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父亲南方经商
第四章：父亲南方经商
开学的前两天mama坐了一顿丰盛的晚饭，起初我以为是为了犒劳马上开学的我，坐在饭桌上才的得知是为了送别父亲... 父亲依靠爷爷的关系去往南方创公司，他用了好长时间才做通的mama的思想工作，mama虽然嘴上和心里一千个不愿意但也只好为了家庭放父亲去南方闯荡。 在父亲上火车的当天晚饭时— “志远，开学后就是高三，不要松懈。”父亲语重心长的叮嘱着我，并且告诉我他去南方后我就是家里的顶梁柱要事事为mama分担，要照顾好家照顾好mama。我都一一的答应父亲，并且像他保证会好好的完成他交代的任务。 饭后父亲给我零花钱将我支走，说要和mama交代一些事情，让我先出门去家属院的其他同学家玩一会。我心里瞬间明白可能是父亲是要和mamazuoai，毕竟这一走就是很长时间，他们俩不止要言语更要身体上的‘交代’。 我点了点识相的没有打扰他们二人，将钱踹到兜里后便穿好鞋走出家门。 离开家后我起初是想杀一个回马枪的，但我并没有回去打扰他们二人，我怕自己的不小心会被发现，更怕这个不小心会打扰到父亲与mama的缠绵，毕竟父亲走后家里就只剩我和mama二人。 我走到家属院的花坛坐下，并没有去其他朋友家串门，此刻的我盯着夜空满脑子都是和mama独处的时光幻想。正当我陷入自己的幻想中时，一声清脆的声音唤醒了我。 “你在这干什么。” 回头顺着声音的方向望去，是一个熟悉的身影，李叔叔的女儿‘李维佳’，她比我大两岁在本市的大学中念大一。因彼此父母的关系较近我们二人也算是从小一同长大的青梅竹马，虽说是一同长大的玩伴，但我还是称呼她为‘维佳姐’。 “我父亲今晚上火车去南方，他和我mama聊会天我觉得闷就出来溜达一会。” 我回复着李维佳，只见李维佳一身白色的长裙脚下穿着一个粉色的人字拖缓缓的朝我走来。李维佳拍了拍花坛边的土坐下后告诉我她也是因为这件事出来，她的爸爸也要跟我父亲一起去南方。毕竟李叔一直都跟着父亲早就默认是他的跟班，这次去南方发展的机会他当然不会放弃。 “你知道我们的爸妈在干什么事情吗？”李维佳沉默许久后对我说。 “谈话吧，还能怎么样，我又不想听啰嗦的话。”我表露出漠不关心的语气回应着。 “你还真是个小孩，他们在zuoai。”李维佳笑着说。 其实我内心是清楚的只是无法说出口而已，我装作丝毫不懂的样子问道：“什么是zuoai，维佳姐？”李维佳没有立刻回答我的问题她如小时候一样将头倚靠在我的肩膀处思量片刻说：“这是个秘密，等你再大点我再告诉你。” 自从李维佳上了大学后，我能感受到她明显的变化。原本外向的性格开始变得内敛，胸部也越发的坚挺，小时黝黑的肌肤也越发的白皙。偶尔周末见到她时，也会看到她打扮的像个成熟的女人。 她倚靠在我的肩膀处道述着她大学的生活，分享着彼此的点点滴滴。 .... “佳佳~佳佳~” 我能够听清是李叔的声音，回头望去李叔正提着行李站在他们家楼下。李叔将行李放在一旁抱了抱走到他身边的李维佳，我就站在不远处看着没有第一时间走过去打扰他们父女的道别。 “志远。” 没过多久只见父亲也拖拽着一个行李箱朝我走来，父亲先是朝李叔他们父女挥了挥手后走到我身边嘱咐道：“我走后，你就是家中的顶梁柱要承担起照顾家的责任，学业也要更进一步...” 而后李叔同李维佳来到我们身旁互相打了招呼，低头借着微弱的家属院灯光看了一眼手表后就同我们二人做了道别转身拉着行李肩并肩朝着家属院的大门走去。当彼此父亲的背影消失在大门的转角处时，李维佳抽搐了一声眼睛里充满了泪花。我将手放在李维佳的背后轻轻安抚着她，待到她情绪稳定后我才送她回到家。 来到李维佳家门前时门是开着的，家中李维佳的mama‘赵霞’正在打扫着客厅。布艺沙发上又一滩明显的水渍，沙发下方还有几个团在一起的纸团。李维佳看到后皱了一下眉头然后开口道：“妈，我回来了。” “佳佳，你见到你爸了吗？”赵阿姨打扫着客厅头也不抬的问着。 “嗯”李维佳简单的回应了一声，然后说：“志远送我回来的。” 听到我的名字后，赵霞放下手中的扫把笑着走到我们面前将茶几上的一瓶汽水递给我后说道：“志远，你爸和她爸都去了南方，以后阿姨店里的有什么帮忙的你还得搭把手啊”。 “放心吧赵阿姨，我爸和李叔都交代了”我接过汽水拧开瓶盖喝了一口说道。 李维佳的mama赵霞原本在纺织厂当女工，纺织厂下岗裁员后赵阿姨便在家属院门口开了一个代销店（当时的小超市叫法）起初无法接受成为下岗工人的事实，随着后来代销点生意的火热也就接受了自己下岗的事实。代销店这也是父亲找工商局的领导帮她申请的，所以李叔才特别信任我的父亲，毕竟一个地地道道的农村小伙子来城市打拼虽然入了场子当工人但他深知没有背景始终只是个小人物。 我和赵阿姨说话时看到李维佳走到沙发旁凝视着那明显水渍，摆出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没有过多的逗留后同赵阿姨寒暄了几句后我便从她家离开朝着自己家楼下走去，站在楼下望着三楼家中的灯光没有第一时间走上去。 我将手中拎着的汽水一饮而尽甩进不远处的垃圾桶内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后迈步上楼。打开门看到mama正在厨房里洗刷着碗筷。 “mama，我爸和李叔上火车走了” 话音刚落就听见mama背对着我发出几声微弱的哭声，我察觉后迅速的走到mama身后将手放在mama的后背处缓缓的上下抚摸道：“mama，有我在” mama没有第一时间开口说话，她试图平复夫妻离别所带来的伤感，此刻的她还只是把我当作她的儿子对于我口中的话没有过多的解读。 随后mama调整好情绪后点了点头，我接过她手中的碗筷示意让她去沙发上休息一会。当时的我并没有多想一些其它的只是想要去分担一些家务，而后才想起让mama去休息会还有另一番词义。 她转身朝着客厅走去，长发垂在双肩纤细的双手至于两侧曼妙的身姿在昏暗的灯光下随着步伐轻轻的摇摆，这一刻我的欲望之门便缓缓的打开... —— 开学后，忙碌的高三生活使我渐渐的有些淡忘掉原本自己内心的欲望。每天放学后尽是疲惫，吃过饭也都是匆匆的回到自己的房间去温习功课，mama也尽可能的不去打扰我学习，这使得我暂时的将一些与学习之外的事情抛掷脑后。 不知不觉父亲离家已经一个月，期间打电话来告诉mama南方的创业一切顺利，天气转凉让我们母子二人注意保暖。mama则每一次的通话都会去询问他何时能回家，自从父亲走后mama在家中每次都独自一人盯着电视发呆，以往父亲在家时都会陪着她一起看电视。忙于紧张学业的我始终没有注意到mama落寞的神色。 高三后每周只休息一天，这天周六晚上难得的清闲时光。我躺在沙发上嚼着mama刚洗的梨子正当我聚精会神的看着电视中播出的情景喜剧《编辑部的故事》时... “咔哒” 一声微弱的声响传到我的耳边，我瞬间捕捉到这个从洗澡间方向传来的声音，思量片刻我意识到这是洗澡间插销弹开的声音。当时我家的洗澡间门是用插销固定的，随着水汽长时间的侵蚀插销偶尔会有没有插到底的情况。随着洗澡间内的热气越来越多，就会有顶开木门的情况发生。 当我意识到后我立刻将手中未吃完的梨子放在茶几上，起身缓慢的朝着洗澡间走去。临近洗澡间时地上的光线与清晰的流水声告诉我门是开着的。 弯下腰探出身子，顺着门缝瞧着洗澡间内部。透过薄薄的水蒸气看到mama背对着我赤身裸体低着头正在用水清晰着头发上残存的泡沫，我透过门缝端瞧着mama丰韵的翘臀，一时间让我血气翻涌，下体立刻便挺立了起来。 水流顺着mama的秀发流过她白皙的后背与臀部直至小腿到脚面。我仔细的观察着水流过mama的身体的样子。mama的身体是那么的迷人，丝毫看不出已经生过孩子而且此刻她的孩子正在偷窥她洗澡。 mama将头发洗干净后盘在脑后，拿出香皂细细的擦涂着身体的每一个部分，mama一条腿踩在马桶上用手指轻轻抚摸着自己的阴部，并且凑到鼻孔处嗅了嗅，确认没有其他异味时便用香皂轻轻涂抹着阴部的周围。由于mama侧着身体我没有能够偷窥到mama阴部的模样，这不由的使我感到惋惜。 mama涂抹完香皂后就用清水不停的反复冲洗，在这十几分钟里我的眼睛从未离开过mama的身体，那种视觉的冲击和心灵上的满足让我无暇估计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偷窥的疲惫。当mama即将清洗完后，我也意识到自己是时候回到沙发上了，当我直起久久不动的身体后一个没有站稳，摔倒在了地上。 “志远，你怎么了。”洗澡间里传出mama急切的声音。 而我则是两眼昏暗，由于长时间的低头直立的过快导致血压迅速涌动致使自己两眼一黑摔在了地上，侧躺在洗澡间门前。 见我没有说话，mama又喊了一声。 “志远？回答mama？” mama随后立即推开洗澡间的门，顾不得她自己裸露便赶忙蹲下来照看我。我则渐渐的恢复意识，视线恢复便见到mama蹲在我的面前赤身裸体。mama的阴部没有一丝的阴毛，光滑的下体一览无余的将自己的xiaoxue暴漏在我的面前，鼓起的阴部两侧像小馒头一样中间有一道粉嫩细长的缝隙将那圆鼓鼓的馒头峰分开。 借助洗澡间的光线欣赏着这绝美的景色，那便是我来到人间的入口吗？我一遍遍的在心中问着自己。时间在这一刻似乎开始变得缓慢，mama身体残留的水渍在地心引力下从她的阴部滴落，‘滴答，滴答，滴答’。从洗澡间窜出的热气更为此情此景增添几分朦胧的美感，热气拂过带着mama身体沐浴液芬芳缭绕着我。 此刻mama不停的双手摇晃着我，试图让我拖拽起来，而我则是装做无法坐立起依旧欣赏着mama的阴部。大概过了两分钟左右后意识到mama越发急迫的心情后我才不情愿的用双手缓缓支撑起自己的身体。 “志远，你怎么了，你别吓mama。”mama急切的询问着我，语气中略带着哭腔。 我靠着mama的房间的房门，双目迷离的看着mama胸前圆润的双乳此刻的我真想双手把住她们将mama推到在地...但那会伤害到她。mama的双眼直视着我迫切的想知道我身体出现的问题却丝毫没有注意自己是赤身裸体的站在自己儿子面前。 “妈....我没事，我就是在那坐久了猛地站起来走两步脚一滑甩倒了。” 然后mama上下打量着我的，并且用手抚摸着我的额头，再三确认我没有事情后才放心的长舒一口气。此刻mama才意识到原来自己一直都是裸体的姿态站在自己的儿子面前。mama赶紧捂住胸口转身逃回洗澡间内。 随后洗澡间内传出mama略显尴尬的语气说：“呃...志远啊，mama....mama先冲洗完，你先在外面坐一会，等下mama再来照看你。” 我对着洗澡间做了个鬼脸，然后哼着小曲蹦跳的走到沙发上然后直直的爬进沙发内幻想着自己爬在mama的身上。原本那一刻平静的心再次躁动起来，欲望从心底的最深处冲出打破枷锁。mama的一切一览无余的展现与我，逐渐的在我心中形成一把利剑，每当我想起时都会刺痛我的心，脑海中一遍又一遍浮现mama美艳的身姿... “志远....你好点了吗，刚才mama一着急....” mama打开洗澡间的门头发被毛巾包裹真身着睡衣睡裤走了出来，脸颊微红不知是热气导致还是刚才赤身裸体的尬尴。 我回应mama说：“刚才眼睛昏花啥都看不见，这会才好多了...”我试图打消mama心中的芥蒂，这一番话也确实起到了作用，mama长舒一口气走到放置茶杯处为我倒了一杯水坐在我的身边。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mama嘴里重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