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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定一点，亲王夫妇被刺，并不是被寻仇那么简单。”“谁都知道。”威廉敏娜苦笑，“不过，还是谢谢。”“什么？”“你为我做了那么多。”汉斯博格笑意温柔，“塞勒伯格勋爵也为你做了许多。”“当然。”威廉敏娜立刻说，“我很感激他，发自内心。老实说，我和他关系始于合作和利用，能发展到现在程度，我已经觉得很高兴了。”汉斯博格凝视着少女有几分羞赧笑脸，心里有种陌生情绪在膨胀着，他觉得胸膛发热，又有些酸楚。那一种不再被无时无刻地需要失落感也开始蔓延起来。“和我说说他吧。”似乎管不住自己嘴巴，汉斯博格轻声恳求，“你喜欢他吗？”“是啊，我很喜欢他。”威廉敏娜坦率地说，“他完全没我想象那么虚伪做作，他其实很热忱，很有耐心，相当有才华。我们有许多共同点，比如我们都喜欢看玄幻——这你可想不到，是吗？塞勒伯格家那个贵公子，那么儒雅清高一个人，却喜欢看龙与骑士一类。”威廉敏娜说着呵呵笑了起来，几乎完全沉浸在欢乐里。汉斯博格默默地望着她。显然，少女很喜欢自己未婚夫，还有什么比这个更好事呢？这样，他们起码不会有一桩枯燥无聊婚姻。他们至少可以获得世俗幸福和快乐。“那么，薇莉。”汉斯博格问，“你为什么不把你对你父亲想法和他说呢？”威廉敏娜停下了笑。她自己也显得有一些困惑。汉斯博格深深地凝视着她宝贝女孩，“你们即将结婚，将会成为这个世界上最亲密人。试着和他分享一下你困扰和苦恼吧，进入他生活，也让他进入你。”“你又变成了婚姻咨询师了？”威廉敏娜笑着打趣。“薇莉……”“好，我欧文。”威廉敏娜握了一下他手，“婚姻需要坦诚，不是吗？我会去和他说。”米伦德瓦公爵府里，公爵夫人正用力拥抱住了儿子。“真高兴你没事！”塞勒伯格夫人仔细打量儿子，“我们看到新闻里画面，都担心死了。虽然你父亲说你们没事，可是没有见到你之前，我还真放心不下来。”“我很好，mama，很抱歉让您为我担心了。”阿尔伯特安慰着母亲，同时不忘对旁边父亲地区愧疚眼神，“宫里有点事，所以我拖延了一会儿才回来。我应该立刻给您打电话。”“没事就好啦！”塞勒伯格夫人爽朗地拍了拍儿子肩，“我小伙子，好样。我和你父亲可都在新闻里看到了。英雄救美滋味如何？媒体可对你评价相当高呢！他们把你称作‘银河骑士’，我看那个女主持人简直要爱上你了！”阿尔伯特十分难得地羞赧起来，“那太夸张了，mama。我只是做了我应该做。”“女王陛下还好吗？”公爵问。“她很快就镇定了下来。”阿尔伯特流露出欣赏之意，“她没有受伤，也没有发怒，或许会有点后怕，不过她处理得很好。她还让我向你们问好。”“作为一个十八岁姑娘，她已经做得相当不错了。”公爵夫人称赞道，“不过你应该多陪陪她。她表面上镇定，可是心里还是会发虚和害怕。这时候还有什么能比‘骑士’陪伴更加能让她安心呢？”“您就别取笑我了，mama。”阿尔伯特说，“再说了，汉斯博格来了。他在陪着她？”“什么？”公爵夫人叫了起来，“汉斯博格来了，而你却离开她回家来了？我傻小子，他们都在军校里教了你什么？这种时候就就该死死地守在威廉敏娜身边，寸步不让！”“mama，可是……”“我可不管他是她当年秘书官，我也不管什么他就像她亲人一样。儿子，现在你是她未婚夫，你才是她亲人。那是你地盘，你得像个男人一样死守着她！”“妈，”阿尔伯特啼笑皆非道，“威廉敏娜是一个女人，不是一根电线杆子。”“哦。”公爵夫人从容地理了理鬓角，“对不起，儿子，我其实是想把她比喻成一座城堡。不过没关系，机会还多得是。现在，晚饭已经准备好了。让我们都上桌吧！”公爵夫人大步朝餐厅走去。父子两人跟在她身后慢慢地走着。“你今天做得很好。”塞勒伯格公爵对儿子说，“陛下对这个事是怎么看？”“她已经下令彻查。不过我觉得她似乎隐瞒了点什么没有和我说。”阿尔伯特苦笑了一下，“也许是时间还没到吧。”“用不着急，孩子。”父亲说，“进入一个女人心并不容易，更何况是进入一个女王心。”一家人在餐桌边坐了下来。厨娘做了自家少爷爱吃烩鹅肝，而公爵夫人还特命管家开了一瓶好酒。就在晚饭进行到一半时候，前厅响起了门铃声。“谁这个时候会来登门拜访？”公爵夫人望向丈夫和儿子，“别又出什么事了。”“也许是宫里送报告。”公爵不以为意。片刻之后，管家一脸激动地回来了。他声音颤抖着对塞勒伯格公爵说：“公爵大人，是……女王陛下。她想见少爷。”“神灵呀。”公爵夫人低呼着，“她居然亲自登门？为了见阿尔伯特？”全家人都放下刀叉和餐巾站了起来。“快把这些都收走。”公爵夫人立刻发号施令，“把她请去休息室，叫莫莉立刻准备茶点，别让狗在屋子里乱窜。哦，如果她要在我们这里用晚饭怎么办？”仆人们立刻忙碌成了一团。“mama，冷静点。”阿尔伯特按住了母亲肩，“我想她只是有事找我。她不会在这里用晚饭。”“这可难说了。”公爵夫人说，“好了，你快去迎接她吧。唉，我真希望我穿是那条蓝灰色裙子。”“你看起来好极了，夫人。”塞勒伯格公爵搂住了妻子，“别紧张，这又不是第一次见面。”“可这是她第一次登门拜访，还那么突然！”公爵夫人压低了声音说，“我可不想在接驾上有任何失礼之处。”“她是来找阿尔伯特。而且这也不是正式拜访。”“好吧。”公爵夫人勉强同意。阿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