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梦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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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n:本章会稍微跳跳时间(反正也没剩多久了嘛),直奔第三个月~我好像已经写得没多少剧情全是车了…还写得没什么意思……(◎-◎;)】 “你说自己睡觉几乎睡不着,还持续了很长时间?” “嗯。”(←K) 等待医院开门…挂号…排队…看诊……现在才轮到自己。夫人跟着坐在一旁。 真好。 “这种状态对你的生活有影响吗?” “有……”(←说了一堆) 连slave都不知道她的情况居然这么严重…呜呜你还是快点看病吧。 “…给你开一点安眠药,再加一些中药调理,遵循医嘱吃就好。像你这种情况估计也很难拥有和以前一样的睡眠质量了,西药不到万不得已无法忍受就别吃,记住不要对安眠药产生太大的依赖。” 【zn:本人不懂医不要当真哦!不是所有的睡眠障碍都会开安眠药的!】 “嗯…… “如果真是每天吃会有影响吗?” “肯定会有,我们也不建议天天吃。” “好。” “去拿药吧。” …… 排队大半个钟结果进去看诊几分钟就被请出来了。 “夫君…那我晚上会吵到你睡吗……?” “你不在才会让我更加无法入睡。” 捏捏你的脸…嗯,一如既往的柔韧。 “唔唔……///” 也是一如既往地会发出呜呜的叫声。 “可惜夫人每天都累得很快睡着了。” “……?”(←slave) 她好像没听懂自己的意思。 “抛下我一个人睡着。 “很孤独。” “那…那我……呜呜………对不起……” “你今天请了天假,还想再去(上班)吗?” “我…不太清楚……” 低头抱臂缩起。 “那就别去,在家陪我。”(←K) 总算有机会说出这句话了。 “……那我在家该做什么呢?” 答应得真快,呵呵?。 “给你买个本子,想要什么笔也可以跟我说,把你所想的那些剧情写下来吧?” “?!” 显然连slave自己都忘记这件事了。 … “可……我还没想好书名……” “你可以根据主角的名字起一个…比方说……《千言万靥不及你》?” 【zn:正版名字是《千靥万渊不及你》哦!有区别的!(原因未来应该会解释):D】 “哇……不如夫君顺便帮我多想几个角色名吧——” “不要,夫人自己想。” “呜呜呜拜托啦?~?” 怎么你的撒娇总能令我全身发麻—— “每服务一次就勉强为你想一个。 “…想不出来也不能怪我。”(←K) 最后这句是临时加的。 “夫君真坏……满脑子黄色废料…唔!” slave的双颊被用力捏住了,无法再次出声。 …… “说谁满脑子少儿不宜呢?” 皱眉,恼火。 “我只提到‘服务’这两个字夫人就开始浮想联翩了?” “呜呜……” “倒是你每天每夜都在想这个吧?嗯? “想着…某一天,能够被自己日夜垂涎的物什填满身体……被渗析全部……被拆吃入腹,一寸一寸………是这样吧? “我·那·yin·荡·的·夫·人?” “呜……别…别说了……///” 她抱住自己,将脸颊彻底埋葬在(K的)脖颈旁边。 …… 淡淡风移,辉光满路,十指相扣,漫步仙境。 “再过一段时间就要入秋了,想要什么新衣服吗?”(←K) 入秋?这么快的吗… “没什么想要的……” “你还真是一点追求都没有。” K无奈地笑着叹气。 “能活下来就是唯一的追求了,不被冻死就行……这是我以前的目标……” “那现在呢?” “…陪夫君走完余生就好……?” “呵……我分明只是想问你想要什么衣服而已,你总喜欢把话题拐到乱七八糟的地方上呢。” “呜呜………” “天天告白是生怕我像曾经一样误会你吗?” “…不…… “仅仅是因为…太喜欢夫君了而已……” “呵呵……” 这听起来像心满意足的悦音。 “那你的衣服就交给我和ST来挑了。另外,喜欢哪类本子?” 恰好走入文具店。 slave最初选了个小型的,但K又说选个大的方便长期写…普通的款式难以修改,硬生生挑了本活页的以及一大堆备用纸,slave都怀疑自己能否真正写完它们…… 至于笔?从家中她的笔筒里顺一支走不就行了吗? 【zn:活页永远的神!超爱!(要不是写手稿容易得腱鞘炎我绝对会愿意把那堆纸写完的):D?】 总之,终于能把这个梦一般的故事记述下来了! “写完记得给我看。”(←K) “但我很可能会写得很垃圾哦……” 嘴角渐渐下沉。 “说得好像我很在意你的才华一样。” 你这话听着也不像安慰人呀…… “好啦,回家写过了再说。” ………… ……… 本来兼职那边似乎也没指望着兼职工作人员能做什么事,解约解得很顺利。 整个下午,就坐在她的身边写东西…还会因为位置略狭窄而不经意触及肢体,静谧一直潜藏着自己粉红的心跳。 思虑再三,slave决定在后期把一个主角改成K的性格……那么另一位就是自己…… 以你我为原型而拓展的童话… 光是写着都觉得开心。 …… “让我看看。”(←K) 半途,耳边忽地响起声音。 “呜…?!” 哇啊啊啊……太过专注结果被吓到魂都没了呜呜呜… “有那么恐怖吗?我明明一直都在你身边。” 微微烦躁的语气。 “呜呜……没…没有……” “怎么手都写到凹下去了?” 中指顶侧的凹陷,指骨的疼痛,皆被她轻轻握起。 “看来需要先纠正一下你的写作姿势。” … 硬是被灌输了几分钟的知识,slave表示自己以后定会听话改正。随后K才拿起本子开始看—— 结果留下的第一句读后感就是…… “夫人的字要认清是哪个还真得花些功夫……” “呜呜…毕竟…很久没写过东西了……” “这个字是什么?” K已经放弃通过上下文来猜字意的行为了,她的笔迹密密麻麻一排,挤在一起难以辨别。 “‘你’啊……” “这两个?” “‘不’和‘所以’……” “很有特点呢,第一次见这种写法的。” 感觉以后认你的字迹会很容易。(←K) “不过夫人写这么小做什么?” “是…习惯……而已……” 一个用上贵的纸就想省着写的习惯。虽说这点支出对K来讲应该不算什么吧…但slave还是会忍不住地省。 “以后可以写大点。 “…你夫君的眼睛已经没有以前那么好使了。” “那……我还是念给夫君听吧…” 你就不用这么辛苦地眯着眼看了。 …………… 阿巴阿巴一大堆念完之后… “整个下午就写了这么多?” “…是………” “我要是工作有夫人这般速度,得天天加班。” 她懒散地躺进椅子里,说。 “……” slave此次没有装哭而是选择了嘟唇。 “写得还不错。 “几乎能达到我初中的水平了。” “呜呜?!!” 气愤得想捶她,用力跺脚。 以心血浇灌出来的玫瑰无人欣赏还被踩踏的感觉一点也不好! “你有本事就真捶下来啊?”(←K) 挥出的拳头被一手钳制住,这人一副戏谑挑衅的神情…像在嘲笑着自己的力量如月色般无能微弱。 你这种笑容最气人最欠揍了!! “呜!!!” slave无法动弹只能疯狂跺脚,但落点位置在某瞬间里一不小心歪了… “敢踩我?” “——?!” … 一声惊呼,回过神来,自己已经被她摁倒在床上……… “夫人原来这么生气?” K依旧那副不知悔改的揶揄样子。 “呜呜……呜呜呜……” “说话。” “…………” 紧闭双唇,双眼斜视,视线锐利。 你真生气了?(←K) 趁这回仔细观察一下也好…你生气的时光确实还挺少的……当然先不提上次跑出去的那回。 像只河豚呢,还会鼓起来。 捏捏?。 “………嗷呜…!” slave转头咬住她的手。 “…夫人松口,痛。” 其实也没多痛,骗你的。(←K) “呜——” “还咬?” “嗷呜…!!” “啊……嘶——松口!” 嗯,这回是真痛了。 但也比不上被你咬腺体那次就是了。 “呜呜————”(←slave) “都说了松·口!!” “呜…………” …… 啧,牙印印得真深…指节附近的瘀血都出来了。 “对…对不起……夫君……呜呜……” “……”(←K) 一会闹脾气一会又道歉还哭是什么意思?我记得前段时间把你外面抱回来的时候,你的泪痕也很重的来着? 【zn:说的还是slave那件离家出走的事~《夫人…救我……》里面。:D】 “辛苦写的东西被我‘否认’了很难受吗?” “嗯……呜呜………” “那夫人也骂我一句会不会感觉好点?” 似乎单纯安慰你是没用的,你听不进去。 “???” 她明显愣住了。 “羞辱我的个人人格都可以,污蔑信仰也无所谓,扭曲事实也行。” 只要你说的不是“离婚”我都能接受。 “……? “…笨蛋夫君。” “呵,这可一点攻击力都没有。” “哼。” 她再次不满地噘嘴…… “夫人随便骂,说到满意为止——唔?!” 这是……???!! 比窒息更强烈的香味犹如信号弹在空中炸裂开来,而留给自己反应的时间…为零。 身体霎时瘫软、发麻、泄力,被她强行将脊骨抽去,每一次呼吸都是歇斯底里。吞入更多毒气……绝不是什么好事。 “啊…哈啊……哈啊……”(←K) 不……不行……好热…… “坏夫君。” 她依然撅着嘴,很不开心。 紧接着,是另一层恐怖的浪潮袭来。 “…?!!啊…哈啊啊……我……我错了……夫人……放过我吧……” 怀孕中的Omega不会发情,也就是说…无论slave释放多浓郁的信息素都不会遭到反噬……那么,受折磨的一方就只有K了。 可别以为只有Alpha的信息才具有攻击作用哦? “哼。” 求饶只是一种修饰,显然slave还不想放过她。 … …… “你到底是想要我做什么嘛……对不起…对不起……夫人……呜……” 脑袋快晕掉了……(←K) 再这样吸食下去就真的只能昏厥暴走二选一了…… 无法再撑起身躯,在柔软上瘫倒。 “迟钝夫君。” “……你的意思是…?(←这里以为是要自己〇她的意思) “唔?!!!” “不是笨蛋想的那个。”(←slave) 她的话语轻轻飘飘、无足轻重,显得异常的冷漠无情。 …… “夫君压到我了。 “…还顶到我了。” “使不上劲……夫人先停下……我一会就好……” “不停。”(←slave) 冰冷僵硬,却比大理石还迷人。 啊,不是说K喜欢被威胁啊,只是在失魂状态下的直觉觉得她诱惑而已。 “唔唔……呜呜呜…………”(←K) 深度窒息,疼痛至将要炸裂…穿透四肢百骸的麻痹尽数化作了疼,扭曲着关节、吞咽软骨、绞断心跳。 第一次知道发情还可以这么难受…… “夫君今天就受着吧。” 绝望的拍卖以这句话一锤定音。 “呜呜………那…那你先走……快点……”(←K) “我凭什么要走啊?” “你说呢…你凭什么不走——” 喘着粗气,一口吃下她的呼吸,钳制双手,沉入海底。 …… “唔唔!唔唔唔……!!” 在反抗。推挤、脚踢什么的都出来了… “最后问一遍,走·不·走?” “哼!” 她只留下一个气音,从自己身侧挪出后就跑走了。 一点留恋都没有…… “……啊…哈啊啊————” 真是无情呢,夫人……呵。 嘴里艰难地吐出嘶吼与自嘲。 啊啊啊……不行…太痛了完全受不住…… ………… ………… 晚餐是错开吃的,睡觉也是分房睡的,自从slave离开视线内开始…今天就没再见过她。 应该是把自己锁进ST的房间了吧? 这两人关系好得有些过分了………… … 实际上,slave确信自己与ST的关系一点也不好。不仅过去被他骂,想避一避风头让K吃点教训也要被他蔑视指责,听这人念叨到最后就差一下冲出房间了…… 但…呜呜呜现在见你好尴尬…… “夫·人?”(←ST) “都说了别叫我夫人!” “我管您那么多,反正是您自愿过来这个房间的。” “我只是来回避一下她的嘛……” “哦,你自己害的大人还有理了?” 称呼又变了,这一晚他的称呼都变了好几次了。 不得不说ST的护主情结还是很重的,当自己提及造访原因时…他的脸色便立刻暗下来了…… “我也是怕回去会被……那什么(指被发狂的K强暴)…呜呜…” “这居然不是您所期望的吗?不然为什么会这么做?” “呜呜呜呜别说我了——” “那就回到大人身边去。” “……我…我睡前会过去的…” “听说大人去医院开药了喔?这件事也是你害的吗?” ……怎么什么都怪到我身上啊… “我不知道啊……” “呵…呵呵……您还真是……” 阴冷、绝息。 “如果敢再让大人伤心痛苦一次,你再来找我我绝对会把你赶出门的。” “…………呜呜。” 【zn:奇怪的助攻方式。slave的状况可以理解为孕期激素波动而导致很容易暴躁生气。(◎-◎?)】 “每当您哭的时候大人是不是还会安慰您?我可不会哦。” “…………” 好贱! 但无法否认他的所有话语…… … “我真的很想把你赶出去。”(←ST) “不要…不要……再等会嘛……” “别对我撒娇,你得不到任何好处。倒是夫人现在已经被大人惯得娇纵不已了?” “呜呜……… “你到底为什么这么在乎她呀……” 连slave都觉得ST对K的维护超出了自己理解的范畴。 另外,也确实不该对他展现太多原本只属于K的自己的。(就是不能对他撒娇一类的意思) “我的救命恩人、‘新生父母’被人欺负了还不还手……你说呢?s·l·a·v·e?” “我…我事后会找她道歉和赔偿的……” 越说越心虚,越解释越虚伪。 对啊……自己主动做的错事还有理了? “她到底帮过你什么啊…”(←slave) “这事大人不是已经给你讲过了吗?” “她说的不是很详细……” “可惜,我现在没兴致讲这个。 “如果您愿意先把自己洗干净再去为大人侍寝的话,我或许可以考虑一下。” …这货真是三句话离不开“大人”。 slave在心里撇嘴,其实也不知道一会碰到K该怎么跟她解释……紧张到神经绷直。 ………… ……… 趁着空隙时间去做了下身体清洁,回来只看见ST的电话在震。 他人也正好去洗澡了,不在。 会打这个电话的除了她还能是谁呢? 我又……该不该接呢…? “……” 犹豫再三,还是想不到应当如何面对她,只能狠下心不管了。 呜呜…我连道歉的腹稿都没准备好…… 电话只震一会就没动静了,但很快便响起有新信息的铃声。 『中药我已经喝了,好像没什么显著的效果,今晚有些心神不宁我还是先吃几颗安眠药算了。另外,我这次睡客房,你告诉她让她晚上睡在主卧吧,那边更舒服。』 “…………”(←slave) 除沉默,已不能再做出什么反应了。 『还有,记得和她保持距离,不能太近,不能触碰,不能调戏。 『你知道后果的。 『如果可以,在她下次要求进你房间的时候拒绝就好。 『最后,你是不是也该定期出一下门逛逛呢?空闲时间都可以出去的,晒太阳应该比成天都看书要好。』 “……” 我记得搬过来的时候根本没带多少书吧?也不清楚ST一天天地在房间里干嘛… “您在偷看什么?” “…?!” 看来当事人洗完回来了。 “为什么还会有未接来电呢?您没接吗?” “这……这个……” “既然已经看到消息,那就请您尽快离开,这个点大人也差不多要就寝了。” “就…最后一会,等她进了房间我再出去。” 还是在害怕那种无法言说的尴尬。 “……呵。” 他静静翻了个白眼,躺下。 “走的时候记得帮我关灯。”(←ST) “………”(←slave) 无语!!! … … 门外彻底没动静了,现在…她也该睡下了吧?悄悄离开,把灯和门都带上,走进客房。 你会醒吗? 我一开门……你会不会就这么醒过来,再次如死亡般盯着我呢? 吱呀—— 可惜,自己的预想并没有因箱庭的开启而遭到印证。 啊等等我为什么会觉得“可惜”…? 她只是这么静静躺着而已。绵长的呼吸,静谧的世界,昏暗的光影…和真的睡着了一样。 “夫君?…夫君?” 轻声呼唤,对方却毫无反应。 蜷缩进被窝,紧贴着她的身体,再度呼唤:“K……?” “…………” 还是没反应?捏—— “………唔…唔唔。”(←K) 不太舒服地撑开了半只眼。 “…………呼唔…” 然后再度睡下。 …安眠药的缘故?少见你会睡得这么沉呢。还是给你放一点可以用于舒缓的信息素吧……不知道对你会不会有好处。 ……… ……… ………子夜白月之时。 最初是主动抱着她的,她却似乎在迷糊中将自己搂得更紧。 “呼……呼………唔…”(←K) 原来你睡着了不仅会打鼾还会哼哼唧唧啊?要是能有个录音机把这样录下来就好了…真好奇你听到之后的反应。 现在也总算轮到我睡不着了呢……你倒是睡得很舒服。 【zn:孕妇失眠的状况也蛮多的好像…:D?】 “唔唔………呼唔………” 等下等下,你要干什么——呜呜呜… “啊呜……”(←K) 她咬上了腺体。 千万不要再来一次梦游啊呜呜—— 【zn:上次梦游slave不仅被K砸头还被捆绑辱骂强暴了,在《惊喜、惊吓…还是错误?》里面。另外以下这一大堆K的梦境纯属我自己想写嘻嘻,没有特别安排的伏笔什么的~:D】 “呼唔…………?”(←K) 幸好,她看起来依旧睡得沉溺,没有再一步行动。 …… 其实K是在做春梦……大概吧? 只觉得隐约有种酥酥软软的感觉,像极了rou圆圆的夫人…还有一道被藏匿起来的幽香。 心中空缺的部分仿佛被爱意灌顶。 ……… 一片花海… 但这又是什么花呢? 不认得。 反正它们很香。 清幽又美妙,如深山清茗,似涧泉凝冽。 令人想起……那个谁…来着? “——!——!” 有呼唤的声音,应该是在叫自己,却听不清那人在说什么。 迈开脚步,在花海里奔走。 红色…紫色……掠过脚边。天空是碧绿的蓝,风云是悠扬的蓝…… “——!~~!” 来到那人面前,祂看起来很激动。 “你在说什么?” 询问着。 “————” 听不懂祂的话语。 但凭口型,能猜出大致是“我爱你”。 ……大概吧? “你是谁?” “——!” 祂欢脱得像一只小鹿,自己却无法与之交流。 “…………” “——?!” 祂抱住自己。 那一刻,大脑终于想起来祂像谁了…… “夫人?” 砰—— 花海消散,海天皆为泡影,与那温暖的风一同逝去。 自己只是躺在某张床上…… 这里又是哪里…哦,想起来了……是那个在黑道里远近闻名的妓院。 而我今晚点了头牌,让她帮我破处… 结果那家伙却将职责推给另一个二等姑娘了,原因是“觉得我很恐怖”。 呵……真是不可理喻。 再说了,我都换好衣服等待多时,怎么人还没来?再这样下去不如干脆砸了你们的招牌吧—— “您好呀,客官~?” 【zn:从这里往后的行为全部纯属虚构!虚构!!可能会比较过分请注意哦!!感觉看着不舒服就直接跳过到后面的部分会好一点啦!(另外不知道你们记不记得)】 这位是谁? 坐起身观察、端详,既不是那位头牌,也不是刚刚见过的那位前来顶替的小姐…难道她们又换人了? 这服务态度可太差了。 给你脸了自己还不要? 一会可别怪我不客气……即使是初夜。 “客官您看起来不太开心呢?” 她声音软嗲嗲的,黏黏糊糊。 哀叫起来又会是什么样子的呢? 求饶起来又会是什么样子的呢? “想从哪步开始?又或者,我们可以先聊聊天~?毕竟您买了在下一整夜的套餐嘛?。” “我最初选的可不是你。” 她已经开始往自己身边凑了。 令人不爽。 “可是很可惜……您点的那位今日有急事,原本替补的jiejie又恰好来例假,排到最后只能轮到我了。” “除了你以外就没有别人吗?” “没有哦,客官。您是……不希望由在下来服务吗?” “不希望。” 主动献媚和缠上来的就没有好东西。 “可是…jiejie们近几天都不在呢……您要点别的话大概只能等下次了……” “啧。” 令人厌烦。 我真要和这家伙共度一晚上? “这样吧,客官您喜欢什么类型的姑娘,我可以扮演给您?。” “首先把你假意的奉承与谄媚收起来。” “这可不是假意的啊……客官,在下是真心——唔!” 净胡说八道。 呵,一巴掌下去倒也老实不少了呢。 “客官不愿意相信奴家?” “别装了。” “可这是真的啊!奴家在看到客官的第一眼…就已经爱上客官您了——唔!!” 送你一个更用力的。 怎么可能会有人爱我呢? 这人的“爱”真是虚伪的不行。 “一见钟情啊……那么,你又‘爱·上’过多少个人了呢?!” 掐住脖子。 “啊……哈啊啊……只…只有……客官您一位……咳………咳咳!” “你刚刚不是还问我该从哪开始吗?那就先跪下来,舔我的脚。” “是,奴家遵命。” 她缓缓跪在床边,俯下身子,亲吻。 “快点。” “客官还真是急性子~唔!” 硬塞进她嘴里。 “唔唔……吸溜……啾唔……?” 她却一脸陶醉。 越看越觉得这种奉承恶心了…… “够了,你去重新把嘴洗干净再回来见我。” “遵命~?” “……” 无法理解,不可理喻。 … “我洗干净啦,客官~” “嗯。” “接下来还要继续吗?” “不用,已经没有兴致了。” “…真的吗……” “所以你尽快滚出去。” “可…可是!您就可怜可怜人家吧……在下真的很想与您共度夜晚……即使什么都不做,一晚都好!求求您了。” 她忽地跪在自己面前,磕头。 “…………” 令人无语的家伙。 感觉会很麻烦。 “在下什么要求和命令都会听的…求求您了……您不高兴的话,也欢迎随时拿我来泄愤……求求您了。” 实在搞不懂她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也罢,无理数是不需要理解的。 “那就闭嘴。” 踩下她的头,摁到地上。 “…是。” 自己俯视着她,盯着这个很想归入垃圾范畴却又不知该如何形容的生物。 脚在她的后背游走,逐渐施力。 踩起来倒还挺软? 适合当个脚垫。 “唔…唔唔……” 轻轻的嘤咛传来。 “我不是叫你闭嘴了吗?” “对不起!是在下…没能忍住声音……” “被人踩踏也会舒服?你还真是yin荡得过头,比母猪还不堪。” “没有……不是的……因为是…客人您……才会这样。” “你以为我会信?” “那么在下……会等待您愿意相信的那一天到来。” “呵…呵呵……” 虚伪得令人发笑。 那我也正好看看你能接受何种程度的羞辱…… “你们娼妓最看重的是什么?” “jiejie们有些看重金钱,有些是家人,有些是快感…而我看重的只有客人您。” “就没有别人?只是我?” “是的……千真万确。” “你了解我吗?知道我的性格吗?知道我的喜恶吗?” “在下不了解,但是不论如何在下都会接受。” “呵呵呵…………” 我有点好奇你哭着后悔时的样子了。 “去叫她们送点道具过来。” “您需要什么呢,客人?” “所有那些娇生惯养的头牌们看到就会怕的道具。” “好的,客人。” … “jiejie们害怕的就是这些了。” “呵,花样还挺多。” “您随心使用吧,在下都可以的,只要是您…都可以……?” “躺上床,用手铐把自己拷起来。” “遵命?~ “……完成啦,客人~” “从现在起改口叫大人。” “大人?…?” 我就看你一会还笑不笑得出来! 啪——!! 鞭子挥下,炸开一道血红的烟花。 “啊呜?!” 啪——啪…啪!!! 迅速。 她的腿上很快遍布红痕。 “哈啊呜呜……大人…?……大人~?” 除去疼出来的眼泪,只剩下爱心。 搞不懂。 居然还能笑? “女人最宝贵的就是肚子了吧?呵呵呵…!” 用力肘击,往下一压。 “呜呕?!!唔…噗——呕—— “放心吧大人……奴家晚上吃的东西已经不在胃里了,不会吐出恶心的东西的…就是如果大人嫌脏的话,请容许奴家再去洗一次身体……呕呜呜——!!! “大人~这么激烈奴家会被您砸坏内脏的。咳咳呕呕呕————” “怎么?开始害怕了?” 果然呐,一切“爱”都是假的…… “没有哦,大人请随意~ “奴家不论被如何,都心甘情愿?。” 还能笑? 都被捶到吐了满身还能笑?? “你是在享受痛苦吧?” “奴家才不是……奴家在享受的只有大人的存在……只要大人在身边,奴家都是高兴的。” “那这里呢!” 肘向她的小腹——zigong。 “呜咿————” 疼到连声音都发不出了吧?呵。 不过浑身都是唾液也太倒人胃口了…… “你先去洗,不要弄脏床!” “是?~~” 摘了手铐开心地跑进浴室…无法理解。 … “我回来啦大人。” “我对于太猎奇的玩法也没兴趣,它们太费时间。你想证明自己的决心的话,就用这些夹子夹到你最痛的地方,然后往上面近距离滴蜡。” 【zn:夹子可以理解为晾衣夹,夹rou特别特别痛!不要尝试!因为这里是梦境,不论怎样都不会出事才这么写的…】 “大人?……奴家知道了。” 她只是听话地将那些紧得需要用力才能掰开的夹子撑到最大,随后夹在自己的双乳上。 第一对是rutou。 “呜呜…唔呃……” 泪液瞬间涌出。 第二对则是在周围,接着是第三对…第四对……直至整片胸脯全部吊着骇人的冰冷钢夹。 “那…那个……大人可以帮奴家夹大腿吗……奴家力气不够大夹不住……” “大腿?我看最该夹的应该是这里。” 捏开缝隙,她的外yinchun上很快便多了一条挂坠。 “呜呜——!!!” 哀叫倒是挺可爱的,呵。 眼睛也已经快要因为溢出来的泪液而看不清事物了。 “还有这里啊?不是吗?” 捏起阴蒂。 “你不应该是这里最痛吗?嗯?” “啊啊啊啊啊呜呜呜呜呜呜呜————” 她的尖叫几乎刺破了夜空。 “呵呵,呵呵呵…………” “大…大人……嘶……呜呜呜……对不起…奴家,失态了……” “我还以为你的决心就这种程度呢。” “不…不会的……大人……” “啊,我改主意了,不滴蜡。那玩意不仅弄得到处都脏还全是一股焦味。” “看来您是真想把奴家烫熟了烧焦了再折磨至死呢。” 她这句话是笑着说的。 这是……像谁…… …来着? 好熟悉。 “杀了你我要付巨额补偿金,还永世不能再来光顾,一点也不划算。” “呵呵?原来您也是会计较此事的人呢。明明只要花一点点将奴家赎出去……怎么杀都随便您,也不会受到影响啦~” 这人还真是………… 不可理喻!! 再往她的私处夹上几个夹子,贴几个贴片,随后……开启电击。 “呀啊!呜呜呜呜——!!!!” “戴上口球,我可不希望我一会耳朵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