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车熟路(敏感度ma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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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看雌堕yd丹恒,所以搞了,有灌药调教的剧情,很泥塑,恋父+身体极度敏感 离开罗浮后的第……多少个夜晚了。 丹恒随着商人行舟抵达又一个陌生的星球,夜晚是绝佳的探索时间,也是逃避长梦的办法。 只要不在黑夜中陷入睡眠,便不会被过往纠缠。 他拎起空荡荡的背包,漫步在霓虹灯染色的街道,直到有一辆车在他身边停了下来 。 “有空吗,”驾驶座缓缓降下的车窗,伸出一部手机,显示了一行数字,“这么晚还在外面,不太安全吧。” 丹恒清冷的双眼映在后视镜上,和灯红酒绿的背景格格不入。他看不清司机的样貌,犹豫片刻,“不用了,谢谢。” “双倍,”报价翻了一番,“你要是继续呆在这里,待会就会被巡逻队带走的。看你这样子,也不像是本地人,我给你提供过夜的地方。” 丹恒早已清楚要如何“扮演”成他们喜欢的样子,就连每一次迟疑和害羞,都不过是他日积月累的经验形成的条件反射,却把这些愚蠢的家伙迷得神魂颠倒。 “我……之前没做过。”当然,他关于这件事,他也说谎了。 对方几乎是癫狂地,将价格又翻了一倍,是原来四倍的价格,然后一把拉住了丹恒的手腕,“叔叔知道怎么做,放心吧。” 男人手法干涩,粗大的手指蛮横地剥开软xue,即便不是第一次,得益于持明族的身体特性,那里总是能在无论多么荒诞的性爱之后恢复如初,看不出使用过的痕迹。 “啊…!不可以用手指…… ”丹恒顺着男人的动作,略微害羞和隐忍的表情更激发了男人的侵占欲。略带老茧的掌心,缓缓摩擦着臀部,惹得丹恒扭腰,无意中将男人的手指含得更深。 “名字叫什么?”男人又挤了一些润滑剂,一根中指把rouxue拨得汁水渍渍。丹恒双腿若即若离,想搭在男人身上,似乎对目前的姿势有些羞涩。男人觉察了他的动作,捞起他的细腰,“来,自己捉住大腿,分开一点。” 丹恒喘息着,他望向车水马龙的街道,这颗星球的喧嚣离他似乎那么遥远。更遥远的星空,触不可及的地方,他回忆起什么,收回了视线,目光变得脆弱。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男人贴心地停下动作,guntang油腻的嘴唇吻在丹恒的脖颈。 丹恒半推半就,喘息着,说出一段半真半假的往事,那段故事里他早年丧父,母亲离家出走,他独自流浪,直到遇见面前的他,头一次感受到被关爱的感觉。故事说了无数次,连他自己都偶尔信以为真。 “丹恒酱,这一路上真是辛苦了,”男人将瘦弱的丹恒搂在怀中。 丹恒通常不喜欢这样的拥抱,压得他胸腔呼吸困难,但拥抱通常意味着角色产生进一步转变,这些男人原本站在“消费者”的俯视视角,在拥抱时总会被丹恒身上孤独易碎的气质所吸引,成为甘愿“牺牲”的仰视者。 “之前很害怕……”丹恒在男人的耳畔轻轻叹息。 “丹恒酱,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孩子。”男人眼中满是爱怜,虽然在丹恒看来他们不过是自我感动的背叛者,背叛自己的妻儿,毫无道德可言。 “嗯,父亲。”丹恒尝试地呼唤,对方很快着了道,堵住了丹恒的小唇一阵亲吻。 好为人师,且好为人父,更别说在彼此坦诚相见的时刻,身下是一丝不挂的白皙青年,瞳眸如同碧玉般清澈,眼神略带羞意地躲闪,又满是崇拜。 没有人能抵御得了这种诱惑。 男人捞起丹恒的双脚,放在肩上,方才用手指充分扩张的地方一览无余,正无意识地随着男人刚才抽插的节奏一下下张合,过多的润滑剂从中溢出,惹人怜爱。 “父亲的roubang……”丹恒向下瞥了一眼然后捂住眼睛,“真的能进来吗?” “帮爸爸撑开你的小sao洞,能做到吧。”男人愈发口无遮拦,说着刺耳的脏话,“如果做到了,爸爸就给你奖励。” 丹恒动了动腰,让自己能稍微舒适地躺靠在枕头上,双手从两侧拨开臀rou,拉扯着展露出粉嫩的rouxue,不知是因为被动展露在他人面前,还是刚才扩张过于充分,竟还有源源不断的湿液从rouxue流出。 男人眼睛都看直了,“真是乖孩子——”伴随着沉重的啪声,一股猛顶,把涨热的硬物塞了进去,小腹狠狠撞在丹恒白嫩的rou臀上,顿时留下红印。谁曾想,丹恒居然拽着男人的手腕,颤抖着高潮了,稀薄的jingye射在床单上,看上去楚楚可怜。 “丹恒酱有这种才能呢~”男人痴迷地抚摸着丹恒的身体,刚xiele气的粉嫩性器再次挺立,粘连着还没来得及清理的液体。 “嗯?什么……啊!嗯!啊……!好深……”又是几下抽动,打断了丹恒的疑问。 “唔哦,好厉害——”男人发出野兽般的喘息,赞叹着年轻的身躯竟如此美妙,“丹恒酱的里面一直吸着我不放,要用力才能cao到更里面。这里,是丹恒酱的zigong吗?” roubang的前端似乎真的顶住了什么,无法继续深入,丹恒面色潮红,双眼失焦,软绵绵地扶着男人的大腿。用力抽顶着挤入,丹恒弓起细腰,液体划过抛物线,落在他圆鼓鼓的小腹。那里原本平整,如今被男人的roubang硬生生顶出轮廓,薄透的肌肤甚至能隐约透出巨物上的血管筋脉。 “该不会真的是,”男人也被好奇心驱使着,稍微抽离几寸,巨大的吸力几乎让他缴械,他强忍着,重新撞了进去。 丹恒蜷曲的四肢开始重新寻求着力点,因为那股感官,无处释放。 “啊啊啊!”丹恒呻吟着,唾液飞溅,口中蜜汁飞速分泌,像是被男人这般动作挤压了出来水分,他喃喃着,声音有些低,起初还听不清。 男人凑近了些,终于听到,丹恒咕哝着“要怀孕了”,手无力地扒拉着床单。 “怀上也没关系,”雄性永远对播种充满了原始的追求,尤其是像丹恒所扮演的,激起人的保护欲的“处子”,他们往往觉得自己已经把握了这个尤物的命运,殊不知,他们只是落魄龙尊用来解决性欲的工具和最简单的收入来源。 用过之后,迟早会被狠狠踢开。 “父,父亲……嗯……顶到了……太用力会坏掉的——!”脱口而出的是与外表不符的甜腻呻吟,无论下半身多么的温暖湿润,他的眼眸始终流露寒意。父亲是什么,一个毫无感情的中性词语,对持明族而言,他们没有父亲,抑或,他们就是自己的父亲。对自身的迷恋和对世俗家庭的向往,逐渐在丹恒心底勾勒出一个成熟稳重的男人形象,那是完美的父亲,也是他的性幻想对象。 面前这个面容油腻身型走样的人,显然相去甚远。 “怀上吧——”男人着魔地祈祷着,仿佛他们正在进行某种献祭仪式,所献祭的正是丹恒的身体,他所祈求的是一个虚无缥缈的子嗣,“丹恒酱,腿再分开一点,别躲躲闪闪的。” “可是……” 丹恒的双腿被顶得一晃一晃,双手无力捉住什么,放在脑袋两侧,与男人的双手十指交叠。 一阵沉闷的嘶吼过后,男人摇摇晃晃地倒了下来,将液体全部灌入丹恒的身体。比起刚才,未免太过安静了些。 丹恒一改刚才软弱无力的样子,轻松将男人从自己身上推开,摸到男人的脉搏已经消失,冷冷啧了一声,“难得开荤一次就心脏病发作了么。”然后像是抛弃物件一般,把男人推下床铺。 他拿起男人的手机,动用了一点小花招,轻松掳走了男人的所有信用点,把他的手机摔了个粉碎。跨过他的尸体,换上衣物,用纸巾拭去额角的汗水。 打开窗户,任凭风呼啸而过,吹散了脸颊的红晕,他终于,再次动身。 丹恒从不惧怕误入危险,因为他曾被认定为危险本身。他踏入了星球最偏僻的黑巷,犯罪和暴乱时常爆发,他很好地隐藏起自己,直到夜幕降临,和他有着同样气息的人们聚集在各个角落进行着不可告人的肮脏交易。 背着单肩包走在路边的丹恒,反而显得扎眼。 一些不怀好意的人渐渐围了上来,丹恒不慌不忙,他在等待更有挑战性的“猎物”。直到,跟踪的人越来越多,忽然从黑暗的岔路伸出一只手,把丹恒拽了过去,用一块布捂住了丹恒的嘴,淡淡的甜味伴随气体直冲天灵盖,甚至有些刺鼻。在他彻底倒下之前,他被拖入了一旁的树林,很快,躲开了追逐的人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