眼在火焰熄灭的瞬间流露出锋利的光芒,他好像微笑了下,又好像没有。 电光火石间一切发生的太快,再看去柳莲二,他仍旧是那个闭着眼睛的少年。 柳莲二下场回到自己的位置,遥遥地对躁动不安的凤长太郎微微摇头。 房间内安静下来,没有人再上前。 忍足侑士等了一会儿见还是没人上场问,“还有人想说故事吗?没有的话今天的游戏就要结束了哦。” 没有人回答。 忍足侑士语气有些僵硬,嗓子都哑了,他停顿几秒,“大家都不想玩了吗?那真是遗憾,这样吧,这个游戏既然是由我作为开局的,现在也让我来收尾吧。” 跪坐太久,他的手脚似乎有些麻木了,他动作略显僵硬地熄灭所有的蜡烛只留下一盏在他面前。 室内陷入一片漆黑只有中间有一点光亮,那点亮度却无法给室内带来光明,那微弱的烛光只能使人看清忍足光洁的下巴。 夏天的天气就像孩子的脸说变就变,这夜半的天气也逃脱不了这命,毫无预兆的刮起了风,呼呼的风声刮得障子门直响,让人听得头皮发麻。 凌欢恍然想起来他们是在别墅内部,他低头,沢田纲吉正好对上他的视线,轻轻对他摇了摇头。 “我记得那是个夏天,我和meimei一起来轻井泽拜访亲戚。当时的轻井泽还没有成为所谓的景点,还没有这么多人,森林里也还没有什么别墅。在森林西边那里有条小路,小路的斜坡下面是条很宽,很深的可以称为河的小溪。” 夏季的斜坡格外美丽。碧蓝如洗的天空,阳光正好,微风轻拂,如茵的毯子铺在斜坡上,各色的花朵竞相开放点缀其上,芬芳的气味引来美丽的蝴蝶翩翩起舞,场景如梦幻般美好。 因为meimei身体虚弱所以生活中有这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