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一边打屁股一边指交 热泉水烫肿阴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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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有个孩子被打失禁了。”苏夫人走出来时,看到的就是打理整齐的荷欢跪好在浴堂中央石板上。她心情不太好,瞥了荷欢一眼就自顾自坐下,靠在椅背上翻来覆去摆弄着手里那根细杖, 荷欢刚才听到那边的杖责声,自然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她不明白苏夫人特意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心中隐隐腾起一层不安,觉得到底还是要轮到自己了。 苏夫人见她不说话,有意要羞她:“你这身子,失禁就算了,就是不知道会不会喷水?” 荷欢心头大骇:她在说什么?她要自己做什么? “没听说过?就是这里,”苏夫人伸手把荷欢拽到面前,隔空往她腿心处点了点,“要是爽得厉害,这儿就会往外喷水,可惜也不是谁都做得到,你想不想试试?” 荷欢一个“不”字刚涌到嘴边,又被她生生咽了回去:“……都听夫人的。” 苏夫人看她蔫眉搭眼的样子,觉得好笑,用细杖掂了掂她右侧圆鼓鼓的rufang:“起来,跟我过来。” 荷欢腿跪麻了,但不敢迟疑,立刻一瘸一拐地跟上去,来到一池面积颇小的温泉之前。泉水不断腾起白雾,看上去热度很高,苏夫人并没有让她直接下去,而是亲自坐到一块码头一样向水里延伸的白石板上,然后示意荷欢趴到自己腿上。 又是这个姿势,像个七八岁的孩子一样,因为惹父母厌烦要被按在腿上教训。 荷欢打心眼里不想过去,但也知道不能不按指令行事,于是乖乖趴过去。苏夫人扯开她的腿,用膝盖顶起荷欢小腹,摆出一个挨打的极佳姿势,然后拍拍荷欢的屁股: “叫出来,我听听你底子怎么样。” 臀rou在掌心下弹跳个不停,像池春水一样被扇打得波动着。荷欢以前从来没练过床技,更何况原先挨打根本不让喊,因此全部经验都来源于在合欢楼从隔壁听来的。她忍着疼酝酿了一会儿,身后巴掌一下比一下落得急,像在不停催促,她只得先开了口再说: “好疼……唔……” “唔嗯……夫人……啊!”荷欢正捏着嗓子干嚎,被苏夫人一巴掌扇在腿心,瞬间疼出情真意切的一声来。等痛劲过去,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立刻攀附上来,荷欢舒坦得双腿直抖,又开始咬紧牙关呜呜咽咽。 “叫得这是什么东西?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是夹出来的?”苏夫人皱着眉又补了一巴掌,这下角度有些偏,扇上xue口时快感更胜疼痛,荷欢立刻“啊”地叫出声来,尾音媚得发软,带着点受痛的哭腔。 “很好,就这么叫,继续保持。”话音未落,一捧热泉被浇上自己腰背。荷欢起先被烫得一激灵,等习惯了这个温度,立刻被这种guntang的热度抚慰了。热水按摩皮肤的感觉非常好,苏夫人不知从哪扯了块颇长的浴巾来,此刻攥了巴掌大的一团浸了温泉水,从后颈擦到尾椎,荷欢舒服得一下耸起肩膀,像被顺毛撸的猫一样仰着头细细叫了一声。 “啪!” 带着水声的抽击非常清脆,苏夫人左右扇打起两团圆滚滚的屁股,让它们上下颠簸着,上面三道平行的鞭痕立刻被崭新的巴掌印盖过。火辣的痛感立刻浮起,荷欢刚被挑起的情欲被这顿巴掌抽得起起伏伏,不知道该叫不该叫,闭着眼忍得十分辛苦。 “这三下谁抽的?” “回……夫人,是小……言师姐。”沾水的巴掌声在狭小的隔间里被放大了十倍,荷欢听着这声音,几乎能看见自己屁股是怎么被抽得左摇右晃颤动不止的,疼痛之余又带了几分羞耻。但很快就顾不得羞耻了,巴掌比板子好挨,也不代表叠了几十下还不疼,荷欢只觉得两瓣臀rou想被密针扎了一样刺痛,每挨一下屁股都不自觉地一紧,同步炸开一团火辣辣的热痛。她最怕这种疼,由于打不坏还往往没有具体数目,只能生忍着巴掌一点一点在你屁股上燃起火堆,热辣刺痛地简直让人没法忍。 好疼……怎么……还不停。 “言师姐,言宇吗?”苏夫人话音落下,巴掌却不停,荷欢疼得浑身一下一下紧绷,屁股上的辣痛已经到了不能忍的地步,如同按着那两团rou在铁板上煎。她慌乱地点头,双手没在温泉里无谓地划动。 “回夫人……不……”她刚要说不知道,身后的扇打突然停了,被打得红热的屁股暴露在空气里,一跳一跳地抽痛着。 “啪!” 左腿猛地抖了一下,从阴蒂到xue口被这下抽了个透,强烈的疼痛刺激让荷欢反射性地蜷起了身子,紧接着双腿就被扯开,热泉顺着臀缝淌下去。荷欢被烫得抖动不止,那种疼痛贴紧了每一丝皮肤,然后是水珠划过的感觉,被热透了的细薄皮肤立刻又痒起来。荷欢刚刚弓起后背,就感觉双腿又被往两边分了分,左腿直接被折着摆上来。她并不知道圆鼓的阴蒂已经冒出了头,因此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也一无所知。 苏夫人舀起一捧热水,另一只手扯着靡艳胀起的红豆便往下按。荷欢身体几乎在接触到热水的瞬间就往上一弹,被早有准备的苏夫人用手肘死死压住,这池水比寻常的温泉还要热,又烫在那样敏感的地方,荷欢忍耐不住痛叫出声,又因为部位的特殊性,尾调夹带了性欲上涌的呻吟。 她说不清这是什么感觉,明明只能感受到疼痛,甬道里却自说自话地分泌着大量yin液,一股一股地往外涌,好像身体比她先知道什么是快感一样。 热水在手中慢慢凉下来,苏夫人又舀了新的重新淋上去,一遍又一遍。荷欢起初还能喊出声来,但很快就嗓音发哑,身体只会本能地随着热水浇淋而颤抖了。那颗充血胀鼓的豆子好像被烫熟了,已经感受不到多余的疼痛,只会瑟缩而谄媚地往外吐着,呈现出粉艳的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