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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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3 华灯初上,你停下手中公务,出神的望着窗外,细碎雪花飘散在橙黄灯光中。 这几日城中纷乱不断,路上没有行人冷冷清清,看久了有些寂寥,你不由得想起了张辽。自打上次在张辽处订制衣物已过去半月有余,因为公务繁忙没有再去店铺,只是让人送去了自己别苑地址,方便衣物制成后送过去。 到如今仍未送过来,以至于一直未见,不过你现在很想他,想见他。 你拿起桌面精致小盒,里面有沓香槟票,你思考片刻,又摘了自己手指上的翡翠戒指,塞入盒中,唤了近卫吩咐道:“给张辽送去,明早九点,跑马厅见。” 次日你到跑马厅门口时,一眼就看见了张辽,他正侧靠着路灯抽着烟。 这是你第一次看见他抽烟,纤长双指裹着白色手套夹着棕黄烟支。 张辽本就身量高大,眼角纹身瞩目,频频有路人注意到他,投去好奇目光。 张辽虽然对这些人的目光视若无睹,但你却是心痒痒了,下次不会再约这类场合,省的这幅好样子就这样被那么多路人看得去。 但未等多欣赏会儿他娴熟的吞云吐雾,便如初次相见,他也望向了你,你俩对视一笑。 你只好下车朝他走去。 他打扮和前两次的西装大衣大不相同,穿的是晨礼服,搭配黑棕手杖,更为沉稳肃穆。 也更诱人了。 “张老板,好久不见啊。” 张辽点了下头,抬手抚了抚你的脸,你上下打量他的目光被迫停下:“在看什么?” 你去挽住了张辽手臂,望向他的眉眼间都是笑意: “你今天很好看。” 张辽目光深沉:“你也是。” 跑马厅里不同外头硝烟雷火,都是身着华冠丽服的人,正在谈笑风声。 你同张辽并未参与进去,而是径直去了跑马场,找了双人位置要了些喝的。 “张老板想怎么玩都成。” “听闻过很多次,倒是头回来,毕竟知道自己没什么运气中头彩。”张辽从袋中拿出你昨日送去的那沓香槟票,拇指手指捏着,缓慢的转动着。 “万一中了呢?” 张辽对上你那探究的目光,随即一笑:“那也不及能遇到你的气运。” 你挑眉:“不愧是张老板。” 今日跑马赛看头多,纵是你和张辽到后头也是吆喝声响不断,早已从座位上站起,激动地看着骏马奔向终点。 赢得人都笑成一团,你也不例外,你哈哈笑着一下抱住了张辽:“哈哈哈!赢了!” 张辽揽着你的肩紧了紧:“恩,赢了。” 你拿了优胜后的奖励又换了一沓香槟票,塞入了张辽袋中:“接下来,我们去打会儿高尔夫?” “我不会,不过你可以教我。” 你嘿嘿一笑:“那学费可不便宜。” 张辽低头亲了亲你的嘴:“死孩子,怪贪的。” 你身量不及张辽,堪堪过了他肩膀而已,不能同往日老师教自己那般教他打球,便让张辽先摆出个大致发球姿势,然后直接上手去调整他的小动作,最后停至尾椎处:“记得腰马合一哦。” 张辽轻笑出声:“好的,老师。” 你边教边揩油,张辽也纵着你做,但是手上动作不误,利落打出一个又一个的球。 晨礼服本就修身,而他此时身体微微前倾,伸直的背部衬托臀部更饱满,将张辽身材淋漓尽致的展现出来,绷紧在衣物包裹里的肌rou无时无刻展现着力量感,实在是过于诱人。 等张辽逐渐开始上手,发球姿势更为流畅,每个动作你都舍不得放过。 你开始回味那天同张辽在店铺里的痛快。 又同张辽去吃了午餐,本想着下午邀人再去看赛马然后回自己家,却从张辽口中第一次听见了婉拒。 你挑眉,今天的安排张辽都平和的顺着自己,没想到此时却会被拒绝,计划被打断。 张辽见你一时语噎,和声道:“后头真的有事,不知后天登门造访可以吗?” 头回听着他这种询问请求的语气,你眉头舒展:“好啊。” 午后你没再回跑马厅,而是去了梅园,正是梅花盛开季,门外也清晰可闻,不断有过路人停留。在这个乱世里,连梅花清香都是难得的精神慰藉。 你让近卫都留在门外,孤身进入。 主室内有密室,你慢慢翻看着最近新送过来的内容,每一张都是杂乱数字与字母,脑海中跟着已经烂熟的解码规律不停翻译着,最后将自认重要的那些塞入了手包中。 正欲走出时又反身回到那些纸张前,于纸张上直截了当的书写下两个字,塞入了隔壁小抽屉里,手指敲了敲:“帮我查个人。” 梅园仍有昨日积雪未化,你坐在廊中享受着这份难得的清净,折了枝梅花放在鼻尖轻轻嗅着,不等消遣片刻,却听闻不远处突然爆裂轰鸣。 你的神情瞬间变得警觉,快步走出梅园,问近卫:“是哪处?” “跑马厅。” 你沉默着上了车:“回主屋。” 沿途路过跑马厅时,门口厅堂出仍有滚滚黑烟溢出。 你指尖在手包上噼啪敲着,看着窗外景象,脑海中梳理中这股异常感,多半是针对自己来的,太过巧合了。若非张辽刚刚拒绝,自己今日安排便是下午再看场跑马赛,那自己现在便已出事了。 “记得多派些人打探,有消息第一时间给我答复。” “好。” 你径直回了书房,仔细翻看带回来的情报纸张,点燃一根又一根的哈德门,烟灰太长自然掉落于手指间,脑海中不断盘算着接下来该走哪一步,也不觉烟灰烫手。 来回盘算每个任务后又一个个分派,中间有人来汇报跑马厅具体情况时,才停了手上的活。 听完汇报你挑眉冷笑:“什么叫做势力不明?整个上海能有几个混迹进去整这一遭?” “处理的很干净,能肯定不是里八华手笔,现在还没找到线索继续下一步。” “那继续查吧,洋泾浜那边也不要放过。” 突来的变况让你措手不及,等安排完了所有可以料想到的可能后,已是次日晚上。 让仆人烧了些热水,你拖着疲累身躯舒舒服服的泡在浴缸里。昨晚几乎没睡,仅是泡进热水里便能感觉到全身的毛孔在不断舒张,昏沉睡意转瞬即来,身体瘫软淹入水中。 过度的疲累让你对身体所遭到的异样慢了几拍,等反应过来时,热水已经呛进鼻腔,口中更有流水进入,无法呼吸的窒息感让你一下子清醒过来。 同时这种熟悉感也让你反应过来张辽明天要登门拜访! 你拍了一下脑门,当时送过去的地址是另外一个住处,但你已经大半个月没过去,明天之前先得收拾一番。 可疲累难褪,最后匆忙清洗后,同倦感妥协,躺在床上想着明天早些过去,方便在张辽到之前去去灰尘。 冬日早晨总是雾气难散,加之近日硝烟不断,目之所及都被烟灰雾霭包拢着,萧条感逼人。 你挑了些装饰的玩意儿一同带去了小洋楼,那边去的少几乎没什么生活气息,又将前几日朋友送过来的留声机也一并带走。 仆人匆匆忙忙一通收拾便离开了,你满意的看着装点后的布局,惬意地舒展肩颈,坐入沙发翻看今日的报纸,等着张辽过来。 张辽只是说了今日,但未曾说时间。 让人等待是一种与生俱来的权利,但你乐意给他这个权利,你愿意等他。 下午时刻大门终于被敲响。 张辽今天换了身休闲西装,头发朝后梳起,露出的额头光洁饱满,高挺鼻梁更是架了副金边眼镜,多少遮掩了纹身几缕,将那份锐利感压下去不少,身上是自己熟悉的那股子清幽酒香。 他举了举手上拎着硕大的素木礼盒:“衣服好了。” “期待很久了。” 你侧身让他进来,目光追随着他,看着他打量过自己房子的大致布局,看着他将礼盒放在茶几上。 他带来了一套西装大衣,同那日他穿的那套配色到材质都一样,腰身处恰到好处的收紧,更显精致。另一条是缎面高叉绣花旗袍,是张辽之前所推荐的特色绣料,最底下还有条绒面绣花的旗袍,却不同他店里所看见任何一匹布料,绣花样式也不同日常所见。 黑色绒料上点缀多色彩的细腻刺绣,但没有具体的形状,如梦如幻,无词可形容。 张辽看出了你神情中的疑惑,低笑道:“我自己绣的,寓意着花勃。” 你不解:“嗯?” “花勃是我们那边美人的意思。” 你顿了顿,依旧不太能懂。 张辽望向你,双眸不再是肃穆锐利,而是带这些笑意:“世间之形不断幻变,不能长存,美人也是,不如用最好的丝线最好的针绣,去定格那个恍惚的瞬间,模糊无实体,但知道美好。” 这是他第一次对你说那么多的话语。 你却觉得仿若被施予了莫大的恩宠。 你肆意沉浸在彼此目光里,谁都不忍撇开眼睛,那一刻,仿若冰块在苦涩咖啡醇浆里融化,响起的咔哒声。 一些没啥必要的批注:你塞翡翠戒指是为了显示你对这次邀请的热切期待,而张辽次日穿的晨礼服是赛马礼服,又可作为白日出席正规重要场景穿着,是张辽对你此次邀约的认真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