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旭文学网 - 同人小说 - 【hxh猎人】【GB女攻】睡西索在线阅读 - 小情侣的游戏1 想挨cao和不给cao

小情侣的游戏1 想挨cao和不给cao

    “不要这么说嘛老公,对于培养青涩的果实来讲,参加家长会也是一个很重要的环节呀。”

    海珈看着毫无心理负担信口胡诌的西索尬笑了一下。说是主动要来开女儿的家长会,但他其实连女儿已经读到初中了都不知道,进了校门还问她为什么要去初中部而不是小学部。

    开家长会的全程都玩着扑克牌,班主任说了什么是半句都没有听到,只有在念到惹事的学生名单,严肃地批评到阿比盖尔一个人把另外三个男孩打得鼻青脸肿时,他才竖起耳朵听了听。

    “哎呀,宝贝还是手下留情了,居然还能让那三个小子活着。”

    这就是你的家长感言?海珈在心里翻了个白眼,手从桌子底下伸过去在西索的后腰上警告地拧了一把。

    这里可不是家里,别乱讲话。

    西索顺势握住她的手,在她的掌心上打着圈地挠她的痒,嘴角噙着一抹邪笑地看她,竟是玩世不恭到了一点也不在乎别人的地步。

    周围全是其他同学的家长,讲台上班主任还在严肃地汇报着班级的情况。海珈可不像西索一样没心没肺,她不敢在这里闹出太大的动静,于是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松手,不然我就在这学校里找个没人的角落把你就地办了。

    但西索撑着脑袋满眼戏谑地对她来了个wink。

    好提议哦~

    阿比盖尔在学校是不折不扣的问题学生(这点就如她的红发一样完全遗传自她爸),所以她的座位也很理所当然地在后门的角落位置。

    “请问是阿比盖尔的家长吗?”就在两人拉扯之际,后门忽然传来一个年轻的女声。“我是艾比的物理老师,一会儿可以和两位单独聊一下艾比的学习情况吗?”

    海珈连忙微笑着点头连声说着好,末了还补上一句谢谢老师,乖巧的模样把从来没进过学校的西索逗得捂嘴直笑。

    “真是难得见你那么听话,对方还是个年纪比你小那么多的。”

    “呵,没读过书的人是不会懂的,这是来自老师这个职业的威压。”

    西索不置可否,讲台上的班主任还在滔滔不绝的事无巨细地讲着其他,把他讲的有点犯困,连手中的扑克牌也失了兴致,只好百无聊赖地拿过海珈桌前的一沓册子。

    第一页的左边是一列科目名称,右边是一列字母,非常清晰明了的成绩单,但西索看不懂。

    “老公,学校的成绩评级是只有A和D两个等级吗?”

    “……不是,是你宝贝女儿的成绩只有两个等级。”

    “那D是最好的?”难怪西索会这么觉得,因为成绩单上的D实在太多,而他又打从心眼里觉得自己把阿比盖尔教得很好——在猎人的世界观里。

    “不,事实上除了体育和生物,剩下的科目艾比全都没有及格。”生物这学期能及格也是因为刚好学到了人体。

    “啧,这学校真没眼光。”西索嘴里嘀咕了一句便随手把成绩单扔到了一边,踩着桌子下的横栏让椅子翘起,看着天花板无聊地发起了呆,吊儿郎当的模样和这个贵宾席一样的后排座位简直是天作之合。

    海珈:......要不都说女儿随爹呢……

    但是就在班主任结束讲话,两人打算前往物理老师办公室时,出了点小小的插曲。

    “你们就是阿比盖尔的父母?”那三个被阿比盖尔揍过的男孩的父母找了上来,而且语气不善。面对五个人的围堵西索悄悄地对着海珈使了个眼色让她先走,毕竟他们可不能两个人都违约。

    海珈倒是不担心这些人能把西索怎么样,但离开时还是有些不放心地拉了拉他衣服下摆。

    你别把他们也打一顿——到时候又得我来收拾烂摊子。

    放心吧,等会儿地下停车场见。西索对她一笑以表肯定,再转身面对其他家长时脸上便挂起了客气的假笑,看起来倒是挺正常的。

    希望接下来也能这么正常。海珈在心里默默祈祷,转身离开了。

    “老公,你有注意到刚才找我们的那些人吗?”

    家长们已经走得差不多了,偌大的地下停车场也变得空旷许多,几乎能一眼望到尽头。

    “两对夫妻,还有一个只有mama来了。”海珈双手插兜,慢慢地走向车库底部的一辆黑色奔驰。

    “那是个单亲mama,我按照你说的答应赔钱给他们息事,但是那个女的不要。”西索按住海珈想要拉开驾驶座门的手,转而拉着她上了后座。

    “你猜猜她要了什么补偿?”狐狸精自觉地趴坐在海珈腿上,低头用着气音在她耳边轻轻挑逗。

    自己的手被人暗暗握住,海珈低头一看,掌心里竟赫然多了一张房卡,她有些好笑,另一只手伸手把食指送进他的嘴唇里搅弄,把人玩得满脸媚态,口水都含不住。“是宝宝太优秀了啊,只是坐在那里就有人来投怀送抱。”

    西索最后亲了亲她的指尖,明显上挑的眉梢是说不尽的得意。“你也不看看你老婆是谁。”

    海珈低头闷笑几声,反手用房卡将人穿的齐整的裤子割裂,包着屁股的区域被完整地割下一大片圆形的布料,连内里的深灰色内裤也没能幸免。

    手指伸进去捏住两团软rou揉捏,指腹下移用力的擦过早就出水的泥泞软xue,海珈有些调侃地抽出满是黏腻液体的手指,“什么时候发的sao?”

    西索被揉的正爽的时候被人抽出手指,下意识的骑在她身上蹭弄,听到人的质问就没骨头似的倒进她的怀里,娇气地轻哼道:“还不是赖你,非说要在学校里办我,害的我受不住的多想,内裤都湿了。”

    “sao货,你就这样湿着逼xue去和人说话?那女的有没有闻到你身上的sao味?”海珈被他轻轻松松地点了一身的火气,再伸手时白嫩的臀rou上已能清晰地看到红色的掌印抓痕,还藏在包皮里的阴蒂也被人从湿漉漉的逼缝剥出来揉拧。

    “呜啊!没有嗯啊...只有老公闻得到的,只sao给老公看……啊轻点呜呜……”西索的声调登时软下去好几度,哀哀地叫着求饶,但只能被人更用力的玩弄阴户。

    但没一会儿就被快感就占据了上风,微扭着胯迎合着女人的动作,迷蒙着眼睛凑上去讨吻。

    海珈扭头只蜻蜓点水一般地点在他的唇瓣上,更多的注意力都放在狐狸精湿湿软软的逼口上,等热乎乎的guitou终于被推了进去,西索也没了力气地瘫在海珈怀里,转而在她的脖间种起了草莓。

    “嗯啊...好酸,唔...老公慢点嗯...”没一会儿西索就被人cao得头上青筋直冒,捂着嘴喘息。

    海珈cao得凶进的却不深,像是专门要治一治怀中人的sao病,jiba次次擦过宫口但却止步于此,把人顶的翻着白眼的泪流却不肯给人一个痛快,软嫩的宫口被擦的痉挛酸胀,但最深处的瘙痒却让他难耐不已。已经习惯被caozigong的西索一时间接受不了这般隔靴搔痒一样的顶cao,zigong贪婪地降下想要把那让他欲仙欲死的宝物吞进xue中。

    “老公啊啊,插进来呃啊...cao死我,cao烂sao货的zigong啊啊……”

    海珈握住他的腰猛地一个深顶,jiba碾过宫口没入,软嫩腹肌上被顶起一个显眼痕迹。西索被cao得崩溃仰头,脖子下巴形成一个脆弱的弧度,jingye都射到了海珈下巴处,前后一起到了高潮。

    海珈搂过他,上下抚着背的安抚,jiba扔小幅度地在他刚高潮过得zigong内顶弄,把人在不应期里欺负的直抽噎。

    “呜呜……不要了老公,好酸呜……好痛……”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模样已经完全没了先前的sao劲,又菜又贪吃。

    “没cao的时候一个劲地发情,刚弄弄你就哭着喘着不要,怎么,你老公是按摩棒能说停就停啊?哪有这么好的事。”海珈捏着他的屁股往下狠压,配合着顶胯一次次地把jibacao进一个让人不敢想的深度,西索痛的指甲直挠她,却又在滔天巨浪一般的快感袭来时无力地尖叫。

    又是几百次的凶狠顶cao,等把人又cao上了几个小高潮,xue心深处狼狈地喷水,海珈才高压水枪似的把股股白精射进宫腔深处。

    海珈细细地亲他,亲昵的吻痕几乎遍布了整个锁骨的脸颊,终于把人哄得停了哭声,乖乖地坐在她怀里软绵绵地任人抚慰。

    西索很喜欢事后的环节,在经过一番身体的劳累和满足后他可以安心地和自己的爱人抱在一起,能听见她均匀的呼吸,感受到她温热的触碰。

    但最重要的是,通常这时候的海珈会格外的好说话。

    “老公。”他慢吞吞地开口,在察觉到海珈的视线后轻轻地将头枕上她的胸口。“我想让艾比退学。”

    海珈原本揉着他发丝的手指顿了下来,眼神里看不出喜怒,但足够熟悉她的西索知道这其实是沉默的拒绝。

    西索又往前倾了倾,在她锁骨间蹭着撒娇,像只因为提了过分要求所以打滚卖萌讨主人欢喜的小猫。

    “她年纪已经足够了,我觉得没有必要再继续把时间浪费在寻常的学校里了。”

    海珈抱着他慢慢地倚着靠背坐直,捞着人的大腿根往前移了移,几乎同他的上半身贴在了一起。

    刚被摁着吃了一轮精,西索这会儿是腰软xue也软,但此时被她托了屁股往前岔开了腿坐着,以为是自家老公又想要了,见海珈不说话也没胆子拒绝,只好软着声音求人轻点。

    “呜,慢点,我明天还要出去的。”

    但海珈只是用手指拨了拨他被cao得外翻的小蒂子,没什么兴致地随手捡起他被剪碎的内裤布料,团成一团堵进了缓缓淌着精的xue口。

    “再生一个,我就同意你。”

    “不要!”西索想也没想,撒着娇但坚决地拒绝。他疑惑地看着海珈,觉得今天的爱人似乎有哪里不对劲。

    不是早就说好的吗,就生一个的。

    被拒绝的海珈似乎并不感到吃惊,她低下头缓缓摩擦着两人无名指上的婚戒,脸上的表情依旧晦暗不明,这让西索心底的那股疑惑逐渐转变而成了慌乱。

    “海珈。”那股不安愈演愈烈,让他慌张到将海珈的全名脱口而出。“我们还好吧,对吗?”

    他抬起海珈的下巴迫切地看着她,急切的想要得到一个肯定的回复,但海珈却难堪地别开了脸——似乎是不愿意面对他——只轻轻地点了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