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醒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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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计是因为酆元澈今天当真没少喝,宁月心握着那股间那一团软rou揉捏把玩了好一会儿,它竟依然是一团软rou,貌似一丁点要硬起来的意思都没有。 宁月心倒是坚信不可能是酆元澈的身体出了问题,才四个多月没见而已,而且听说他这四个多月里可是“守身如玉”,竟几乎整日都待在王府之中陪伴王妃,众人都以为平日里那个“风流王爷”要彻底转性了呢!而酆元澈王府之中倒是也有不少美人,其中大部分还都是酆元启赐给他的,可宁月心也不认为她会因为和王府中的女子纵欲过度而搞坏了身体。 那么可能导致这状况的原因应该就只有一个了,那就是酒精。宁月心之前也听说过酒精会影响勃起,因此男人在醉酒之后根本就没法正常zuoai,所以也根本就不存在什么“酒后乱性”一说,如果有,那就是根本没醉。原本她还将信将疑,如今眼看着酆元澈这状况,她是彻底信了。 再加上酒精原本就有麻痹神经的作用,醉酒之后,人自然也不如平常敏感,迟钝才是正常的,甚至对很多刺激压根无感,更加不适合欢好性爱。 啧啧,可真是酒精害人呐! 酆元启也注意到了这点,大概是为了避免酆元澈尴尬以及宁月心误会,他还是开口为自己的弟弟解释道:“今日澈儿喝的有些多,我劝了他数次他都不听,看看,果然如今这股间之物都不听使唤了。也正因此,我才想着让心儿来帮澈儿醒醒酒。” 而这会儿的酆元澈也的确是一脸醉态,看起来眼皮仿佛有千斤重,好像眼看着就要睡着了,刚刚看到宁月心时的一瞬清醒,看来果然只是一瞬而已,酒劲上来了,他很快又陷入醉酒状态中。如此说来,倒也的确该给他醒醒酒才是。 但这事倒也不难办,既然前面暂时用不了,那不是还有后面么?正好,他也肯定已经很久没有玩弄过后xue了,今日重逢,也该让他好好舒服一番。 于是她暂时解开了酆元澈手腕上的红绳,将他的身体放躺下来,然后再将他的手举过头顶,重新绑好。这会儿的他醉意浓重,倒也完全不知道反抗,一副任人摆布的模样。绑缚原本的目的其实就不是为了束缚,对于他们这种习武之人来说,就宁月心这点力气绑缚的绳结,即便她用尽全力,他们也能很轻易地挣开,绑缚的目的,从一开始就是为了情趣而已。 明知道这会儿寻常的刺激对他不会有多大的用处,宁月心便径直来到他身下,打算直接来个“直捣黄龙”,直接开始从他的后xue下手。而这一次,她给他用的也并不是寻常最多用的清润膏,而是用了较为少用的、带着些催情效用的合欢露。 宁月心将合欢露滴在角先生前端,然后便用那角先生抵在了酆元澈的后xue上,被合欢露浸润过的角先生很轻易地便顶开了他的后xue菊瓣,但她故意不将角先生往里面插入,只是在xue口来回sao弄磨蹭,时而浅浅抽插,时而旋转摩擦。如果是平常,宁月心要是用这样的技巧刺激他这么敏感的后xue,他肯定一早就呻吟不已、很快便乖乖求饶央求着她赶紧插进来了,可这次磨蹭了好一会儿,他竟毫无反应,只是鼻息间有轻微的哼唧声,看起来简直像是睡着了。但宁月心还是锲而不舍的玩弄着他的菊花,又过了一会儿,酆元澈终于是皱了皱眉头,用鼻子发出明显的呻吟,但那像是不悦的呻吟。 宁月心笑笑,却忽然将角先生彻底拿开,酆元澈立马撑开眼皮似是有些纳闷地瞥了一眼,但貌似也没看出什么来,便很快又闭上了眼。宁月心一是为了稍微冷落他一下,二则是要给这角先生再多滴上一些合欢露,然后便很快又将它抵在他菊花上,又是颇有耐性的一番旋转、摩擦、进进出出之后,她忽然猛地一口气直接将角先生几乎整根插入,一插到底,酆元澈的身体似乎也受到了很强的刺激,他不禁瞬间睁开了眼、抬起了头、赶忙看向宁月心,要不是双手被绑在头顶,一点力气都使不上,他应该会直接惊坐而起。 宁月心却故意对他坏笑着:“怎么了,王爷,是不小心弄疼你了吗?” 酆元澈的呼吸明显变得急促,可他还是很快又躺了回去。 宁月心依然不着急,开始在他的后xue里转动、抽插着那角先生。但开始正常的抽插不过是为了疏导而已,他的身体是变得迟钝了,可她却还顾忌着他,生怕一开始就太激烈会弄伤他,因此循序渐进的过程不能少。过了一会儿,她便开始转动角先生,在他的身体里寻找着前列腺的位置。这一次,他脸上的表情很快有了变化,口中也很快泄出呻吟,宁月心便很快确定,她找到了位置。于是她便朝着他的前列腺上发起了一阵较为猛烈的“攻击”,他的呻吟愈发明显,而宁月心非但没减轻力道,还加快了速度,一阵猛烈摩擦。尽管他的身体比平常迟钝了很多很多,可过了一会儿,一股浊液还是从他根本没有勃起过的yinjing里流淌了出来,他也顿时一阵难耐呻吟,紧接着是一阵喘息。 不管怎么说,还是先让他射了一次,虽说他没有勃起,这一次的高潮也来的略显潦草,可这并不意味着快感少,他看起来似乎稍微清醒了一点。 但是这种程度的醒酒,当然还远远不够。而这会儿看戏的酆元启忽然凑到酆元澈身边,席地而坐,将他给扶了起来,靠在自己怀中,给他也喂了一些醒酒汤,还笑着说道:“虽说我是想看着心儿为你醒酒,可却也不想看着你将我的心儿给累坏了,所以,澈儿,多少也喝点汤吧。” 酆元启喂酆元澈喝下了一碗汤,可醒酒汤发挥作用还需要一段时间,宁月心依然用角先生继续在他的后xue里搅弄着。过了一会儿,原本一直软绵绵垂在他身前的yinjing忽然有了反应,似乎有了要变硬的趋势,见状,宁月心忽然对他的前列腺发起一波猛攻。在她技巧卓然的进攻之下,酆元澈的roubang还真的挺立了起来,只是硬度明显不如平常。且宁月心将力道拿捏得极好,让他险些射出来,但又没射。 宁月心忽然将角先生从他后xue里抽了出来,而她则捏起了他的roubang,稍加撸弄之后,她忽然将一根看起来像是银簪的东西从他的马眼里缓缓地插入到他尿道之中,酆元澈感觉自己私处一阵强烈的异物感袭来,有些痒、有些痛,却还有些酥酥麻麻,不禁一阵呻吟。这回应让宁月心颇为满意,她笑笑,将那道具插到底,然后便将他那guitou顶端小小的xue口给严严实实地封了起来。但这还没有结束。 宁月心又拿起一根细一些的红绳,开始在他的roubang上缠绕起来,将他的两颗yinnang缠绕起来,看起来像是在他的yinjing根部打了个花结,但并没有缠绕得很紧。 这时还没怎么醒酒的酆元澈还没意识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宁月心很快又用角先生在他的后xue里抽插着,这一次用了更粗的一根,他的反应也明显更强了些。过了一会儿,大约是醒酒汤起了作用,他的意识清醒了些,而同时合欢露微弱的催情作用也貌似在叠加之下起了作用,他的脸颊很红,但却不再是因为醉酒;伴随着宁月心在他后xue里抽插,他的呼吸变得灼热而急促;在宁月心顶撞他的前列腺时,他更是呻吟不已。没过一会儿,他就忍不住求饶:“别、别碰那里!唔、唔……别再弄那里了!我已经受不了了,求你饶了我……” 可宁月心当然不会轻易放过他,但也不打算一口气就将他弄得再高潮一次。她握着那角先生,在他后xue里抽插得张弛有度,时快时慢,节奏和力道拿捏得极好,也cao得酆元澈欲仙欲死,他已经几次几近高潮,但又每次都在即将高潮前被她踩刹车。如此重复几次后,他已经难耐不已,人都已经在崩溃的边缘,他快要被灼热难耐、却又找不到出口的快感给折磨疯了。 酆元启看着眼前的好戏,还没被触碰过的身体就径自有了反应,非但身前的两颗rutou已经昂扬挺立,每次碰到衣服都令他几乎要战栗,下身的roubang也已经发胀,而更令他暗自羞耻的,则是他的后xue竟有些酥痒难耐——他是真的很想宁月心也这么折磨自己,他竟看的有些馋了。 很快,酆元澈已经从求饶变成了央求,没过一会儿甚至带上了哭腔。 “啊……心儿,求你,求你饶了我吧,别、别再玩了,我真的受不了了……让我射,让我射一次好不好?求求你……我真的好难受,唔、唔……心儿,求你……” 方才宁月心缠绕在他yinjing根部的那些红绳,这会儿因为他roubang和yinnang的涨大而完全绷紧,不光他的样子看起来很痛苦,就连他roubang的样子看起来也分外可怜。 宁月心貌似大发慈悲地停止了他后xue里的抽插,貌似要将他roubang里面的那根“银簪”取出来,可她缓缓将其抽出,眼看着要从他尿道里完全抽出去时,她竟又将那东西往里面插入——她就拿着那东西,在他尿道里面抽插起来,原本就已经焦灼难耐的他更是几欲疯狂。 又是一番苦苦央求后,宁月心终于将那“银簪”抽了出来,可酆元澈却猛然发现,即便自己的马眼没有被堵住,他竟也射不出来!原因,当然是宁月心缠绕在他yinjing根部的那些红绳。 他只好再度央求:“心儿,饶了我吧,求你,让我做什么都行……只要你让我射……心儿,我真的不行了,我真的好难受,唔唔……” 偏偏宁月心非但不肯让他轻松,还握着他那roubang,纤纤玉手在他敏感无比的guitou上磨蹭揉搓起来,又为他施加了一重折磨。 而她忽然开口说道:“那,让你以后都不喝酒也行?” “唔……行!只要心儿放过我这一次……唔、好难受……心儿,我真的好难受,好疼……” 眼看着他那可怜巴巴的模样,她又笑笑:“唔,这事若是能办成,倒也不必王爷当真戒酒,但你至少得做到从今晚后都不可以喝成这幅烂醉如泥的样子。” 酆元澈赶忙疯狂点头:“好,心儿让我做什么我便做!我答应心儿的事一定会做到,唔……求你了,心儿,快放了我……” 宁月心这才又“大发慈悲”地将他yinjing根部的红绳解开,一点一点从他roubang上取下,可还没等她将那些红绳完全从他身上取下,他便再度高潮射精,这一次,可是实实在在的高潮射精,并且也正常勃起了。 但宁月心对他的“惩罚”可没打算到此为止。让他稍事休息后,她便又将他的身体给扶了起来,让他跪在地上,而她插在他后xue里的角先生还没有拔出去。宁月心也不怕麻烦,又将他双手束缚解开,重新将他的双手给绑缚了一遍,这一次,依旧是将他双手束缚在身后。 而酆元启依然端坐在一旁,眼看着宁月心给酆元澈换了这么个姿势,他不禁露出玩味的模样,他也换了个姿势,悠然自得地翘起了二郎腿。可无法掩饰的是,他的后xue更加酥痒难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