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犬(S骨!M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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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迪注意* 其实是有剧情的。 捆绑/踩踏/家具化/言语羞辱/限制说话/虐身虐心 OOC属于我。 ————————————————————— ......是足。 主 人 的 玉 足 被自己的领带缚住双手,像温顺的犬一样侧卧在地上的守护者,失去了视力和说话的权利。 如无色宝石般的双目被黑色的皮带蒙住,连光感都不存在,能够感受到的只有无边的黑暗。 这黑暗——让他惶恐又安心。 对野兽而言,被剥夺了视力无异于死亡。 既然是死亡的颜色,那么也是主人的颜色。 没有口塞——主人像是信任又像是惩罚的没有给他带上犬类必备的口塞,而是温柔的下命令道: “不许说话。” 于是,明明张开了嘴巴,但也要努力忍耐着不发出一点点声音。亮晶晶的唾液从嘴角流下,滴落到地毯上。 “真脏啊,这就是所谓优良的犬种吗?” 主人冷冷的说道。守护者能感觉到包含着满满的失望和恶心的目光落在自己的脸上,他的全身guntang,委屈和难过的情绪从腹部缓缓地涌上来,盘踞在心脏周围。 接着,肩膀上感到了重量。守护者赤裸的臂膀坚实有力但并不粗糙,即使隔着衣服,身体也很快辨别出了踩在自己身上的是什么—— 雪白的。雪白的足。 主人的脚掌骨隔着西服踩在自己的肌rou上。无上至尊并没有留情——恶魔感到了疼痛。随着力度一点点增大,守护者只能咬住自己的嘴唇以防止发出痛楚的呻吟。 终于,当主人的脚掌挪开时,被狠狠挤压的肌rou已经呈现出青紫色。有坑洼的骨骼甚至在守护者身上踩出了小坑,久久难以恢复原样。 肌rou被压到了一起,连骨头都感到了酸痛的守护者,却在衷心感谢主人的恩赐。 主人用足轻轻顶着自己。恶魔像一个玩具一样乖乖的翻了过来。无上至尊似乎是在试探着那里比较合适,最后一脚踩在了尾巴和皮rou的连接处—— “——!” 守护者哽咽了一下。尾巴像是受惊般的弹了起来,才到一半的程度就被主人狠狠的踩在脚下。尾关节被践踏的感觉并不好受,守护者尝到一丝腥味——嘴唇上的皮被尖利的牙齿咬开了口子。血顺着破掉的嘴唇流入了口腔。 尾巴的地方火辣辣的痛。 好烫。 但恶魔的心是凉冰冰的。 在确定尾巴不会乱动后,恶魔听到主人蹲下时衣袍摩擦的声音。后脑勺的头发被紧紧揪住,脖颈被动地往后仰。恶魔露出了脆弱的喉部,他听到主人的声音就在耳边。 “真是没用。不是命令你不要开口吗?” 恶魔的眼眶也烫了起来。 依稀能听到主人“这种没用又不听话的东西,要怎么惩罚好呢”的喃喃自语,恶魔微微动了动嘴唇。 想要哀求主人不要失望。给予什么惩罚都可以。 他做得到。 为了取悦主人,让主人愿意留下来,迪米乌哥斯可以做任何事,也可以忍耐任何事。 终于,主人像是下定了决心一样,拽着他敞开的衬衫领子把他拎了起来。被仰面摔在办公桌上的守护者,微微朝一边倾斜的脸庞砸到了一块凸起的硬物。下颏角被磕的生疼,很快就肿了起来:但恶魔学会了喘气,把rou体上的痛感和肺部的气体一起排出去。 只是心痛无法被排出去而已。 好像无视了恶魔的半边脸已经变了模样,主人用骨手掐住了恶魔的下巴。另一只手解开了西服的扣子,衬衫的扣子。 看着变的赤裸的守护者,安兹的目光从擦开了皮的脸颊转向带血的嘴唇,又滑到青青紫紫布满淤青的肩膀。 还有磨红的手肘——安兹让他用手肘和膝盖着地,像狗一样跪了很久。 “你又犯错了呢,迪米乌哥斯。” 冷冰冰的手拍打着守护者的脸。这力道并不算温柔。被蒙住双眼的恶魔挣扎着转动头部,想要追逐主人的手。 “怎么办呢?这么没用,放在身边都感到烦了。” “真不想看到你。” 好像是漫不经心说出的话语,却让守护者全身都颤抖了一下。 可以的,可以的,请主人再给我一次机会——身体中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哀求着。 端详着努力忍住哭泣,身体却已经开始发颤的迪米乌哥斯,安兹眼眶中的火焰明明灭灭,最后稳定成一个小点。 于是—— “最后一次机会。再让我失望的话,就再也不管你了。” “你就滚出纳萨里克,在随便什么地方结束生命好了……” “不,也许把你留在这里才更好。反正,即使这里没有无上至尊了,你也可以待在第七层。” 言语就像一把把尖刀,将迪米乌哥斯扎的千疮百孔。 主人把手伸到守护者的腰下,让他改变姿势,翻过来趴在桌子上。 被卸下了道具,封印了技能的迪米乌哥斯,身体素质几乎是全体楼层守护者中最弱。没有战士的天赋,对魔法也知之甚少,在破军的魔法吟唱者的权杖下,只能软弱无力的任其蹂躏。长时间的跪已经消耗了大量的体力,加上外伤——其实已经撑不住了。 但是想要主人留下来。 可以的。 安兹伸手从虚空中拿出一条鞭子。鞭子上还带着倒钩。无上至尊用手抹了一把鞭子,磨掉了那些锋利的,会将守护者的身体连皮带rou的剜下来的钩子。 鞭子划破空气,发出嘶嘶的声音。 一下—— 两下—— 三下—— 在被鞭打的时候,绷紧肌rou其实更容易受伤。但恶魔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他止不住的在发抖,皮肤上冷冷热热的交替着,温感完全混乱。头部沉得连微微抬起都觉得吃力。 鲜血顺着大腿流下去。浸湿了衣物。 手握紧又放开。最后无力的保持着半张开的姿态。 迪米乌哥斯听不清自己有没有发出声音。又或者他已经完全听不见了。 ——只有安兹能够听到,即使被狠狠的抽打,恶魔的嘴巴里也没有吐露出任何声音。 但是心脏跳动的好快。好响。 夹在鞭子的破风声中的,是心跳。 咚咚 咚咚 咚咚 ......二十七。 ......二十八。 二十九—— 即将到达整数的时候,恶魔却在倒数第二下的时候出现了异状:好像是不满于结束,安兹大人的这一鞭格外有力。鞭子似乎打的偏上了,一半打在了蝴蝶骨的位置,鞭子的尖端擦着恶魔的耳朵飞了过去——实际上就是打了有耳夹的那一只。恶魔的身体像鱼一样弹动了一下,随机变得软绵绵的,从桌子上缓缓的滑了下去—— 在主人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迪米乌哥斯已经滑下了桌子。额头微微擦过桌角,擦起了皮肤。 守护者的身体无声无息地躺在地毯上。连胸口都看不到一丝起伏。一时间室内格外的安静,只有主人慌乱的呼吸声。 “迪米乌哥斯!” 跪在来伸手将守护者抱起来的安兹,刚刚冷酷的样子像薄雪被太阳直射那样飞速的消融了。捧着守护者的后脑勺,安兹觉得怀里的恶魔真的很轻。 “迪米乌哥斯......可以听见吗?” “......” 微弱到几乎听不见的声音。 主人将脸紧紧的贴在恶魔的耳边。 “可以......” “可以......继续......” “只要......安兹大人,不离开就好......” 连吐气都格外费力,似乎将生命里最后一点点气息也吐了出来。 在恶魔看不到的地方,无上至尊一直凝视着他。 眼眶里的红光闪闪烁烁,像是湿润了一般。 终于,主人轻轻的用手揉了揉恶魔的耳朵。 被温柔的安抚着耳朵,恶魔像是恢复了一点力气,发出了小小的哼唧声。 安兹怜爱的揉着恶魔的耳朵尖。迪米乌哥斯费力的抬起一条手臂——其实只是微微动弹了一下,摸了摸主人的衣袍。 不要走—— 恶魔想要抓住主人的衣袍,但手立刻无力的从光滑的布料上滑落—— 然后被骨手稳稳的接住。十指相扣。 “迪米乌哥斯,不要总是cao心我会不会离开这件事。” 安兹释放魔法,在恶魔的后腰上留下了一个标记——是和飞鼠的旗帜上,相同的印记。 “感谢......安兹大人,允许我......” 迪米乌哥斯的声音越来越轻。终于,安兹也听不见他在说什么——恶魔还是昏了过去。不过还是有呼吸的。 哎...... 安兹叹了口气。 被搞得伤痕累累的守护者。擦伤,摔伤,淤青,撕裂的皮rou,背部、腿部和腹部的伤,青紫的手腕,错位的踝骨,还有已经因为积血而肿的不成样子的耳朵。 身体上的伤痕反而是爱的印记吗? 只有被造成长久的痛苦,才能感觉到主人的存在吗? “乖,乖......” 安兹拍打着守护者。 疗伤啊…… 各种意义上的呢。 之后。 在迪米乌哥斯的请求下,安兹勉为其难的在治疗上做了一点手脚。 带着脸上的淤青和耳朵上的伤疤出现在守护者们面前的,兴高采烈的迪米乌哥斯,得到了全体守护者的强烈的嫉羡之情。 看着吵吵嚷嚷着要卷起迪米乌哥斯的袖子,好好端详手腕上的勒痕的守护者们,坐在王位上的安兹简直想捂脸。 (还有好多打在不脱光衣服就看不到之处的呢……) 恶魔还是一如既往的,热情的工作着。 只是,当无上至尊也完成了一天的工作之时,就会解除魔法。 ——其实根本没有治疗。 安兹大人决定不返还迪米乌哥斯道具和装备,而是让他慢慢自愈。 被无上至尊参杂着灵气打出来的伤,并不是那么容易修复的。 至少——在安兹大人“不准用魔法和药物”的命令下,两个星期了也还是那样。 一旦解除魔法,翩翩的守护者就会脱力似的跪倒在地上,然后被安兹大人抱起来——带到浴池。 有生以来头一回体验什么是擦身,什么是包扎的迪米乌哥斯,又被安兹大人抱到了床上。 因为要修复伤口,所以感到困也是理所当然的。 坐在床上看书的安兹大人,放下书本看了看已经睡熟的恶魔。 “来,摸摸头。” 安兹摸了摸迪米乌哥斯的头发。软软的。很舒服。 不修复伤口,是为了让恶魔能够依偎在主人身边慢慢的痊愈。 会发烧。会久睡。会虚弱的连话都说不出来,还需要安兹拿着碗和勺子一口一口喂食的迪米乌哥斯。 在头几天,明明很痛也不会出声。醒的时候像人偶,睡着了就是睡美人。 果然还是在害怕啊——于是安兹大人很认真的要求迪米乌哥斯在痛的时候就不要忍耐。 结果就是,听着睡梦中的守护者断断续续的呻吟和哀求,安兹大人每晚都承受着心理负担。 最后,只能笨拙的抚摸着恶魔的脊背——但这居然神奇的有效。长长的尾巴一开始瑟缩在后面,现在也会慢慢的伸过来轻触安兹的手骨。 (真是像小孩一样啊……) 轻轻的叹气。 一开始为什么要那样调教他来着—— 安兹也有点记不清了。 但是鞭子好像把守护者心里的不安也抽走了。 因为被打了,所以在期待主人会心怀怜悯而留下来吗…… 怀着恶作剧一样的心情,结果却一发不可收拾——迪米乌哥斯真是容易想太多啊。 随随便便把安兹的话当真,结果把自己弄伤。 “但是.....我是不会走的。” 无上至尊以符合统治者的气魄说道。 但同样,也是以温柔的安兹大人的身份说道。 “因为是安兹大人赐予的伤口所以特别想留下来做纪念。” 这种理由,真是...... “等你康复之后,来种下甜蜜的伤口吧?” 安兹脱下袍子,抱住了迪米乌哥斯。 虽然会质疑自己这样又冷又硬的骨骼到底是不是个累赘,但是恶魔真的——真的很喜欢呢。 被牢牢掌握在安兹大人手中的恶魔。 今天也为自己能够被主人完全支配,而感到强烈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