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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jiejie被我干的时候从来不走神(在灵堂勾引新寡的姐夫)

    裹着一身黑的小姑娘进门来,有模有样地拜了拜,站直,眨眨眼,解释:“我来吊唁我jiejie。”

    萧鄂舟垂眼看着,神色有些淡漠:“你长得很像她,什么人让你来的——我倒不知她还有个meimei。”她抿了下唇,答:“jiejie不好意思跟你细说身世,你当然不知道。怎么,姐夫怀疑我是假的?可我长得这么像jiejie。”他移开视线,一时不说话,忽然道:“谁教你叫姐夫的?”

    她又眨眨眼:“姐夫穿齐衰呢,我怎么不认得——姐夫穿丧服真好看,可惜jiejie看不到,那要么……我替jiejie看了吧?”

    眼看深情鳏夫的人设摇摇欲坠,阿佩玩得兴起,正思索再说点什么,他又问:“你到底来做什么?”她便笑:“我总听jiejie炫耀,眼馋得很,好不容易等到她死了,jiejie能爬你的床,我也要爬。”

    他听了皱眉:“放尊重点。”她耸耸肩,也不怵,凑过去往他身上贴,边说:“我和jiejie一样的出身,jiejie会的,我也会,不就是当婊子……”她话音未落,挨了一巴掌,被打得脸都偏过去,听见他说:“你也配拿这种话说你jiejie?”

    她垂头咬着唇,顿了顿说:“我不如jiejie命好。姐夫看在这张脸的份上,就饶了我吧。”她这样说,萧鄂舟便捏着她的下巴,抬起脸来端详了一阵,她被迫仰头望他,眼神闪烁着,贴着他已经硬了的下身,不知道是讨好还是挑衅:“哪怕姐夫把我当个泻火的玩意儿呢?jiejie不会怪你的。”

    那可未必,你jiejie最擅长吃醋。他心里想着,忍不住想笑,但笑意转瞬即逝,他堪堪把这个贞夫装下去,哑着嗓子低声说:“出去,不要找死。”

    阿佩反手撑住桌沿,抬起膝盖轻轻蹭他:“我死了,谁给姐夫泻火呀?姐夫要是有这个爱好,jiejie不就……嘶!”话没说完,被猛地压在桌上,他说:“警告过你了,放尊重点。”

    她被按着肩膀,挣了一下,没挣脱,想了想,换了个说法,深吸气,带点哭腔:“要是jiejie叫我来的呢——jiejie放心不下,我是代jiejie来的。”

    萧鄂舟愣了一下:“她……”晃神时手头一松,她坐起来,攀着他的肩靠近:“我替jiejie来照顾姐夫,这也是……合情合理的事情,姐夫有人照顾,jiejie走得才放心。姐夫娶我续弦好不好?”

    “得寸进尺,”他避开她乱摸的手,警告般地在腰上拧一把,“你最多也只能算个媵妾。”她低叫一声,在他手里扭:“那,那也行,我不在乎名分,姐夫把我当什么就是什么……我只负责给姐夫cao,让姐夫爽。”

    后半句几乎是贴着他耳朵吹出来的热气。她下身湿透,有些心急,又自觉撩拨到这个份上怎么说也够了,膝盖夹着他的腰,要去吻他,却还是被他躲开了。他说:“让我看看你能做到哪一步。你jiejie都是自己脱干净了,张开腿给我cao的。”

    你骗人,我才没有,阿佩暗地里咬牙切齿,但又没法说,只好收回手仓促地将那条黑裙子往下扒,边脱边问他:“那为什么jiejie不是婊子?”

    本以为这样问了又要挨打,但是没有,他盯着她摇摇欲坠地坐在桌沿上自己掰开大腿露出湿漉漉的阴户,低声:“你跟你jiejie一样会流水,难怪是你来……”顿了顿,贴近用鼻尖蹭了蹭她,才去答那个问题:“因为我喜欢你jiejie,我爱她。”

    萧鄂舟在这句话快要收尾的时候cao她,叫她来不及反应就惊叫出声来,稳不住地往后倒,被他托住了,顺手勾住他的脖子。他忍得难耐,这会儿只顾着掐着她的大腿往里撞,她本来想说什么,发出的都是不成样子的呻吟,没多久就快高潮了,想到这才是刚开始,哀哀地求他:“不要,不要……慢一点,饶了我,姐夫饶了我吧,我不如jiejie耐cao……”

    他嗤笑,并不因此而留情,问她:“这就不行了,那我要你做什么?”

    她不说话了,真想缓口气,但架不住他cao得太狠,尖叫着高潮,回过神,意识到他及时退了出去,留下高潮余韵里翕张的xue口。她本能地要往后躲,被他扣住肩膀,还瑟缩着想蜷起来,听他说:“你自己说要当个泻火的东西,现在要反悔也晚了。”

    她蓦地仰头,眼圈都红了,却还倔,道:“我没有反悔。”他说那最好,按着她的肩,像是把她整个人剥开,重又cao进去。

    阿佩在他怀里爽得发抖,腿不停地颤,水流得堵不住。也许是看她实在被折腾狠了,他大发慈悲地夸她像jiejie一样能流水,xue里又会吸。她不知足,仰脸断断续续地问:“那,那我和jiejie,谁cao起来舒服?”他摇头笑一声:“想什么呢,你也配跟你jiejie比?”她听得缩了一下,但不依不饶:“总能……总能分出来的!”

    “你舒服,”他加快了速度,在顶弄中低头吮咬她的耳垂,不等她有机会得意,补充,“cao坏了也不心疼的,当然是你舒服……”话尾含糊,是因为被她夹得吸气,萧鄂舟报复式地掐她的腰,两手一起掐牢了,她就只能小幅度地战栗,好像又高潮了,手指死死扣在他肩上。

    他往敏感点上顶,顶一下就逼出一声哭音,还要问她:“没你jiejie一半耐cao……以后怎么办,嗯?”她顿了好久,呜呜咽咽的:“以后、以后、以后我学……我练,我不那么快坏掉,让、让姐夫多cao几次,一直cao我……”

    说完她就后悔了,不管是哪个意义上的次数都是一次就够,也不知道今天为什么这样难捱,要么是她自己被勾引贞夫的成就感刺激得疯了,要么就该她庆幸自己不是真的有个会找上门来的meimei。

    正想着,腰际又给拧了一把,他说:“你jiejie被我干的时候从来不走神。”阿佩给掐得一口气差点没缓过来,哭得直抖,连带着xue里也缩紧,好不容易能开口,一叠声地认错讨饶。

    他却忽然退出去了,在腿根蹭了两下,射在她小腹上。她茫然地抬眼,挤掉视线里的水雾,他喘息未定,问她:“这样看我,是不够吗?”

    她恍惚了一会儿才明白是什么意思,要躲已经晚了,手肘撑在桌上,没撑住,倒下去,被他分开腿捻住yinhe,滑腻腻的,起初都没摁住,他又按下去,像是要把上面的水都抹掉似的拿指尖用力地推,最后还又掐了一下。

    阿佩已经叫不出声了,仰躺着,下半身一塌糊涂,jingye从小腹滑到腿根,她自己的水流得格外凶,都能顺着小腿肚滴下去。她好一会儿才又呜咽着发出声音来,勉强抬了抬胳膊,被他拉住,打横抱了起来,凑在她耳边问:“玩够了?”

    何止是够了。她连瞪眼的力气都欠奉,懒得说话,伏在他肩膀上有气无力地咬了一口,跟舔也差不了多少。萧鄂舟抱她去洗澡,她软软地几乎整个人挂在他身上,好久才问了一句:“干嘛今天这么狠,不会真希望我有个meimei吧?”

    他笑出声来:“想让你没力气问这一句话,看来是不够,失策了。”阿佩瞪他,想了想,简直咬牙切齿,不等她有机会开口,他抢在前面说:“你要是真有个这样的meimei,我立即告诉她,你jiejie什么都好,吃醋的本事最最厉害,我可不敢。”

    她撇撇嘴:“哦,是因为不敢啊……”萧鄂舟又笑:“因为我爱你。过来,给我亲一下好不好?”

    就这么一点点距离,凭什么是我过去,她愤愤地皱了皱鼻子,还是垂眼凑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