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您的身上,有我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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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是主人让她看的,也命令她看,但确实是因为她,导致该开始的时间延后了,秦知心里咯噔一下。 秦知也没移开视线,这是她必须做的,将裙子向上卷,露出那布着多种痕迹的腿间。 “先生,您缺奴吗?”,既然重新开始,那便是连那声称呼,都要还回去。 “主人”这个称呼,分量很重,组成却是又短又少,就两个字,秦知念了很多次,却未曾有过感觉,感觉太浅,太少。 这么多次了,加起来,总共的时间好像连一刻钟的不足以支撑。 顾承淮的眼神向下瞟,晦涩的光影洒在他的脸上,也映在他的眼眸,他的目光如有实质,和秦知的视线交织牵扯。 像是完形崩溃,东西看久了,越觉得它不该长成那样的,好不容易记住了,熟悉了,看着看着又陌生了起来。 渐渐记住主人的脸,却又陌生,但秦知慢慢地,进入了节奏,仿佛真的回到了那晚。 “不需要。”,顾承淮仍旧看着她说。 秦知愣愣的看着男人的唇一张一合,吐出曾经令她心神不定的那三个字,酸涩的心迹逐渐重合,“据我了解…您没有接过私奴。或许…您可以……和我试试……” 像是在故地重游,分明眼前的场景格外熟悉,但不同天气,不同的氛围,周围环境细枝末节的差别,一点点堆积,造就出了新的体验。 键盘上的敲敲打打,看不出痕迹,可她的话音一断,就顿在空气里,格外明显。 她哪还有什么勇气,就算是第二次,就算是明知道结局是怎么样的,她都不想再说了,不想再有,那万分之一的可能,可能的失败结果。 那就快一点,干脆之间将进度条直接拉到结尾去,将这一切结束好了。 秦知从地上站了起来,来到顾承淮的面前。 因为当时的镜头,也凑得很近,视频的内容,几乎全是小逼的特写。 只有这样,才能完全还原当时的情境。 顾承淮的腿虚拢着,坐在床边,秦知提着裙子,两腿叉开,分跨在他的膝盖处,是在向他展示着,她的私密处。 最近都没凑那么近看过,却想让他看个清楚。 但视频从开始拍到发送过去,她都没想过顾承淮会看。 是的。 她发出去的时候想着,Ron会选择无视自己,并把她拉黑,当成一个sao扰对象去处理。 却没想到他看她那里的视线会这么热,带着烫意,将她的皮肤烧得通红。 秦知坐上了他的腿,这属于临场发挥,也是她自己给自己加的独角戏。 她挪动身子,和面前的人越凑越近了,可Ron没有拒绝。 他的手,扶在了她的腰上。 迎着顾承淮的目光,她才体会了当时的所作所为说有多么大胆,光是给他看还不够,她还得玩给他看。 xuerou抖得厉害,像第一次似的,手指翻开xiaoxue两侧,但不同的是,这次她的中指撑进去了,小逼虽然紧,但这么多的水液,刚刚顾承淮的手指都能吃下,现在她自己最粗的那根中指,也算不了什么了。 秦知嘤咛出声,她试着去学习模仿顾承淮的手法,但很显然,效果甚微,身体很清晰地记着前面的快感,她被拍肿的xiaoxue一碰就泛着疼,她也弄得不够爽,很是难受。 “主人……” 顾承淮一只手闲着,搭在腿上。 怎么看怎么显眼,既然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就借她。 秦知的手腕被钳住了,停在半空中,顾承淮扯高,不由得,她整个身子倾斜地,跟着往上提,奶尖凸得很明显,布料被顶起来了一块。 “我还没同意。”,顾承淮巡视着她的神情,她被欲望俘获着,脸上却又透露着认真。 “可您已经是了……主人,您的身上,有我的味道……” 如果不是他同意了,怎么会允许她标记上自己气味。 再怎么不想承认,那些象征着情欲的yin液也是从她的身体里流出来的,而产生的过程虽然羞耻,但现在看来,是最强有力的加速键。 让她不用再走这些浪费时间的流程。 顾承淮被她说服了,放开了她的手。 只见她的身体一瞬间疲软,往前倾倒,也不知有意无意,她的身体牢牢嵌进了他的怀里,顾承淮有些无奈,“芝芝……” “主人…主人…主人……”,可以喊了,秦知忍不住一直喊。 流出来的体液打湿了他裤子的前端,秦知的手滑下去摸,像是要确定自己的领地,从他的大腿开始探,但她的视线并没有跟着动作一起移动,大致是那个地方,她没去看。 应该是这里…确实还湿,却并不凉…… 秦知一瞬间呆滞了动作,紧接着,她摸着手心的那块与想象中不同的感触,用力的向下按了按。 脑子在思考着这个问题,被水湿着,在空气里晾着,还没块干,不应该是冰凉的触感吗,怎么会热,还发硬着。 “主……” 她还没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感觉很奇妙,分明是很硬的,她稍微用点力,却没有想象硬。 刚要低下头去,动作和声音,都被一齐打断。 秦知睁着眸子,眼珠子里流转的尽是好奇和无知,顾承淮的呼吸发沉,裤子很明显,更湿了。 yinjing被内裤紧紧扣压着,如果不是这几层布料,硬挺的性器能裹满她整个掌心,她毫不知情,一连捏了好几下,可从始至终,她的眼神分明清澈。 那是无辜的,干净的目光。 她只是好奇,小女孩的好奇心重,他那处会发着硬的东西到底是什么,和她不一样的性器官,她没真实感触过,会好奇,不了解,似乎也说得过去。 顾承淮确认秦知真的不知道后,也没立刻让她把手移开。 再怎么说,她不知道,放任她去探索,也没什么错。 看她后知后觉的感知到危险,他也在庆幸,庆幸她只是隔着裤子碰了,腰带的锁扣还紧紧的系在腰上,没有解开,什么事也不会发生。 手掌移开了,又靠了回来,像是在试探,“可是,您不是……”,秦知满满是对问题的不解,没有太多意识到自己的探究过程是有什么问题,会不会引发恐怖的连锁反应,“不举…不太行…吗…” 秦知还想把那有些伤人的用词给吞回去,换一个委婉的说辞。 一点也没觉得,这顾左右而言他,一举一动还透着小心翼翼的姿态,对男人的自尊心意味着什么。 顾承淮的目光一下深了起来,有些话确实刺耳,但他听过更难听得话,这种不轻不重的说辞,并不算什么。 只是一连两次,同一个词,都被人用到了他的身上,偶然的次数多了,就令人不由得多想,这种偶然是怎么发源的,并且频繁的出现,再用作偶然,好像不够确切。 而这话从秦知的嘴里脱出,就更不得不让人多想,她认为他不行? 这个认知,是从一开始就出现,还是他给她的初印象太差,让她通过今天的一切,得出了这个结论。 秦知反应过来了,主人好像并没有听见,那就好,这话确实不该说。 她的手要移开了,摸得久了,手心都濡了一层湿意,可有更吸引她的东西夺走了她的注意,足够秦知忘记她原本要做的事。 “头抬起开,要接吻吗,芝芝?” “好……” 他饶有兴趣地看她害羞得闭眼,眼皮还在颤抖,底下得眼珠子转动的轨迹清晰可见。 “不用紧张,芝芝……” 腰被扣得更紧了,顾承淮确保她不能逃离。 粉嘟嘟的唇瓣微微开了个口子,是在期待着他说的接吻。 没能等到,她的唇被手指启开,顾承淮的手,插进了她的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