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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火,里里外外都在烧,手指在身体内部旋转插入,刮挠着,一下又一下。他拉过陆臻的脖子侧头咬上他光润的嘴唇,反复地吮咬,饥渴难耐…… “快一点!”夏明朗低声喘息。 陆臻咬牙抵了进去,一点一点,滑动着进出,缓慢地深插到底。 长久地屏息,然后长长地叹息。 结合 夏明朗有时候觉得这个词比zuoai更让人感觉悸动,毕竟zuoai有很多种方式,而结合……只有一种。 有些事永远都能不适应,有些感觉永远都不能无动于衷,插入的瞬间两个人的脑子里都是空白,忘记还需要呼吸空气。 陆臻扣住夏明朗的脖子细致地亲吻,手掌在他光裸的胸口来回地摩挲,好像安抚又好像邀功请赏。 队长,队长,队长,队长…… 他用带了喘息的声音小声地呼唤着他,事到如今,他仍然不习惯叫他名字,队长这两个字似乎更具催情的魔力。 陆臻微微仰起头,开始律动,迎着光,灿白的灯光让他的面孔看起来几乎不像真人,好像陶瓷做的娃娃那样光滑而坚硬,泛着淡淡青色的白,而睁开眼,潮湿的眼眸里有无穷无尽的浓黑, 十足迷恋的眼神,赤裸的,浓情的,几乎有些哀伤的,让夏明朗感觉心头有些什么地方隐隐地炸裂开。 几乎没有什么过渡的,陆臻开始加速,毕竟时间不多…… 夏明朗用力咬住嘴唇,慢慢皱起眉,所有的呻吟与呼吸搅乱在喉咙口,头晕眼花的燥热,眼前只剩下明明灭灭的光感,他在水箱上用力磕着头,试图让自己清醒一点。 陆臻托着背把夏明朗抱起来,俯身堵住他的嘴,舌尖纠缠着绞在一起,彼此颤抖着抵消叫喊的冲动,终于可以放心失去对自己的控制,夏明朗慢慢把眼睛闭上。最后的冲刺中每一下都深入彻底,挤压敏感的肠壁,辗过某处深藏着难以触及的开关。 通向极乐的门,快乐的顶端……那种悸动到抽搐的快感随着每一下准确的撞击,像过电一样传遍全身,身体不自觉地颤动,脚趾绷紧,有快要痉挛的错觉。炽热的液体终于喷涌而出,陆臻握着他的腰埋到最深处,一下一下持续了很久。 夏明朗难耐地仰着脸,眉头紧锁,挑高的下巴上镀着一层光,陆臻凑过去咬住他的喉结,窒息与快感交织,难分难舍。夏明朗一声不吭的安静地承受,嘴唇咬紧,苍白失血,直到那东西在他身体里慢慢软下去。 “帮我!”夏明朗长长地吐了一口气,又骤然抽紧,因为陆臻已经滑下去含住他。 “别,别往里吞,别咬着我!”夏明朗顿时紧张,男人那地方最脆弱敏感,一朝被人咬,足可以怕上十年。 陆臻垂着头看他一眼,有些含羞又似恼怒,睫毛一飞一挑,转而又垂下,罩在这奇异的光感中,仿佛冰冷却又风情绝艳,夏明朗低声喃喃说算了,你随意吧…… 其实并不需要太多动作,夏明朗已经在崩溃的边缘,只是舌尖略做绕弄就已经射了出来,他以前从来没敢让陆臻做到最后,生怕呛着了这位祖宗,他下半辈子落叶都没得归根,只是这一次形势比人强,陆臻被射了满口,紧紧地闭着嘴,脸皱得像个大包子。 夏明朗喘息着摸他的脸:“要不要吐掉?” 陆臻眨巴眼睛:“我吞掉了。”他张开嘴给他看,鲜润的舌尖微微颤动着,夏明朗看在眼里,喉咙口又是一阵烧灼,真要命,没时间了…… “味道有点怪。”陆臻皱眉。 “你又不是没尝过。”夏明朗把自己撑起来,毛巾沾了水往身上泼,有些凉了,不过,倒是正好,血还热着。 “我只尝过自己的。”陆臻也开始跟着洗战斗澡,微凉的水从头顶流过脚背,慢慢地流淌到地势凹陷处去。 “难道会不一样?”夏明朗大奇。 “不一样。” “那,哪个味道好一点?”夏明朗笑眯眯凑过去,呼吸热热的喷到陆臻脸上,又流氓又情色。 “当然是我自己的!!”陆臻骄傲的。 夏明朗马上免费翻出一个白眼送给他。 时间就是那样神奇的东西,所以才会有相对论,有时候一分钟漫长得永远不会结束,有时候眨眼间苍海已变桑田。 陆臻与夏明朗手忙脚乱的清扫战场顺带收拾自己,陆臻做贼心虚,临走时闻了半天,可奇怪的发现味道是有,可怎么闻都不是那个味。他陡然意识他们三天没洗的大头军靴是怎样的毒气弹,那些堆在角落里粘腻腻已经看不出颜色的臭袜子足可以掩盖一切jian情,陆臻长叹一口气,第一次发现原来脏也有脏得好处。 可饶是如此,陆臻还是心虚,钻出去之后牢牢的盯着徐知着的脸,总觉得他眼神古怪。 “我洗了多久?”陆臻小心翼翼的凑过去问。 “20……分钟吧!”徐知着低头看表:“挺快的啊,耶?” 这……这么快,陆臻诧异又遗憾,早知道再做久一点了……啊!痛心,夏明朗今天那么热情,妖得入骨……不行不行,不能再想了,陆臻赶紧深呼吸。 “不对啊!”徐知着兀自嘀咕:“不对啊……怎么这么快?看队长那身胚不像这么不能顶的人啊!” 陆臻的脸瞬间就绿了。 “你小子想什么呢!”陆臻扑上去掐徐知着的脖子,你你你……你下流你,你龌龊,你俗气!!! “哎,哎,难道……”徐知着挣扎。 “你想什么啊!!!”陆臻强力压倒,继续掐他脖子。 “唔……呃,不会吧,难道……那又久了点啊……” 你……太他妈找死了!!!! 陆臻瞪起眼,脸红脖子粗,嗷的一声又掐下去,徐知着终于被掐得愤怒了,翻身压上,两个人滑碌碌翻滚在地上,像两只蒙头撕咬的小狮子。 “这,这,又怎么了?”大好人郑老大在义务给大家烧着水,夏明朗坐在他身边烤头发,淡淡的瞥一眼:“没什么,精力过剩。”后半句他咽回了肚子里没说——欲求不满! 严炎跟他们后面一拨出来,四下望了望就笔直往陆臻那边走过去,陆臻顿时警觉,瞪大眼睛看着他心脏砰砰直跳,心想不会吧,明明已经收拾得……很干净了……啊!! 严炎在离开他三、四米远的地方凌空抛过去一个小盒子:“臻子是你的吧!落里面了。” 陆臻心头一松,把东西抄到手里,圆圆的扁扁的塑料盒子,贴纸已经浸湿了,带着温暖的潮气,就这么握着它,指尖竟酥软,心潮起伏想入非非。徐知着拿胳膊肘儿顶他:“想什么呢,一脸yin 荡的表情。” 陆臻怨恨的瞪了他一眼,转回视线,瞬间又变得guntang而热辣,颇珍视的摊开手,眼珠子一下就瞪圆了……不不不,不会吧! 商标上虽然沾着水,可是三个大字仍然清晰可辨:冻疮膏! 陆臻后背上冷汗都起来了,翻来