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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蛋。” “哇,有流氓摸我屁股。”徐长命说完脸上露出嘿嘿嘿的狡黠,一张大红脸凑到季临渊面前,说:“哈哈哈哈,我就知道是你,老婆,我好爱你呀。”说的超级大声了。 季临渊眼里全然是爱意和笑意,低头咬了口那张红彤彤的嘴巴。 “我也爱你。” 果断抱着人快步回去了。楼下佣人带着善意的笑容,平日里规矩温和的管家叔叔脸上也带着长辈的慈善笑意,招呼佣人各自忙去,整个家里氛围愉悦了不少。 徐长命醒来天已经黑了,他睡得口干舌燥,起来发现自己衣服也换了,并没有喝醉断片的习惯,清晰知道下午自己耍酒疯的样子,就听到推门的声,连忙趴在床上装死。 “醒了?是不是要金主爸爸亲醒小明星啊?”季临渊一步步走进。 徐长命耳朵通红,心想你个大闷sao怪。估计是嫌他说少奶奶和司机小季剧本过时了,想换成金主爸爸和娱乐圈小明星剧本,这才跟他说实话的,哼哼哼。 “睡成这个样子,是故意勾引我吗?”季临渊也有点入戏,心想对着徐长命当戏精真好。一手顺着床上人的脖颈下去,一颗颗解开纽扣,声音一反往常的温柔,有些冷冽:“装什么?不想要资源了?” 徐长命的睫毛忍不住轻颤,被季临渊指尖滑过的地方引起一串鸡皮疙瘩。他在心里哇哇大叫,给老婆不对,给金主爸爸打电话,太带感了。 他自觉带入弱小无助可怜的单纯小明星,轻轻颤动着睫毛,咬着唇,语气里充满了害怕:“季总,我、我还是个纯情的小处男,您轻一点,我怕。”还咬了下唇,微微发抖。 可季临渊却知道徐长命一定是赤鸡的了。 果然少奶奶小司机过时了。 季临渊想到此,如玉的脸有几分冷冽,打量的由上而下看着床上的人。徐长命被看的嗷嗷叫,差点要岔开双腿说你快来赶紧开车不要停,可想到他的人设,愣是憋住了兴奋,一滴眼泪从眼眶滑落,颤颤巍巍的扮演一个小可怜。 “是不是处男,我要先验验货。”季临渊的声很冷,眼神锋利。 徐长命紧紧地攥着被子,咬着唇表现出屈辱,觉得差不多了,脸颊泛红,认命的松开了被子,轻轻道:“您验吧。” 于是金主爸爸彻彻底底由里到外上上下下的验了一次新到手的小明星。 事后。 破布娃娃徐长命躺在床上,流下了爽到顶点的两行泪。 霸道金主总裁见状,手指没忍住轻轻拭去破布娃娃的泪,满意道:“果然是紧致的处男。你跟了我,只要乖乖听话,我可以给你任何想要的。” “我、我心里的白月光也可以吗?”爽完忍不住皮一下加剧情的戏精徐长命如是道。 季临渊: …… 跟白月光就过不去了。 第45章 新剧本的魅力让徐长命开起车来是欲罢不能。皮那么一下真的会死, 不过是shuangsi的。因为小明星心里的白月光惹怒了金主爸爸, 金主爸爸化身霸道冷酷无情总裁,在床上要粗暴许多, 干的小明星嗷嗷叫。 事后。 破布娃娃一身的斑驳红痕。 他咬着唇,颤颤巍巍目光企及到金主爸爸还瑟缩了下。季临渊刚才那次有点冲动,正想问有没有弄疼徐长命, 便听徐长命柔弱的说:“好爽啊。” 季临渊: …… “温柔有温柔的舒服,今天粗暴一点有种别一样的感觉。”徐长命从床上爬起来, 被季临渊扶着揉着腰, 他眨了下眼睛, 笑嘻嘻说:“我知道你也特别爽, 刚才要比平时大一些还要久一点。” 季临渊:= = “你个大闷sao。”徐长命哈哈乐。然后被季临渊抱起来拍了下屁股, 连忙叫:“别拍,夹不住了, 要流出来了。”刚才两次都没用套。 季临渊连忙抱着人去了浴室,浴缸里放满了水, 夫夫俩泡在浴缸里, 季临渊帮着手脚发软的徐长命清洗了便,最后又淋浴冲了遍。经过泡澡, 徐长命过度使用的腰略微好一些, 他一手扶着腰站起来, 任由季临渊给他穿衣服, 闷着声嘟囔说:“以前做多了也没今天腰这么难受。” “酸?”季临渊摸过去。 徐长命点头, “还有点闷疼。”又很快放下了, 拉着季临渊的手说:“不揉了,我饿了阿爸。” 季临渊给他家的小丸子收拾整齐,这才说:“刚才上来叫你吃饭,现在——”看了眼手表,“已经九点了。”他六点上来的三个小时了。 “啊!爷爷?”徐长命这会有些害羞了,拽着季临渊手指头说:“一会就说我睡得跟死猪一样,你上来陪我睡了会。”持续甩锅给季临渊。 季临渊牵着人往出走,一边不答应,十分冷酷无情说:“休想给金主爸爸甩锅。” 徐长命哈哈傻乐,屁颠屁颠的跟着季总走。 一楼季向河在看电视,听到动静抬眼看向楼梯,见是两个孩子下来了,看长命脸红束手束脚的样子,笑呵呵说:“年轻人觉多,我吃过了,你们俩快去吃饭吧。” 徐长命一听爷爷吃了,松了口气。他刚睡醒剩余酒精还作祟也没顾上问季临渊干什么就痛痛快快开了两次车。 佣人早已将饭菜热过,徐长命没说白月光的时候就饿了,这会饿的要死,一看到饭菜也顾不上说话,埋头苦吃,季临渊给盛了碗汤先让喝了,等吃了个七八分饱徐长命速度这才慢下来。 开过车吃饱喝足徐长命想起中午饭桌上听到的消息。 他能醉酒状态抱着季临渊说谢谢你和谢谢爷爷,现在爷爷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看到高兴处笑两下,跟平时没什么不同,他此刻要是郑重提出感谢总是有些怪怪的。不由坐在沙发上酝酿了一肚子的话,想找准时机跟爷爷道谢,可是一直等到爷爷上楼回房,徐长命都不知道怎么开口,急的两只耳朵都红了,季临渊见了握着徐长命的手去外面散步。 春寒料峭,十点多小花园灯亮着。 两人刚吃饱饭现在走一走吹吹冷风还挺舒服,徐长命通红的耳朵也凉快下来。 “长命,爷爷一直有做慈善的习惯。不过以前是捐点钱给基金会,直到我父母去世,极限才有了自己的基金会,专门用来照顾希望之家。”季临渊的声音不紧不慢的在黑夜中想起,“我父母表面上是出车祸去世,但实际上我觉得是被害死的。” 徐长命顿时一愣,脚下停了下来。 “我在出事的那辆车里。”季临渊停下脚步,看着徐长命的眼,以前这个话题提起来有些寒冷,现在有了身边的人好像已经过去了,便握着徐长命的手继续散步,说:“那时候记忆有些模糊,浑身都疼,父母护着我,晕过去时听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