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柳h/不尝尝自己的味道吗(或者应该说夭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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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落山时,去水里游玩的几人都回来了。 小夭收拾好衣服,同涂山璟迎了上去,只见辰荣馨悦正在向涂山篌讨要一颗红色的石头,被他婉拒。 小夭不解什么竟惹得辰荣府的大小姐讨要:“那是什么宝石?” 赤水丰隆笑着应答:“涂山氏的当家人在这里,我可不敢谈论宝石。” 小夭扭头,看向涂山璟,只见他耐心解释道:“那是深海鱼怪的鱼丹,根据不同的颜色可以分为红、紫、黄,品级好的鱼丹炼成宝器,能延长人在水下的时间。纯净到像刚刚那块一丝杂色都没有的,极为罕见,算得上是最好的鱼丹了。” 赤水丰隆见小夭感兴趣,便开口道:“这种东西可遇不可求,你若真心想要,我回去问问爷爷。” “我只是看着好奇随便问问。” 玱玹看着两个围着小夭献殷勤的男人,在心中冷笑:小夭是皓翎王姬,他这个做哥哥的什么给不了她?轮得到跟他们要? 众人依依惜别后,小夭和玱玹回到五神山。 “明日丰隆他们离开,我就不去送了,哥哥帮我和他们道个别吧。” 玱玹见小夭竟没提及涂山璟,狭长的凤眸闪过一丝不易觉察的喜色:“你和涂山璟玩得可好?” “我跟他就聊了一会……”只是结束得不太愉快,小夭没有说后半句,反而凑近问道,“倒是你,我看这辰荣小姐对你倒是丝毫不避嫌,还挺认真的。” 玱玹微微一笑:“如果我只是青龙部的一个普通子弟,辰荣馨悦再意动,也只不过是逗着我玩罢了。她对我的认真,也不过因为我是西炎玱玹。” “你怎么知道,她对你不是真心的?” 玱玹静静注视着小夭,眸子里闪跳着蜡烛的火光,明亮而guntang:“见得多的,自然也就看得分明。” 小夭像是被他眼中的光芒烫到,有些闪躲:“你难受吗?” “厌不可得罪,喜……不可亲近。”玱玹看着她的侧脸,笑了笑,神情落寞,“怎么会不难过呢?” 他句句没有提她,却像字字在说她。 “但这些都是我要回西炎山必须付出的代价。这么多年了我也没有回去过,也不知道爹娘、姑姑、奶奶,还有大伯二伯的墓荒凉成什么样子了。明年姑姑的忌日,我要站在朝云峰上。” 小夭心头一颤,这些年她一直无法接受娘亲去世的消息,自然也从没有回去祭拜过,她向玱玹伸手,满眼泪光:“哥哥,我们一起回家。” 玱玹用力回握住她:“好。一起回家。” ———— 朝云峰。 玱玹和小夭在西炎王榻前跪下。 西炎王看着小夭,忽地笑了:“你长得不像你娘,不过你这脸形、嘴巴倒是真像你外祖母,简直和我遇见她时一模一样。” 他扭头看玱玹时又恢复了之前那副不苟言笑的模样:“我还以为你被高辛的风流旖旎消磨得和已经忘记了怎么回来。” “孙儿让爷爷久等了。” “回来的目的是什么。”西炎王斜睨了他一眼,“想好了再说,我要听真话,” “我想要西炎山。”玱玹眼神坚定,“还有一个原因,说出来爷爷可能不相信,孙儿想爷爷了。” “你的两个王叔还有几个弟弟都想要西炎山,你若想要,自己想办法,我不会帮你。就如这回到朝云峰的路,只有你自己走到我的面前,我才会见你。” “孙儿明白。”玱玹不卑不亢地注视着这个坐在权力顶峰的老人。 他现在甚至还需要小夭的帮助才得以进朝云峰,爷爷即使将王位给了他,他也守不住。他知道的是,跪着,永远走不到那个位置。 两人退出大殿,沿着回忆走到了小时候的凤凰树下。 记忆中的它是那么高大,不管他们两个怎么在上面玩闹,都无法撼动它分毫,它现在依旧茂盛挺拔,可那些在树下看着她和哥哥玩闹的人都已经不在了。 小夭垂下眸子:“秋千没了。” 玱玹心痛不已,面上不显,伸手接下一朵飘落的凤凰花,微笑道:“至少这个还和从前一样,至少我们都在。” 小夭终于又笑了笑。 “我要去西炎城办件事,你要一起吗?” “好啊。” ———— 小夭看着面前随着礼乐扬起的裙摆罗袖,幽幽道:“没想到,你带我来这种地方散心,还真是别出心裁啊。” “谁让我有个别出心裁的meimei。” 小夭撅了撅嘴:“我还以为你把我当弟弟了呢。” 玱玹看着小夭,他记得清水镇时她假扮成男人的样子。样貌平凡,却肤白胜雪,被cao到高潮时,漂亮的眼睛湿漉漉的,让人总是不由想在她身上发泄最深的欲望。 他笑了笑:“也好啊,你做男人的时候就是比我矮了点。” 隔着一层幂篱的轻纱,小夭并看不清玱玹眼中露骨的情欲,只隐约看到他向龟奴亮出一枚形状特殊的玉佩,那龟奴立刻恭敬行礼:“客官,这边请。” 小夭知道玱玹来这是有事要谈,便乖巧道:“我在这里等你。” “也好,你先看看歌舞,我去去就回。” 小夭站在二楼的桥廊,正美滋滋地看下面舞女曼妙的身姿随着乐声翩翩起舞,却看见了一个颇为眼熟的身影。 有风扬起,透过缝隙,小夭看清了那人的容貌,一时愣住。 除去黑发,他与相柳长得一摸一样,周身气质却截然相反。若说相柳是极北之地酷寒的霜雪,他便是盛夏之时耀眼的骄阳。 等她反应过来时,已经没有了那个男子的身影。 “小娘子身材不错呀,你若有几分姿色,今晚就让你陪我。”身后响起一个登徒子放浪的声音,小夭转身便见一只手伸了过来,想要摘下她的幂篱。 小夭闪躲了一下,发现那人灵力不低,有些犹豫是否要亮出身份,可被人知道皓翎王姬来烟柳之地毕竟不是一件好事。 她后退着,撞到了一个坚实的怀抱,那人轻轻拥住她,笑着说:“对美人怎可如此粗鲁?这里是风月场,又不是狩猎场。” 又附到她耳边,用几近魅惑的嗓音说:“你情我愿,方能意趣,是不是?” 相柳从未用这样轻佻的语气同她说话,小夭隐隐觉得有哪些地方不对,但背靠着他轻笑时微颤的胸膛,便什么都思考不了了,被他搂着进到了一处单独的厢房。 被放到床榻上的时候,小夭猛地想起那天相柳不管不顾,像是想要把她cao坏的样子,下意识求饶道:“轻、轻点。” 那人闻言笑了笑,往她腰下垫了一枚枕头,才用指尖轻轻勾开她的亵裤:“若论怜香惜玉,大荒内可真没人能比的上我。” 小夭越听越奇怪,刚要询问,便被一阵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堵住了所有想要说的话——相柳正沿着腹股沟,舔吮她的腿根。 盈盈一握的腰肢轻颤不已,像是对这样的刺激无所适从。 厢房外人来人往,小夭不知道外面能不能听见,只能捂住嘴巴,尽可能克制自己不要发出声音。 温热的舌头将整个yinchun都镀上一层湿淋淋的水光,而后用舌尖将因为快感挺立的珍珠从包裹它的蚌rou里挑弄出来,然后轻轻吮吸。 “嗯啊……”小夭的喘息逐渐凌乱,头上戴的幂篱也不知何时掉落在了一旁。 他全程没有用手,却让她无助地抓住身下的枕头。 舌头像是玩够了,终于松开了那颗已经红肿不堪的rou珠。 小夭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却发现他又用鼻尖分开了她的yinchun,用舌头捅进了那处湿热的洞xue。 太奇怪了,舌头明明是软的,她却无法阻拦,甚至无法忽视这样温柔的侵犯。 “呜……呜呜……慢……”小夭被快感逼迫得几乎哭出来。 他闻言真的慢了下来,像已经吃饱的猫儿,优雅地舔舐自己的爪子,轻轻扫净周围溅出来的汁水。 小夭压抑不住地喘息,身上的潮热却迟迟降不下来。这种感觉很奇怪,就像是舞姬的乐声戛然而止,接下来怎么跳都像踏错了拍子,僵硬又突兀。 可身体深处的欲望却越发膨胀。 小夭难耐的扭动了一下腰际,双腿轻轻夹住了他的头,他的黑发又柔又顺,像一匹上好的锦缎。 “还要再慢点吗?” “不……”小夭几乎是脱口而出,却又被自己这样直接的拒绝羞到,期期艾艾地说,“不、不要问了……” 他笑了一下,不再调戏她,而是用两根手指夹住了上面的阴蒂,由缓至快的揉搓,舌尖勾着,浅浅地顶弄上方的软rou,与上方共振了起来,让小夭第一次有一种腹背受敌的感觉。 “呜呜……嗯……”她不敢再说一些有具体含义的词汇,只能发出一些无意义的音节,然后在某个时刻陡然升高音调。 等她缓过劲来,相柳才从她身下抬起头,细长的银丝从他的唇牵连到她的…… 小夭被自己的想法烫到,浑身一颤,那根银丝便扯断了,变成他唇角晶莹透亮的水痕,将他本就红润的唇晕染得更加艳丽。 小夭侧过脸,几乎不敢看他,却感觉一道温热的鼻息凑近。 她刚一睁眼,便被人吻住了嘴唇。 这张嘴巴刚舔过她的那里……光是想想,就足够羞耻,小夭感受着嘴唇上怪异的湿润,只能紧闭着齿关,整张脸红得几乎沁血。 “不想尝尝自己的味道吗?”他用额头抵着她的。 “不……” “不要问了?”他替她回答,趁着她嘴巴张开的时候投机取巧般地塞进了她的嘴巴。 陡然被男人guntang的气息和奇怪的腥甜塞了个满怀,小夭泪眼朦胧地看着相柳艳若桃李的眉眼,还是觉得哪里不对,可窒息的感觉渐渐剥夺了她仅剩的一点理智。 直到被人松开,可以大口喘息,小夭看着他清明的眼睛才猛地反应过来。 相柳只有在发情的时候才会有这样的体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