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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失一个逐渐上升,又刚好是正主与替身的关系,我非常好奇,所以请认识的陈小姐帮忙联络张先生,我想他和沈先生有合作关系,想知道他对这件事的看法。” 这理由无趣得许青杨都想直接说您老别拐弯了,您说什么我都承受得住,借口好烂啊! “是这样的,我们到了以后发现没人应门,妳知道的,我的工作让我对某些事情比较敏感,我觉得好像有点不对……事实证明我的专业还是很可靠的。” 不了解来龙去脉的许青杨和不知道某人曾私闯民宅的陈燕亭一脸震惊瞪着他。 “江哥!你在门外就知道有人死在里头啦?”陈燕亭忍不住嚷了起来。 江家静高深的笑了一下。 “哎唷我去,我如果要买房能不能请你看看呀?”陈燕亭对江家静的专业更是拜服了,供上神坛一日三柱清香都不够,这得铸金身才行。 “行啊,我传价目表给妳。”江家静点头,腰挺得直,神情肃穆,很有大师派头。 方翊声从碟子内夹了凉拌菜,抬眸看了眼江家静,又低头滑起手机。 “江老师,那这事儿到底和我们沈揆有没有关系?”许青杨彻底折服了,连声问道。”发生在他身上的事情太奇怪了!” 说着,她瞥了眼安静的方翊声,又急道: “沈揆已经改了,他很认真的,如果、如果有我们需要再改进的地方,两位老师千万别客气,我一定会督促他的!但如果是有什么我们不可抗的外力,还请老师帮帮忙!” 终究是没能真的沉住气,许青杨捏紧了手,脸上焦急再也掩不住,若不是还有点理智,她怕是能拽起江家静和方翊声把他们拖到沈揆拍戏的现场给他看面相。 “许小姐妳别急,这事还不知道呢,我没见到张海狄不能断定沈先生身上的事情是怎么回事。”气定神闲喝了口茶,江家静淡定的说着,桌面下的脚踢了方翊声一脚,让他别只顾着玩手机,快出来替老师坦一下。 方翊声老早知道江家静是什么人,以前说教说着说着都能跑题,正经话题就没能在他嘴边溜过十分钟,这样的人要他装严肃装大师,那是太为难他了。 放下手机,方翊声淡淡道:”沈揆的状况怎么样了?” “沈揆……还是一样的,没有太大的改善,以前他懒,对别人的反应也不在乎,现在他会主动打招呼,主动做事,也不用替身了,确实大家是看得到他的,可是只要他不说话就又被忽略了呀……”越说许青杨越气馁,也不知道是替沈揆心疼还是对这怪事一筹莫展的无措,她眼眶红了起来,像是再多说两句就要掉金豆豆。 江家静一看就头疼,踹方翊声的力气更大了。 方翊声脚一缩闪了过去,江家静差点没把握住平衡趴到桌上去。 没注意到这两无聊男子桌底下的暗潮汹涌,陈燕亭递了纸巾给许青扬,安抚拍着她背。”别哭呀,一定能有办法的,妳先听江哥怎么说嘛。” 江家静道:”这事我得回去再想想,妳们先帮我找张海狄吧,我想当面和他谈。” “他要没有问题江老师怎么一直要见他?他肯定有问题是不是!”许青杨几乎要拍桌而起,如果不是陈燕亭一直安抚着,她能歇斯底里的鬼吼起来。 她又不是真的温驯小绵羊,那杀千刀王八蛋要真用坏东西害人,她肯定和他没完! “没见到他不知道。”方翊声道。”毕竟现在出事的是他的室友,这之间有什么曲折我们无法妄下判断。” 固然袭击他的生灵是张海狄,可是他究竟怎么盯上他的?原因呢,还有他从他身上带走的精气活力是做什么的? 死鬼吸活人生气正常,活人吸活人生气能做什么? 美容? 这没道理。 还有,他是怎么生魂离体,还懂得去掠取活人身上的东西,他也用同样方法去偷沈揆的存在感? 不,应该不是,说不通。 真要说,方翊声倾向是那被豢养的小鬼通过他不懂的搬运术,把沈揆的气运转到了张海狄身上,这相对说得过去。 “我会找到他的,两位老师等我消息,我一定会找到他的。”许青杨咬牙切齿的,秀美柔弱的容貌硬是挤出一丝张牙舞爪的狰狞来。 江家静点头。”这事要快。燕子,妳助理那儿也要抓紧,资料快发来我让小方研究研究。” 方翊声顿时傻眼,不明白这事儿怎么就落他头上了,他白天工作就够忙的了…… 脑子快速闪过接下来一周的行程,他脸瞬间黑了。 隔天陈燕亭把张海狄身家资料发过来时,在外地拍戏的沈揆也抽空回来了,许青杨陪伴他拜访了江家静。 那时方翊声忙着工作,连课都差点没赶上,自然参与不了这次会面。 在他看来沈揆的事和他半毛钱关系也没有,如果不是老师想查生魂大凶他是不可能再搅和进去,所以对于这次会面,他更是心安理得不出席。 他没料到沈揆会向剧组请假。 当他被江家静一通电话叫去饭店研究资料,看见还在屋内的沈揆时,真觉得人生如此令人厌烦。 他甚至希望世界下一秒就毁灭,他就不用看到沈揆那张让人暴怒的脸。 工作忙碌程度一旦快要超过负荷范围,方翊声的某条线就濒临断裂,人也会变得厌世忧郁。 卡着期末报告和一堆业主没完没了的啰唆催促,还有好几个工班大哥的邀约,他是快爆炸了。 周末还有两间工厂因为电压问题让他快去处理,推都推不掉,碰上大雨不断,屋外牵线已经让他够头大,现在还要处理沈揆的事,他没恶鬼化,而是面无表情研究书面资料,完全是看在江家静的份上。 往年没念书工作忙也就忙了,他甚至对这种急迫感和毫无间歇的忙碌感到满足,可是今年念了大学一切就不一样了,过往游刃有余的忙碌变成了恐怖的压力。 应该说他真没料到自己时间会这么不够用。 揉着太阳xue,方翊声喝了口许青杨买来的高级咖啡,可惜舒缓不了心理性偏头痛。 沈揆极不会看眼色的凑了过来,应该说他就算受到被人无视的挫折,也还没挫折到学会将心比心和谦虚。”我听江老师说你工作很忙,跟着南哥还需要自己工作?他没给你零用钱吗?” 方翊声觉得太阳xue的痛从闷痛抽痛变成了被榔头狠搥的痛,他得深深、深深吸口气,才没做出不文明的举止。 神啊,我不过就是个同性恋,为什么祢要给我这么多考验?先有陈燕亭卫南钧,现在又有沈揆,我是和演艺圈犯冲吗? 难道我的脾气还不够好吗?我究竟生命还欠缺什么美德,让祢要这样折磨我? 方翊声在这当下,居然开始检讨自己。 他想了几秒,觉得应该是自己太贪财导致了这样的下场。 可能检讨自己真的能让人变得虚怀若谷,他猛爆的怒意瞬间平息了,变成了深沉的欲哭无泪。 这么说虽然非常好笑,但他真的好想回家,虽然他妈不爱他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