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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爷八福晋男尊女卑的爱情,花心渣男十四爷,九爷十爷共玩女奴

    “吵吵嚷嚷像个什么样!好好说话!”

    四爷假装沉着脸瞪了一眼风风火火跑进书房的弘昼。这小子性子跳脱,时常没个正形。

    弘昼果然不害怕,他才不管阿玛和大哥有什么正事。反正他这辈子的志向就是当个金尊玉贵的皇阿哥,以后能做个贝勒郡王便好。

    人无所求,便无所惧。说的就是弘昼。

    “阿玛阿玛,您将云欢赏赐给我吧,别让她嫁出去了。”

    四爷听在耳里,只觉不可置信。

    “赏赐给你是什么意思?赏赐给你做丫鬟?做格格?”

    “干脆让她做你福晋?”

    四爷的话显然是阴阳怪气,但弘昼愣是没听出来。他沉思片刻,眼睛一亮——

    “行,那就赏她给我当福晋好了!”

    砰。

    这是四爷随手扔出去的狼毫毛笔砸在弘昼脑门的声音。

    “逆子!给爷滚出去!”

    弘昼站着不动,倔强地看着四爷,随后跪了下来。

    原本弘昼只是单纯的不想让云欢离开雍王府。哥哥们的后院这段日子进了不少及笄的格格,他掐指一算,云欢竟然也到了年纪。

    该死,这贱奴怎么不主动提醒爷!

    急得弘昼立刻就冲到书房见四爷,要人来了。被四爷一提醒,他越想越是这么个道理。云欢可是姐妹里唯一一个被他从小定下的贱奴,怎么能嫁出去给别的男子做性奴?

    爷也是男子,嫁给爷就好了嘛。弘昼跪在地上,迎面直直对上四爷的怒火,丝毫不肯退缩。

    “来人,将那个贱奴提过来,给爷乱棍打死!”

    他倒要看看,这云欢出落成什么德性,竟敢勾引血亲兄弟。真是毫不知耻,把他雍王府的门面都辱没了。

    时下女子地位低贱,向来错的只能是女子,男子自是不会有错的。

    丧夫的女子被邻居yinjian,捅到官府,也只能判定是这女子yin荡下贱,寂寞放荡,有意勾引外男使用贱xue。

    女子在家中被拐卖了去,众人不会怪家主贫穷无以搭建安全的居所,请上几个护卫看守家中财物。而是责怪那被拐带的女子毫不忠贞,被外男掳走时竟敢不自我了断,任由那人将她带出家门。

    在这样的社会价值下,四爷认定是云欢为了不嫁给陌生男子做性奴,从而有意勾引兄弟,也是情理中事了。

    哪怕在男尊女卑的大清,兄弟姐妹、父女母子之间相jian也是极为下作之事。

    三爷早年收了自己的亲女做房中床奴,愣是摁得死死的,还是在四爷组建粘杆处后,才被四爷知道了这件事。

    四爷心底还隐隐唾弃三爷下手太饥渴呢,结果自己的儿子竟也闹了这出,哪能不生气。

    苏培盛是在书房伺候着的,自然听清了整件事,也知道主子爷口中的贱奴指的是哪一位。片刻功夫,便有小太监和训诫嬷嬷从训节院将云欢押了过来。

    “给爷打,狠狠地打。”四爷竟是连云欢的磕头请安都懒得听了,人刚被拖进院子里,便下令直接开始施刑。

    第一个板子下去,云欢惨叫一声,很快想起这是父主的正院,父主亲口赏的打,贱奴怎敢发出叫喊?

    第二个板子下去,云欢脸色煞白,死死地抓住身下比腰还窄的细板凳,唯恐自己撑不住掉了下去。

    第三个板子下去,云欢额头冒出冷汗,旗装下的臀rou完全变红,隐匿在衣衫下,无人窥见,只有这副贱躯的主人清晰感受到了皮rou被杖责的剧痛。

    弘昼忍着冲出去踢开那些训诫嬷嬷的冲动。云欢是阿玛的女儿,阿玛自然有资格惩罚她,便是打死了,也只能是云欢的过错。

    弘昼死死瞪着行刑的嬷嬷,这些贱奴,阿玛说狠打,便真的打得这么用力,半分不留余地。

    第二十个板子下去,云欢嘴角溢出一丝血,弘昼慌了神,也不顾什么父主管教训诫卑贱女儿乃是理所当然的规矩了,扑到云欢背上,拦下了马上要落下的宽大木杖。

    训诫嬷嬷敢听主子爷的命对云欢格格施刑,却绝不敢伤害尊贵的阿哥爷。那手腕以扭曲的姿态一拧,愣是让即将落下的木杖换了个方向,砸到了地上。

    四爷心中赞叹了一句,这才像爷的儿子。

    不是说云欢在他眼里有多么重要,而是四爷希望儿子是为了想拥有之物能够努力争取之人。

    若是弘昼一面想要这个贱奴,一面亲眼看着这贱奴被活活打死而无动于衷,四爷才要失望呢。

    弘昼的性子就是太散漫了些。他活着的时候,自然能保弘昼起码当个贝勒,等他不在了,弘昼这一脉可别沦落到辅国将军的地步。

    “都退下。”四爷一句话,院中除了弘昼和趴在板凳上的云欢,其余人都快速退到院外,脚步声轻巧又安静。

    弘昼眼睛一转,这事有戏啊。

    他掐了把云欢的耳朵,低声说了句,“快跪起来。”随后便嬉皮笑脸地凑到四爷跟前去。

    可不能让阿玛觉得云欢是没有规矩教养的女子,到时云欢就要遭殃了。

    四爷自然没管从板凳上撑起身子,踉踉跄跄跪到地上又膝行到弘昼身后跪着的云欢。

    但弘昼余光可是一直关注着他的小贱奴,见云欢跪得不端正,身子还在晃动,弘昼用脚不动声色地轻踹了一下云欢的膝盖,警告她乖乖跪好。

    真是越大越不中用。小时候还动不动挨爷赏的半天罚跪呢。这才受了二十板子,便跪不住了。

    弘昼的小动作四爷尽收眼底,看着已经长到自己肩膀高的儿子,内心复杂。

    想当初,他也曾为了一个贱奴违抗皇阿玛的旨意,那贱奴如今还在他寝室狗笼子里锁着。眼前的儿子竟然也到了通晓男女之事的年纪。

    许是弘昼护着云欢的模样,勾起了四爷将小贱狗从那些棍棒下救出来的回忆。四爷的心又软了几分。

    “第一,不许她生育子嗣。”有血缘关系的男女,生下的子嗣多有怪胎,乃不详之兆。四爷的底线便是不许弘昼让她生下孩子。

    “第二,不能做福晋,你收进房里做个侍妾便是。”姐弟相jian可不是好名声,四爷也只能通过不让云欢上宗人府名册这一条,维护几分儿子的名声。

    “第三,哪日不喜欢了,赶去后院做个粗使丫头便是,别将人赐死了。”

    三爷收的那个床奴亲女,在二十几岁容颜淡去,三爷失了兴趣,便恼怒这个贱奴当初十来岁不到就敢勾引父主。

    赐死不说,还给人用了yin刑,以床奴通jian前院侍卫的莫须有罪名,把人绑在木架上,用三尺长的木棍由下体穿过身体,熬了三天才断了气息。

    粘杆处送上来的三爷府密辛里,四爷最为不屑的便是这一条。做了就是做了,何苦事到临头连自己都骗,将罪过全部推到一个贱奴身上。

    也太没担当了些。

    以上三条,弘昼有点异议,但不多,接受了也行。

    不过他还是要问一嘴,“为什么不能让她生育啊?”

    四爷轻飘飘扫了一眼弘昼,他怎么会有这么莽的儿子?“别问那么多,再过几年你就懂了。”

    四爷并没有与他人探讨性事的爱好,便是和亲儿子亲兄弟也不行。

    说话的父子三言两语便定下了云欢的未来,两人都没有过问云欢的意见。

    女子的归处本来就是由父主和夫主决定的。出嫁前由父主决定她嫁到哪家,出嫁后由夫主决定让她过上什么样的日子。

    卑贱的女子终身没有掌控命运的权力。被送到哪,伺候谁,都不是她都能说了算的。连逆来顺受都学不会的女子,在训节院便会被打服筋骨,从此乖乖的跪伏在男人脚下,挨了打也得笑着柔声谢男人虐玩。

    好在康熙儿子女儿众多,孙子孙女的数量更是以百计。康熙给儿子们分了秀女,再将宫中待嫁的几十个女儿作为礼物随手赏出去,最多再给看重的儿子所出的皇三代赐婚也就是了。

    至于孙女们,自然由儿子们来分配去处。因此云欢最后被四爷决定留在府里,也就是一句话的事,不必惊动宫里。

    “给这贱奴灌了绝孕药,去训节院记一笔,此女发育不良,无福生养,便贬为侍奴,分到五阿哥院中伺候。”

    雍王府早已被四爷把持得滴水不漏,他也不必让云欢假死换名了。一个贱奴而已,有谁会在乎她的去路?

    不说外人根本不可能探知雍王府内的事,便是知道了又如何,只要他的威信还在,这些人便不敢妄议。

    弘昼高高兴兴地带着云欢离开了,他得偿所愿,少年心性最是难以遮掩,喜形于色,让云欢惶惶不安的内心也安定几分。

    云欢跟在弘昼脚边,艰难地爬行着,走神间隙抬头偷瞄一眼弘昼。

    女子前半生的依靠是父主,后半生的依靠是夫主,运气好能生下儿子还活到老年的,晚年的依靠便是儿子。

    这辈子她是没有替阿哥爷诞下子嗣的福分了,更是因为沾光和阿哥爷同出雍王府一脉,不配当阿哥爷的奴妻,顶多做个侍妾伺候阿哥爷。

    但想到能被从小跟随的阿哥爷收入后院,而不是嫁给一个完全陌生的男子。哪怕只能做个孩子都不能生的侍妾,云欢心里也涌上了丝丝甜蜜。

    弘昼看到云欢温暖的笑容,心里自然也是高兴的。虽然在纳云欢这件事上,他未曾也不必过问云欢的意愿,但云欢自己显然也是乐意的,他自然感觉一番折腾没有白费。

    “小毛,回去把东西搬过来,不必再住训节院了。”

    “对了,不许上药。阿玛赏的打,你好好受着,不许怨怼,知道吗?”说到这,弘昼警告地看了眼云欢。

    他能从阿玛手下护住云欢,可不代表他会助长云欢挑战阿玛、挑战他的地位。

    “贱奴绝无此心的,阿玛,不,主子爷赏的打贱奴铭记于心,只有感激的道理。都怪贱奴勾引了阿哥爷,才连累了阿哥爷。”

    云欢心疼地看向阿哥爷脑门上的红印,除了主子爷,也没人敢对阿哥爷动手了。一时间更觉自己罪不可恕,怎可为了她一区区贱奴,让阿哥爷受了委屈?

    “你回去给爷磕一百个头,补回来便是了。”弘昼摆摆手,并没放在心上。他本来就没打算白受委屈,以后可都得从这贱奴身上找回来。

    弘昼和云欢离开后,四爷也回到了书房。不知为何,他突然很想看见小贱狗。

    弘昼比他幸运,少年时便遇见了喜爱之人。

    而他和小狗却相遇太晚。康熙四十九的春天,小狗入府。弹指一挥间,竟然已经过去了十一年?

    四爷方才惊觉,原来他宠爱小贱狗已有十一年之久。这么些年,也就如萱一人能常伴四爷左右,在她身上花的时间和心思越多,便越难以抛弃。

    经过前院种植的一片月季,想起那年在庄子上,小贱狗曾给自己送过一捧花,可惜野花离了泥土,在瓶中活不长久,四爷便让人制成了干花,放进书房那个匣子里收好。

    如今再想起这捧花,却明悟几分,原来并不是调皮好玩之举,而是在表达倾慕之意。

    那么他呢?看到这片月季想赠予小狗的心情,也是倾慕吗?四爷无意在此刻深究,他对小狗的喜爱是何种类型,又到了什么程度。

    他亲手用剪子剪下十来枝月季。苏培盛双手将丝帕呈上,方便主子爷以丝帕包裹枝杆,免得那钩状的短粗皮刺扎伤爷的手。

    直到四爷一路捧着那束花走进寝室,苏培盛被吊起的好奇心彻底落下。

    他已经见怪不怪。

    从舒穆禄格格搬进前院开始,主子爷为她破的例还少吗?送束花不算什么。乖乖,这花可是爷耐心十足从花丛里拣选出来,又亲手剪下的,那才叫盛宠优渥,珍贵无比呢。

    被苏培盛心中叹服的如萱,此刻被锁在狗笼中,陷入一片黑暗中,早已习惯了四爷不在身边时的宁静孤独。

    她的世界只剩下四爷。

    便是月罚,四爷也不许她去训节院住上两天了。叫了梁嬷嬷和辅助的嬷嬷们,直接在前院寝室前的院子里实时月罚。

    在圆明园住时,不是被锁在天然图画的屋子里,便是被四爷带到九州清晏后殿关起来。

    回到王府,书房时常人来人往,四爷不会允许她去那种会见到外男、听到外男声音的地方。哪怕是自己的儿子,在这种时候对四爷来说也是“外男”的存在。

    小贱狗肚子可没揣过崽,没做过人母,府里的阿哥们对她来说就和其他男人无异,自然要远着些。

    如萱在四爷寝室内笼罩了黑布的狗笼子里发呆时就想,主子爷这越来越不受控制的掌控欲,是不是因为平日压力太大引起的。

    四爷,一定很累吧。

    她被圈养在府里,只需要乖乖的听四爷的话,外面的一切波澜诡谲,都由主子爷一人挡下。

    四爷如今积威甚重,不说话面无表情的样子,能吓得女奴们提心吊胆地反省,是不是哪里犯了错没伺候好爷。

    今年,好像是康熙六十年了呢。

    唯有这件事,她瞒着四爷从未透露。好在四爷从未跟她提过外面的事,她也确实不知局势。穿越二十几年,历史书上的知识点早就在脑海中变得模糊。在四爷面前自然没有破绽。

    只依稀记得,快了。

    如萱从未怀疑过四爷会失败。四爷并不重欲,忙起来可以两个月都不点后院之人伺候,把她关在狗舍旁的院子里一锁就是数月,等四爷忙完了想起来才把她放出来溜溜,也不是没有过的事。

    男子在性事上的享受在这个大清可谓达到了极致,四爷竟然还能将事业放在享用女人之前,怎么可能会不成功?

    如萱的生活只有两件事,等待四爷和侍奉四爷。穿插在这些时间里的,便是不断训练如何伺候四爷和爷的圣根。

    黑布被突然拉开,如萱眯了眯眼,嘴里被笼子前方固定的阳具口塞给充斥,脑袋动弹不得,但只看来人的下半身,如萱便知道,那是四爷。

    四爷以小贱狗口侍时竟不能将圣根和囊袋同时含入口中为由,把她关在笼子里时也要不停歇地训练贱喉。那假阳具弧度略微弯曲,将如萱的嘴巴撑成一个饱满的圆形,guitou处直接抵在了食道内。

    捅进嘴里后,别说出声了,就是呼吸也要靠被压住的气管汲取微薄的空气,还得自己控制着呼吸频率,小口小口吸气,可以说每分每秒都在无比清醒的意识中适应着假阳具刑具的折磨。

    口xue是四爷唯一允许柱状物插入的一处,下体戴着贞cao锁,只是将两xue遮盖起来,并没有裹含什么。这贞cao锁以玄铁铸成,锁具部分精妙无比,除了特定的钥匙再无其他开启方法,也不能另外配制。

    四爷十分满意,得了它便让被关在屋里的小贱狗戴上,哪怕小狗落入他人之手,也不会被人玷污了去,自然更加安心。

    只是贞cao锁对如萱来说却是额外的负担。不说玄铁极重,跪趴在笼中只觉胯部随时都在负重;就说那尺寸,在下腹处卡得极紧,如同时时刻刻都被人勒住腰肢一般,让本就受限的呼吸更加困难。

    好处也是有的。时常带着沉重的贞cao锁,她的臀部也更加有劲,跪在主子爷脚下伺候圣根时,无需劳累爷,下肢动作时便频率又快、力道又猛,惹得四爷又以她往日定是惫懒伺候为由,把她saoxue臀缝、屁股各处周到的鞭笞了一回。

    用膳时也得时刻控制着,不敢将腰腹吃撑了,以至于扣不上贞cao锁。她每日关在屋子里,唯一的活动便是精练伺候rou棍,运动量小,自然要警惕长胖。

    女为悦己者容,更别提她的主子可是拥有性奴无数的四爷,便是如今府里每年都会进新人。四爷对她一如既往,但如萱也从不曾因此忘了自己的身份,她是取悦主子的卑贱女奴,容色身姿是立身之本,自然不能懈怠。

    性奴不需要自我,只为主子爷一人而活。

    四爷将锁住小贱狗后缚手腕的铁链解下,又将固定在笼中栏杆上的假阳具口枷取下来,小贱狗才能挪出狗笼。

    今日用完早膳他就把人锁了进去,这会也过去两个时辰了。四爷将如萱牵到自己腿间跪好,修长手指抚上小贱狗的脖颈,随意揉压帮人缓过这阵挨了许久的折磨带来的后劲。

    而后捏住小狗的后脖子让人转头,去看圆桌上的一束花。

    “赏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