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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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尽管酆庆安有时是疯狂霸道的,骨子里更是藏着一份狂傲的征服欲,或许比他父皇更胜,但他却依然是极为理智谨慎的,他当然不会在光天化日之下做出任何出格之事。 就算是要做,也须得背着人。 明明自己才是更受宠的皇子,明明是被偏爱的那个,明明所有人对他都盛赞不已,可他却从未恃宠而骄,而是多年来一直小心谨慎行事,出去那“非嫡出”的身份,他的人生简直就是完美的。 可越是走近他、了解他,就越能体会到他的愤恨和不甘,皇位明明一开始就该是属于他的,原本根本就不需要任何争斗,可偏偏就是因为身份上的这么一丁点的“小瑕疵”,致使他不得不跟另一位手足兄弟被放在一处日日夜夜比较以竞争储位,可他原本明明都不在储位的考量之列…… “歆嫔娘娘自从晋封大典之后,便愈发光彩照人了。” 酆庆安的声音打断了宁月心的思绪,抬起头,他正一脸微笑地望着自己。 原本嫔位并没有什么“晋封大典”,只有贵妃以上才有单独的晋封大典,可酆元启为了让宁月心能享受到这份殊荣,便特地将其他几位受封的妃嫔也给凑到了一起,如此一来,几位妃嫔一同晋升,举行个大典,倒也说得过去。可宁月心是那日毫无争议的焦点和主角,哪怕是再迟钝的人,也该看出,酆元启对宁月心不一般。 宁月心只是笑笑,没说什么。可说起来,她和酆庆安倒也有几日未曾亲近了。毕竟他是整个后宫之中最受瞩目的那位皇子,他一直以来最为热衷之事都是储位之事,如今眼看着距离目标步步逼近,他自然要将更多的心思投入其中,大部分时候也都在为这事奔走付出。至于宁月心,不过是找刺激、寻开心的调剂罢了,她自己可很有这个觉悟,因为她差不多也是这么想的。 酆庆安上前一步,对宁月心低声说了句:“老地方见。” 宁月心也只是淡淡一笑,很快转身离开。 她就知道,他只要有时间、有机会,就不会错过这找刺激、寻开心的机会。而他口中的“老地方”自然就是两人经常寻欢作乐之处,“老地方”也不止一个,但既然是在御花园中,自然不会去其他地方,只得便是这御花园中的那个“老地方”,刚巧,距离方才宁月心与酆庆康偷欢之处不远。 宁月心自然还是很快前往幽会之地,她刚要提起衣裙迈入草丛,便被一只手很大力道地拉入树林之中,转眼之间便被抱在怀中——酆庆安还是那样霸道中带着几分粗野的风格。 仔细想想,酆庆安竟是宁月心这“后宫”之中欢好风格最为粗犷、狂暴的那个,有些时候甚至还喜欢故意折磨人似的,尽管还没有很过分的时候,可却依然是她的男人里多数时候最狂野甚至粗暴的那个。这与他平日里对所有人表现出的温文尔雅、宽厚温和模样可不太一样。他向来会为自己打造人设,也很能坚守自己的人设。 宁月心倒是觉得他这么做没什么做错,甚至说,保持一定的“多面性”和“灵活性”,才是这后宫的生存之道,她自己也多少有些这方面的技能,只是远不如酆庆安而已。宁月心觉得酆庆安是和自己完全不一样的人,甚至是距离自己最远的那一类人,可偏偏两人又有一些相似之处,令她不禁觉得两人在某些方面有些“臭味相投”,这也让她在某些时候觉得他和她离得很近,似乎在某些方面很有共鸣。而最为直观的表现便是……与他偷欢时,每一次都感觉很刺激。 酆庆安也不喜欢说太多情话,也没有多少神情表白,基本每一次都是很快“直接主题”,这一次也是。 他将她拉入怀中后,很快便开始亲吻她的脖颈和脸颊,大手也很快在她身上四处抚摸,他的手仿佛自带着欲望的触须,每一下的抚摸都能让宁月心感受到强烈的欲望和浓重的占有欲。他的大手很快便探入她身下,当他发现她身下竟然是“真空”状态时,他明显变得无比兴奋,yuhuo几乎从他的双眼之中喷薄而出,他的声音也如同染了欲望的火:“心儿啊心儿,你还真会给我惊喜啊,登上嫔位,不光让你更加光彩照人,也让你在这后宫之中更加大胆了,下身竟然什么都没穿,哈哈,可真不愧是你呢!” 她可并没有真空出行的习惯,若是酆庆安冷静下来,必定会察觉异样,宁月心倒也没有硬给自己编借口,只是简单说了句:“偶尔尝试一下,感觉倒也还不错,只是……有点凉。” “哈哈……”若是不必压抑,想来酆庆安必定会发出一阵爽朗豪放又得意的笑声。 宁月心的心跳得很快,可却并不是因为兴奋,她也并没有很害怕,但她知道,接下来一定会有事发生。 果然,当酆庆安的手指在宁月心的蜜唇之间仔细抚弄一阵后,便发现了异样,方才的兴奋劲立马烟消云散,他紧紧贴在宁月心的耳畔,声音也阴冷了下来:“你方才,刚与其他人做过?” 宁月心不吭声,他紧接着便问了句“是谁”,显然,他并不是怀疑,而是已经确定。 他的房事经验那么丰富,像确定这种事的确不难,况且宁月心的确才刚刚结束没多久,想必因欢好而略微肿胀起来的下身都还没有完全复原。被他轻易发现,实属正常,而宁月心其实也没想隐瞒。 除了酆元启之外,她甚至压根就没想瞒着任何人。心里藏着秘密的感觉实在是让人倍感压力,何况还是这等天大的秘密。既然男人后宫里的女人们必须要大度宽容地容忍其他女人,那么女人后宫里的男人为何不能那般“大度”、“宽容”地容忍其他男人?宁月心总是不禁生出这样的想法。因此,她一方面是懒得隐瞒,一方面是不想隐瞒,甚至想要让男人们都在她这“后宫”之中好好相处。 宁月心并没有回头看酆庆安的脸色,但她知道他大约是生气了,但他也没有明显发作,因为他早就知道宁月心除了他自己之外还有好几个情人,因此他对这种事应当也不会感到很惊讶,只是多少会受到些刺激。受到刺激的结果,无非就是更激烈些罢了。 她他也没在追问,很快便进入正题,将roubang从裤子里释放了出来,很快送入宁月心身下,且很顺畅地便插入了,他立马故意带着讽刺和挖苦地说了句:“哼,果然是刚刚做过,身体已经很适应了呢,我这样的roubang插入进去竟然都如此顺畅。” 宁月心仍是没有说话,事到如今,这种言语已经无法对她产生任何伤害,充其量只会让她的身体变得更加敏感、更加兴奋而已。 而他也没再多言语,换做用行动来表达自己的不满,或许还带着些男人那该死的胜负欲,似乎是想证明,无论她有多少情人,都不可能再有一个比他更加孔武有力、勇猛能干的。 他这一次也果然做的格外猛烈,才刚插入进去,便快速用力地抽插着,几乎没有任何准备和疏导,仿佛瞬间拉满状态,要用最猛烈的冲刺让宁月心快速高潮。身下的快感很强,如同巨浪一般,宁月心也很快便感觉有些失神,她的意识已经有点模模糊糊,可身上的感觉却依然无比清晰,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那粗壮的roubang在她身体里用力地抽插着,仿佛每一次都要以最猛的力道、最快的速度插入到她身体最深处,好像每一次都要贯穿她的宫口;她还能清晰地感受到身前他的大手故意用力揉弄着她的酥胸,还故意用指尖揉捏她敏感无比的rutou,仿佛是要故意将她给玩坏似的,上下都在发力,仿佛要用尽全身的力气、用最极致的快感来折磨她、惩罚她。 然而,最终的结果是,她的确失神了,堕入了猛烈无比的极致高潮中,可他也跟着她一起失神了,几乎已经要彻底失去控制,就连声音都要抑制不住,不断地低声喘息着、呻吟着,而身下也不断喷射着,几乎停不下来,他的下半身更是不受控制地自行快速抽插着,像是要将他的最后一丝力气也榨干。她身下水流如注,哗哗地流淌了好半天,却不知那究竟是谁的爱液如同水库决堤一般,将两人的下身彻底浸透,就连两人身下的草地也完全浸湿,变得泥泞不堪。 直到最后,他几乎已经有些虚脱,双腿不停颤抖着,几乎已经要无法支撑他站立,可他还是勉强维持着站立的姿态,也依然将宁月心禁锢在怀中,只是身下的roubang从她身下滑落出来,垂在身前,颤抖不已。 他抱着她,喘息了好一会儿,却依然不肯放手,还忽然将手指伸到她身下,在她股间一阵摸索,果然,手指上沾了不少白浊,他还喘息着,却有些执拗地问道:“这是我的,还是他的?” 宁月心也已经有些脱力,这会儿显得有些虚弱,她却笑着对他说:“谁知道呢?我可分不清。” 酆庆安要紧压根,深吸了口气,抬手掐住她下颌,咬牙切齿地说了句:“你可真是个害人不浅、祸根深重的妖精!” 可话音落下,他却将一个霸道无比的吻印在了她的唇齿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