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质问/怀着愧疚边哭边做了/OOC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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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血液内有大量镇静剂残留,”阿奇尔展示了刚刚打印出来的分析报告,“并且还检测出了一定浓度的致幻剂,根据剩余含量可以反推出注射时药品的比例。这种混合物是当地帮会用来控制混血种的药物,他们似乎管这个叫斯皮亚图斯,可以轻松放倒血统为A级以下的混血种。” Spirytus,全名Spirytus Rektyfikowany,英文译为Rectified Spirit,中文译作斯皮亚图斯。这是一款原产于波兰的蒸馏伏特加。酒精度高达96%,是世界上酒精度数最高、最烈性的酒,而西方人将其称之为“生命之水”。 将药物这样命名,显然是发明者对其作用有相当的自信。 商征羽接过了报告:“学校知道吗?” “刚知道。就是我们这次任务捣毁的那个帮会,有了万磊传回来的资料我才了解到他们竟然还研制出了这样的药物。不过想想也觉得正常,谁都希望自己能完全掌控手下的力量,密党不也有类似的东西吗?” 阿奇尔耸耸肩,继续介绍起了病人的情况:“我还发现他身上有电击伤。” 他拉开乔一帆的衣领,向商征羽展示了后背上部分烧伤的痕迹。 “是那家精神病院?” “有很大问题。”阿奇尔点头肯定了他,“我们后来发现圣伊丽莎白医院的主要资金来源由两部分组成——政府补助和帮会,政府根据医院接收的精神病人数量进行拨款,而帮会提供金钱资助医院在精神领域的研究。” 商征羽瞬间就发现了其中的猫腻。 混血种作为人类社会中的异类,必然存在一些与常人不同的特质,加之血之哀这一先天特性的影响,因而经常被误认为患有精神类疾病。臭名昭著的前额叶切除手术也是为此而生,前额叶的切除实际上切除了混血种用于理解、感应龙文的器官,从而使丧失了非人的那部分能力,但也从此变得痴傻。 部分混血种可能生于一无所知的普通家庭,返祖的血统让他们与平庸的父母截然不同,也许就会因为异常的行为被送入医院。 典型案例就是古德里安和曼施坦因两位教授。他们在一家精神病院中相识,并在痛苦的电击“治疗”中结下了深厚的友谊。 那么圣伊丽莎白运作的模式也显而易见了。他们强制收容精神病患,获取政府补贴,然后从中筛选出拥有血统的混血种,把这些人当作实验素材进行研究。活下来的就是申请经费的珍贵样本,死了的正好为医院腾出床位,收容下一批病人并向政府要求拨款。 至于这些人的家人,能把混血种误送到医院的几乎都是愚蠢又缺乏权力的下等人,依靠帮会就能摆平,自然掀不起什么风浪。 “啧。”想到这些龌龊,商征羽烦躁地皱起了眉。 阿奇尔又给他递了一叠纸:“这是圣伊丽莎白医院在他身上做的研究,你要看吗?” “待会儿看吧。”商征羽把全部资料都收进了包里,“能治好他吗?” “身体上的伤很简单……” “他精神出问题了?” “暂时还不清楚,因为他一直处于昏迷状态,没有办法确认他的精神状态,但我估计好不到哪里去,”阿奇尔指着他的包,“如果你看了报告就会知道,在那样高的电压下,即使是混血种的大脑也多半会出问题,有很大可能失去短期记忆。不过,忘记那些痛苦的记忆说不定还是好事一件呢。” “……我知道了。” 沉默半晌,商征羽点了点头。 “麻烦你继续为他治疗,我会支付报酬的。” “这么客气?” 商征羽摇头:“任务之外的工作当然不能让你白忙活,谢谢你愿意帮我这个忙。” “用个言灵的事,算的了什么?”阿奇尔摆摆手,突然想起来了什么,疑惑地问道,“这是高英杰的朋友吧?” “对。” “你又要把他捡回去?一个拖油瓶还不够?” “别说得那么难听,至少英杰在这次任务里做得很好。” “可他到现在都不敢见血。” “没关系,他已经在适应了。” “那你要把这些告诉他吗?” “再等等吧。毕竟是他的朋友,他心里会很难受的。” 阿奇尔无奈扶额:“好吧,那你先忙,我要开始治疗了,可不能对不起你给的报酬啊。” “谢谢。”商征羽起身,定定地看了眼床上紧闭双目的少年,转身离开了这间病房。 他离开后找来了高英杰,暂时隐瞒了乔一帆的伤情。 “我们来好好谈谈吧。” 商征羽双手交叉放在身前,上身向前倾斜,不自觉流露出一种上位者的威压。他们面前是略微矮于膝盖的咖啡桌,上面放着两杯刚被服务员拿过来的咖啡,稍稍减弱了严刑逼供般的气氛。 高英杰拘谨地坐在对面,捧起属于他的那一杯热咖啡,杯把上动个不停的手指暴露了他的内心。他不知道商征羽叫他来是要谈些什么,而未知的情况总让人陷入不安。 “你第一次遇见我是在华盛顿,还记得吗?” 高英杰老老实实地点头。 “当时你因为身上没钱还吃霸王餐,被我jiejie押到后厨当洗碗工。” 商征羽想到那时候的事就不自觉笑了起来,让高英杰不好意思地红了耳朵。他那时才刚到这个世界,吃霸王餐的事情分明不是他做的,却还是觉得有些羞耻。 然而下一刻话锋一转:“可是你一见到我就叫出了我的名字。” 商征羽也拿起咖啡,目光在杯口和咖啡表面的拉花上流转。 “我调查过你的生平,可以确定此前我们并未见过面,在华盛顿时我一直使用的是假名,就连jiejie也不会失误叫出我的真名。英杰,你是从哪里知道的呢?而且你的眼神告诉我,你对我有些熟悉,又是怎么一回事?还有那个来历不明的乔一帆,他似乎也认识我?” “我……”高英杰张了张嘴。 “嗯?” 明明只是一个单独的疑问词,他说的时候也没有刻意板着张脸,反而露出了耐心倾听的表情,却让高英杰嗅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 “这些问题先前没有过问,但不代表以后不会问出口。距离收留你已经过去一年了,想好怎么解释了吗?”他抬起眼,此前从未展露在高英杰面前的压迫感于对视中毫不遮掩地释放。 很早高英杰就在其他执行部专员的口中得知他们对商征羽的评价——冷血、专横、残酷、还有着超强的控制欲。重复的与之类似的词语他都没有放在心上,因为这跟他所了解的商征羽相差太远了。 而此时此刻,高英杰终于在那双充满审视意味的浅色双眼中窥见了他人口中的执行部王牌。 仿佛被困在了冰中,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身边的空气似乎停止了流动,血液也不受控制地一点点冷却。 高英杰停滞的思维在久远的记忆中艰难地找到了这个知识点——精神暗示,通过眼神、动作、语言进行暗示或施加压力,常用于审问嫌犯获取信息。 根本没有办法在他面前说谎。 高英杰在这种逼迫下缩了缩身体,像只淋了雨的鹌鹑,在寒夜中瑟瑟发抖。 轮到商征羽无奈了:“真没出息。” 他单手掩面叹了口气,把整个身体都陷进了柔软的沙发里,难得出现了慵懒的姿势。 “快点说吧,看得出来你不想骗我,让我猜猜……是担心事实过于离谱导致我不相信你吗?” 高英杰脑子还没转过来,愣愣的跟着他的话点了点头。 “不管多离谱我都接受了,你尽量长话短说,待会儿还有收尾工作,我作为总负责人可不能放着不管。” “哦……” 于是不过半天,阿奇尔便见到杀了个回马枪的商征羽。 他疑惑地问道:“怎么又来了?” 商征羽满脸崩坏,恍惚道:“我的精神似乎也出问题了,你帮我看看。” 阿奇尔无语地翻了个白眼,把他一个人留在了会客厅,自己则着手收拾起了残余的资料。 被一口回绝的人垂头丧气地把自己摔进沙发里,空洞的眼睛盯了半天天花板,半晌,阿奇尔结束了工作,坐到他旁边。 “怎么了?” 商征羽转过头:“你相信平行世界吗?” 阿奇尔差点没绷住担忧的表情,抬手指向门口:“看在你刚刚向我转了一大笔钱的份上,你可以自行离开。” “我开玩笑的。”商征羽立马改口。 在他目前的小组内,尽管他是组长,阿奇尔的地位却可以说是最高的,他本人是第二,万磊则是食物链底端,组内有多少人他就在哪个位置,可以说是奶妈身份的特殊性给了阿奇尔特权。 至于万磊就是靠一张嘴作出来的,商征羽当上他们组长的头天,他就口无遮拦地爆出名言——“施耐德一升官我们就归小商同志管了,和北边儿那少数民族似的,爹死了把老婆传给儿子……” 于是他得到了两位同事爱的cao练,虽然发誓不再犯贱,可仍然能时不时挑动人脆弱的神经。 “刚才看了本科幻小说,里面的设定太妙了,我还沉浸在里面。”商征羽解释了一句,他知道阿奇尔对科幻小说没兴趣,后续肯定不会追问。 果然,阿奇尔沉默了,然后长叹了口气:“你就是想和我分享一本棒极了的科幻小说?” “不,我还想再看一眼乔一帆。” 面对英国人疑惑的眼神,商征羽面不改色:“英杰不放心,我就再来看看。” “他怎么不自己来?” “学校正在问那小子乔一帆的事儿呢,他们俩没有认识的契机,老师觉得有些古怪。”商征羽脸色坦然,凑到阿奇尔旁边耳语,似乎是怕人听见,“就目前信息部那情报能力,我一个人就能把整个部门给顶了,谁信他们查出来的东西啊。” 信息部是从执行部中分离出来的新部门,人员主要为执行高危任务导致终生残疾的前专员,专业能力确实不足。阿奇尔想反驳,但是又找不出理由,只能任由商征羽诋毁。 “进去吧,下次不要找这么拙劣的理由,你知道自己看起来很像精神分裂吗?” 商征羽知道他指的是科幻小说,耸耸肩,和他一起进了病房。 浅蓝色的病床上,乔一帆还在昏迷,但相较之前不同的是他脸上病态的红晕,仿佛被蒸熟的大闸蟹一样。 “他这是?”商征羽转头问专业人士。 “伤口发炎加上血统觉醒,有些发热。” “血统觉醒还会这样?” 阿奇尔倒是奇怪的看了他一眼:“你什么时候觉醒的?” 商征羽:“七八岁的样子吧,记不太清了。” “难怪……”阿奇尔摸着下巴,作出了解释,“如果在接近成年的时间段里觉醒,混血种的身体就会出现这样发热的情况,时间有长有短,期间他们的身体素质会增强,欲望也会比较旺盛,仅凭本能行动。” “有点像发情期?” “不完全,这里的欲望可以通过性行为也可以通过暴力行为疏解,所以也是混血种犯罪的高发时间段。但如果意志坚定,这些行为是能被控制住的。” “所以要怎么做,能帮他吗?” “不必干涉,反正他都在昏迷,醒过来说不定都结束了。反倒是你这样觉醒的年龄异常幼小的情况更值得关注,你有体弱多病的经历吗?” 商征羽摇头:“不如说我因为觉醒得早,在言灵的加持下学什么都学得更快,同年龄打遍大院无敌手。其他人觉醒完我就不行了,只能被那些力量型的莽夫追着揍。” “印象中你的力量也不弱。” 他摊手:“因为血统等级高啊,人家言灵一开我不还是没招。” “在理,”阿奇尔认同了,“这么一说我们行动小组的人员组成是否有些不合理了。” “仔细想想还真是,我是军师,万磊是斥候,你是奶妈,高英杰属于刺客。咱们这队伍有点儿脆啊。” 说完这句话,两人同时把头转向病床上瘦弱的少年,然后又默默转回来。 “你难道指望他吗?” “咳、咳,只是有可能,他能觉醒什么样的言灵还是未知数呢。”商征羽正色道。 “这是第二个了,”阿奇尔无奈,“我是不是该开个盘,赌你明年还会再捡一个小孩儿回来。” “应该不会了吧……” “你居然真的在思考这件事发生的可能性吗?” 阿奇尔扶额,对自家小组长的不靠谱程度突然有了新的认识。 “算了,施耐德那家伙会看住你的,你还是好好想想怎么和他解释吧。” 商征羽闻言叹了口气,在心中思量起了能用的借口。 不过,这件事毫无意外地被他抛在了脑后,朝气蓬勃的男大学生此刻有更新奇的事物等待探索,自然不将这点小问题放在心上。 “学长,别碰那里……” 高英杰无力地推拒着对他上下其手的前辈,此时他的衣服已经处于半挂在身上的状态,稍有动作就会滑落。而商征羽的手火上浇油,不断在他身上游走,尤其逮着脆弱敏感的地方折腾,让他软软的使不出力气去抵抗。 其实事态会变成这样也有他的一部分责任,要不是那晚做到中途他把商征羽推开去找乔一帆,他也不会半推半就地被带到病房的厕所干这种事。 昏迷的好友就在一墙之隔的病床上躺着,是他先前的不管不顾造成了乔一帆的受伤,而他在卫生间,与两个人共同的暗恋对象亲密接触。 不,现在是高英杰的男朋友,乔一帆的暗恋对象。 愧疚的情绪塞满了他的心脏,他更没有了拒绝的力气,任由商征羽施为。 一帆还不知道商征羽也存在于这个世界呢,他想,也不知道商征羽和陈林前辈就是同一个人。 被他念叨着的另一个人敏锐地察觉到了气氛不对,撩拨的动作慢了下来:“怎么了?” 高英杰沉默地摇了摇头,破罐子破摔地把自己缩进了他的怀里。 商征羽心有所感,伸出双臂环住他,静静地抱了一会儿。 “别担心,阿奇尔的能力你是清楚的,就算剩半条命都能给他救回来,何况这伤还不算严重。” “可是……很痛啊……” 高英杰从见到伤情鉴定的那一刻就开始幻痛,他经历过电击脱敏训练,知道那是一种怎样的折磨。他无法想象乔一帆要如何才能挺过连续三天的高强度电击,光是听到这几个词就足以让他条件反射地绷紧身体,遑论亲身感受这种地狱般的惩罚? “你们的感情真好。”商征羽若有所思。如果他是十年后的他,那么一定能够察觉到高英杰的所思所想,可他现在正是意气风发、心高气傲的时候,心思是细腻,但摆在第一位的只有自己,到不了猜测他人想法有如神算的地步,所以他现在的关注点就稍微有些奇怪。 商征羽在副校长手下学习过很长一段时间,自然也见识过女人如流水一般从副校长床上滚过的盛况,期间他见识了形形色色的亲密关系,开放式的多人关系也在内,并且被他联想到了高英杰和乔一帆身上。 那他怎么办?要加入吗? 高英杰不知道他的思绪已经跑到了八百里开外,低低“嗯”了一声算是认同了“感情真好”这一评价,抬手主动把衣物都脱了下来,扔到一边。 他的大脑现在很混乱,他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也不知道事后会不会后悔,但他需要一个温暖的怀抱,他需要肌肤相贴的安慰。 他感觉自己被抱了起来,被冷冰冰的墙和灼热的身体夹在中间,为了迎合高出他一截的商征羽,他不得不把一条腿抬起来盘在腰上,另一条腿用力踮着脚尖,整个人绷成了一根上好的弓弦。 进入时由于他的放松没有受到阻碍,快感好像因为他的心不在焉也有些延迟,层层堆叠起来再在他回神的时候一次性释放,让他的大脑陷入了短暂的空白。 商征羽的亲吻落在他的侧脸,唤起了他的神智。过电般的感觉冲刷着神经,从指尖到脊椎都被电的酥软,让人不想动弹。 洗手间的灯光很亮,在头顶上晃得人眼花,高英杰突然觉得这像一盏无影灯,而他就在手术台上,一把锋利的手术刀在他眼前逐渐清晰。 是幻觉……都是幻觉…… 他更加用力地抱紧了商征羽,就像抓住了最后的救命稻草。 肌肤相贴,商征羽身上的味道很美妙,深埋在他体内的家伙同样如此,只一次就记住了要他爽得双眼翻白的诀窍,狠命地抵在前列腺上研磨。 他还没有度过不应期,就迎来了下一轮的征伐,浪潮一样的快意似乎盖过了若有若无的痛感,稍稍将他从窒息般的恐慌中解救了出来。 商征羽终于发现了他的不对劲,放缓了抽插的速度。 “还在想他的事?” 高英杰听见刻意放轻柔了的询问,鼻头一酸,眼泪不争气地涌出眼眶。他用力摇头,急切地寻找商征羽的唇舌,像溺水的人乞求氧气。 泪水顺着脸往下滑落,断断续续地落在肌肤上。 一双手放开了对腰的束缚,覆盖在他的脸上,轻轻擦去水迹,然后就这么捧着他的脸,将虔诚的吻印在他的唇上。 高英杰被完完全全地纳入了怀抱内,轻微的挤压仿佛胎儿在母体中舒适安心的感觉。 “不是你的错……” 他看到他的神明在灯光下低头,发丝边缘被照射出一圈毛茸茸的光晕,淡然又笃定地宣布他无罪。 原先颗颗滴落的泪水此时更是决堤般涌出,高英杰开始小声抽泣,肩膀不受控制地一耸一耸,让两个人的结合彻底停了下来。 真是太糟糕了,他想,我把一切都搞砸了。 可是商征羽静静地等待他平复心情,明净的眸子里只有他一个人手足无措的倒影,似乎无论犯下什么错都会被包容。 “要是难受的话,就先这样吧。”商征羽退出高英杰的身体,让他站在垫在瓷砖上方的浴巾上。 他还是摇头,固执地想要做完。 商征羽的目光上下扫了一圈,用未松开的手抬起他的脸:“给我舔舔?” 于是高英杰点头,顺从地半跪在地上,用手扶着仍然guntang的yinjing塞进嘴里。那上面还有从他身体里带出来的黏稠液体,味道不好,但他没有半分厌恶,甚至在用唇舌清理干净后闻到了一股淡淡的檀香味。 这是沐浴露的味道,他们用了同一瓶沐浴露,所以他身上也是相同的气味。 高英杰逐渐把整根东西都送进嘴里,由于过长,顶端直接戳进了他的喉管,他无法控制生理性的干呕,意志与身体本能作着斗争。 这时他偷偷抬头观察商征羽的表情,大抵是喉管的收缩包裹取悦了性器,koujiao这一行为所代表的臣服意味也给大脑带去了无与伦比的享受,商征羽的脸上出现了愉悦的神色,甚至下意识往前挺了挺胯。 他卖力地伺候这根东西,无师自通地学会了用舌头舔舐那些筋脉,前后移动以带来强烈的刺激。他被迫发出了一些含糊不清的声音,比起难受更像是乐在其中,全心全意地想要商征羽抵达高潮。 商征羽突然抓住这颗毛毛躁躁的脑袋不让他移动,往后一揪把自己拔了出来,半透明的jingye随后射在青年人的脸上,分外yin乱。 高英杰嘴还未合上,有些jingye因为重力不慎被他吃了进去,而喉咙自觉地吞咽,最后吐出浑浊的气体和一声充满依恋的轻喃。 “学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