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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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月心本想趁热一口气将褚槐鞍前面也给开发了,但她才刚绕到他身前,他便压了下来——第一次的后xue高潮,令他感觉很不适应,虽然的确是高潮了,但又感觉不够爽,特别是没勃起就射精的感觉,他并不喜欢,身体里好像积压了一些没有泄出去的火,因此他便有些急不可耐了。 他甚至等不及将自己身下那roubang给揉弄到勃起,而是直接用自己的下身压在她身下磨蹭着,硬是将自己给蹭到勃起,然后便直接插入了进去。 “啊、唔!”他口中瞬间泄出一阵粗喘,那声音比以往更加性感色气,想来应当就是后xue被开发后的作用。 宁月心倒也不是完全没有说话和阻止的机会,只是她也看得出他的焦灼和欲求不满,再考虑到今天都已经做了两次,姚氏再加上前面的话,恐怕他的身子会吃不消。她好歹也是会心疼自己男人的,前面便留作下次吧,正好她手头也没有特别趁手的工具,还得让褚槐鞍帮忙想想办法呢。 而这一次,算是为了将身体里残余的火给泄掉,因此褚槐鞍并没有刻意拖延,感觉差不多时,便没再忍耐,直接射在了她里面。宁月心也差不多摸索出了一些规律、掌握了一点配合男人们高潮时机的技巧,好做到两个人能差不多一起高潮,让每次欢好的体验都能尽量更好些。 至于时间长短的问题,虽然未必每次都能人为控制,但有的时候倒还真可以,倒也不是越长越好,但她可还真想掌握一种可以随心所掌控彼此高潮的方式。努努力,未尝不可,毕竟这副身体,相当有天赋。 xiele火的褚槐鞍趴在宁月心的身上剧烈喘息着,尽管这一次时间不长,可高潮的余韵却有点长。宁月心也已经习惯了她男人们的体重,再加上男人们也不会每次都将自己的重量完全压在她身上,因此一开始觉得有些被压的喘不过气,但如今已经适应了他们的重量,甚至还已经可以享受这份重量携带的那份亲昵。 她抱着褚槐鞍,却不禁想起了今日刚经历过的另一个男人——酆元澈,不禁又连带着回想起被他侵犯时的一些画面和细节,她知道那男人虽然对她动用了一些强硬手段,但却也已经格外注意,并没有真对自己很粗暴,他的动作时而霸道狂放,时而温柔细腻。 如果闭上眼睛什么都不想,的确是可令人享受的,他的技术相当好,可宁月心终究是不能当个鸵鸟。回想起之前的经历,她仍觉得心有余悸。幸好他没有将她强行留在暖枫阁,可之后他会不会继续纠缠,或者会不会找酆元启强要自己,实在是难说,宁月心也不禁有些担忧。 褚槐鞍很快在宁月心身侧躺下,睁开眼时,他很敏锐地察觉了宁月心脸上的忧虑,立马侧过身子将她揽入怀中,抚着她的后脑轻声问道:“怎么,还在担心颖亲王的事吗?” 宁月心在他怀里点点头,不禁叹息:“我可不想跟他出宫。” 褚槐鞍略带着点打趣的心思问道:“是舍不得我吗?” “当然了!” 他原本并没有期待她能给自己什么满意的回答,只当个玩笑,可听着她的回答没有半分犹豫、看着她往自己怀里缩了缩的动作,他的心头不禁瞬间一颤,他不禁叹息。 就算是她故意装出来的,他也认了。 “心儿……”他将她紧紧抱在怀中,“不必担心,我会暗中观察颖亲王的动向,如有异样,我定会帮你想办法。心儿,我无论如何都不会让他将你要走!” “嗯!”她也立即抬手抱紧了他。 他心头愈发温热,也愈发坚定。 翌日一早,褚槐鞍才刚走,酆元澈竟派人来到翡翠宫,给宁月心送来了一些东西,有上好的绸缎、极品的胭脂水粉、还有一些珠钗首饰。宁月心本想当场拒绝,但奈何那几个前来送礼的宫人苦苦央求,又说宁月心不受自己回去会挨罚之类的,宁月心一是怕麻烦,二是不想因为随便一点小事而被宫人记恨,便只好暂时收下,但却连看都没看,便直接让宫人收了起来,想着日后有机会便还给酆元澈。 用过了早膳,宁月心坐在院子里乘凉时,忽然飞来个蜡尖的竹箭,箭头上还系着个不太明显的小纸条,不用看也知道,这必定是酆庆隆的小把戏。宁月心解下那纸条,上面只简简单单地写了两个字:竹林。 自不必说,这当然是酆庆隆的邀约。想着已经有数日未曾与他亲昵,宁月心竟也有些想念。 说起来,自打被宁月心“教导”后,酆庆隆的状态竟愈发好了些,大体是心中的郁结一定程度上被解开、心里问题得到了改善,因此无论是读书写字还是骑射武艺,他都明显进步神速,酆元启也对他赞不绝口,他自己更是惊喜又得意。 只是由于他还在上太学,经常不得空,因此便是想来找宁月心,也不那么容易。想来他今日应当是好不容易得了空,便立马来找她。 午间,程涟又替酆元启来探望,而既然他来,便基本说明今天酆元启不会来了。 宁月心还是忍不住问:“皇上,今日可曾见颖亲王?” “皇上与颖亲王殿下素来感情极好,如今颖亲王才刚回宫,皇上自然是得空便与他相聚,基本每日都要见的。” 两个人相处的机会那么多,宁月心生怕酆元澈一个心血来潮就跟酆元启提出那事,心中不禁忐忑不安。虽然褚槐鞍说是要想办法,可若是酆元澈真的当着酆元启的面开了口,那还有什么回旋的余地吗? 程涟很快察觉宁月心的异样,立马问道:“心儿,你是有什么心事吗?” 宁月心望着他,还是摇摇头,这种事恐怕不好对他开口,况且他只是个侍卫,这种事,他没法干涉。 程涟握住了宁月心的手:“心儿,究竟是何事,不肯对我说?” 宁月心只好对他说:“没什么事,大约只是月事要来,有点心烦意乱而已。” 程涟将信将疑地点点头,可目光仍是落在宁月心的脸上,有些在意地打量着。 这时门口的汪顺传信道:“小主,魏太医来了。” 既然有别人来,程涟哪怕是光明正大也不好就留,很快便起身离开。出门时,他和魏威打了个照面,还寒暄了两句,并嘱托他悉心照料宁月心。 魏威和宁月心进了屋,依旧是照例先请脉。尽管宁月心觉得没必要每次来都诊脉,可既然他是太医,让他走个流程倒也没什么,便一直任他如此。 可这次魏威的脸色有了些变化,他不禁问了句:“心儿,你昨日都做了什么,能和我说说吗?” “嗯?怎么了?”宁月心心中瞬间咯噔一下,生怕是自己的身体又出了什么问题。 “你今日的脉象,比往日要好些。” “哎?” 难道是因为昨天做的比较多?说起来昨天的确做得多,先是被酆元澈强要,被他拉着做了好久,她说不准具体时间,但自己可是高潮了足有四五次那么多;晚上回来后,原本身体已经有些疲惫,可一见到褚槐鞍就又兴奋起来,和他做了几次……的确是比平常做得多一些。 眼看着她的男人越来越多,做的越来越多也是很自然的。如果魏威诊脉无误,难道说真的是做的越多对身体越好? 但宁月心还是什么都没对他说。诊脉之后,两人又是一番欢好,只是魏威时间有限,他还得去其他宫里,因此这一次只能草草结束,两人都觉得不尽兴,却也只能勉强如此。 傍晚,宁月心刚要关门时,酆庆安竟忽然来访。趁着夜色遮掩,他也愈发“光明正大”起来。 眼看着宁月心正要去沐浴,他便缠着宁月心,硬要和她一起去,宁月心拗不过他,也只好由着他。 原本小主们的宫室里都没有专门的浴室,每次洗澡都是让下人将洗澡用的木桶抬进房间,洗好之后再挪走。宁月心实在是嫌麻烦,便教人收拾出一个房间来,专门当做浴室,也免得每次都得折腾。 进了浴室,宁月心还得帮他宽衣解带,可衣服还没脱时,酆庆安那眼底浓重的欲望就已经遮掩不住。但他还是强装镇静,勉强等到宁月心为他更衣完毕,才终于“色相毕露”,对宁月心动手。 “哎~心儿既已为我更衣,那便也让我来为心儿更衣!”他嘴上这么说,却一边拉扯宁月心的衣服,一边对她动手动脚,活像个色狼。结果硬是脱了好半天,才终于将这一身衣服给脱掉。 而酆庆安保住宁月心那温香软玉的娇躯时,身下那roubang便再也忍不住,立马支了起来,坚挺如铁。他抱着宁月心走进木桶,可刚坐下,他便让宁月心直接坐在了他的roubang上、将他roubang没入她身体,但他也不急着动,而是就这么抱着宁月心坐在木桶里。 “我听说,你昨日去了暖枫阁。”过了一会儿,酆庆安忽然在她耳边开口道。 既然他都已经主动提出了这事,宁月心知道瞒不住他,便直接说道:“对,原本是在御花园里偶遇了醉倒在石凳上的颖亲王,我和下人没法看着不管,就将他给送回了暖枫阁。谁能想到……” “然后,你就被他给困住,强要了?” 宁月心叹了口气。 酆庆安的怀抱收紧了些:“你真傻,这种显而易见的陷阱也能跳进去。” “是是是,我是想不到,明明是在这皇宫里,经有人胆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做出这等事情来,可真是教人大开眼界。” 酆庆安无奈地笑笑:“你呀,还是见识的太少,不够了解这世上的人心险恶。我倒是一开始就料到了,酆元澈那色胚子绝对会看上你。” 宁月心故意冷哼道:“哼,竟然殿下你聪明绝顶,早就已经想到了,事已至此,你可有什么良策?” “别急,只要他还没对父皇开口,一切就都好说。哼,我倒是想看着你将那色胚子给迷得神魂颠倒、魂不守舍的模样。” 宁月心不禁有些好奇地扭过头看着酆庆安:“怎么,殿下跟他有过节?” 酆庆安笑笑:“那倒不是,只是单纯看不顺眼他败坏我皇族名声。若是你真能将他给迷住,从今往后教他远离那烟花之地,那于我酆氏皇族而言,那可是大功一件呢!” 宁月心倒是没想到这个角度,不过,站在他的立场上来想,倒也合理。 可宁月心还是自嘲道:“只怕我没那个本事,如今也不得不日夜担忧。” 酆庆安抬手拢住宁月心的酥胸,正好也将怀抱收紧:“哎,你可得自信点,原本你便天资丰厚,再加上些许努力,你觉得哪个男人在手底下跑得了?” 宁月心故意撅起嘴问道:“你就那么想我去勾引别的男人吗?” 酆庆安撇撇嘴:“反正你又不止我一个男人,多一两个又有什么?” 宁月心也撇嘴道:“你倒是大度。” 酆庆安身下忽然用力顶了一下,让宁月心猝不及防地一阵娇喘。 “我是不得不大度,谁让你本来就不是我的女人,我便是如何爱你也终不可得。既然如此,倒不妨该大度之时便大度些。”说话间,他没入她身体里的roubang也开始动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