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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扬只需要扣着他的胯部卖力地cao就行了,连撸管的事情他都自己来了。 郎泰晖不断发出野性十足的叫床声,过了一会儿就射了出来,尽数溅在自己胸膛上。 习扬也闷哼一声,跟着喷了出来。 郎泰晖只觉得股间一热,然后就有一阵古怪的粘腻感觉。他皱了皱眉头,但因为自己也正沉溺于高潮的快感中,也没心思去管了。 习扬先回过神来,他伸手把郎泰晖胸膛上的jingye抹开来,让他的胸肌看上去像涂了橄榄油一样,很诱惑,也很yin靡。 抹完,他又俯下身去嘬了嘬郎泰晖挺翘的rutou:“郎哥的味道好棒…” “……他妈的。”郎泰晖回过神来,长叹一口气,把习扬推了开来。 他揉了揉腰,翻身下床,从床头抽屉里摸出藏了很久的一包烟和一只打火机。 他已经挺久没抽了,但他觉得,现在需要来一根。 …毕竟后面被人破了也是很沉重的事情好吗!! 郎泰晖套上睡裤,默默地走到阳台上点上了烟。 都三十出头了,却莫名其妙地被一小孩儿插了屁股,爽是挺爽,但总有些偷鸡不成蚀把米的憋屈。 郎泰晖看着楼下空荡荡的马路,心里有些伤感。 而那罪魁祸首却不知好歹地跑到了他后边儿,两只羊蹄子又圈住了他:“郎哥,想什么呢,冷么。” “不冷,烦,滚。”郎泰晖难得对小美人这么没耐心。 谁让这小美人这么阴险!心机重!粗暴! 而且这会儿习扬射到他屁股里的东西正顺着他的腿往下滑,他的心情怎么可能会好。 不过习扬也绝对不是会退让的主,在被吼了之后,他只轻轻笑了一声,然后伸手去摸郎泰晖的胯下。 “cao!摸个P啊!干都干过了。”郎泰晖不耐烦地想要拿开他的手。 习扬却隔着他的睡裤一把抓住了他脆弱的囊袋:“我也没说过一次就结了啊。” “你…!” 习扬另一只手已经伸进了他的裤子,中指钻进了他的臀缝:“这里还湿着呢…” “湿什么湿!那是你儿子好吗!老子又不是女人!” “噗…没事,多cao两次,以后就会湿了。” 郎泰晖被他这个说法吓得一阵恶寒,按掉了烟,狠狠抓住他前边那只手的手腕:“给我放开!” 可惜他忘了习扬根本不吃这套。他用了多大手劲习扬就加了多大手劲在他的卵蛋上,让他一下子疼得弯了腰。 “…cao…!” 习扬一腿挤进郎泰晖双腿间,左右扫了扫,让他分着腿站着,中指也顺道滑进了那rouxue里。 “就这姿势,正好,你趴在栏杆上。”他扯下那条薄薄的睡裤,再次勃起的性器又顶到了湿润的xue口,一使劲便插了进去。 “就这姿势,正好,你趴在栏杆上。”他扯下那条薄薄的睡裤,再次勃起的性器又顶到了湿润的xue口,一使劲便插了进去。 “嗯…!”郎泰晖挣扎了两下,但仍被死死压在阳台栏杆上,“cao你这小变态…!被人看见怎么办!” “你不要脸的事情做得多了,还怕羞啊?”习扬说着,开始摆腰cao弄起来。 “嗯…嗯……”郎泰晖无力反驳,只能被他cao得埋头闷哼。 “郎哥,你老实说…喜欢吗?”习扬边cao边玩他的rutou和jiba,让他根本答不上话来,但又完全无法拒绝。 更何况郎泰晖也是第一次在阳台上做这种事,还是站着挨cao,真是要多刺激有多刺激,心理上的激动也让他更加敏感起来,倒是便宜了身后那小子。 “嗯……cao、别摸了你这小蹄子…啊!…老子又要射了!”灰太狼撑着栏杆,不爽地叨念着。 习扬一听却反而更来劲了,捏住他的guitou使劲搓揉:“是不是因为我cao得郎哥很舒服?嗯?” “滚啊…!啊、啊啊…别弄了…嗯…!!” 此时郎泰晖的性器正从栏杆中间伸到了阳台外边高高翘着,随着习扬的用力几下深深顶入,颤抖着便射了出来,乳白的jingye也就这么洒到了楼下的花园里… “呼……嗯……”郎泰晖趴在栏杆上喘气,习扬也搂着他休息,一边还不死心地往下面看:“郎哥,你说…明年下面会不会长出来一棵树,上面结出很多很多小郎?” “…要是结出来了…我们肯定一起把你狠揍一顿…!” “哦?我倒是想,要是结出来了,我就要一个一个cao过来。” 郎泰晖脸上一红,怒道:“滚!你这满脑子jingye的熊孩子!放开,老子要去洗澡…!” 习扬动了动那插在郎泰晖体内的坚挺性器:“郎哥,我还没射出来呢…” 郎泰晖一把把他推开:“那你就对着下面花园撸一发!”然后扶着腰一瘸一拐走去了浴室… 当然了,刚进浴室,郎泰晖就认识到,把浴室门锁弄坏简直是他做过的最错误的决定了。因为显然习扬那个小蹄子是不会放他一个人安生一会儿的。 他跟着他推门进来,跑到淋浴房里,从后边搂着他,然后把那硬得要死的guitou抵上了他的屁眼:“郎哥,再让我cao一会儿,好不好?” “老子要洗澡!” “一边cao一边洗嘛,你洗外面,我帮你洗里面…” 郎泰晖几乎有些气得发抖,却仍挡不住习扬执着的插入。 “啊啊…!…cao……”郎泰晖被顶得腿一软,差点没之间跪下去。 习扬抱着他一转身,把他整个人压到了玻璃门上就又开始cao弄起来,把玻璃门都顶得砰砰作响。 “…嗯啊、啊…停…啊!…别弄了、你这…死小子…呜…!”郎泰晖的jiba也被顶在玻璃门上了,随着习扬抽插的动作被顶得好痛,却竟然又勃起了。 他想,cao,这小蹄子的按摩油里不会是掺了伟哥吧?! 其实当然是没有。 没有任何助兴的东西,郎泰晖仍是被干得晕头转向,最后,又对着浴室的玻璃门射了一次。 他好歹也是个中年人了,被强制高潮了三次之后,竟有些体力不支地昏睡了。 不过他有记得习扬后来帮他洗澡了——里面外面都洗了——里面是先用jingye冲了,再用水冲的。 该死的,最后他还得和他同一张床睡觉。 郎泰晖觉得,自己真是背到家了。 第二天的早晨来得十分的迟缓,郎泰晖觉得自己陷入了一个沉沉的迷梦里,怎么也醒不过来。 最后他边喘不过气边睁开眼的时候,发现习扬的胳膊正不客气地搁在他胸口上。 郎泰晖一偏头,就看到了两排长卷的睫毛。他先是心神荡漾了一秒,然后就开始暴怒起来,因为他一下子感到下半身简直是麻的。 郎泰晖想了想,把嘴贴到习扬耳朵边上,深吸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