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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出轨时代(128)sao得够味儿

    作者: 十三妖

    2022/05/10

    卷十三:「媳妇儿,什么话都能跟你说么?」

    十三妖|后出轨时代

    第128章:sao得够味儿

    「嘿嘿嘿……怎么样啊小许,坐怀不乱的功夫不好练吧?」

    吴老汉的笑声瞬间把许博拉回了现实,这才意识到,上一把是他赢了。这个

    老狐狸半天不做声,没准儿隔岸观潮,把什么都看清楚了。

    强颜赔笑对上那色眯眯的三角眼,许博的心头忽然升起一束悲凉。可是,还

    没等这感觉成形,耳畔心怀间一阵臀波乳浪,已经响起了「地主婆」挑衅般的笑

    骂:

    「咯咯咯咯咯……狗屁的坐怀不乱,你们一个个的都不是好东西!」

    话音未落,结结实实的小拳头便砸在了许博胸口,腿上的屁股往后一挪,已

    经有只小手把许大将军推回了裤裆,顺带着拉链也完美复位。

    好吧,这是又告一段落了。要不要再饮个场呢?

    许博的视线机械的寻找着「地主婆」的茶碗,不想一副怨种嘴脸被人捧了回

    来,还在面颊上轻拍两下:

    「怎么啦许大哥,舍不得人家啦?诶呦喂,脸又红了!咯咯咯……」

    ……cao!到底是TMD入戏太深,还是游戏等级太低了?

    许博强忍着懊丧,总算没把生无可恋的表情打印出来,装疯卖傻的回了句:

    「没办法,谁叫本公子败家了呢?」

    「从来都只有败家娘们儿,还没听说有败家爷们儿的呢!嘿嘿嘿……」

    搭腔的是老宋,把收敛整齐的扑克牌推过桌面,下巴一抬,递给许博一个并

    不算明显的眼神,好像示意该他发牌了,又似暗示着别的什么。

    「诶呀,好啦好啦……」

    徐薇朵直起身子,鼻孔里哼出一声冷笑,「什么败家不败家的!我敢说,古

    往今来重情义的爷们儿,就没一个不败家的。这叫不爱江山爱美人~咯咯咯……」

    用最薄情的口吻,说着最深情的话,这样的本事,是婧主子一辈子都学不会

    的,可在徐薇朵这里,简直举重若轻信手拈来。

    许博忍不住仰头望她指点江山亦正亦邪的模样,心里像突然开了一扇窗,把

    最美丽的朵朵框在了里面。

    不知怎么,眼看溢满胸怀的悲伤与沮丧,就那么鬼使神差的柳暗花明,露出

    了一整晚最舒展释然的笑容。

    人生如戏,谁堪与我度伦常?相逢一笑,俱足矣!

    徐薇朵看他笑了,也像俏村姑得了花衣裳一样,打心底里笑出了声:「输了

    老婆还那么开心,真是个傻小子!别愣着啦!麻利儿把人家送过去,新任地主老

    爷都等急了!」

    许博拼了老命盯住她的眼睛,再也没能捉到一丝丝的惊慌抑或羞怯,才让自

    己放了心,也厚着脸皮长起了心眼儿:

    「那……如果地主老爷非要亲你的嘴,怎么办?」

    「他敢!」俏村姑丹凤眼一立,「我把那老东西的舌头咬下来……」

    话没说完,徐薇朵只觉得屁股一紧,忽悠一下,就被男人抱了起来,「咯咯

    咯」的浪笑飞速旋转着响彻屋顶,又「婴宁」一声,弹性十足的落进另一个男人

    怀里。

    接下来的几分钟,好像心照不宣的默契,整个院子都安静了下来。

    老宋继续挖鼻屎。许博一边发牌,一边打量着翁媳二人。

    只见徐薇朵舒腰伸腿,酥胸起伏,打横卧在老汉腿上。两只胳膊勾住一根皮

    rou松弛的黝黑脖子。巧致圆润的下巴抬得高高的,一弯浅笑不卑不亢,既可转瞬

    倾国倾城,又似在下一个刹那就杀人于无形。

    而另一边的吴公公就更加值得玩味了。

    色欲深刻的老脸上,几乎每一根皱纹都刻进了一生好色的斑斑劣迹,偏偏剥

    惯罗裙的一双老眼浑浊闪烁,让人不免生出贪婪成性却又近乡情怯的困惑。

    再看他那只本可以自由活动的手,仅仅从美人的腰畔试探着移向小腹便不再

    动作,似乎对那里的丰腴柔软格外贪恋。

    「老爷子,你的牌……」

    徐薇朵眼珠都没转一下,也不知怎么知道牌发完了。说话的刹那,脸上的笑

    意已然春光烂漫,写满活色生香的勾引。

    吴老汉如梦初醒,愣了一下才笑眯眯的说:「要不,你帮我打?」

    徐薇朵娇慵无限的扭头瞥了一眼牌桌,又转回了写意风sao的仰望,浓睫眨动

    着轻薄慧黠的光亮:「真的?你不怕到嘴的肥rou被猫叼走么?」

    吴老汉像真正的庄稼汉那样憨厚一笑,「你那么聪明,不会的。我信得过!」

    「那——好吧!」

    徐薇朵放开双臂,酥胸雀跃,活像个被长辈宠坏的小姑娘,拧着身子坐在老

    人腿上兴冲冲的抓起底牌,一边迅速的整理,还不时发出小小的欢呼。

    「演的有点儿过了哈!」

    许博不无沮丧的摆弄着手里的牌暗暗嘟哝,余光一刻也没离开吴老汉的两只

    手。

    右边那只还算比较自然,一直搂在朵朵腰间,即便有抚摸的动作也没有侵犯

    老宋家的私产。而刚刚还畏缩不前的左手,此刻却被桌沿儿挡住了。十三妖鹅厂

    地址武器霸气刘三吾妖气。

    从大半截胳膊的运动轨迹判断,老流氓的动作并不大,可是,再怎么说那也

    是去下三路的方向,即便缓缓移动,也足以让人心急如焚,浮想联翩。

    终于开始出牌了,许博收摄心神,强迫自己把注意力集中到牌桌上来,以期

    抓住机会一击致命,好让那个老家伙空欢喜一场。

    可是,人就是这样关心则乱,至少三分之一的视线被拴在了那条胳膊上,理

    性的专注也就成了空喊的口号。

    「旗袍是湿的……开叉那么高……她没穿丝袜……他在摸她的腿!」

    「不是……那个距离,足够捧住半个屁股了!」

    不期然的一抬头,许博蓦然发现,徐薇朵的脸色开始透出不自然的酡红,笑

    容也渐渐掺入越来越多滞涩失神的瞬间……

    「她的唇……她在偷偷的咬嘴唇!一边出牌一边咬嘴唇,还咬得那么揪心,

    那么陶醉,那么情不自禁……」

    即便早有做戏做全套的觉悟,面对此情此景,许博也无法真正做到处之泰然,

    更别说TMD运筹帷幄了。两颗眼珠子恨不得洞穿桌面,看看那狗爪子究竟在干什么

    龌龊勾当。

    「哈哈,我赢啦!」

    出乎所有长工的意料,徐薇朵突然把手里所有的牌扔在了桌上——一条通天

    巨龙!兴奋得举起两个巴掌大声宣布。

    许博连她出了几张牌都没心思数,眼睛里只有那张几乎烧透的鹅蛋脸和鲜润

    可口的唇红齿白——

    「刚刚她高潮的时候,脸也这么红着,那老王八蛋肯定看得清清楚楚!」

    艰难的收回目光,老宋一把抽走了他手里的牌,顺便递过来一个意味深长的

    凝视。

    许博忽然感觉自己被他的目光完全洞穿,说不出的羞愧油然而生。就在这时,

    吴老汉「呵呵」yin笑着说话了:

    「朵朵小宝贝儿,这回,该我选了吧?」

    这时的徐薇朵好像整个身子都是软的,扶着桌沿儿单手支颐,回头望向自个

    儿公公,拿捏着的,恐怕是只有专业级别的婊子才会用的露骨腔调:

    「咯咯咯……是呀!除了嘴巴和奶子,你可以随便儿挑!」

    吴澄海听了这番sao话,依然保持着和颜悦色,然而头脸脖颈似乎都被沸腾的

    yin念染过,泛着油腻的红光,明明从脖颈到头皮看不见几根毛,却给人月圆之夜

    狼人变身的感觉:

    「那我就只能选你的小sao屄了!嘿嘿嘿……」

    喋喋怪笑中,只听徐薇朵一声惊呼,整个身子已经被凌空抱起向外抛出,像

    一头蜷缩着的白羊摔在了桌面上。

    有只茶碗「哗啦」一下被砸翻,发出了无比刺耳的摩擦声,宣誓着暴力的烈

    度。许博差点儿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起身,又被老宋的一个眼神按回了座位。

    然而,紧接着听到的,却不是徐薇朵的叫骂,而是放肆已极的浪笑:

    「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活该你个老东西憋了这么久,辛不辛

    苦啊,啊?咯咯咯咯……」

    一整碗茶水,全都洒在了桌子上,身下的旗袍已经完全湿透。徐薇朵勉强撑

    着上半身,下半身也几乎全部裸露在了灯光之下。滚圆的屁股引领者迷人的腰线,

    交叠的美腿一曲一伸,根本无法隐藏腿心里那一线春桃,而两条悬在桌沿儿之外

    的小腿却很调皮,挑着线条锐利的高跟鞋,旁若无人的来回摆荡。

    如此放浪又狼狈的姿态,她却像高卧软塌的贵妇一样浑不在意,仰起下巴盯

    着吴澄海一个劲儿的笑。

    再看吴澄海,虽然色狼本相原形毕露,却并未像自己担心的那样恼羞成怒,

    而是仍旧笑眯眯的把座位往后推了推,似乎腾出一个引人遐思的空间,然后一步

    一步逼近桌边:

    「小宝贝儿,憋不住的那个恐怕是你吧?都憋出水儿来了!」

    说着话,他把两根手指伸进了嘴里,故作陶醉的一阵吸吮,又回味悠长的

    「吧唧」了两下,「嗯——sao!sao得够味儿!果然比那些家养的娘们儿都来劲儿,

    嘿嘿嘿……」说话间,别具意味的瞥了老宋一眼。

    「这个老王八犊子果然不守规矩,不要脸!」

    许博这边心里正骂,哪知道「不要脸」的境界山外有山。徐薇朵的笑声比春

    十三娘还要销魂蚀骨:

    「老爷子!你玩儿过那么多女人,该不会都用的手指头吧?」

    沃cao——这是高手!这TM绝对是高手!!!

    即便没有眼前玉体横陈,湿衣待解的极致诱惑,光凭这句敲骨吸髓的yin声浪

    语,也足以撩拨得许大将军暴起冲刺。

    只可惜,此刻根本轮不到它冲锋陷阵。

    「哈哈哈……」

    姓吴的老狼发出好饭不怕晚似的笑声,低头打量着桌上的猎物,三角眼里精

    光乍现:「老子玩儿女人的手段,包你尝过之后想戒都戒不掉!」

    等一等!

    什么叫「尝过之后」?

    「尝过之后」的意思,难道不就是说……她还……还没尝过么?他们……沃

    cao!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这TMD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湿衣凌乱,玉体横陈,眼看辣手摧花,许博心中无助呐喊的同时也更加困惑,

    暗暗握紧拳头,却不知该不该英雄救美。

    然而此时此刻,吴澄海的眼睛里根本没有「小许同志」的存在,他已经不慌

    不忙的握住了一根艺术品般的脚踝,缓缓抬了起来。

    随着小腿的抬升,本能并拢的大腿也跟着的打开了。那一瞬间颇不情愿的抗

    拒,或许源于羞涩的本能,却显然并不必要。

    若有似无的一丝腥洌飘过许博敏锐的神经。他不敢去看徐薇朵的眼睛,只瞥

    见那光洁的下巴仍旧高高抬起,姣好的唇边勾着满是衅意的笑。

    她正在……正在被自己的公公……

    捉住另一只脚踝之前,吴澄海伸手毫不犹豫的一掀一挑,湿哒哒的旗袍前爿

    便被「啪」的一声撇在了桌上。春光乍泄,老流氓的yin邪的神色倏然一亮。

    「老爷子,好看吗?」

    徐薇朵两肘半撑起上身,浓发悬垂,头歪向一边,热辣辣的盯着公公的脸,

    好像双腿大开图穷匕见的下半身根本不是她的。

    「呵呵呵……简直是极品中的极品!」

    吴澄海的yin笑透着骨灰级玩家才有的淡定,拎着两只脚踝双臂用力,把徐薇

    朵一点一点的往外拉,直到半个屁股卡在桌沿儿之外才缓缓下蹲。整个动作舒展

    而有力,一点儿都不像个年过半百的老头子。真正暴露年龄的,恐怕是他专注而

    痴迷的目光,就像一个经验丰富的老考古发现了苏妲己的丁字裤。

    「咯咯咯……吴爱卿平身!吴爱卿毕竟是长辈,也上年纪啦,不必行此大礼,

    咯咯咯咯咯咯……」

    整个房间里,只剩徐薇朵的欢声笑语。

    或许是那笑声放浪得太过失真,或许是辈分差异外加男女比例严重失调,也

    或许,是弱rou强食适者生存的天道法则突然无比残酷的降临,病毒般的紧张不知

    何时开始了疯狂的蔓延,第一时间传遍了许博本就发着高烧的神经,只觉得脚趾

    缝里都扣满了彷徨,完全不知道是该暴起施救还是该落荒而逃。

    意料之外却又情理之中,那浪笑并未持续多久,就像被狠狠敲了一棍子似的,

    在一声情不自禁的轻哼之后戛然而止。

    一只莹白素手下意识的伸过来,紧紧薅住许博的手腕。

    「你别走!」

    火印般的三个字无须出口已然烙进脑海,许博也毫不犹豫握住她的,眼睛却

    被牢牢的钉在了那彻底打开的欲望美腿之间,光洁无毛的雪润阴丘之下。

    那里,有一颗露珠般剔透的鲜美rou粒儿,正在被一张长满黄牙的大嘴「稀溜

    溜」的逗弄着,舔舐着,吸吮着,撕咬着!

    出于本能的屏息凝气无法坚持太久,很快,一声难以抑制的短叹起头,耳边

    传来徐薇朵越来越深的喘息。

    许博可以肯定,在那种强度的剧喘中,无论说什么,都将无法隐藏身体最直

    接的反应,而对刚刚还在挑衅的良家儿媳来说,那当然是自毁长城。

    于是,房间里除了美人的咻咻气喘和吸吸溜溜的yin声,就再也听不到别的了。

    聚精会神的小许同志很快发现,吴老汉的口才容易污染环境,唇舌功夫却绝

    对堪称一流。

    故意夸张的动作看似牛嚼牡丹暴殄天物,其实并未粗鲁的欺负最敏感的花蒂。

    宽厚有力的嘴唇始终在外围虚张声势,只用灵活的舌尖儿犁遍rou瓣内外的每一个

    褶皱。那无比娇嫩的rou芽没两下就被他撩拨到充血,生机盎然柔中带韧,透出鲜

    亮的粉红。

    新芽勃起的整个过程中,每次遭遇的都是放不设防的挑逗,行迹猥琐的舌尖

    顺着狭长的裂隙直通到顶,毫无征兆的在rou粒儿上一阵揉捻,把徐薇朵舔得并腿

    弓腰,敛声屏气连打好几个机灵。

    如果仔细观察,更不难发现吴老汉的腮帮子和下巴上闪着越来越亮的油光,

    不要说遭受天灾的核心地带,即便那浑圆健美的大腿内侧,酥腻平滑的大片肌肤

    上都早已干湿混合,污痕斑驳。

    许博深知她分泌粘稠浓郁,前前后后的撩拨挑逗加上主动研磨起腻,虽不见

    yin水潺潺,其实早已从里到外的湿透了!

    「自始至终,她就是奔着彻底沦陷去的!就算之前没真的发生,今晚,她也

    早豁出去了!怪不得……」

    有了这样的觉悟,之前院外接引中,那欲言又止,神不守舍的异常情态也就

    若合符节,说得通了。可是,光TM说得通有个卵用?

    为什么要便宜这个老流氓,难道她跟欧阳洁一样,都是受虐心理在作祟么?

    忽然耳边气息一凝,一声凄婉的呜咽把许博拉回现场。定睛细看,吴澄海弹

    起的舌尖儿上正勾着一根粘丝,另一端仍沾连着那颗小rou粒儿,仿佛被那粘丝牵

    动,徐薇朵竟然雪臀耸起,将湿漉漉的花苞不由自主的往老流氓的嘴上递送。

    动作不大,却足以惊心动魄。吴澄海看在眼里,更是笑得高深莫测。

    许博忍不住回望徐薇朵红扑扑的脸颊,剧烈的喘息让她合不拢嘴,失神的眼

    眸中分明藏着隐隐波涛。那暗流汹涌的期盼,足以把承载廉耻的小船打翻。

    而这惊鸿一瞥,最多也不过是暴风雨来临前的一道闪电罢了。未容那波涛退

    却,朵朵的眸光已然再次聚焦那个羞人的地方。

    一根棱角粗硬,指节嶙峋的手指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涂满油亮的yin汁,正在顺

    着粉嫩狭长的蜜裂,一节一节的探入幽谷。

    吴澄海瞬目不移的盯着儿媳的表情,动作足可用小心翼翼来形容,似乎为了

    让女人看得更清楚,才加倍的缓慢,格外的温柔。

    这时,许博终于惊奇的明白,为什么这个老色鬼一直不紧不慢按部就班。

    在这忤逆伦常突破禁忌的氛围里,每一个循序渐进的动作都在绷紧弓弦,通

    过视觉带给心理上的刺激,其实远远要比rou体的感觉更强烈。

    更何况,徐薇朵享受的是双倍冲击。再怎么说,她也是个女人,是被动的一

    方。羞耻之心是她们天然的庇护,一旦崩溃将是灾难性的伤害!

    然而,当他满怀焦虑的目光再次回望,却看到了几乎终生难忘的一幕。

    徐薇朵在笑,在盯着自己公公的眼睛笑。

    那笑意,似乎是随着手指深入的程度缓缓打开的,透着寸寸钻心的痒,忍着

    丝丝入扣的痛,演绎着媚骨天成的sao情,更放射着尽管放马过来的挑衅。

    她说过,最恨被当成玩具!

    那么,此时此刻,她在干什么?

    是不堪欲望的驱使,甘愿屈从与玩物的命运,还是要把自己的身子变成武器,

    去降服男人最可怕的兽性?

    许博只觉得血往上涌,一阵阵的呼吸困难,仿佛眼前有一株妖艳无比的罂粟

    花,正在徐徐绽放。而抓在自己胳膊上的那只手,就像她的根须,深深扎入土里,

    越抓越紧。

    已经无须再去关注那根看不见的手指了,光从徐薇朵颤抖的鼻息里,便足以

    洞悉吴澄海的动作。

    叹为观止的是,她的笑容一直维持得极好,锋利的唇角恰到好处,既透着荡

    妇的妖媚,又不失贵妇的雍容。

    许博相信,自己认识的女人里,没有一个比她更懂得那个真理:越是高高在

    上不容触碰的女人,越能勾起男人征服的欲望,而真正的猎人往往以猎物的形态

    出现。

    不知过了多久,徐薇朵的视线缓缓上扬,从俯视变成了45度角的仰视。逐本

    溯源,她的流氓公公已经站了起来,而且,很快就不容忽视的进入了许博的视野。

    这次,他的整根手指都是油亮亮的,却并未遭到吸吮,而是在舌尖儿上舔了

    一下,就又重新回到了徐薇朵身上。

    粗黑的指掌悬在仙桃般娇嫩的花苞上,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而动作却不能说

    不够怜香惜玉。沾满汁液的指腹在花唇豆蔻上轻撩而过,便连同手掌一起抚摸上

    了白皙平坦的小腹。那里有着修炼完美的马甲线,还有形状诱人的小小脐窝。

    「看来,你真的只有这点出息了。」

    一个膝盖几乎被压在了胸前,徐薇朵毫不示弱的旧事重提,嗓子微微有点哑,

    却把每个字都念得星火燎原。

    吴澄海笑容依然可掬,满面的红光和狼一般的眼神却暴露了他。许博的直觉

    告诉他,至少在精神上,这个老流氓早已兴奋到兽血沸腾的程度。

    「宝贝儿急什么?开胃菜还没上呢!等会儿你可别叫唤,一叫唤我就心软了。」

    说着话,吴澄海仍不忘去欣赏那足可称之为活色生香,至臻完美的胴体,甚

    至努力调整着呼吸,微微眯起了眼。仿佛每一寸肌肤的滑腻手感,每一次呼吸的

    生命韵律都让他深深迷恋,久久陶醉。

    「咯咯咯……」

    徐薇朵的腰线美到了极致,却也毫不影响她笑得放浪,顺着腰臀往下,悠荡

    在桌子外面的整条美腿,更能瞬间击溃任何男人的理智。

    而这时,它已化作了一条白色巨蟒,缠上了吴老汉的肩头。又细又长的鞋跟

    从并不宽厚的肩臂缓缓下滑,行至腰腹已经换成了鞋尖儿,终于抵住胯间要害的

    时候,徐薇朵的笑声停了:

    「心软不心软的,我可无所谓。我担心的,是你那个东西……要么英雄气短,

    要么骨头太软!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

    「嘿嘿嘿……那玩意儿,压根儿就没有骨头。」不知是被笑声感染,还是太

    久没有存在感,老宋突然插了一嘴。

    这一嘴立时招来徐薇朵锥子般的白眼,却也非常有效的打断了她的笑声。

    也就在这时,根本无心斗嘴的吴老汉有了动作。只见他捞起抵在身前的那只

    脚踝慢慢举起,一个侧身低头,那条小腿便搭在了他肩颈之上。这样一来,徐薇

    朵的两条腿都被他摆布到了一侧,而整个屁股也毫不设防的撅出了桌沿儿。

    蒲扇般的大手从腿弯缓缓下滑,在幅员辽阔的臀丘上细心又贪婪的摸了个遍,

    才心怀不轨的深入了核心地带。

    在许博的角度看不到他的手指,可是被徐薇朵倏然攥紧的胳膊已经把什么都

    告诉了他。

    也就在呼吸之间,吴澄海阴恻恻的笑了。徐薇朵却再也支撑不住身子,软软

    的躺在了桌面上,几次想要抬头,都禁不住双目失神,檀口大张着一再躺倒。

    近在咫尺的许博看得比谁都明白,她的身体反应根本不是失去力气的瘫软,

    而是像一条奋力扭动的蛇。尤其是腰腹之间,美丽的脐窝简直是在剧烈的喘息与

    扭摆的浪尖儿上颠簸。而越过起伏的酥胸,在桌子的另一边,一只手掌紧紧的搬

    住桌沿儿,指节泛白行将脱力。

    「他究竟是施展了什么妖法,能把人摆布成这样?」

    经过高人指点的许先生自问对女人的身体构造已经足够熟悉,却无法想象有

    人能顷刻间激发如此剧烈的反应。

    除非是疼痛!可是,她那样的表情……

    「我说了,只要叫出声来,我就会心软的!」吴澄海的口吻简直就是个慈爱

    的父亲。

    徐薇朵闻声抬头,额角已然密布汗珠,努力憋住一口气,再次露出满含讥嘲

    的微笑。可惜,这一笑转瞬之间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阵紧似一阵,却又极

    富韵律的深喘。

    眼神仍在对抗,可她的身体,分明是在迎合!

    意识到自己的发现,许博说不清是喜是怒还是悲。一切都似瞬息万变,神经

    跟着不可抑制的越绷越紧。

    仿佛就在须臾之间,也好像过了很久,一声吟唱破茧而出!

    许博无比确定,那不是痛苦的爆发,也不是绝望的控诉,而更像一声迫切的

    召唤,一个放纵的开端,一颗可以开出莲花的种子投进了湖心。

    可是,只有一颗是远远不够的!令人无比期待的,当然是一片无边无际的荷

    塘。然而,很可惜,只有一颗,一颗之后,戛然而止。

    所有的挣扎扭动停了下来,却并未听到刺激过后畅快放松的呼吸。在徐薇朵

    的嗓子眼儿里压抑着的薄喘短促而憋闷,给许博的感觉,就好像她哪里很痒,整

    个身子都被什么啃噬着,快被掏空了。

    「宝贝儿,喜欢吗?」吴澄海凑近身子,谆谆告诫:「不要叫,我真的会心

    软的。嘿嘿嘿……」

    没等徐薇朵看清他的嘴脸,也没等笑声结束,疯狂的开关已然再次按下。

    徐薇朵不自觉的咬住嘴唇,倔强的把一声呜咽逼进鼻腔,开始了新一轮的银

    蛇乱舞。而这一次,许博不仅看清了吴澄海弄湿的两根手指,更惊叹于他对女人

    身体反应的精准把握。

    无论从自己的亲身体验,还是来自婧婧、阿桢姐、乃至程莫二位仙姑的现身

    说法,许博都深深相信,要征服一个女人,只凭yindao一条途径是绝无可能的。

    可是,今天见识到吴老汉的神乎其技,就连行事大胆,性经验不可谓不丰富

    的朵朵都如此难以招架,他的信念开始了动摇。

    给你最诱人的希望,又把你控制在不上不下的半空中,精准拿捏着每一次失

    望的尺度。如果真能达到这样的境界,只要是人,谁能不服软?

    很快,又是一颗无辜的种子投入湖心,千里荷塘依旧无望。那开声即逝的呼

    唤,简直听得人想要骂人!

    「老东西!你……你真TMD……只知道用手吗?」

    对,你个老东西真TMD……朵朵抓住喘息之机骂出了许博不便出口的脏话,声

    音里不仅爆裂着尖亢的火气,更纠结着闻之心颤的幽怨哀婉。十三妖鹅厂地址武

    器霸气刘三吾妖气。

    「再来一波,她肯定就撑不住了!」

    许博握着徐薇朵的手臂,暗暗揪心默念。这句刻在堕落边缘的预言,他甚至

    已经从吴澄海的目光里看到了。

    那么,她撑不住了会怎样?

    开口求他?告诉他,她受不了了,好想要?求他现在,立刻,马上开始cao她,

    让她痛痛快快的迎来一波又一波的高潮?

    不想当玩具,当然就不会求饶服软!

    可她今晚穿成这样迈过那道门槛,不就是奔着这个结果来的么?难不成,还

    能凭空长出跟jiba,把老公公cao一顿?而那个老流氓既然选了小sao屄,又是为什

    么迟迟不动家伙?

    脑中荒诞的画面未能带来任何让人轻松的喜剧效果,却让许博的视野越发的

    清晰起来。

    老宋骂他养了一院子后宫,言辞间何其鄙夷。当时许博还以为是看不惯吴老

    汉的贪得无厌,现在才终于明白,他大大不屑的,是某人玩弄女人这件事本身。

    吴澄海玩的,当然不仅是女人的rou体,更要摧毁她们的意志,引领她们的欲

    望,让她们死心塌地的跟随他,服从他,进而为了追逐rou体的满足甘愿堕入掌控,

    想方设法的取悦他,全部身心的奉承他!

    正如他所说:「戒也戒不掉」。

    想到这些,许博的眼前便浮现出那个注定终生牵挂的身影。

    当时,她也曾被另一个男人的超大号器官cao得服服帖帖,无可救药的陷入痛

    苦的挣扎。每次都在满足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